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大学生的遭遇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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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从了婷的告戒,一直躲避着伟。直到周五的晚饭后。伟在我从食堂回宿 舍的路上截住了我。「冠文。我一直在找你。你那篇作业我看完了,做了一些修 改。你拿回去吧。」 其实我根本没有什么作业在他那里。很明显,他是在找借口把我和同学分开, 要和我单独在一起。 碍着同学的面,我实在无可奈何。只好和同学们说:「你们先回去吧。哎, 帮我把饭盆拿回去呀。我去取作业。」 我跟在他的后面,心里忐忑不安。晚饭前有辆小车把婷接走了。要不婷一定 会帮助我的。我心里想着婷的告诫:千万不要相信男人。他们玩腻了你就会把你 一脚踢开。 婷是这么和我说的:「老老板和小老板想占有我。他们是靠坑蒙拐骗发财的。 会让我当家吗?还不是骗着玩弄我。他们吃喝拉拢那些当官的,又送东西又送钱。 让我陪着,说是他儿子的女朋友,不就是想用我抬高他们自己吗。我也利用这个 机会和那些当官的,还有真正的大老板交朋友。反正也是残花败柳了。我也想开 了,靠谁也靠不住,还要靠自己。我也陪他们那些朋友出去玩。其实,大家都明 白是怎么回事。」 我想着婷的话,暗自下决心,这次决不和伟再那样了。 进了伟的家,他把我让到沙发上,顺势坐再我身边。我马上机警的坐开了, 和他保持一段距离。使他不能够着我。 他尴尬的笑了笑,站起来给我倒了一杯可乐。「你是不是躲着我呀。」我假 装不明白,「没有啊,我为什么躲你。我们又没什么。」 「文,我真的离不开你了。住到我这里来吧。」说着向我扑来。 「不行,」我使劲挣开他说:「我还小呢。我才20,还不想找朋友。」 边说我边摆脱他,向门口跑去。 他从后面一把抓住我,使劲把我搂进怀里。「可我舍不得你。」 我在他怀里拼命挣扎。他有些恼怒。猛的把我一只胳臂向后狠狠的扭去。肩 肘炸出的疼痛使我半身酸麻。 「我不会放你走的。」他恶狠狠的说。扭着我的胳臂把我推进卧室,推倒在 双人床上。 我刚想叫,他猛的扑倒我身上,把我面朝下压在床上。狠狠的摁着我的头。 把我的鼻子和嘴按在褥子上。我叫不出来,也无法呼吸。挣扎了几下就陷入窒息。 他揪着我的长发把我的头拉起来,我刚想大口吸一口气,他就把一块手巾塞倒我 的嘴里。紧跟着又把我压在床上,他坐在我的腰上,使劲把我的胳臂扭倒在背后, 用绳子紧紧的捆了起来。然后他把我掀过来,让我仰面朝天。 他刚把我掀过来,我就抬脚向他狠狠的踢去。没想到,他顺势抓住了我的小 腿,一把把我的短裤撸了下去。亮出我两条白白的大腿。还没等我反应,他又一 把扯掉我的内裤。我最隐秘的地方赤裸裸的暴露在他面前。 我还在拼命挣扎。他用一条皮带拦住我的两腿拐弯,向我的脖子后面勒去。 把我的两条腿吊在脖子上。 我在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插入我两腿之间。我拼命的扭动 身躯。可没能阻挡他的yinjing的继续。他两只手使劲的抓住我的脚踝,拼命往下压。 他的指甲深深的掐入我脚腕秩嫩的皮肤里,传出阵阵刺痛。 我的腿的膝盖紧紧的压在我的肩颊上。我的大腿似乎要被他掰断。疼的特别 沉重。他沉重的身躯压的我不能动弹。他终于插进我干涩的yindao。好象粗糙的砂 纸打磨我鲜嫩的yindao内壁,干涩的痛楚使我打起冷战。 我想叫,可嘴被堵着,叫不出来,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他瞪着双眼,咬牙 切齿,喉咙里发出迸力的想野兽一样沉闷吼声。随着他又一声沉闷的大力奋吼, 身体全部重量压向我的会阴。象有一根燃烧的火棍猛的捅进我的下体,突然一股 刺痛在我的下身爆发,我觉的yindao被撕裂,从大腿根一直撕肚子,我象被撕成两 半。 我不由大叫。可嘴被堵住,惨叫变成闷声的倒气。两耳嗡的一声,头也轰的 一下。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头上一阵清凉,我醒了过来。第一感觉,就是铺天盖地的疼痛。肚子好象被 割开似的炸痛。好象有万把钢刀在切割我的yindao、zigong。腰好象断了。 我不由的紧紧拳起身子。我想用手抱住肚子。可好象没有手了。我这才发现, 我被剥的精光,身上一丝不挂,赤条条的裸露全身。双臂被紧紧的绑在身后。绳 子从我的脖子后面向肩膀前面勒向掖下,把我的大臂死死的拴住,又把小臂和手 腕牢牢的缚在后面。 整个胳臂已经麻木。绳子狠狠的铩在rou里。