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被催眠奇妙体检
很多人都有奇怪且不为人知的奇妙经验…. 原以为我只是一般人,自懂事以来也从来没怀疑过这点,直到那一天….. “忠一班饶盈芳饶老师,会客室有您访客…..忠一班饶盈芳老师,请至会客室…” “搞什么,中午时间会是谁….讨厌….” 为了准备学期测验的试卷,连中午休息时间都得边吃午饭边找资料,这下半路又杀出一个程咬金来,我没好气的盖上便当盒,嘴里不禁嘀咕。 “该不会又是那个神精病家长会长…..” 步出导师室,脚上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咯、咯的声响。 “好像是姓周来着…?不…不对,好像姓张…” 在楼梯上阶下阶的地方,摆着一张整肃仪容的镜子,我驻首望着自己。今年二十九了,自从来到这个高职学校算算也迈入第五个年头,每天周旋学生与校方之间,当初的一股热忱早已消失殆尽,除了上课下课还是上课下课。 “唉…连交个男朋友的时间都没有…..” 其实我算是个美女,虽然胭脂为施,五官仍显得相当娟秀,以七三比例的身段来说我应该去当模特儿的,当初若不是爸爸服务于公职,碍于书香世家的包袱….. 我仔细的打量自己,全身上下腿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地方,可惜我是个授业解惑的老师,如果穿上迷你裙,浑圆充满弹性的臀部加上苗条的玉腿,相信能迷倒不少男人,加上白皙的皮肤….为何这样的女人会没有男朋友呢……. 我不只一次为这件事生气,要怪就怪这个令人喘不过气的工作,规定,女老师穿着要朴素,化妆不得过度,,什么叫做过度?连擦个口红都被指指点点,如果不是………………啊……糟了! “唉呀!会客室……!” 我急忙停止自怨自艾,加快脚步往会客室走去。 会客室里,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约莫40出头,西装毕挺。 “很抱歉,我来晚了。” 这男人微微领首。我选择位于他左手边的位置坐下。 “请问你是…..?” 我这才注意到他绑着马尾,发色泛黄,对于中年男人这样的装扮,直觉告诉我他应该是从事跟艺术相关的工作。 艺术工作….听起来挺浪漫的。 “你是饶老师?” “是的。” “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时间,我是金耀明的父亲。” 他递来一张名片。上面印着‘心灵科学研究委员会’会长的头衔。 金照辉….父子的名字都有些许铜臭味。 “原来是金先生,今天来拜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金耀明向来是品学兼优的学生,一般会造访学校的家长都是因为学生犯了不小的错,至于这个班上的模范生….印象中却没什么偏差行为,这使我有些不明所以。 “您别误会,犬子在学业成绩上一直都教我放心,只是近来….呃….这件事说来真难为情” “金先生您请直说无妨。” “好…好吧!我就直说好了…..事实上前几天我在他抽屉找到这个东西。” 他稍迟疑,缓缓从西装口袋拿出一个小牛皮纸袋。 “这是…..” “饶老师你打开来看没关系。” 这里头会是什么?会不会是小孩子恶作剧用的假蜥蜴、假蟑螂之类的东西……想起来有些毛毛的,但在这男人面前我可不愿被看成胆小鬼。 “啊……这是…….” 那是我找了很久的项链,心状琥珀上雕砌花纹,细工别致外还镶数颗碎钻。 “原来我也觉得除了别致外,这项链并没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直到前几天我经过耀明的房间,看他对这东西念念有词…..所以…..” “念念有词?” “是的。” “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呃….这….” “金先生我很好奇,请你务必告诉我。” 他犹豫一会儿,自手中拿走项链,思量片刻,头低得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那好吧!饶老师你不介意我就照实说,他就像这样做….” 金先生抬起右手臂拎着项链晃动起来,琥珀色的心形项链左右摇摆着,他的姿态优雅从容,我对他这举动感到狐疑,不禁注视他的动作。 “饶老师….你看清楚这项链…..” “呃….好….好的…………..” “这坠子很美……美得让你忘记压力…….忘记束缚…….” “………………” “天慢慢黑了起来…..