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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母亲的故事

    公元1949年,母亲出生于苏北一个普通的乡村家庭,她是外祖父六个子女中最小的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女儿。在五十年代的中国农村家庭并没有所谓的贫富差距,所不同的只是各家人力劳动所获得的工分的多少,因为上面有五个哥哥的缘故,所以家里并不需要母亲这样一个劳动力,因而她并没有像五个舅舅那样过早的中断了学业。

    1967年高中毕业的母亲也算是一个知识分子,于是托关系在南京市物资局下属的一个单位觅得一份会计的工作。后经人介绍认识了她的同乡也在南京工作的父亲,并结婚。在文革岁月的派系斗争中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明天的命运,可悲的是父亲在那场黑白不辨的浩荡中站错了立场被革职返回了乡下,随之而来的武力殴斗直接导致了父亲终身残疾精神失常,为了不连累母亲,爷爷家提出了离婚的要求,但是却遭到了外祖父和舅舅们强烈的反对,因为当时母亲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这突然的变故注定了母亲还有在她肚子里的我今后的岁月,同时也是我为什么要写下这些文字的原因。

    我相信大多数的小孩都是从七八岁开始记事吧,我的记忆也是从那时开始

    儿时琐碎的记忆中,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莫过于清晨起床的闹铃声和mama自行车的车龄声。贪睡可能是少 年 儿童共同的特点,好像永远有睡不够的觉,于是闹钟便是我最讨厌的声音,每每闹钟响过后的三五分钟便是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大叫mama的时候,mama也总是在我的喊叫声中坐到我床边,然后在她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的嗔责声中很不情愿的穿好mama准备好的衣服,也总是忘不了穿好衣服的那一刻mama在我后脑勺轻轻的拍一下说“快点,饭好了”,学校的一天很快就在严肃和嬉闹中过去了,每个孩子都在傍晚的时候等待自己父母的来临,我也总是在一群孩子中踮起脚仰起头向远处眺望着mama的身影,几乎是长时间形成的默契吧,mama每次都是在校门口不远处,她能看见我我也能看见她的地方甩给我一个眼神,我便可以冲出人群,在mama眼神的保护下走向她。通常坐在mama车后我喜欢抱着mama的腰然后闭上眼睛心里默默的计算着下一个转弯的时间,所以经常以mama转弯时的车铃来验证自己计算的正误,算对了便身子后仰两只胳膊勾住mama的腰然后仰头发出喜悦的哦哦声,错了便一头贴在mama的背上不做声音,mama有时也会会意的笑几下参与一下这个小游戏。懵懂的少 年 不更世事,日子便在这规律和无忧中缓缓流过。

    这年我15 岁,这是一个让mama和我这个两人家庭发生很大很大变化的年份。改革的浪潮已经让我们所在的城市飞快的变化,mama经不住同事的劝说也从物资局的那个小单位离职,靠着和以前同事的关系做起了胶合板的生意,已经住校的我当然不知道mama是如何经营她的生意,但是从家里家具的更新以及mama不再严格控制我的零用钱我意识到家境开始慢慢的富裕起来,家里的变得热闹了变得有活力了,老家的亲戚拜访的也多了起来。