逼的我不由的挺起胸脯。嘴还被 堵着。大腿内侧,会阴上下都是没干的鲜血。我浑身都在冒着冷汗。 疼痛和屈辱使我的眼泪刷的流了下来。他在用凉毛巾擦我的脸颊。是冷水把 我激醒的。他狞笑的脸是那样的丑恶。我真想狠狠的打他一耳光。可我的手不能 动弹。我想吐。可嘴被堵着,吐不出来。嗓子干的要冒烟。 他占有了我,我是他的了。这个想法使我打了个冷战。我想象过好多第一次 把自己献给心爱的白马王子。可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被人第一次强暴。 「你可算醒了。」他冰凉的手在我身上肆意的摸索着。 我羞辱的闭上眼睛,任凭大滴的类珠从眼角淌下。咬紧牙关,紧皱着眉头, 强忍着从下身传来的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 他的凉手伸到我肚子上,更加加剧了下身的疼痛。腰的酸痛和下体的疼痛连 成一片。我全身不由的抽搐起来。他好象感觉到我的痛苦,得意的抽出手,在我 雪白的屁股上狠狠的拍击了两下,留下两个鲜红的手印。然后取下堵在我嘴里的 手巾。 「水」我有气无力的说。 他把我扶坐起来,用茶壶对嘴喂我喝水。 「我用可乐煮了姜汤红糖水。早给你准备好了。趁热多喝一点。」热姜汤红 糖可乐入肚,驱走了浑身的寒意。肚子的疼痛也减轻了一些。腰的疼痛和下体的 疼痛又分开了。热汗涌出来,冲去了冷汗。酸麻疼痛的双臂更觉难受。 「给我解开。」我又闭上眼睛。我不愿看自己裸露的身体和他那狠毒的面孔。 他没有回答我,也没给我松绑。却把手伸到我的rufang上慢慢的揉搓起来。我 的眼泪再一次从紧闭的、屈辱的眼睛角流了出来。 我一动不动,任他揉搓。他揉搓的速度逐渐加快。rufang慢慢的发热,发涨, rutou骄傲的翘起。 我不由的又挺了挺胸。他的速度进一步加快。rufang上的暖流向下,冲击着腰 胯,酸痛依然,但不是那种象断了一样的感觉了。热流在肚子里游荡,在小腹里 往复冲撞。下身的疼痛又减轻了不少。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zigong还在原位,yindao并没有被破开。最尖锐的疼痛是从阴 道传出来的。rufang上的暖流也窜向被缚的双臂。两只胳臂也有了一点暖意。随着 暖意的伸延,胳臂的疼痛越来越明显。 他看到我不反抗,也没反应。就把上身伏了过来,热乎乎的嘴巴贴上我的乳 房。 他用舌头舔我的rufang,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从rufang象全身放射。电流窜向腰 间,把罩在腰上的疼幕戳开了网眼,腰的酸痛变成了网状的窜着的酸疼。电流窜 到zigong,一下一下击打的zigong,zigong好象慢慢的活了过来。电流窜到yindao,也一 下一下击打着受伤的处女膜,产生麻梭梭的感觉。电流向被绑的紧紧的双臂冲击, 胳臂上的血液好象慢慢恢复了流动。 他的舌头舔上rutou,rutou挺立膨胀开来。象被强电击打,强烈刺激刹时传到 我全身的神经末端。我不由的全身颤抖起来。嘴里不自觉的哼出声来。一阵阵强 烈的刺激暂时的压下了浑身的痛楚。 他在狂舔我的rutou的同时,一只手向我的阴户探去。 「不」我扭动着身子。可他自顾自的分开了我的腿。再一次把yinjing对准我的 yindao。又是一阵疼痛。他的yinjing再次插向我的yindao。 「轻点、轻点。」我疼的不住哀求。 他抽一下插一下,一下比一下深。我觉的我的下身一下一下被捅的生疼,随 着他一下一下的捅进,肚子也被一下一下的锯开,越锯越深,分成两半。 痛的我不住的哼哼。不住的哀求他「轻点、轻点」。他不但没轻,反而越来 越猛。一只手按住我的肩头,嗝的我酸麻,另一只手不住的玩弄我的rufang。刺激 和疼痛绞在一起,弄的我喘息连连。 终于,他的yinjing在我的yindao里猛跳了几下。有股激流冲向我的yindao深处。他 的yinjing慢慢的软下来。他拔出yinjing,疲惫的一头扎在我的旁边。 随着热潮的退去,我的下身割裂般的疼痛。扯的腰胯酸痛。我想去洗洗,可 胯不听使唤,腿脚也不听使唤。我的挣扎惊动了他,他又伏在我身上,从头吻起。 吻了脸、脖子、肩膀,又久久的吻着我的高耸的胸脯。还不断吧嗒着嘴。 「给我解开。」在我吻我的肚子的时候,我要求他。他把绑我胳臂的绳子解 开。我舒展了一下麻木的胳臂。费力的撑起上身。 他连忙搀扶起我,半架半拖的把我趔趄歪斜的拖进卫生间。我实在站不住。 只好先扶着墙,让他拉过一把塑料椅子。他扶我坐在椅子上,帮我冲洗下身。把 一股一股血水和jingye冲了出来。 我发了几天低烧。yindao炎症也持续了几天。 又是一个星期五。下午没课。伟又邀请我去他家。 