你很快就会感到疲累….” “………………” “你将进入你的潜意识里…忘记现在的你……” “………………” “你现在很想睡了,等你睡着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 “………………” “………………” “啪!” 良久,我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泡在浴缸里,水都冷了,刚才不禁想起中午的事怎么脑袋却一片空白?隐约记得他拿起项链…..接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客厅的电话再度响起,我得赶快离开浴缸,现在可不是生病的时候。 “喂。” “………………” “喂,找哪位?” “是我。” “你…你是谁?” “我是你的主人。” “神…神经病!无聊!” ‘啪’的一声,我狠狠地挂上电话。 “神经病!这么晚还有这么无聊的人。” 我没好气的打开冰箱,想喝瓶啤酒消消火。 “铃…….铃…….铃…….铃…….” “这下又是谁?” “喂。” “………….” “找谁?” “你这不乖的女孩,竟敢挂主人的电话。” “你……你是谁?” “………….” 在这幽静的夜晚,这通电话让我听起来毛骨悚然。 “喂!你再不说话我要挂电话了!” “啪!” “………….”“嘿嘿…..饶老师,现在你穿着什么!” “是…是浴袍。” “很好,我要你慢慢解开腰带…..” 我的手不听使唤的丧失自主,腰带落下,里头白皙的胴体若隐若现。 “现在,告诉我你的奶子好看吗?” “是…很美。” “混帐,要用形容的方式说出来!” “我的胸部很丰满很有弹性,乳晕是淡红色的,皮肤白嫩…..” “不行!我要你充满yin荡性感的口吻说出来!” “是…是的….我的奶子坚挺的很,rutou慢慢硬了起来….啊….好软…” 我的右手托起左乳,指甲深深地陷入rufang。 “很好,把浴袍脱了。” “好……脱下了……” “饶老师,你的毛黑吗?” “我的xue毛又浓又密,黑黑的很浓密。” “把手伸到阴户吧!” 我有点热起来,左手很熟悉的摸向花蕊。 “啊…..已经湿了。” “嘿嘿….果然没看错人,饶老师你果真sao在骨子里啊!” 仿佛坠身五里雾中,心中泛起很温暖很舒服的感觉,下体渐渐起了异样的变化。 “告诉我,你会用手指挖弄那里吧!” “是…..我很愿意…..嗯….喔…..” 手指很适切的触及阴户敏感突起的部位,那里燃起了一团火。 “你湿了吗?” “喔….是…是的…很湿了…..” 我说了令人难为情的事。 “可以了,停止吧!我们还有明天呢!” 话筒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眼前景象突然一片清晰,我望着自己裸露的身体,无法解释为何手指会插进下体,还有床单上湿漉的痕迹,犹如做了一场梦….. 没错,一定是这样,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释眼前种种奇怪的现象。 “真讨厌,我一定做了那种梦……” 下午昏昏沉沉的上完三节课,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啊…..好累…..” 打个哈欠不顾一切的往床上倒去。正想好好的睡个觉电话铃声响起。 “喂,盈芳吗?” “喔,郁姿是你呀。” “我们明天晚上在家里聚会,你来不来?” “明天期中考,晚上还要上辅导课,我抽不出身。” “来嘛!我老公特地找了几个男的,都蛮帅的哦!” “这….我再看看好了,明天给你电话。” “好吧!好好考虑一下喔!” 天啊!明天周末人家都逍遥去了,我还得上辅导课,马上就要期末考现在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去玩。再说我那班学生进度落后一截,好学生没几个,现在的孩子都爱玩的很….. 卸下衣服我需要洗个舒服的热水澡,一张白色纸笺自口袋落下。弯腰拾起,斗大的‘心灵科学研究委员会’字样映入眼帘。那个金先生看起来挺斯文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外表看来一点也不像会是从事这行业的人……. 翌日,期中考的日子,我捧着一堆试卷走进教室,学生们纷纷就位板起严肃的脸孔。 “班长,把考卷发下去。” 座位间隐约传来一阵偷笑的声音。 “笑什么?这次考试平均分数不及格的人,每周六留下上辅导课!” 教室里又是一阵模糊而刻意忍住笑的声音。我想起昨晚那不可解释的情景,深怕是自己的幻觉,这使我不安。