    时隔一年后高 一 暑假的一天,一向很少到市里的外祖父很意外的敲响了我家的房门,mama很高兴自己的父亲这么远的到自己家来,所以也招呼我过来和外祖父坐一块热闹,外祖父问了一些我和mama生活上的事情,然后突然不说话了,看上去有心事,mama就问:“爸爸你有事啊,缺钱就说啊”外祖父干咳了一声说:“没事,没事,你们过的好就好”然后又低下头,但我和mama都知道他肯定有事,于是mama就问:“是不是别的事啊”外祖父不置可否的看了我一眼,好像是有什么话不能当我说,mama也就用眼神把我支开了,并让我带上门,其实我和mama都能猜到外祖父要说什么,他要触及我和mama心里最不愿提起的事情------我的父亲,我悄悄的站在门外预感着要发生的事情,外祖父说:“我想你也知道,咱家也没什么事,你的哥哥们也都过得去,但人家那头的事咱也不能就这么扔着,十多年你和孩子也都没回去看过,我们也知道也没有勉强你,但人家那头还是拿咱家像一家人,孩子的爷爷和叔叔也经常到家里问好也问你们,前两天听说孩子的爷爷病了挺严重,我觉着你是不是带孩子回去看一下,别让人家笑话咱们不通理,说到底你们也没离婚,你看你抽个时间回去一下吧”mama一直没有说话,两个人就僵在屋里,最后还是外祖父说:“我知道当初我不该反对你离婚,但事情已经这样了,就算顾个面子吧,农村毕竟讲究这个,多了我也不说了,我先赶车回去了”送走外祖父后mama很长时间也没说话,呆呆的坐在屋子里,看着mama犹豫不决的样子我心里很难过,走过去对mama说:“妈,回去吧,我陪你一起,呆一天我们就回来”mama抬起头用一种很无力的眼神看着我。

    通知了老家那边后,不几日我和mama收拾了一下,踏上了回家的汽车,这是一条完全陌生的路,是一条我从出生到16 岁从未踏上的路。1986年苏北的农村还非常的贫穷,透过车窗进入眼帘的是两旁破旧的村落和眼前坑洼的土灰路,一路上mama紧握着我的手让我感觉到她的紧张,经过200公里的颠簸我们到达了爷爷的村子所在的镇上,刚下车,远处的叔叔就驾着一台拖拉机哒哒的迎了过来:“嫂子,回来了,上车吧,家里都等着呢”mama点了一下头没有说什么就拉着我坐上了已经铺好了棉褥的拖拉机。

    显然爷爷家已经做了准备,院子里聚了很多同族的人,我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迎接mama和我的到来还是为了彰显家族的力量。因为不认识这里的每一个人,所以没有人和我们打招呼,我和mama茫然的站在院子里接受众人目光的审视。最后还是叔叔过来说:“嫂子,进屋吧,其实爸爸也没什么事就是咳嗽,我哥也比以前好多了,虽然不认人但是自己吃饭、解手都没什么问题了,不要紧的” mama拉着我的手随着叔叔到了屋里,这是一间典型的苏北的农家屋里的陈设,屋子正中央摆放着一件大方桌,桌子两侧摆放着两把木椅子,我能猜测到坐在椅子上的老人就是爷爷,一副及其普通的老农的脸,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弓背弯腰抬着头看着mama和我,他的旁边的小凳子上的中年男子却没有看我们,自顾歪着头不知道嘴里嘟囔着什么,眼神恍惚不定时而又凝聚起来仿佛在盯着什么,我紧紧的靠在mama的身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这就是自己的父亲。这时奶奶擦着手走进来说:“招呼你嫂子坐下啊”说完就和mama一句一句的唠了起来,叔叔拉过来一把椅子说:“嫂子,坐吧,让孩子出去玩吧”说完就拉住我的手把我扯了出去。

    作为70年代出生的我来说接受过很多传统的教育,所以一直鄙视和不屑那些情色的描写,但是在这里,在这样一篇记述自我生活重要痕迹的文字里我必须对那些我曾经鄙视的东西着墨附彩,而且对象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母亲,因为它触及了人性最深层最本真的角落,它的真实存在使我无法抗拒,这里没有色情只有对人性的剖析和探寻。故事就从我被叔叔拉倒院子里说起吧。

    院子里原来的人都没有散去,三三五五的聚在一起在低声的念叨着

    “这就是老大原来在城里的时候娶的媳妇,都有十多年了”

    “自打结了婚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没有,不是出事了嘛,就一个人在城里带着孩子过”

    “那算年龄的话也得有30多岁了吧”

    “差不多吧”

    “妈呀,比我还大五六岁呢,那咋看上去比我显年轻呢”

    “城里的娘们当然比我们年轻,人家吃的喝的是啥”

