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风细雨(俶倓)
淡黄色的床帷被清风吹起,又被吹到床上人的脸上。 窗外的阳光直射到床脚,浑圆笨拙的麻雀落在窗沿叽叽喳喳的吵闹。 李俶就是在这样的早晨醒来的。他重生了。 他并不意外的体验这副年轻的身体,也不意外看见这间屋子。这是他早就预料到的画面,有年轻强健的身体,是什么悲剧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 或许是李家祖传的执着,他和他的祖父玄宗一样,执着于逝去消亡的过去和美好,都引来了方士。李俶在冰冷的皇位上坐了几十年,可方士一如当年幼时在南宫所见一般年轻,只不过当年的主角是他祖父,现在是他。 李俶躺在床上体验着难得的温暖。这个时候李倓还没有死,凌雪阁也什么都没有发生,身边的一切都在他的手中。念及李倓,李俶感到了久违的感觉,他硬了。昔日他年逾古稀身体早已没了这些多余的感受,但是现在他年轻,健康,起了反应也是正常。 掏出硬的发紫的roubang,李俶想着李倓的样子开始撸动,前世直到李倓死后,李俶才知道自己不是单相思弟弟,但为时已晚。李俶幻想着李倓坐在自己怀里,把柔嫩的xue眼乖乖的向自己扒开,就像小时候求糖吃那样求自己cao他。自己会把他狠狠钉在怀里再也不放开,会cao到他口含涎水,眼含泪水,saoxue像是发大水一样,会狠狠的疼爱他的奶头,把它们揉的越来越大,给它们穿上乳环,打上自己的烙印。听他难耐抑制的呻吟,看他酡红微醺情欲的脸,哀求的喊自己皇兄。李俶一边幻想一边撸动jiba,终于在一声闷哼声中射了出来。 他想,我得快点抓住你啊,倓儿。 李倓并不知道他的皇兄现在在想什么,他因南疆事发被幽禁府中,无法为jiejie报仇的苦恨和无法诉说对皇兄的爱慕让他醉酒庭院,终日惶惶度过。 他从幼时就发现了自己对兄长大逆不道的情感,甚至在共浴时看到李俶火热粗大的roubang就心生臣服。他想要在皇兄的身下求欢,想摇着屁股像只母狗一样给皇兄生孩子,想让皇兄用他的大棒子把自己捅来捅去。这样禁忌的身份让他越来越兴奋,他已经无法想象皇兄娶妻生子的样子,只是偶尔会在梦里变成皇兄一个人小母狗,被皇兄cao到起不来床,saoxue湿淋淋的大开大合。 李俶刚刚走进花园就被浓厚的酒香裹挟住,他皱了皱眉找到了源头。李倓趴在凉亭中的石桌上,身上的白衣劲装用的是时下最清凉的布料,胸口衣襟大敞,粉红色的两点茱萸清晰可见,性感完美的rou体在衣服里隐约可见。桌子上打翻的酒壶滚到桌沿,浓烈醇香的酒顺流在李倓身上,单薄的下衣紧贴在他身上,勾的李俶呼吸急促低沉,下身的巨龙慢慢起身。 桌上的酒壶逐渐无法保持平稳,叮咚一声摔在地上,惊醒了兄弟二人。李倓酒意朦胧的看着眼前的李俶,这是他回京后第一次见到皇兄。只是他现在分不清这到底是虚幻的春梦还是真实的重逢。 李俶眉头皱的更厉害,脱下外衣披到李倓身上,无奈又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头,低声道:“火药坛(倓)儿,乖一点。” 李倓现在觉得是春梦了,皇兄怎么可能不仅不怪自己还对自己这么温柔呢。他已经没功夫去想别的了,多年的四年和爱而不得让他彻底放纵自己去贪恋这个最后的美梦。 