我刚一进门,他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搂在怀里。一只手去剥我的衣服。一面拥 着我走向卧室。我麻木的依在他怀里,任他从我身上把衣服剥落下来。 进了卧室,我的上身已经一丝不挂。他把我推倒在床上。撸下了我的短裙和 内裤。狼一样的扑到我身上。把他yingying的yinjing狠狠的顶进我的yindao。干涩的疼痛 迅速弥漫开来。我闭住眼,咬住牙,紧皱眉,强忍着疼痛和恶心。一声不吭。 他「嘿呦、嘿呦」的在我身上发力。他的guntang的roubang一下又一下的猛烈的向 我的yindao的深处撞击。一下比一下深。随着他的深入,yindao里涩疼的感觉逐渐消 失,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誉的摩擦快感。我不由的长舒了一口气,咬着嘴唇,继续 忍受他一下又一下的进击。 随着他剧烈的抽插,他的yinjing越来越粗,越来越长。我觉的把我的yindao撑的 满满的。终于,他的yinjing停留在我yindao的最深处,他的耻骨紧紧压在我的阴户上。 硌的我的骨盆生疼。 在我的yindao深处,他的yinjing狂烈的跳了几下。一股液体猛的喷出,击打在我 的zigong上。他长出了一口气。yinjing迅速的软下去,抽缩回去。他疲乏的一头扎在 我的旁边,不住地喘着粗气。 一阵隐痛从yindao传来,揪的小肚子也跟着疼。我赶紧用手揉着小肚子。一面 爬起来。走到卫生间,蹲下来,用热水冲洗我的下身。随着热水的冲洗,一股股 白花花的jingye被冲洗出来。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也到了卫生间门边,倚靠在门框上。「文,我不想在学校 干了。我想出去办个公司。我要让你生活的更好,象公主一样。」 「办公司?」我一边继续冲洗着下身,有边扭过头看着他。 「是。现在有个机会。我在日本学习时的两个同学来了。他们想在中国投资。 请我参加。给我百分之十五的技术股。在国内的管理由我负责。我算了,工资按 每月20万日圆算,就是2万多块钱。在加上技术股的分红,一年下来,怎么也 有4、50万块钱吧。」 「真的!」我已经是他的了。尽管很厌恶他,但还是希望他能做成事业。而 且,这样高的收入确实太诱人了。我的付出总算还有价值。 「晚上我做东,请他们吃饭。还有他们一个韩国的合作伙伴。我们一起去吧。 你也认识认识他们。以后也好给我帮帮忙啊。你毕业,也不用为找工作发愁了。」 「太好了。」和他交往以来,我第一次从心里高兴。女大学生找工作难,我 真害怕面对找不到工作的尴尬。 在一个高档饭店林立,外国大公司聚集的高级商务区。我们到了一个五星级 的公寓。我们敲开了他的日本同学的门。一进门,他们就热烈的拥抱在一起。哇 里哇啦一大串日本话,我一句也听不懂。我猜一定是互相寒暄。我看着他那两个 日本同学直想笑,一个大胖子,一个小瘦子。胖的脑袋象猪头;瘦的脑袋象老鼠。 伟拉过我,用日语想他的同学介绍。他的同学向我伸出大拇指,又对伟一通 哇里哇啦。伟笑着看着我说:「他们夸赞你真漂亮。」 「漂亮,漂亮。花姑娘。」胖日本用生硬的中国话对我说。同时向我伸出右 手。我赶快把手递过去。可我没想到,他握住我的手后,猛的一拉,把我拉到他 的怀里,在我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我不禁羞红了脸,挣扎出来。胖日本哈哈大 笑起来。我看了伟一眼。伟没有生气,也和胖日本笑了起来。 我想起电视上演的外国礼节,想着一定是他们表现亲热的方式。 瘦日本也走过来和我握了握手,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 日本人把我们让进他们的房间。 哇,好大的客厅,足有0多平方米,金碧辉煌。看到我惊愕的目光。胖日 本又带我们参观了他们的其它房间。两间大卧室,都有宽大的双人床。每间卧室 都有一个大卫生间。还有一个书房和一个大厨房。储物间比伟的房间还大。 「喜欢吗?」伟悄悄在我耳边问道。 我点了点头。 「我以后一定也要给你买一套。」他狠狠的说道。我看着他,第一次觉的他 也挺可爱的。 我们又回到了客厅。在宽大的沙发上落座。胖日本又一通哇里哇啦。伟告诉 我就在这吃饭。韩国人去叫饭了。饭店一会给送来。 他们用日语谈话,我也听不懂。看到他们一起看我,就猜一定是说到我了。 每逢这时,我就礼貌的向他们笑一笑。 随着大门的开启,韩国人带着饭店的服务员进来。摆好饭菜。 在胖日本的邀请下,我们来到餐桌边。原来是个日式的地桌。日本人和韩国 人都跪在桌边,伟也跪在桌边,我也学他们的样子跪下了。可我的吊带裙下面盖 不住腿,上面隐显出乳沟。 「这是日本的青酒,劲不大,喝一点没关系。」伟端起小酒杯告诉我。