    “嗯,你看人家那身段,哪像你粗的像个桶”

    “你也不比我强多少啊,哈哈哈哈”

    “这个年龄,长的又出色,城里的男人那么坏,肯定有”

    “那还用说,有几个能守得住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奶奶已经站在边上,一边拉我的手说,“小心烂舌根子”说完拉起我就到屋里了。当晚我去了叔叔屋里睡,mama随奶奶去了。可能是在别人家的缘故吧,第二天很早就醒了,叔叔还在睡,我就悄悄爬起来到院子里溜达,溜着溜着突然听到奶奶屋里传出的说话声,我凑了过去,mama和奶奶在说话

    “今天就回去吗”奶奶说

    “嗯,那边还有事”妈说

    “以后有空了就带孩子多回来,不图你什么,让人家看着我们还是个家就好”

    “嗯”

    ‘在外一个女人不容易,外面的风气不及咱村里,咱们是正经人家”

    “谁不正经了”mama也有点生气

    “算了,不说了,我是提个醒,外面有人嚼舌头根子”

    “她们说什么”

    “没什么,算了,我去弄早饭了”

    我和mama并没有吃那顿早饭,只是留下了一点钱然后就踏上了回南京的路途,一路上mama没说一句话,我感觉到了她情绪的低落。

    等赶到南京的时候天气已经将近下午3点多了,mama直接进了她的房间,我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客厅沙发里,家里非常的安静只有墙上的挂钟传出刻板而规律的滴答声, 突然mama房间里传出了嘤嘤哭泣的声响,啊,mama哭了,这是从我出生到16 岁第一次听到mama的哭声,那是一种压抑的声音、一种委屈的声音、一种释放的声音,这种哭声让我局促不安,我手足无措的站在mama房间的门口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她,突然控制不住的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mama打开了房门拍了一下我的头说:

    “回屋里休息一会吧,mama没事了”

    “妈你别哭了,你一听你哭我很难受“

    “嗯,mama没事了,都不哭了”说完就又关上了房门

    也许是两天的旅途让自己确实累了,回到自己房间后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近傍晚,外面厨房里传来咔咔的剁菜的声音,应该是mama在准备晚饭吧。就在我爬起来开门的时候发现在门缝里塞着一张纸条,上面的内容让我终生难忘

    “宝贝,这是mama第一次把你当做一个成年人和你谈家里的事情尽管你才16 岁,你听到mama哭了你也想知道mama为什么哭,并不是因为爷爷和你爸爸的病情,mama是为自己而哭,mama的觉得委屈觉得憋闷。从你父亲离开我们那一天mama就一直cao心劳力的苦苦维持着这个家,对这些我没有怨言,也不抱怨你外祖父阻止我离婚,因为这是mama当初做出的选择。家里的情况你也都看见了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愿意带你回家的原因,我不想让你看到你父亲的样子而给你有什么心理负担,这一点希望你理解mama。我和你父亲生疏了这么多年,当年的那份感情也早已在抚养你和为这个日夜的cao劳的过程中淡化,甚至可以忘记,但mama知道自己身上还有那份没有解除的婚约,所以我尽心尽力的把这个家维持下来。但是mama是个女人,mama好累,身体的累我能承受,但心里的那份苦闷谁能替我分担,社会上的闲言碎语谁能替我辩白,家人对我的不理解谁能替我解释。今天mama哭过了,觉得轻松了心里也不觉得还欠谁什么,也不再有什么担负了,因为mama对得起他们。以后的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对吗,相信你能理解也会支持mama。”

    看完mama的留言,我再一次哭泣了,这是mama第一次这么正式的把我当做家庭的一份子和我交流,在她心里我已经成了一个懂事的孩子,一个她可以倾诉的并能获得理解的孩子。