李倓摇摇晃晃站起身,扑到李俶怀里,勾住他的脖子直接亲了上去。李俶被吓了一跳,即使他知道李倓对自己早有爱慕,但也不应该是这样直接的啊。在他呆愣的期间,李倓已经拉着他倒在了地上,伏在他身上到处乱摸,舌头伸进去勾着皇兄亲吻。李俶肖想多年的弟弟现在趴在自己怀里主动投怀送抱,怎么可能继续做柳下惠。 抓住李倓的手反拧到后背,抽出腰带捆住他的手,把他放在不大不小的石桌上。夏日天气虽热,但是石桌仍然给李倓带来不小的刺激,以至于醉酒的感觉也慢慢褪去。 李倓这才明白这根本不是春梦,是真实的皇兄!当下冷汗直冒浑身发抖,就连刚刚勃起的yinjing也悄悄软了下去。李俶好笑的拨弄了一下弟弟的小宝贝,俯下身抱住他,低声哄道:“倓儿乖,阿兄在这呢。没有不喜欢你。”话毕搂起怀里的人坐到石凳上。 李倓迷迷糊糊的就被皇兄拉着手开始脱自己衣服,白色的劲装被丢到地上,粉红色的奶头颤颤巍巍的抖来抖去,下身不常用的玉茎更是粉嫩可爱的顶在李俶小腹。李俶眼馋的含住弟弟的奶头,反复品尝啧嘬,只亲的李倓颤抖不停抱住皇兄的头高声呻吟。猛烈的一阵抽搐后竟是射在了李俶身上。 舔了舔喷溅在嘴角的白浊,李俶将李倓放在石桌上温柔的亲吻,粉嫩的奶头被嘬的充血,水淋淋的挺在少年白皙的身体上 。李俶放开被亲的红肿的嘴唇,道:“好浓啊,看来倓儿真的没有偷偷找别的野男人啊。” “皇兄......” “嗯?冷了吗?” “cao我好不好。” 李俶愣住了。温柔的摸了摸李倓又慢慢起来的小jiba,说“乖倓儿,皇兄自然会cao你的,自然给你最好的。” 和煦的晨光照在庭院的薄纱上,清风微拂,引起一串叮叮咚咚的声音。李俶寻到声处,取下一串珍珠锦帘。这些珍珠虽不如中宫那个恶毒女人的东珠,却也是上乘浑圆且大的。扯断珠串,放在桌子上的玉杯中。 李俶打量了片刻李倓的菊xue,粉嫩切褶皱明显的xiaoxue嗡嗡颤抖,时不时的吐出几口sao水,伸手揉了揉那口saoxue,取出一颗珍珠就塞了进去。桌上的男子立刻僵住,xiaoxue夹的极紧,裹挟着珍珠就进了xue眼深处。 “倓儿竟是这般喜欢吃,那便允许你今日贪吃一次。”李俶调笑道。伸手继续陆陆续续往里塞珍珠,不过片刻xue内就塞了五六颗浑圆饱满的珍珠。李俶伸手怼了怼最外面的珍珠,珍珠只见相互碰撞,竟是狠狠的顶在了xue内的软rou上,李倓尖叫着竟是翻过身跪在石桌上要跑。李俶瞳孔一缩,眼神变得可怖,整个面色都变得不对劲了。 说好不再离开我的,倓儿。 李俶抓住李倓的双脚把他扯回来,拎起李倓的腰带冲着肥美的rou臀就是一顿抽打,最后在李倓的哭饶中停手抱住了他。打横将抽噎的李倓抱起来,走到花坛旁摘了一朵荼蘼花。 “我记得,这是倓儿几年前送来给皇兄贺寿的花。是南诏的国花。”李俶低头询问。李倓被眼泪打湿的睫毛朦胧了视线,闻言也只是点了点头。 “荼蘼不争春,寂寞开最晚。想来这种绝美的花也只能配倓儿这种绝美人儿。” 李俶折下一朵花去掉枝叶,走回了屋内,把李倓放在床榻上,贴心的给他摆好最佳的承欢姿势,将刚刚那朵花轻轻的放在菊xue之上。又搬来铜镜放置在李倓身侧,只要他轻轻一扭头就可以在镜子中看到自己后xue插着花的模样。 第一次真枪实弹的体验性爱就是这么刺激,尚还年轻的李倓如何能忘的过重生的李俶,不论怎么求饶竟都是无用功。李俶摸了摸下巴和他商量说:“那倓儿自己把珍珠吐出来,哥哥就去cao你,好不好?”李倓只得见好就收,忙不迭的点头答应开始蓄力排出珍珠。 