然后 对大家说了一通日本话。韩国人接着用生硬的中国话说「干杯。」 伟把我揽在怀里,又向大家说了一通日本话。说的三个男人不住点头。然后。 伟告诉我:「我告诉他们你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男同学都喜欢和你跳舞。」 「哈,漂亮,跳舞。」胖日本站起来向我伸出了手。 「他邀请你跳舞」伟告诉我。 「我……」我有点迟疑。 「漂亮,跳舞;跳舞,漂亮」胖日本又在催促。 「去吧。他们高兴是酒喜欢一边吃饭,一边跳舞,有时还唱歌。没关系的。」 伟安慰我。 伴着音乐,胖日本把我揽在怀里。其他的人「啊呓呜哎讴」的唱起日本歌。 和他比起来,我显的那么瘦弱。他搂的紧紧的。大地皮把我的rufang向上托起,乳 沟更显迷人。由于他搂的太紧,我一曲跳完,有些出汗了。 不等我跪下,胖日本就端起一杯酒:「漂亮,干杯。」 我赶快摆手,说:「我不能喝了。」 「漂亮,干杯!」出乎我预料,胖日本一边说,一边猛的把我搂入怀中,硬 向我嘴里灌下。我赶紧闭上嘴,一面摇头躲避。酒没有倒进我的嘴里,洒在了我 的脖子上和胸脯上。我使劲挣脱了他的搂抱。害臊的红了脸,赶快在伟身边跪下。 胖日本得意的哈哈大笑。其他人也都跟着笑起来。伟一边笑,一边帮我擦拭 酒水。吊带裙的胸前经酒水打湿,把我的rufang清楚的勾画出来,显的透亮,里面 的乳罩特别清晰。 「别介意,他就是那么个人,不拘小节。」伟向我解释。 这时,不多说话的瘦日本也站起来邀请我跳舞。伟拍了拍我的肩「去吧。」 瘦日本很规矩。一曲跳完,也敬我一杯酒。只让我轻轻泯了一点。 这样,我基本没能怎么吃饭,一直陪他们轮流跳舞。直到快吃完。他们看着 我哇里哇啦的商量着什么。伟告诉我,说在商量该跳最后一曲了。又谁跟我跳。 最后不知道水的注意,猜拳决定。不幸的很,最后一曲又是胖日本。 我挺怕胖日本的,也很讨厌他。尽管别的人和我跳舞时,也不失时机的占点 小便宜,也掐的我后背青一块紫一块的。可他太粗鲁,没有教养,老有一些下流 动作。有一曲,他就故意把他的裤裆向我一挺一挺的,引的大家笑。而且手极不 老实,不光在我的后背上摸来摸去,还伸下去捏我的屁股。好歹这是最后一曲了。 他又紧紧的搂上我,大肚子压的我喘不上气。还往上撩我的短裙。更是我没 有想到的是,在舞曲终了,我刚准备推开他时,他的手突然抓向我的rufang。 我猝不及防,被他结结实实的抓在左乳上。 我一直压抑的气愤一下爆发出来,不管不顾照他脸上就是一耳光。 他一声怪叫,一把把我抱起来,顺势放倒在地毯上,紧跟这扑到我身上。一 阵怪叫。瘦日本和韩国人也扑了上来,把我按在地上,三两下就扒下了我的吊带 裙。 我拼命挣扎,可是三个大男人象野狼一样,把我紧紧的压在地上,又解下了 我的乳罩,扒下了我的内裤。 我拼命扭动,又叫又咬。他们三个人把我按住,又哇里哇啦的商量了一阵。 用一个塞口球塞进我的嘴里。把球上皮带在我脑后牢牢的扣住。把我面朝下按在 地上,使劲把我两只胳臂扭到背后,用绳子五花大绑的把我捆起来。 他们刚一放松我。我立即滚过来,仰面朝天,拼命的踢腿。他们三个又一起 扑过来,把我的腿抬起压向胸脯。把我的脚腕和大腿用绳子紧紧的捆起来。 当他们再放开我时,我的嘴被堵住,胳臂反捆。小腿从膝关节向后弯去,和 大腿紧紧捆在一起。就象个没有胳臂,没有小腿的人一样。我赤露全身,无依无 靠的躺在地毯上,一动也不能动。这时我才发现,伟不知去向。我脑海里突然闪 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伟把我出卖了!」 三个色狼看着我痛苦的裸体,兴奋的哇里哇啦乱叫,裤档都被高高的顶起。 我心里一紧。他们一定时在商量怎样玩弄我。我无奈的闭上眼睛,任眼泪大滴的 落下。这也是我在这一系列不幸遭遇中最后的最无奈的办法了。 一只手摁在我的rufang。紧跟这狠狠的扭起我的rutou。我疼的大声叫。可是由 于塞口球,只发出了低沉的呜呜。我的痛苦引起三个色狼的欢笑。几只手同时伸 向我光光的躯体。有的使劲的拍打我的小肚子,有的使劲捏我的rufang,有的还插 入我的下体抠索。 特别是不知道是那一个,把手深深的插入我的yindao,从里面勾住我的盆骨使 劲往上提,疼的我直倒冷气。又不知那一个在我的大腿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我被 折磨的浑身打哆嗦。 突然,我感觉倒到一个熟悉的气息。是伟,他没有扔下我!我睁开眼睛。果 然,除了围跪在我身边的三个恶狼外,还有伟。我求助的眼光望向他,希望他能 救我,我可是他追求了很久的未婚妻呀。可我错了。他内疚的,尴尬的把眼光躲 开了我。我的心一下凉了。想起了婷的警告:男人没有好东西!千万不要相信男 人!我什么都明白了。伟把我出卖了。