    我靠在厨房门口静静的看着mama在里面忙碌着晚饭,第一次感觉的这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么的亲切,又突然觉得这个身影是那么的陌生,觉得这不再是那个整天为我忙碌衣食住行的母亲而是一个经受了十多年痛苦煎熬的女人,这个女人希望别人的理解也需要别人的安慰。我默默的呆立在那里注视着mama的一举一动不放过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夕阳的余晖从厨房的小窗户上斜射进来洒在mama的身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细白的脖颈上挂满着细微晶莹的汗珠,碎花的薄纱连衣裙被光透射可以从后背清晰的看到裙内胴体的轮廓,那是一种朦胧的美,我也必须承认那是一种能够拨动一个16 岁男孩子原始本能的美。意识到我的存在后mama突然扭过身注视着呆呆的我,我现在依然讲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我只记得我惊慌的用诺诺的语调对mama说我看过了她写的留言然后也用一种从未有过的目光回视着mama,mama双手倒握着厨房案板的边缘,上身微微的后倾,仰起了脖子,眼睛无神的注视着天花板,突然mama的呼吸变成了啜泣,两串泪滴从她的脸颊滑落。我明白这是她的又一次释放,这次释放是正面着能够理解的她的儿子,这会让她彻底的轻松。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在哭泣的mama。我相信这在80年代家庭教育环境下是极其少见的,在我的心里来说这是一次我和mama间冲破沟通障碍的拥抱,一次母子间去除交流尴尬的拥抱,所以是释怀的和温馨甜蜜的。但是也正如前面所说,这个拥抱所带给一个16 岁男孩的我绝不仅仅是这些,那原始的本能在潜意识里瞬间的迸发, 我清楚的记得我当时的身体颤抖不已脑子里一片混乱,唯一的最直接的感觉是母亲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体香强烈刺激着我的嗅觉,胸膛紧紧的贴在母亲两个起伏着的的rufang上,没有语言,没有动作,也没有目光的交汇。喘息平定后的mama轻轻推开了我,继续着她还未完成的晚饭,我也一个人走到餐桌旁坐了下来。

    那晚我在睡梦中第一次遗精。

    事情的发展总是有注定的成分,我相信这些,对某些事情产生过想法的时候很多,但那仅仅是想法,特别是对于社会大众所避讳事情。

    后面的日子平淡如初,我也完全能够克制住自己不要去做甚至不要去想,当时心里想或许那天的一幕将永被深藏不会再起涟漪,但是就像前面所说上天的画笔注定了要在你人生里留下更长更深的痕迹使得我们无法抗拒。mama有一天突然说需要把十几年的老房子内部重新装修一下,我们需要搬到她同事家临时住个一周左右。其实那个阿姨家的旧房子也并不宽裕,那个阿姨的爸爸腾出了他原来住的主卧给我和mama,老爷子自己搬到了另外一个小卧室,老爷子倒是问了是不是不方便,如果不方便他就回乡下住几天,但是考虑到毕竟是人家的房子,家里留下人家的一个人比较好,所以就说“没关系,就几天的事凑合一下就过去了,不用再麻烦了”。

    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是1986年8月3号,那是从我记事后第一次和mama同睡一张床的日子,闷热难耐的夜晚,阿姨家里仅有的一台电风扇我们让给了老爷子使用,那种建于60年代的房子卫生间里也没有洗澡设施,大部分人洗澡还是去公共澡堂,夏天也只能在屋里自己擦洗一下。我和mama对坐在床上一边闲唠着一边企盼不可能到来的凉爽,最终还是困倦战胜了一切,mama吩咐我去拿了厨房里仅有的一瓶热水,我知道mama要做什么,我躲到了外面的通道。听着屋里哗啦哗啦mama洗漱的声音那被压抑着的数天前的一幕再次涌进我的脑海,心扑腾腾的跳着,血液的脉动一次一次的冲击着身体的每个角落。乱糟糟的脑袋突然听到mama从里面敲房门的声音

    “把剩下的水放回去,爷爷可能用,你也回来洗洗水还热着呢”mama从门缝里边递给我暖瓶边说着,我压住自己的兴奋轻轻的嗯了一声。mama给我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因为本能的羞涩和原本已激动的心情让我没有胆量去用目光触碰mama,mama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

