01神迹行走(剧情,玩弄九百公斤胖子,踢胖子jibajiba拧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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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约克,某个五星酒店顶楼套房。 呼哧呼哧。 中年男人舌头外吐,艰难地喘着气。 他有着超越人类极限的肥胖身材,体重高达九百公斤,赤裸地倒在地板上,像是一堆白嫩的rou山。沉重的肥rou压迫了他的内脏与骨骼,光是呼吸时胸膛的起伏,都让他累到满头冒汗。 两个男孩坐在男人肥软肚子的rou堆里,享受着晃荡如水袋的柔软脂肪沙发。 不过小学生的年龄:一人金发垂肩,骨架纤细,薄荷绿的双眸天真纯粹,淡粉双唇如少女一样甜美,另一人则是一头蓬松微卷的黑发,肤色偏棕,五官轮廓与金色的瞳孔带着中亚地区野性的异域风情。 二者都是一顶一精致可爱的孩子,可坐在一个肥腻庞大的胖子身上,气氛无端多出几分诡异。 路卡——金发男孩——活泼好动,在肥rou堆上蹦蹦跳跳,嬉笑着发出命令: “快动呀!往前滚,rou弹坦克!往前滚!” 胖子喉咙里发出油腻地咕噜声,喘气的幅度更大了,他的脑子完全被路卡的命令所填满,每一个脑细胞都尖叫着要服从路卡。 向前滚向前滚向前滚向前滚……胖子的嘴里吐出白沫,嗬嗬地气音像石油池里的气泡一样冒出,可他的身体实在是太沉重了,过多的脂肪没有搭配同样坚韧的骨骼与肌rou,导致整个人如同过载的卡车一样空转,脸颊血管憋得暴起,眼珠快从眼眶迸出,也只是堪堪动了动胳膊,根本无法翻身。 地毯上,湿漉漉的、恶心的汗渍却不断扩大。 “哇,安罗,肥猪变湿了,好恶心……” 路卡小脸皱成一团,嫌弃地磨蹭脚尖,却因为脚下肥rou出汗而滑倒,一头栽向同伴怀里。安罗——黑发男孩——不得不伸手接应他,手中的书因此滑落。 那是一本牛皮包裹的大部头,被皮肤表面的汗弄湿,飞速地向下滑去,好死不死砸中了被层层肥rou包裹、只剩一点rou粉色露在外面的guitou。 “嗯~” 胖子浑身一颤,下体一圈圈的肥rou间隙里冒出一坨粘液,混合肥屁股底下的汗水,彻底把书糊湿了。 安罗脸色一黑,他还没看完呢! “路卡!”黑发男孩恼怒地敲了敲怀里小孩的脑门,后者满脸委屈:“又不是我的错,都怪这头猪!干什么出汗呀!安罗,你让他别流汗了!” 安罗不满道:“一开始我就说了,大胖子有什么好玩的,你偏要任性——” “明明你当时也同意了啊!改造也是你下的手!” “那是因为你一直在闹,我不干你就哭。” “唔……” 金发男孩的眼睛里浮现水雾,薄荷绿融化一般几欲溢出。 山雨欲来。 两人对峙了一会,安罗叹气,认输了。 “好啦好啦……又不是什么大事……乖……” 路卡是他最重要的人,比他年幼一些,又长了张漂亮如天使的脸蛋,绝大多数时候,只要对方一撒娇,他就完全没有办法。算起来,路卡的任性妄为至少有一半是安罗惯出来的,今天这种情况,纯属自作自受。 “你真的是男孩子吗,怎么这么多眼泪。” 感叹着,安罗一只手抚顺路卡的头发,另一只手拍了拍胖子的皮肤,金色的眼瞳闪过一丝异光。 立刻,胖子的肌肤表面痉挛起来,一圈圈的肥rou按摩椅一样震动。细看,他的皮肤毛孔开始收缩,汗毛被吸进rou里,而原本汗腺的毛孔也如伤口治愈一样闭合。