学生都低着头奋笔中,诺大的教室仿佛掉下一根针都可清晰听见般的安静。 我在座位间走道巡视,一边小心高跟鞋的声响,不知觉来到最后一排。那个斯文似曾相识的面孔吸引住我…..是金耀明。 这学生的学习成绩总是名列前茅,每次考试都是第一个交卷,但是他现在的模样让我担心。 “金同学,你怎么不快点答题?” 我俯身轻声的问他,被中断发呆的他抬起头来。 “老师,我都不会。” “都…都不会?” “是啊!这些试题课本上都没有。” 不会吧!模范生都答不出来的问题…..我得瞧瞧…. “这…..这是….三年级的考卷…….!!” 瞬间,我发现所有的同学都望着我。这真是令人尴尬的想要死掉,一定是急忙中把考卷拿错了。 “呃….老…老师拿错考卷了….对…对不起….班长把考卷收回来,我去拿正确的。” 我一定涨红到脖子了。心里既懊恼既生气,我怎么会这样心不在焉的。不行,我得振作起来。 班长把收齐的试卷交回来,眼神透着一抹捉狭的眼神。 我不敢再多留一秒钟,挺起勇气走向门口….. “啪!” “……………” 我好像被定住了,脚底黏在地板上,那种坠入五里雾的飘渺感又再度侵袭我。 “啊….老师不动了….” “真的耶!真的不动了!!” “好厉害,好神奇喔!” “我还以为不可能的…..哇….老师好像睡着了….” “哪有睡着?她眼睛还睁开的呀!” 我仿佛听到学生在鼓噪。 “各位同学不要吵,你们想不想看魔术表演啊?” 背后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暖很熟悉。 “好,你们想不想看老师像A片里的女人那样呀?” “骗人!老师才不会哩!” “好哇!快点啊!” “真的吗?” 四周的气氛很热,我不怎么明白原因,感觉有人靠近我。 “老师,请你坐到讲桌上。” 讲桌……我好想坐在那上面。对了….就是这里。 “嘻嘻….你们看老师不是都听我的吗?” “哇塞………..” “真的耶…….” “老师张开腿,大家等着看你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呢!” 双腿宛如受到牵引,短裙被撑开,不仅内裤的颜色清晰可见,连蕾丝样式都一览无遗。 “喔….原来老师喜欢这种浅绿色的内裤。” “中间还有点黑黑的。” “半透明的哩!” “大家围过来看老师露出的那里。” 无数对充满好奇、贪婪、饥渴的眼神全都投射在私处,我觉得被融化。 “老师把衣服脱下来吧!” “不..不对,要慢慢的。” “就是这样,先解开钮扣吧!” 我把一个一个的钮扣逐一解开,对于即将裸露的胸部莫名的想马上被看见。 乳峰自衬衫里蹦出,浅绿色的胸罩裹着雪白的rufang。 “老师你很喜欢这里被看吧?” “是的,我喜欢把奶子呈现在别人眼前。” “太好了,今天你会跟我们每个人性交吧!” “嗯…我想要你们粗暴的进入老师的身体……” 我想不起来一直跟我说话的学生到底叫什么名字….. 身体好像更柔软起来,我可以感觉罩杯里的rutou开始变硬。 “现在可以把胸罩解开了。” 我极端的渴望暴露,即使一丝不挂也会让我更高兴。 “终…终于看到老师的胸部了….” “好…好漂亮的奶子耶…..” “真不敢相信…..” 这些话似乎是最好的赞美。 “老师你真美,阿顺帮她把内裤也脱下吧!” 叫阿顺的学生有一张娃娃脸,我对他没有任何印象。 他不熟练的褪下我的内裤,动作的同时眼睛不时看着双乳,我想他应该很想吸允粉红色的rutou也许他对母亲的rufang也这么遐想吧!我注视他的动作,艳丽黑绒般的耻毛已经毫无遮拦的赤裸。 学生再度一阵喧哗,有几个大胆的蹲在双腿之间直直地盯着那里,这使我羞愧难当。 “平时威严的老师,没想到这里也茂盛异常,你们看都湿了。” “哇….老师梦寐以求的yinchun,现在看得一清二楚的。” “嗯….好香,老师连这里都是香的。” 这些小鬼灼热的眼神,让我觉得yin乱,花蕊深处像抉堤的河流,透明黏稠的蜜汁不断从那里涌出。 “啊…我受不了了…” 其中一个学生解开拉链,对着我雪白鲜嫩的胴体自渎起来。其他的人也纷纷亮出自己的宝贝,周遭有浓烈的尿酸味道蔓延,靠近身旁的还把guitou放在大腿磨擦着。 “太棒了,这节课我们就让平日严格的美丽老师,好好的变成玩物吧!” 熟悉的声音带些轻蔑口吻说着。像是一道命令般,学生们开始触摸我,瞬间全身上下有许多手掌覆盖,原本凌乱的上衣和裙子,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力量扯下,无法分辨是谁的手玩弄我的rufang,或是粗鲁的把yinjing顶入我的口腔。 