    “就用那个水擦一下睡吧,不早了”

    “嗯”

    “洗好了把床上的衣服搭在架子上好了,明天我再洗”mama继续擦着头对我说

    “嗯”

    床上是mama和我刚才洗澡换下的衣服,但是当我挂衣服时mama贴身的内衣又再次撩动起了我因洗澡而稍许冷静的身体,在1986年乳罩对绝大多数中国女性来说绝对可视为一件极端开放的内衣,只有观念开放的女性才有胆量穿着但是仍要顶着伤风败俗的闲言碎语,我记得那是一件现在已经绝迹的旁开扣的“爱花”牌乳罩,罩杯上略有简单的花绣,没有绵垫也没有钢圈,更谈不上什么蕾丝,但却足以让那时的我颤动不已。

    “洗好了就关灯睡吧”mama轻声说

    mama贴床的一侧我贴另一侧躺下,那夜我再次在梦境中遗精

    如果说第一夜的激动终于让我在黑暗和安静中平息下去,那么接下来的第二个晚上则是上天彻底击毁了我得以抗拒的壁垒。依旧是潮热难当,依旧是那样重新的激动一次,依旧是mama和我分侧而卧,依旧是在黑暗中逐渐平息,然而半夜的电闪雷鸣暴雨如骤却将我和mama像里的故事情节一样推向了那个人伦避讳社会禁忌的角落,似乎上天也在用这样的一个天气来预示即将发生的一切,而我的内心深处也如同那晚的天空被暴雷裂击一样被刻上了深深的痕。

    我不知道那是几点钟,狂风裹夹着速雨涌进了屋里,我和mama也被惊醒,我们一起起来关上了所有的窗户后又重新躺下,雨和风被关闭的窗户拦在了外面,但屋子里却像闷罐一样让人憋闷和燥热,加上耀目的闪电和震耳的雷鸣让人无法入睡,本来是我和mama各靠一边的睡姿被我们不停的辗转越靠越近,不经意间有了肢体的接触,我和mama谁也没有回避,一切觉得那么的自然。还是mama开口说了话

    “睡不着是吗,热不热”mama说着顺手吧床头的一般蒲扇拿了过来

    “嗯,可觉得闷了”我回答说

    “嗯,你靠过来一点mama给你扇扇”

    “嗯”我靠近了身子

    “感觉好点没”妈说

    “嗯”

    “忍几天吧,等家里收拾好了,咱们就回,就有电风扇了”mama继续摇着扇子说

    “我来扇会吧,妈,你累不累”我说

    “没事,你小时候我也是这么扇着你睡着,妈习惯了”mama说

    mama虽然这么说,但是我能感觉到她摇扇子的频率越来越慢了,mama累了,我举起手臂握住了mama的白腻的手腕

    “别扇了,妈”我说

    “没事”妈说

    虽然那么说但mama并没有坚持,任我的手压在了她的腕上,就是这么短暂的肌肤接触瞬间让我血涌,那股不可阻挡的力量又再次占据了我的大脑------------我抱住了mama