随着皮肤抖动的范围越来越大,胖子的皮肤也如脱毛一般变得光滑起来,毛孔完全消失,平滑如丝绸。甚至到最后,就连五官的空洞也被白rou覆盖生长起来。 他完全变成了一个人型的大布口袋,寒毛、汗水、声音、唾液、眼泪、尿液、全都被关在了皮肤之中。身体内部没有氧气,皮肤与厚重的脂肪亦不透气,很快,这个胖子就会被自己的rou闷死。 “哇哦,这个好酷!软绵绵的!” 路卡比安罗更加童真——或者说,幼稚——脾气来得快去得快,立马就投入了新的玩具。 没有汗毛与毛孔的皮肤丝滑软嫩,而汗臭被隔绝,厚重的脂肪手感极佳,金发男孩从安罗怀里爬出来,在rou堆里愉快地蹦蹦跳跳。 ** 十个月前,路卡与安罗还在撒哈拉沙漠以南的某个战乱小国里当俘虏。 路卡是一对倒霉游客的孩子,父母被当地极端组织砍头。安罗则是本地某个神父的私生子,父亲早早就抛下他们母子偷渡而逃。他们被卖给一个处处散发着诡异气息的教会作“圣女与圣子”。 在长时间的监禁后,两个男孩被送上祭坛,正当教徒举起小刀、试图割掉“圣女”的孽根时,神迹降临了。 路卡拥有cao纵人心的能力,而安罗则可以改造他人rou体。 意图阉割路卡的小刀,切掉了教徒自己的男根,并把断掉的rou块捅进自己的屁眼。所有试图阻止这一切发生的安保肚子都像气球一样炸裂。肠胃四溅。 超脱理性与想象的神迹,让两个孩子轻易推翻了整个教会,成为教主——而这只是他们能力最温和的应用。 让孩子掌控神迹,等于让猴子掌握核武器。 阻止路卡把全世界人类都洗脑成海绵宝宝的,是安罗远超同龄人的成熟心智。 “那工作量太大了,我们应该……嗯,先在小范围内安置一个样本点。” 安罗一边翻书一边说。他十分喜爱,热衷于从书本中寻找一切问题的答案, “比如,你可以先试试十个人,然后一百个。再往后增加。” 这确实起了作用。 十个“海绵宝宝”每日唱着跑调的歌,躁狂症一样上蹿下跳、煎烤rou饼、捕捉蜗牛与海星当朋友。一周不到,路卡彻底失去了对这部动画的热爱,做梦都是“我准备好了”的魔音。从此之后他再也没有想过大范围的心灵支配。 地球人得以保存思想上的多样性。 但这并不意味着地球人就此安全了。 ** “哈哈哈,肥猪在发抖呢,安罗,你让他多活一会儿,太搞笑了!” 路卡坐在游泳圈一样的颈部赘rou上,脚丫踩着曾经是脸的地方,随意践踏着。他解除了胖子心智上的cao控,并强行让他恢复了神智。可怜的中年人自一片混沌中醒来,却面临着另一个更凄惨的地狱。 胖子并不是一开始就这么胖的。一个小时前,他还是一个体重正常、只在腹部有少许赘rou的普通男性。他有事业,身价上亿,在新约克不算豪门,却也足够他养五个情人而老婆装作不知道。 这是一个平凡的周末,他在酒店开了房间,给情人打了电话,准备洗澡时,门却被敲响了。他打开门,看见两个漂亮精致如玩偶的孩子。 “蛋糕呢?” 金发男孩先开口,自顾自往房间里面走,目光扫来扫去, “史密斯家的蛋糕,当季限量款。” “什么?” 男人一头雾水,想要拦住这个调皮的小鬼,对方却从他的胳膊下钻了进去。 另一个黑发的男孩礼貌地站在门口,解释道: “我们在公园里遇到了杰克,他说,今天是他的生日,爸爸会带史密斯家限量的蛋糕回家庆祝。但我们没有等到你回家。” 杰克是男人的儿子。男人回忆了下,自己似乎确实曾对他作出这样的承诺,只是刚好今天格外想念情人,忘记了他的生日。可是这两个小鬼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难不成他们是自己老婆派来提醒自己的?