李俶放下床幔脱光衣服坐在旁边,看着粉嫩的屁眼中蠕动的xuerou,和越来越外的珍珠,满意的撸动着自己的jiba。李倓奋力的将第一颗珍珠逼近xue口,却没想到紧致的xue口闭合如此之快,突然的涨大感让李倓又疼又爽,但好歹是完成了第一颗。 正打算邀功,扭头一看却看见皇兄正握着那根他肖想多年的roubang反复撸动,心下一急竟是狠狠的把珍珠又吸了回去,重重的撵在软rou上。李倓闷哼一声倒在床榻上,又不甘心的爬到李俶腿上看着那个日思夜想的roubang。 李俶摸了摸弟弟扔在努力排珍珠的菊xue,把jiba塞进了弟弟湿润的嘴里。 这下李倓算是完成了多年的夙愿,只是背腹受敌有些不好意思罢了。不过一柱香,五六颗浑圆的珍珠就陆陆续续的从屁眼里排出,落进了荼蘼花里。 既然任务完成,李倓也就兴奋的放开皇兄的jiba,背过身来扭着屁股就要皇兄cao进来。李俶正在湿润的小口中舒爽,却被这个小没良心的摆了一道,恼怒的掏出那封凌雪阁清晨刚刚递来的密信狠狠的塞进菊xue里,又扶着jiba捅了进去。 李倓舒爽的喟叹一声,扭着头冲着李俶就是一顿撒娇卖乖,李俶纵使再恼怒,但如今看到原本沉闷阴沉的弟弟变得和孩童时期一般肆意的笑,也不禁消了火。 重活一世,让最爱的人,让在意的人不再后悔不甘的辞世。 既然想通,李俶也不再扭捏,从后面搂住弟弟的腰开始律动,埋在他颈后一顿吸吮。 “好倓儿,我爱你。”所以别再害怕。 粗糙的密信狠狠的剐蹭着柔嫩的蜜xue,但李倓不知道这是什么,他深陷情欲的控制之中,只会摇着屁股下像只发情的母狗跪在床上求欢。“哥哥……皇兄……倓儿要给皇兄生孩子。” 李俶揉了揉李倓常年习武的饱满胸肌,一边亲吻一边说:“倓儿的奶子这么大,以后是不是还要涨奶啊。看来我得去多准备一些乳链把你的sao奶子捆住。” 李倓又是羞耻又是兴奋的裹紧了皇兄的大jiba,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只能咿咿呀呀的摇着屁股继续伺候他心爱的大jiba。 二人战鼓稍歇。李俶给李倓穿好衣服,又把已经看不清字的密信怼的更深,随便抽了一把带鞘的断匕就塞进了发大水的saoxue,准备带弟弟回凌雪阁好好调教。 李倓羞于见人,只让李俶抱着他偷偷离开王府。二人刚刚重新回到刚刚打庭院,却见建宁王府的大管家匆匆赶来。想是有要事禀报,李俶搂抱着李倓去石桌处坐下。可李倓的菊xue里还插着匕首,坐下后匕首被石凳径直顶向深处的软rou,浑身抖如筛糠难耐的抓住李俶的衣袖,狠狠的咬住下唇防止自己的声音泄出。 管家不敢抬头看两位尊贵的主子,只是低着头汇报事情。偶尔听到两声溢出的呻吟,也是害怕着殿下是否在什么时候染上了风寒,是否会降罪于自己。却不知道庭中那位端庄持重的广平王殿下早就把手指塞进自己弟弟的saoxue里抽来抽去,温柔的撸动弟弟的玉茎。也不知道冷戾无情的建宁王现在根本都没办法坐直,干净的衣袍里全是情欲的痕迹,yin靡的roudong里含着都是皇兄的jingye和手指。 等到管家汇报完走远时,李倓早就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只能瘫软在皇兄的怀里被叼回皇兄的老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