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她的标记
刚说完这句话,宁北guntang的身体就凑了过来,双臂像牢笼一样困住她。阮知南微弱地挣扎了几下,却还是徒劳无功,只能任由自己被束缚住。 小苍兰的气息非常浓郁,连带着她的omege信息素也被激发了出来,越变越浓,像是在房间里面打翻了一瓶浓郁的小苍兰味牛奶。 阮知南刚刚哭过,眼角还泛着红色,现在声音里面更是带上了无助的哭腔,“不要……不要……宁小姐……”宁北的温柔似乎只是她梦里的一场镜花水月,撕扯她裙角的手如此用力,薄纱像是要被扯破撕拉下来。 宁北并不理会她的挣扎和尖叫,她的腺体已经在内裤里边抬起了头,叫嚣着占有眼前这个omege。 “不要……不要这样……”阮知南的声音是那么无助的和痛苦。要是之前的宁北一定会把她揽进怀里好好地安慰,会轻抚她的发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暴力地撕开她披在身上的睡裙。宁北用了极大的力,把本就不牢固的衣服扯得七零八落,显露出omege粉色的、诱人的躯体。 “按规矩,嫂子应该叫我,meimei。这样的称呼太生疏了点。”宁北炽热的吻落在她后颈的敏感处,带起阮知南一阵的颤抖和酥麻,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因为莫名的快感而微微颤抖起来。 阮知南刚洗完澡本来就没有穿内衣,上半身唯一的遮蔽也被宁北撕了个粉碎,急得她用赤裸的双臂去护住胸前。宁北自然不会人任她如此作为,两只大手把她的双臂强行扯开,露出阮知南微微隆起的白皙胸乳。 阮知南羞得闭上了眼睛,整个人的脸也变得通红的,一时间竟然忘记了继续挣扎。宁北微卷的发尾垂下几丝到她微微隆起的地方,带起一丝丝酥痒,头上传来她冷淡的声音,“好像没有B。” 虽然阮知南被她这样困着,此刻还是忍不住骂了她一句,“你个变态。”换来宁北的一声嗤笑。 对方温热的气息撒下来,目标却不是她已经大敞的胸口,而是她脆弱的后颈。alpha的尖牙咬破她的后颈,阮知南的五感被宁北的小苍兰香气所占据,脑海里边产生强烈的冲击感,她不自觉地嘤咛出了声音:“嗯……唔……” 这是阮知南第一次alpha标记,而这个标记人,居然,是她名义上“老公”的亲meimei。 被标记过的omege成了待宰的羔羊,彻底陷在了宁北的怀里面,软了身子。她已经酥麻得骂都骂不出来了,可是看见宁北与她越凑越近的距离,她心尖的害怕还是促使她生理性的泪水落了下来。 “哭什么?难道,你更想被宁晋标记么?那现在,我去帮你把宁晋喊回来,让他上你?”语句里边不免带了几分威胁。刚被她临时标记过的omege本来就容易空虚,听见这个熟悉名字,就更加难受地大哭了起来,无暇思考她语言里边的真实性。 阮知南扯了一下宁北的裙边,带着哭腔乞求,“不要……不要……” 宁北沉沉地看了她一眼,眼睛里边涌动着某种危险的情绪,当着她的面,干脆地脱下了穿在下半身的内裤,alpha的腺体蹭的一下就弹了起来,似乎是等了很久。 阮知南躺在床上的角度刚好能从下面看见宁北裙底下边alpha的腺体,她边哭,边无助地往侧边挪了一下。 宁北今年刚满十八岁,腺体正是年轻又有活力的时候,布满血丝和青筋,看上去十分精神。阮知南被她压在身下,使不上劲,只能喘着粗气乞求她,“太大了……不行的……不要……”她从小就没谈过恋爱,好不容易上了大学还被送给了一个没有性能力的alpha,第一次看见alpha如此可怖的尺寸,饶是被信息素引诱的阮知南也开始颤抖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花xue从来没有被别人开发过,包括她自己,小小的洞口又窄又紧,根本容不下对方巨大的玩意。 “你能不能听话一点,自己也少受点罪。”这句话的语气居然听来算是温柔,像是在阮知南耳边轻哄她。她一时间竟然分不清宁北的暴戾与温柔。 她的大腿被对方的大腿带着强行分开,内裤早已经在刚刚的纠缠挣扎之间滚到了她的脚踝,又掉到了冰冷的地板上边。 阮知南看着宁北的腺体凑在她的两腿之间,害怕痛苦的情绪完全淹没了信息素带来的心动感,眼泪不断地往下掉着。 撕裂一般的痛楚,宁北非常不懂温柔地横冲直闯进去,把她的软rou拨弄开。“好痛……不要……”她哭得更凶,眼泪甚至彻底打湿了周围的被单。 alpha前端的腺体卡在她又紧又窄的甬道里边,宁北扶着自己的腺体,一下一下地挤进去,毫无怜惜。阮知南痛得厉害,尖叫带着哭声一起溢在屋里,不知道是痛苦占了大头,还是恐惧占了大头。 omege的身体构造似乎天生就是为了alpha的腺体而生,虽然刚开始的撕裂十分痛苦,可是这种剧烈的痛苦之后,因为信息素带来的效应,她居然在这种痛苦之后品味到了别样的快乐。就好像现在,阮知南感觉宁北的腺体插在她的身体里,她居然可耻地想要对方继续动一动,填满她渴望的地方。 可即使这么想,她也绝对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眼前这个“变态的meimei”。 