顿时,教室里女老师赤裸的身体,成了所有学生玩弄的目标,我完全不想抵抗,潜意识中希望被欺凌强jian的快感,侵蚀全身的官能。 我眯起眼睛,眼前有数张脸晃动,双唇被紧紧的贴住,稚嫩的呼吸佛过脸庞,来自双乳轻微的疼痛激起乳腺的酥麻感。 “老师,让我第一个跟你性交吧!” 我似乎听见有人这么说,接着yindao内的rou壁感到被撑开。 “喔…好舒服…老师我终于进入你这里了…” “真…真紧…老师虽然不是处女……” 我很想大叫:〈快动啊!狠狠的抽送,我会感激你的…〉无奈有支腥sao的阳具塞住嘴巴,发不出半点声。 “阿茂!要动屁股啊!” “阿茂,没想到被你抢先一步了!我排第二个哦!” “好,阿国我排你后面。” “你们看老师好像很舒服!” 〈好极了,xue内的东西动起来了。〉 〈喔…有点痛..太..太粗鲁了…慢…慢一点〉 〈啊..就是这样…很..很硬啊…..〉 “老..老师…里面好暖啊….喔….” “啊….太舒服了…啊啊……….” 〈讨..讨厌,有热烫的东西射进来了。〉 “阿茂你真没用,走开换我来。” 逐渐萎缩的yinjing拔了出去,另一支澎涨的硬物冲进生殖器里。 “唔..唔…喔….嗯..哼….” “看!老师叫出声了。” “这…这个婊子…平日凶巴巴的…现在cao烂你…” 胸部上正在吸允rutou的脸庞挡住他的脸,他的手扶起我的屁股,插得很深。 〈喔…哼…很..很会玩哪…喔…真..真要命….我会发疯啊….〉 〈啊啊…顶到..zigong..了…..〉 “阿国你快点!后面还有很多人耶。” “别..别鬼叫…就…就快了….啊啊….” 〈不..不要…不要那么快射….喔….〉 “我射..射了…” 〈过…过份….我还….唔唔…〉 口腔里同时也注入一股浓烈的液体,多的我无法喝下去,有部份从嘴角渗出。 更有人握住我的左手,让我摸着充血的海绵体,热烫粗大的程度使我的手显得瘦小。 〈快..快进来吧….求求你们….〉 〈喔…对了…用力点…啊…..〉 “老师的那里好湿啊!” “大胖你别太猛,讲桌会垮呀!” 我觉得天旋地转,双腿被用力的张开,这支肥大的物体使我有些吃不消。 〈啊…塞满满的….我快死了….喔….〉 〈这家伙…啊….喔….不..不行了….〉 当…当….当….当……蒙胧中下课的钟声响起….. 我缓缓地抬起头,只见午后的阳光斜斜的照射进来,刹那觉得刺眼,这…这里是那里? “咦!我怎么在教室里睡着了?” 学生有的不在位子上,对..对了,今天是期中考,是学期测验的日子。 “真糟糕,我居然睡着了。” 昨晚睡得不安稳,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睡着,刚才训导主任不知道有没有看到…. “老师!” “什..什么事?” “考卷可以交了吗?” “呃…可…可以,写完的同学交到老师这来。” 学生们把考卷一一的交上,一会儿功夫教室只剩我一人。 “该死,我这几天怎么搞的,还有好几堂测验,脑袋还昏昏沉沉的。” 收拾好考卷,我急忙奔回导师室。 “饶老师。” 糟了,是训导主任。 “呃..是..有什么事吗?” 这全校有名的老色狼左顾右盼一会儿,靠近耳旁低声的说: “饶老师,你的…你的衬衫没扣好…” “啊!” 我低头一看,前排两个扣子扣错孔,里头的春光乍现,乳沟看得一清二楚,顿时使我羞愧的满脸通红。 “对..对不起!” “呵…呵…蛮丰满的嘛!” 老色狼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的rufang,慢慢转身走出导师室。 让他一说,我觉得浑身都不对劲了起来,下体隐隐地也有些酸麻。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很多人都有奇怪且不为人知的奇妙经验…. 原以为我只是一般人,自懂事以来也从来没怀疑过这点,直到那一天….. “忠一班饶盈芳饶老师,会客室有您访客…..忠一班饶盈芳老师,请至会客室…” “搞什么,中午时间会是谁….讨厌….” 为了准备学期测验的试卷,连中午休息时间都得边吃午饭边找资料,这下半路又杀出一个程咬金来,我没好气的盖上便当盒,嘴里不禁嘀咕。 “该不会又是那个神精病家长会长…..” 步出导师室,脚上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咯、咯的声响。 “好像是姓周来着…?不…不对,好像姓张…” 在楼梯上阶下阶的地方,摆着一张整肃仪容的镜子,我驻首望着自己。今年二十九了,自从来到这个高职学校算算也迈入第五个年头,每天周旋学生与校方之间,当初的一股热忱早已消失殆尽,除了上课下课还是上课下课。 “唉…连交个男朋友的时间都没有…..” 