我只能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我恶狠狠的瞪着他们。可他们丝毫不理会。胖日本狠狠的一巴掌拍在我大腿 被咬伤的牙痕上,「呀」的一声狂叫,扑到我胸脯上,向我rufang狠狠的一口咬下 去。我疼的浑身发抖,不由的挺起胸脯,又一次闭上眼睛,眼泪喷涌而出。不胜 负痛的惨叫,经过塞口球,变成嘶哑哀鸣。 突然,又一阵剧痛从大腿传来。原来在胖日本拼命撕咬我的rufang的同时,韩 国人也狠狠的咬在我的大腿上。瘦日本也顺势在我的肚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胖日本从我的rufang上抬起头,满嘴是鲜血。「米西米西香香rou」,他得意的 摇头晃脑。瘦日本也抬起了头。胖日本指着他哈哈大小,一个劲的摇头摆手。韩 国人不仅狠命的咬,还甩着头使劲的撕。迟迟不松嘴,好象非要把我的腿上咬下 一块rou一样。当他撕咬结束抬起头时,嘴上也挂满血丝。 胖日本一把托起我的头,指着瘦日本哇里哇啦。会说一点中国话的韩国人嘻 笑的也指着瘦日本说:「他的不行,香香的米西米西的不行。」说着还指了指胖 日本和他自己嘴上的鲜血。 瘦日本红着眼睛再一次扑向我的另一只rufang。也狠狠的咬下去。我又一次疼 的发出哀鸣。拼命往上挺胸,想减轻一点疼痛。他狠狠咬着,还使劲咀嚼。我快 痛的晕过去了。他才抬起头,不光满嘴是血,还染红了他的绨恤衫。 三个恶狼相视狂笑。他们举起酒杯干杯后一饮而进。嘴上都还留着斑斑血迹。 胖日本向伟又一通哇里哇啦。伟尴尬的摇头摆手。韩国人搬起了我的头,指着伟 问:「他的,常常米西香香?」说着,又再我的rufang上狠狠的拧了一把。恶狼门 又是一阵狂笑。而我,疼的眼泪直流,浑身打颤。 伟轻轻抚摩着我rufang上伤痕,愧疚的对我说:「我没来得及告诉你,。按照 日本的习惯,为了表示大家合作的真诚,谁请客,谁就要把自己的女人提供给合 作伙伴。今天是我请客,只好委屈你了。让你受苦了。为了我,求求你帮帮我吧。 以后我一定报答你,一定好好的对你。为了我的事业,也为了我们俩以后的生活, 你就忍一忍吧。啊!」 他出卖了我。我愤恨的扭过头去。眼泪禁不住的从紧闭的眼睛里流出来。 「哈哈!」一阵狂笑,使我睁开了眼。胖日本脱的光光的,赤身裸体的站在 我前面,档下的阳物硬挺挺的翘起。再看其他两个男人,也和胖日本一样赤身裸 体,档下的阳物硬挺挺的翘起,看着我yin笑。 他们解开了绑缚我的腿的绳子。我不想反抗了。关键是也不能反抗了。两条 腿被绑的酸麻,根本不听使唤。随着绳子的撤去,血液又可以在腿上流动,慢慢 有了一点知觉。 可胖日本已急不可待的举起我的双腿,把他的阳具狠狠的插入我的下体。在 涩疼中,他的阳具把我的下体涨的满满的。 他兴奋的摇头晃脑,随着大力的抽插,大声的「啊呓呜哎噢」的唱着日本歌。 瘦日本跪在我的左侧唱着日本歌。同时他右手拿着筷子,左手伸展手掌,交 错的,按着节奏,筷子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在我受伤的左边的rufang上,手掌一下 又一下的拍在我平平的小腹上。 韩国人和他相对而跪,也是右手拿着筷子,左手伸展手掌,交错的,按着节 奏。筷子一下又一下,敲打在我平平的小腹上,手掌一下又一下,拍在我受伤的 右边的rufang上。 随着胖日本疯狂的抽插,我的rufang上,小腹上,被筷子抽出了一棱一棱的红 痕,被拍出了交错重叠的手印。 胖日本猛烈的抽插。我已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觉的一根硬东西在我的yindao 里横冲直撞,会阴被撑了开来。一下又一下的疼痛不间断的从rufang,肚皮上传来。 我痛苦的只能在喉咙里呜咽着「啊、啊……」 伟也脱光了。他跪在我的头的上方。对我的折磨也刺激起他的欲望。他的阳 具也高高的挺起。他把他坚硬的yinjing宕在我的脑门上。从他的yinjing里不时的滴下 热热的、粘粘的液体在我的脑门上。 胖日本的yinjing在我的yindao深处一阵狂跳,有力喷射的jingye打在我的zigong口上。 他的yinjing迅疾软了下去,带着滴滴jingye滑了出来。 没等我会阴的肿涨感消除下去,瘦日本接着把他的yinjing又插了进去。不知道 是因为我的yindao已经经过了一次攻击的原因,还是瘦日本的yinjing就是细一点。我 觉的瘦日本的yinjing要比胖日本的细一些,不那么撑涨的慌。 可要比胖日本的长。一下一下刺向我的yindao的更深处。最后,好象顶在了子 宫口上,一下一下的,顶的生疼。 瘦日本射完了。我的yindao里已经装满了jingye,顺着yindao口不停的淌下来。可 韩国人没有理会这些,紧跟着把他的yinjing插进我的yindao。