那个蠢蛋女人,整天搞这些烦人的小花招—— “蛋糕呢?” 一只小手拽住他的衣角。金发的孩子找了一圈没有看到,绿眼睛满是委屈。 这小鬼长得倒是不错,可惜实在太小了。 男人毫不客气地用目光上下舔了一遍,敷衍道:“我不认识杰克,小弟弟,你们找错人了。我让服务员帮你们找家长,好不——” 他的舌头僵住了。不仅是舌头,浑身上下,就连眼珠子也无法转动,他像石像一样挺立,被迫听着两个孩子交流。 “他说谎。” “显而易见。” “那蛋糕还有吗?” “没有喽。” “这算什么啊……亏我期待了好久。那个词语怎么说来着,吃掉话……变胖子?” “食言而肥。” “对!就是这个!” 金发男孩撅嘴,一脚踢上男人小腿,力道不大,男人却因为全身石化无法保持平衡,直挺挺倒在地上。意识的最后,他听见男孩恹恹地声线。 “安罗,我讨厌他。” 以及门被合上的动静。 叫做安罗的男孩回复:“那你想怎么做?” ** 男人——现在是胖子——浑身燥热,他感觉自己仿佛被禁锢在一个满是汗臭与腥味的皮套里,四肢麻痒刺痛,五脏六腑受压迫,就连眼皮也仿佛粘合在了一起,怎么也睁不开。 他的耳朵也被堵塞,同眼睛一样,外界的信息被隔离,来自体内的声音却清晰到恐怖,肠胃蠕动的咕噜咕噜声,血脉偾张的鼓动声,心脏咚咚咚咚咚咚的嘈杂,以及比心跳更夸张的、肺部声嘶力竭地收缩。 嘴张不开,鼻孔亦堵塞,他无法获得氧气,只能呼吸身体内部的、血腥恶臭的气体…… 他的意识慢慢陷入黑暗…… 窒息越来越盛,沉重的身体无比瘫软,胯下那根却顽强地从拨开一叠叠肥rou,破土春芽一样从赘rou缝隙里凸出。 当然,马眼与肛门也是被白rou长闭合、光滑一片的。 “啊,弄脏安罗的书的东西!” 路卡爬上高耸的肚子赘rou,看见“山下”有这么个玩意,玩心大作,手脚插进肥厚的rou层,登山一样爬下来。 “就是这讨厌玩意,害我被骂!”男孩低声抱怨,一脚踹上冒尖的guitou。 胖子喉咙里发出撕裂般的干涩声音,十个肥指头不停地伸缩,胳膊腿脚却依旧抬不起来,环形的赘rou,只能蛆一样蠕动。 偏偏那个rou柱却越来越红,越来越高。 路卡又恶心又觉得有趣,越发用力地踢踹,rou柱随着充血变得紫黑,射精一样颤颤巍巍,四下抖动,却偏偏马眼封死了,液体涌不出来,只能倒灌。jiba肿胀成茄子大小。 “别玩了。脏。” 安罗坐在肚子顶端,居高临下看着 他伸出手,虚握着空气,对准肿胀的黑jiba,接着狠狠捏紧拳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rou山从未这么猛烈的振动过,把楼板震地咣咣响,五星级酒店的框架都在颤抖。胖子的喉咙里发出牛一样嘶鸣。 胖子的roubang、茄子一样紫黑的roubang,仿佛硅胶袋里的土豆泥一样被搅碎。yinjing肥嫩松弛的外皮布口袋一样瘫软下来,虽然没有破碎,里面的东西却成了rou泥,没有形状了。 超出人类所能忍受的剧痛让他小肠与膀胱一阵抽搐,屎尿喷射,却和jingye一样流不出这个封死的rou口袋,只能在肠道和尿道里汹涌。 尿液流进了yinjing口袋——现在整个jiba都变成了一个装碎rou的尿袋——让其如同注水一样膨胀起来,前后晃荡着,guitou的地方则像尿袋的塞子,黑红、圆滑,仿佛可以拧开,而液体就会从小口里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