其实我算是个美女,虽然胭脂为施,五官仍显得相当娟秀,以七三比例的身段来说我应该去当模特儿的,当初若不是爸爸服务于公职,碍于书香世家的包袱….. 我仔细的打量自己,全身上下腿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地方,可惜我是个授业解惑的老师,如果穿上迷你裙,浑圆充满弹性的臀部加上苗条的玉腿,相信能迷倒不少男人,加上白皙的皮肤….为何这样的女人会没有男朋友呢……. 我不只一次为这件事生气,要怪就怪这个令人喘不过气的工作,规定,女老师穿着要朴素,化妆不得过度,,什么叫做过度?连擦个口红都被指指点点,如果不是………………啊……糟了! “唉呀!会客室……!” 我急忙停止自怨自艾,加快脚步往会客室走去。 会客室里,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约莫40出头,西装毕挺。 “很抱歉,我来晚了。” 这男人微微领首。我选择位于他左手边的位置坐下。 “请问你是…..?” 我这才注意到他绑着马尾,发色泛黄,对于中年男人这样的装扮,直觉告诉我他应该是从事跟艺术相关的工作。 艺术工作….听起来挺浪漫的。 “你是饶老师?” “是的。” “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时间,我是金耀明的父亲。” 他递来一张名片。上面印着‘心灵科学研究委员会’会长的头衔。 金照辉….父子的名字都有些许铜臭味。 “原来是金先生,今天来拜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金耀明向来是品学兼优的学生,一般会造访学校的家长都是因为学生犯了不小的错,至于这个班上的模范生….印象中却没什么偏差行为,这使我有些不明所以。 “您别误会,犬子在学业成绩上一直都教我放心,只是近来….呃….这件事说来真难为情” “金先生您请直说无妨。” “好…好吧!我就直说好了…..事实上前几天我在他抽屉找到这个东西。” 他稍迟疑,缓缓从西装口袋拿出一个小牛皮纸袋。 “这是…..” “饶老师你打开来看没关系。” 这里头会是什么?会不会是小孩子恶作剧用的假蜥蜴、假蟑螂之类的东西……想起来有些毛毛的,但在这男人面前我可不愿被看成胆小鬼。 “啊……这是…….” 那是我找了很久的项链,心状琥珀上雕砌花纹,细工别致外还镶数颗碎钻。 “原来我也觉得除了别致外,这项链并没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直到前几天我经过耀明的房间,看他对这东西念念有词…..所以…..” “念念有词?” “是的。” “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呃….这….” “金先生我很好奇,请你务必告诉我。” 他犹豫一会儿,自手中拿走项链,思量片刻,头低得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那好吧!饶老师你不介意我就照实说,他就像这样做….” 金先生抬起右手臂拎着项链晃动起来,琥珀色的心形项链左右摇摆着,他的姿态优雅从容,我对他这举动感到狐疑,不禁注视他的动作。 “饶老师….你看清楚这项链…..” “呃….好….好的…………..” “这坠子很美……美得让你忘记压力…….忘记束缚…….” “………………” “天慢慢黑了起来…..你很快就会感到疲累….” “………………” “你将进入你的潜意识里…忘记现在的你……” “………………” “你现在很想睡了,等你睡着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 “………………” “………………” “啪!” 良久,我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泡在浴缸里,水都冷了,刚才不禁想起中午的事怎么脑袋却一片空白?隐约记得他拿起项链…..接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客厅的电话再度响起,我得赶快离开浴缸,现在可不是生病的时候。 “喂。” “………………” “喂,找哪位?” “是我。” “你…你是谁?” “我是你的主人。” “神…神经病!无聊!” ‘啪’的一声,我狠狠地挂上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