在连续的两次猛烈的强 暴后,我的yindao已经开始麻木。他的抽插带来「吱、吱」的声音。yindao里的jingye 在他的使劲挤压下,不住的溢了出来。 最后才轮到伟。对我的摧残,早使他难以按捺。他不顾我yindao里满满的jingye, 把他的yinjing也插进我的yindao。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把yinjing插进我的yindao。可能他还 有一丝歉疚,他的抽插动作很慢。但也很有力。另外三个男人依然赤身裸体,跪 在餐桌旁,一边喝酒抽烟,一边欣赏着伟在我身上的发泄。 不知道过了多久,伟出了长长的一口气,把他的软绵绵的yinjing从我的下体抽 了出来。 「洗一洗吧。」伟想扶着我站起来,可我的下身好象已经不是我的了一样, 我实在站不起来了。没办法。伟只好抱起我。到了卫生间,把我放在大澡盆里, 放了一盆热水。给我松了绑,取下塞口球。我终于可以哭出来了。我「哇」的一 声大哭起来。伟赶快一边给我擦拭身体,一边不断的劝我哄我。 「伟,伟」外面在叫伟。 伟匆忙的放下一瓶青酒和几听红牛饮料。说:「他们叫我去打牌。你赶快用 酒洗洗伤口,洗洗下面。多喝点红牛,壮一下身体。按规矩,一会谁赢了谁来找 你。今晚不管谁赢的钱,也都归你。抓紧洗洗,休息一下。啊。」说完,扔下哭 泣的我,赶快出去了。 在热水中,我的手臂渐渐恢复了知觉。其他部位也好象慢慢回到了我自己的 身上。我全身到处都是青痕紫痕红痕。两只rufang上深深的牙印嵌进rou里,干痼的 血块苟在白白的皮肤上。大腿上也有深深镶进rou里的牙痕。胳臂上绳子勒出深深 沟痕,边沿还是红的,微微肿起,沟底已经是黑紫色的了。会阴红肿了起来。 我先喝了一听红牛。身上有了一点气力。然后用青酒轻轻的洗涤了伤口。酒 精蛰的伤口隐隐发疼。但比起那些狂暴的折磨,舒服多了。我又用青酒洗了红肿 的会阴,把yindao里面污浊的jingye冲了出来。而后,又喝了一听红牛。嗓子的干涩 好了一点。打开喷头,让热水从我的头上浇下来,全身躺在热水中,闭上眼睛, 享受这片刻的宁静,进入了一种假寐的状态。 可这种宁静没有持续多久。外面一阵喧闹,韩国人光着身子冲了进来。不管 不顾的把我湿漉漉的抱出水面。冲进卧室,将我扔到双人大床上。紧跟着跳上床, 扑到我身上。使劲分开我的腿,把yingying阳具插进我红肿的yindao。 狂暴的抽插起来。剧痛再次在会阴爆发。我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紧咬嘴唇, 紧闭双眼,强忍着他那硬绑绑的yinjing在红肿的阴户上冲撞出的阵阵剧痛。嗓子里 发出「呜、呜」低沉的负痛声。 瘦日本进来了,也没有穿衣服。放在床头一小酒盅青酒。yin笑着看了看我, 在我rufang上狠狠的扭了一把走了出去。 韩国人的yinjing在我的yindao里跳跃了几下,喷出jingye。跟着软了下去。他拔出 yinjing,扯起我的一条腿,把酒盅里的青酒灌进我的yindao。然后把酒盅也插进我的 yindao,把酒堵在了yindao里面。 他刚出去,伟就进来了。告诉我这盘是韩国人赢了。按规矩,他搞完我后, 要把酒灌进我的yindao,再用酒盅堵在yindao里,不让酒流出来。直到下一个赢家。 阴户肿的更厉害了,烧灼着的疼。加上有酒盅撑在yindao里,我的腿堵合不拢 了。腰也想断掉一样疼。下半身好象离我很远很远,只有无休止的疼痛还把下半 身和我连在一起。酒在yindao里凉凉的。可一会,好象燃烧起来一样,烧的小肚子 暖烘烘的,抵抗着肿涨的烧灼的疼痛。我想去洗洗,可我站不起来,连支起上身 的力量也没有。只好伸展四肢仰面躺着。忍着疼痛假寐。 外面又是一阵喧闹。又是韩国人赢了。他又冲了进来。拔出我yindao里的酒盅, 抓起他自己的yinjing向我的yindao插去。可能是连续发泄yin欲的关系,他的yinjing硬的 不好,总也插不进去。 他又撸又搓,还是硬的不好。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按在他的yinjing上。我 厌恶极了。拼尽我最后一点力气,挥手躲开了他的yinjing。 在躲的过程中,扫过他的yinjing。他恼羞成怒。一把撸起我的胳臂使劲的掰着 拧,痛的我的肩肘象脱臼。同时照我肩胛下面的大臂上,狠狠的一口又一口的咬 下去,还不停的嚼。 我疼的大叫起来,可是我已经没有高喊的力气了,只能虚弱的「啊、啊啊」 的低吟。从我的鬓角、胸口迸出大粒的冷汗珠。到他的yinjing挺立起来时候,我的 胳臂似乎被他又拧又掰的断掉了,胳臂上的rou几乎被他咬烂了。胳臂也好象不是 我的了。也只有疼痛还和我连着。 他抓起我的双腿,再次把yinjing插入我的yindao。