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梦醒(剧情,第一部分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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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敲门的声音,规律,持久,坚挺。 一分钟过去,也完全不带停。 快点走吧,房间里面没有人,就算有也不会回应的。 “帕尔默,我知道你在里面,学生公寓是有门卡显示的!快点出来填表,这一层楼就差你了!” 安罗:“……” 冷酷的高科技,没有隐私。 他想起来对方是干什么的了。自从学校出现连环凶杀案后,所有住学生公寓的人都必须每天签字确认存活。虽然大多数人也是能将就就将就,马马虎虎应付过去,让组长代签一下得了,偏偏他们小组组长乔尼是个神经质的家伙,一定要每天核实。 如果不应付过去,后面只会更加麻烦。 可他现在这样,走动都困难,该如何去开门? zigong塞进肠道,却不怎么夹得住,按着的手稍一松开,那滑溜溜的rou块就有往外窜的趋势,他不得不捂紧屁股,生怕还要再来一次磨人的插入。 敏感的地方被包裹也太舒服了…… 肠道收缩着与rou块互相磨蹭,分泌液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淌,从指缝里漏出来,黏糊糊的。 安罗尝试着坐起,挤压腹部的动作,让他的手指深陷会阴、用力按压才不至于功亏一篑。他的背离开床铺时,留下一片深色的人型痕迹,证明了人体比看上去含有更多水分。 穿裤子是不可能了,不过,他有一件风衣挂在床头,虽然光着两条腿也不怎么像话,也比裸奔好得多。 咚咚。 乔尼还在坚持不懈的敲门。他的身边,金色头发的少年拿着文件夹,好奇地问道: “是不是学长不在?” “怎么可能,门牌亮着里面就有人,估计不是睡懒觉就是打游戏,不能惯着他。更何况现在是特殊时期,万一真的出事了我们越早发现越早就能救命——喂,帕尔默,你听到了吗,别装了,还活着就出来!” 终于,紧闭的门咧开一条缝隙。 “……给我。” 黑发青年半张脸阴沉沉地出现在门后,声音带着不自然的喘息。 “门掩这么紧干嘛……还有,你的脸好红,没事吧——” “闭嘴,表给我。” 不耐烦的语气让乔尼一愣,表格也被抢了过去。 啪。门被甩在乔尼脸上。 “什么德行!”他恼火极了。 门里又没了动静。乔尼还想锤门,被学弟拦下来。后者摸摸鼻子: “要不,学长你先去检查其他房间吧,我在这里等着。” “啊,这多不好。” “还有两层楼没查,这样快点。说好一起去吃饭,我可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查房上。” 金发少年的笑脸漂亮得让人晃神,乔尼仿佛被催眠一样呐呐地应下,临走前。他交代:“不用太尊敬对方”。 路卡在门口又等了几分钟,门才吱呀一声打开一点小缝。 纸张被递出来,门外人没有接过,反而顺势抓住递出来的手腕。 “抱歉,我怕你又关门了,一些事情还要核实呢……安罗.帕尔默?” 一边说着,一边用鞋子插进门缝里抵住。熟悉的声音让门里的人不自觉抬头,发出惊讶的声音: “路卡?” “嗯?你认识我——呀!” 金发少年被牵引着向前倒去。 路卡的脸似乎给予帕尔默很大的冲击。黑发青年表情一变,身体仿佛遭受重击,向下瘫软去。路卡比安罗矮了整整一个头,当然支撑不住,压在对方胸脯小腹,挤出了几声不像是疼痛的呻吟。 “唔嗯……” “抱歉,我没站稳。” 路卡尴尬道歉。他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但是把人帅趴下还是第一次。后者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呼吸急促到几乎呜咽。 是撞到脑袋了吗?这样想着,手下却是汗津津的、裸露皮肤的触感。低头,看见一片反光的蜜色肌肤。 安罗外套敞露,里面一片真空。 汗水顺着腹肌的轮廓滴落。他的rutou已经挺立、涨大,在路卡支撑手的指缝间冒出一点暗粉的尖,再往下,硬挺的阳具气势磅礴地抵着小腹,guitou从包皮里完全冒出。 “……学长,你是暴露癖吗?” “从我身上、滚下去——” “……抱歉。” 不论礼貌,还是常识,路卡都应该立刻离开这里,尖叫、甩一巴掌、愤怒地离开、或者干脆把对方揍一顿——这些都是情有可原的。 而不是涨红着脸,像是被蛊惑一样,顺着胸肌往下摸去。 “抱歉。” 他重复了一遍,尽管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也许这不是对已发生事情的悔过,而是即将采取行动的宣告。 手指一路往下,有点用力地按压着,微微陷进肌rou……胸脯,肚脐,阴毛,yinjing,然后是会阴,和它下面那个粉红的、膨胀的、小嘴往外噗噜噜吐着yin水的rou口袋。 它看上去那么畸形,那么惹人……怜爱,仅仅是摸一摸软软的宫口,都会让身下人发出呻吟。路卡着迷地注视着它,一手虚握着固定,另一只手手指顺着yin水插进去。这并不是很难的事,zigong口没有那么紧缩的肌rou,内里的触感像是更加柔软的口腔,可是安罗的反应像是被捅了一刀而不仅仅是被伸进嘴里。 这是肠子,还是什么内脏,里面全是粘液,又暖又湿……内脏的痛阙很高的,即使重锤也不一定会痛,这样轻轻的摸你会很难受吗?你一直在抖,大腿痉挛地把我颠硬了…… 喃喃的语气有点诡异,但联系这番暧昧的景象,色情终还是占了上风。 门是洞开着,自己是赤裸着,yinjing挺立着即将射出来。安罗躺在地上,希望自己能停止思考,他不想去思考为什么这个路卡是否认识自己,或者自己是否处于真正现实这件事,如果他在现实他希望他在做梦,而如果他在做梦他就不应该思考而是专注于让自己射出来。偏偏,他又不想这么轻易地输给欲望,在高不成低不就的无谓反抗中沉浮。 把一切都交给jiba吗?都交给zigong吗?都交给在血液与神经中奔流的激素吗?突然的,安罗意识到,路卡在这里并不存在,但是此时亵玩他的又必须是路卡,他伸出手,他的脑袋一片混乱,下体刺激让他几乎不顾一切狂射,口水从嘴角漏出,但他伸出手,颤抖地伸向路卡,即使他爽得快翻白眼,爽得几乎失禁,他伸出手—— 坚定地、颤抖地、掐住少年的脖子。 用着不可挽回的力道。 对方漂亮的脸在视野里变得模糊,他卡着对方的脖颈,像是野兽像是疯人院像是高潮痉挛到犯癫痫的病人,掐着,掐着,直到jiba射出jingye。 世界开始模糊。安罗睁开眼睛。梦醒了。他躺在演讲厅冰冷的地面。天光未亮。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自路卡那里掠夺……不,是夺回……他自路卡那里重新拿回了本属于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