    “不热啊你”mama稍微抽退了一下身体说到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那样抱着mama,阻止着她并不要强烈避开的身体,mama不动了就和我那样几乎是面贴面的侧身对着,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鼻息,那一刻mama身上的体香再次强烈的刺激着我的嗅觉。那是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没有内心的挣扎,没有激烈的是非判断,那股力量将我的嘴贴在了mama柔软的唇上,我不想舍弃四唇相对的炙热感但舌头却使情不自禁吐露出来去探寻mama的更深处,我深深的记得mama的嘴是以犹豫不决的极缓的速度抿启的,在我的舌碰触到mama的舌尖的时候mama嘴里那股让我母性特有气息让我醉迷,我吮吸着,舔舐着,吞纳着,mama则以一种完全的被动和默许的状态收容了我。人在那种状态下是迷失和混沌的所以我不清楚自己的手是如何进去母亲的衣服里面握住了母亲的rufang。孱弱的母亲却有一对饱胀和富于弹性的rufang,握住的时候感觉很腻滑和盈润,掌心的位置能明显感觉到突起和挺勃的rutou,轻轻捏下去如水如绵让人不敢恣意的揉拿,只能用自己同样稚嫩的手指小心的呵护着母亲那对娇嫩的奶子。同碰触母亲的rufang不一样的是我意识清醒的知道母亲的内裤是如何的褪离她的娇躯,说实话我绝对没有勇气和胆量去触碰母亲最隐私的部位,但缠绵中的男女总是忘我和不顾的,我如火般想进入的欲望使自己整个人绞缠着母亲的身体,不知道如何的亲近母亲才能荡熄和释放我的能量,或伏贴在娇躯的上面着传递母亲的温暖,或紧拥着纤曲的腰肢感受着母亲的柔嫩,如胶般黏贴着母亲的我一刻也没有停止伸曲和蠕动,持续的揉擦和不停的裹扯,但直到母亲柔顺但又不乏刺感的阴毛芒蜇了我的小腹我才意识到母亲的内裤已滑褪到了脚踝。母亲细白的双腿是自然而顺从的张开的,当女性的隐私部位展露在眼前时我相信任何一个没有任何性经历的少 年都会永世难忘,那倒三角形浓密的阴毛覆盖了整个阴阜,暗红色的yinchun微微张启可透露着里面粉嫩的阴rou,如苞如萼的阴蒂被紧紧包裹在两片yinchun里,像丝似线的分泌液从yindao口缓缓的滴落,那年的母亲37岁,和我现在的爱人是同一个年龄,37岁女人的欲望我当然知晓,更何况已经离婚十多年的母亲,我再次强调我上面的描述是我当时真实的感受,对母亲没有半点的亵渎和yin色。我进入了母亲的身体,我无法语言来描述当时的感受,就如同通体燥热的你扑进了一汪清泉,就如同口渴已极的你喝到的第一口冰饮,也如同将要冻僵的你送入了温暖的怀抱,干涸龟裂的田地遇到了甘露,我和母亲更确切的说一个16 岁男孩和一个37岁的女人拥有了对方。整个过程中母亲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即便是刚刚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刹那她也仅仅是紧蹙了一下眉头,我现在完全明白当母亲当时的心情,她是矛盾的,她是紧张的,她是迷茫的但她也是需要的,在我奋力的在母亲yindao内享受丝滑爽快时,反复抽插造成的“扑哧”声让母亲尴尬,她尽力的抬高着她的腰部以减少我进退的空间,或者是双腿紧勾我的臀部不让我有太大的起伏,我想信她当时不想看到自己儿子在她身上的任何动作,她似乎更愿意接受我的yinjing在她yindao内的磨研,这就是母亲和一个37岁女人矛盾的结合体,因为我也感受到了当我guntang巨大的yinjing塞满mamayindao时她脸上惬意的表情和她yindao深处的蠕动。在外面雷电交加的嘈杂中我和母亲完成了第一次结合,在我把全部jingye留在母亲yindao和zigong内后她只是抬手拿了几片卫生纸护在了自己的私处,她不愿意起床,她不愿意让外界看到任何多余的动作以宣告她结束了一次性爱,她撤掉了37岁女人的最后防线,但她仍然固守着作为母亲尊严和矜持,我理解她也尊重她。

    16 岁少 年的性欲如洪水般猛烈,,天亮的时候我再次爬上了母亲的身体,那时已经雨住天晴,清晨的阳光弱弱的洒进了屋子里,也许是这丝光亮提醒了母亲,她突然拽过床单遮盖在了自己的胸前,并且躲避性的试图从我的身下滑脱她的身子,但是性欲已经高涨的我却死死的勾紧了mama的臀部的两瓣rou不让她离开,我看到了母亲眼神的异样,有懊悔,有羞赧,我停止了动作喘息着伏在母亲的身上,但充血暴胀的yinjing却还整根的被mama的yindao紧紧的包裹着,我侧着头不敢对视mama的目光,喘息渐匀的我抽离了母亲的rou体。我静静的侧卧在床的一侧听着母亲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