在他猛力的抽插下,阴户肿的 更厉害了。一下一下的从yindao里传出刺痛。当他再次发泄完毕,抽出yinjing,却大 声欢呼起来。他的yinjing上挂着血丝。我的yindao不堪反复无止的打磨,已经被磨伤, 开始渗血。 他叫着跑出去,紧跟着带着其他男人又回来了。指着他自己的yinjing和我的阴 道。「哇里哇啦」,兴奋不已。再一次扯起我一条腿,把酒灌进我的yindao,又堵 进酒盅。其他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还不住拍打我肿涨的阴户。 我全身脱力,象死人一样躺再床上动也动弹不了。只有没有尽头的疼痛、酸 麻、痛苦。 伟托起我的头,喂了我一杯青酒,又喂了我一听红牛。 下面是瘦日本连赢两局。他的yinjing特别长,捅的我的肚子翻江倒海似的难受。 他的两次折磨,带出大量的血花。尽管每次伟都给我灌进青酒和红牛,可我的大 脑还是进入呆木状态,我整个人已经处于半昏迷。只有无穷无尽的疼痛伴随着我。 又是瘦日本赢了。可是连续的yin泻,他的阳具无力的垂在胯下。为了刺激他 的阳具硬起来,他使劲抓捏我的伤痕累累的rufang。 我已经没有动的力气了,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咬住嘴唇,紧闭双眼, 强忍着他的肆虐,任由眼泪不停的流下来。 可他的阳具还是那样无力。其他男人不住的讥笑他。他恼怒的抽出皮带,一 下一下的狂暴的抽打在我的裸体上。皮带「啪、啪」的落在我的大腿上、肚皮上、 rufang上、胳臂上。 每次落下,都在我白白的皮肤上带着勃起一道红紫的棱痕。直打的我有出气 没进气。 我已哭不出来了,也喊不出来了。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能在嗓子深处发 出微弱的呻吟:「啊、啊……」 直打的我身上布满一条条的交错的高低不平的皮带抽的棱子。他的阳具才勉 强的翘了起来。 他扔掉皮带,跳上床,举起我的双腿。可是,他软巴巴的yinjing还是插不进我 肿大的阴户。又引来一群讥笑。他狂怒的跳下,找到公寓情况介绍的皮夹子,又 跳上床,骑在我身上。把夹子重重的摔在我的胸脯上,打开,取出针线板。又把 皮夹子扔的远远的。 他从针线板上抽出一根缝衣针,捏起我的rufang,狠狠的从rutou扎进去。疼的 我一声惨叫,连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惨叫声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令人毛骨悚然。 我刷的出了一身冷汗。他还不罢休。又抽出一根针,捏起我另一只rufang,慢 慢的从rutou扎进去。钻心的疼痛整的我浑身打颤,张大了嘴一口一口的倒气。一 身又一身的冷汗冒出。身下的床单已经湿漉漉的了。 狂虐的刺激终于使他的阳具坚挺起来。他分开我的双腿,把yinjing困难的插进 去。在我的两只rutou上还明晃晃的插着两根针。 然而,他的yinjing没有抽插几下,就又慢慢的软下去。他气恼的捏住露在我的 rutou外边的半截针柄,使劲搅动,我的两只rufang翻江倒海般的疼痛。rufang上的剧 痛很快蔓延开来,拉的掖下,后背也揪着疼。还往下一窜一窜的疼。疼的我觉的 我的肢体已经离开我了。意识也飘了出去,剩下的只有笼罩在黑暗中让人死去活 来的疼痛。 他的yinjing在我的体内又硬起来了。他一面搅动我rufang上的钢针,一面咬牙切 齿的狠命抽插yinjing。我疼的死去活来。当他下来时,我好象什么也不知道了。 伟用酒把我灌醒。剧烈的疼痛包围着我。我的身体好象不是我的了,一动也 不能动。yindao里不断流出搀杂着jingye的血水。身下的浴巾已经换了好几块。扔在 地上堆成一堆。血水、jingye、把浴巾染的红一块、黄一块。会阴肿的老高,把我 的双腿撑的分开的大大的。 伟想为我拔下插在rutou上的针。可他的手刚一碰到针,就有刺骨的疼痛嗖的 一下传遍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疼的我浑身抽搐。我拼尽气力才在喉咙里发出微 弱的声音,「不、不」,同时勉强的摇了下头。我的全身,还只有脖子还能动。 夜已经深了。牌局还在继续进行。胖日本赢了。他可能憋的太久,yinjing又粗 又大。当他猛的插入我的下体时,好象要把我的yindao撑裂。他一下又一下强有力 的抽插,我的yindao一波刺痛还没过去,又一波的刺痛猛烈袭来。他弄的时间特别 长。一波又一波的刺痛连成一片。我的大脑昏昏沉沉的,已经麻木,已经感觉不 到肢体的存在。浑身只有疼痛,已经分不出什么部位了。 我又被酒灌醒,我还活着。轮到伟了。尽管他小心翼翼的把yinjing插进我的阴 道,我还是疼的浑身打哆嗦。他也没有过多的理会我的痛苦。自顾自的一下又一 下的在我身上发泄。我叫不出来了,也哭不出来了,眼泪已经没有了。身体也动 弹不了了。只有疼痛,告诉我我还活着。可我的心在流血。 伟射完了。拔出了他的yinjing。把我扶起来,托着我的头让我看自己。我的的 会阴。肿的吓人,yinchun向外翻着。整个阴户象个红红的熟透的大桃子。皮被撑的 发亮,有几个地方已经蹭脱了皮,露出里面红红的嫩rou。yindao里也又好多地方被 蹭脱了皮。yindao口还挂着有块被血水冲出来的嫩皮。血水不断的从yindao里流出来, 带出泛白的jingye。 我那曾经令自己骄傲,令女生羡慕,令男生垂咽的美丽的躯体已经体无完肤。 青的、紫的、黑的、红的伤都暴肿起来,在我身上形成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沟壑和 块块丘陵。rufang肿的大了许多,深的伤口里的嫩rou向外翻起,有的已经发白。两 个rutou肿的又粗又大,比平时大了一倍还多。rutou上的针反射着惨淡的光。 「我原来舍不得再插你了。可是他们说,肿起来的yindao特别紧,有时比处女 的还紧。可又不象处女的那样涩,玩起来特别痛快。在日本,他们有时故意用皮 带把女人下阴打肿了才玩。所以我忍不住也想试试。真的,是特别过瘾。」我恨 死他了。 又一局,又是伟赢了。可他的yinjing也硬不好了。三番五次也没插进去。他没 有再强迫我。喂了我红牛,又喂了我两块小饼干。我已经没有力气咽下去了,伟 用青酒帮我把饼干冲了下去。 伟告诉我,瘦日本和韩国人在我身上发泄的筋疲力尽。又灌进了一瓶又一瓶 的青酒,终于醉倒了。 只有胖日本还意犹未尽。伟刚喂完我,他就进来了。提着酒瓶,醉醺醺的喊 着「漂亮、漂亮。」yinjing直直的挺立着,掰开我的腿,使劲把他的yinjing插进去, 狂力抽插。又有暴痛在我的下身炸起。他还不住的拨弄我rutou上的针,或用手指 弹,更可恶的是还用酒瓶重重的击打我rutou上的针,疼的我死去活来。他的yinjing 在我的yindao里软了又硬起来。我在他身下痛不欲生。 胖日本把瓶里的酒灌完了,丢掉瓶子,用尽全力在我的yindao里狂暴的抽插。 终于泻了出来。他的yinjing软软的滑了出来。 可他还不罢休。全身爬在我身上,重重的压的我无法喘气。他拔掉了我一只 rutou上的针。随着钻心的疼痛,我的rutou上冒出血珠。他咬住我的rutou使劲吸, 吸的我浑身发冷,揪心裂骨的疼。一只rutou的血水吸不出来了。他又拔掉另一只 rutou上的针,拼命的吸另一只rutou。疼的我昏天黑地。最大的愿望是马上死去, 好摆脱着无法忍受的痛苦。 胖日本喝足了我的乳血。yinjing再因此翘了起来。他抬起我的腿,再次把yinjing 插入我那肿的不成样子的阴户。难以名状的痛苦,是我再度昏迷过去。 胖日本在我身上发泄够了,还把酒瓶子深深的插进我的yindao。才醉醺醺的出 去了。这时,天已经亮了。 直到这时,伟才象幽灵一样的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了。他把我弄醒,从我的下 身拔掉瓶子。然后用酒把我全身擦洗了一遍。特别把我的下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清洗干净。给我身子下面换了一条干干的被子。又给我盖上一条毯子。 我已经感觉不道身体的存在,除了难以忍受的疼痛外,一会好象掉在冰洞里, 冷的彻骨;一会又象被放上了蒸笼,在火上蒸烤。我发起了高烧。 「你身上guntangguntang的。赶快睡一会吧。」伟说完,拉上窗帘后也出去了。 在黑暗中,我昏迷中陷入疼痛、冰冻和蒸烤的煎熬。 我躺了好几天才能下地。两只胳臂有一个多星期抬不起来。有一只手一个多 月后才能攥起来,才能拿东西。下身稀稀拉拉的沥血了好几个月,月经才恢复正 常。身上的伤口用了半年多才恢复。 可直到现在,已经快两年多了,在白白的皮肤下面,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 一道道青痕。只不过别人以为那是皮肤下的血管。只有我知道,那是恶狼给我留 下的刻骨铭心的仇恨。 在一个大师姐和他的朋友的帮助下,我摆脱了伟的纠缠,和他彻底分手了。 他从学校辞职,和日本人、韩国人在什么园区办了个什么公司。又不知道会有多 少纯真的中国女孩毁在他们手里。学校也收回了分给他的房子,又分给了别的青 年教师。 我还是不断接到求爱信和情书。可我再没有打开过一封,也再没有保留过一 封。一接到,我就立即把它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