    “起来洗脸吧,一会下去吃点饭”母亲边穿衣边低声的说着

    “嗯”我回答

    我刚刚离开床的那一刻母亲就撩起了床单并麻利的团了起来,我知道她不愿看到那一片狼藉,她要清理掉昨晚留下的任何痕迹,明媚的阳光下她依然是母亲的角色。

    我和母亲出门的时候那家的老爷子已经在过道里踱步,看到我们后招了一下手

    “昨晚你们肯定没睡好吧,声响挺大的”说完哈哈的笑着

    其实我知道他是指昨晚的天气,但是母亲的脸腾的一下就抹上了一层绯红,但的mama却被触及到了那根敏感的神经“嗯,还好”母亲答应着快步朝门外走去。

    我想后面的几天不必赘述太多,借房那几天在我和母亲每夜粗重的喘息声中画上了句号。回到自己的一切装饰如新的家后因为和母亲分屋而睡于是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平静,表面上母亲没有表现出我预想的那种暧昧,反而倒是我不敢正视母亲的眼神表现的有些许不自然,或许这个插曲就此终止了吧当时心里这么想,但是已经尝试过成熟女人rou体的我总是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幻想着母亲,青春期的躁动让我无法安然和平静,但是尊重母亲的想法仍旧占据着主导,所以也能够压制住自己可怕的欲念。

    时间很快就到暑期的末尾,下个学期我将是一名高 一得学生,我悉心为自己准备着,但是外婆老家那边两名孩子的到访再次打破了我和mama间正在恢复的气氛。那时的市高中都可以本省各县里选拔优秀的初中毕业生入学就读,两名男孩子一个比我大一岁,一个比我大两岁,都是mama老家那边提前送过来准备入学的,所以就暂时住在我家几天,按照老家的辈分我应该喊他们哥哥,他们喊mama姑姑。虽然说他们来自乡下但是我们毕竟是同级生所以也有一些共同语言倒也不觉得生分。一日三餐都还好说只不过是多加两幅筷子,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四个人两个房间怎么分,mama当然不会允许他们两个去她房间,但是为了谦让客人就安排他们俩挤在我房间的小床上,然后让我睡客厅的沙发,我什么也没说,倒是他们哥俩争着要睡客厅让我继续睡房间,mama当然不会同意让客人睡沙发,所以最后还是按照她的意思我留在了客厅,我满脸委屈的看着mama但是碰到的却是她斥责的眼神,虽然心里有着一百个不情愿但是我还是理解mama,她不可能当着外人让自己和16 岁的儿子睡一张床。夜深了我却难以入睡眼睛一直盯着母亲房间的门,一股一股的冲动在心里涌动,如果推开那扇门母亲会怎么样,会不会骂我,甚至会打我一个耳光,心里胡思乱想着。暗淡的夜色中仿佛一个身影对我走过来,我瞪大了眼睛,一副瘦弱窈窕的轮廓越来越清楚,那熟悉的体香进入我的鼻息,我静静的看着那个身影站在了我的身边,黑的夜更加衬托出那嫩白的肌肤,蓬乱的头发半遮着俊秀的脸庞,一身轻薄的睡衣无法掩饰住诱人的曲线。血液开始加速在身体里流动瞬间激活了我的原始机能。我几乎是颤抖着站起来,面对面的站在mama面前

    “妈,我不想睡客厅,我睡不着”我用极底的声音说

    mama顺了一下额头的头发还是看着我没说话,我拉住mama的手

    “妈,让我去你的房间睡吧”我用祈求的语调

    mama想挣脱我的手,但被我牢牢的抓着

    “走吧,妈,去你的房间好不”我一边说一边推搡着mama朝她的房间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