宁北迟迟没有动作,一直等到阮知南痛苦的表情舒缓了一些,才继续挺动了两下,带起阮知南没有准备的一两声闷哼。 “你没流血诶……和别人做过吗?”她把双臂撑在阮知南的身体两侧,一下一下地把腺体抵进去,这种不适时的温柔,让阮知南整个人变得更加痛苦。 快感得不到满足,她居然变得冲动了一些,瞪了宁北一眼,并且回了她一句,“唔……我……第一次……没有……不要……啊……” 宁北在她说到没有的时候,就坏心眼地用力顶了一下她的里边,止住了阮知南想要说的话。不是第一次她也无所谓,既然是第一次,那就更好了。因为,这也是她的第一次。 阮知南未经开发的甬道紧紧地吸着宁北的腺体,撑出一个属于她的形状,不断往外边透着透明的yin液。 宁北一开始的抽插还十分吃力和难耐,同样的动作在阮知南的身体里边重复了一百次,就明显感觉到对方的xue口被她弄得松了一些——进出变得方便了一点。 “不要……不要……呜……”腺体一下一下地冲进她的花xue深处,直指她的宫口,羞耻又奇异的感受盈满了她的全身,阮知南已经无心分给哭泣,脑子里边一片空白,被动承受着宁北的进攻。omege的劣根性让她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包括她的脑子也在全心欢迎这个标记自己的alpha的侵犯,这样的认知让阮知南羞涩又痛苦。这个侵犯她的alpha,是她所认为的温柔,温柔的,变态的meimei,可她未曾想过,变态的meimei能不变态到哪去呢? 宁北的臂力似乎很好,完全不知道疲倦,把她的两条手臂都压出两道明显的红痕。她略显平坦的胸部也在这样猛烈的进攻之下不停抖动着,恶劣的alpha趁她不注意,含住了她的乳尖,换来一声“啊——”的尖叫。 她越是挣扎得狠,宁北就越是想要做,炽热的吻立马就持续不断地落到了她的双乳,宁北甚至还分出了一只手揉捏她的右胸,捏在手掌心里变成想要的形状。 “你……不要这样……不要……宁北……”阮知南痛苦地呻吟起来,整个人因为羞耻而泛着红色。 宁北身下的动作不停,一下又一下冲进她的逼仄的甬道里。窄小甬道卡得她厉害,加之又是第一次做,很快就她泛起了想要释放的欲望。 alpha在迷乱之间搂住了阮知南不由自主往上弓的腰,像打桩机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进对方的甬道里边。阮知南完全适应不了这样激烈的冲击,不自觉地蜷起了脚趾,“啊——呜——不要——”的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浓烈guntang的jingye被宁北使坏着送入宫口边,挟裹着阮知南高潮过后的yin液一股一股地渗出来,打湿了她们交合的地方,还有身下的被单。 阮知南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躺倒在这张陌生的大床上,听见宁北凑在她身边如同恶魔一般的低语:“嫂子,夹得我好疼。叫的也好大声。你说,我那个喜欢听墙角的哥哥现在睡了没有?有没有听见你这么浪的声音?知不知道他最讨厌的meimei真的上了他的妻子?” 阮知南痛苦地呜咽了一声,明白了她话里面的意思,差点又要哭出来。 “开个玩笑,他早就被带下去灌安眠药睡着了。那么紧张干什么?”宁北用白皙的指尖挑起来阮知南的下巴,甚至在上面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 阮知南不敢反抗她,只是又掉了几滴眼泪,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刚刚被宁北如数内射过,又被她标记,现在她整个鼻腔,口腔,身体全是宁北的小苍兰味,明明之前还觉得温柔的香气,现在却让她想要干呕。 “你只是想报复他吗?”阮知南红着眼看着这个夺走自己第一次的alpha,里边甚至有几分憎恨。 宁北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调冰冷,“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多让人难过啊。我为什么要报复他?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施舍给他的。他有什么好报复的?只要我想,他明天死在这里也没什么。”少女的句子透着寒意,明明是说宁晋,却像是架了两把刀子到了她的脖子上,吓得阮知南闭上了眼睛,避免与她对视。 看见她这副受了惊的可爱模样,宁北的语调又放温柔了些,极具欺骗性,“我选择你,当然是因为喜欢你,怎么可能是为了他这种人渣。” 如果不是被眼前的人诱导着强上过,阮知南可能会相信对方的喜欢,她闭着眼睛,强行镇定,“喜欢不是这样的……” 宁北反问她,“喜欢是哪样的?” 阮知南咬着牙,脑海里还是宁北刚刚压着她不断进出的yin秽场景,“总之不是你这样,喜欢是不会强迫的,你这样是禽兽!” 宁北鼓了鼓掌,又再次压在了对方赤裸的身体上面,语调里含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温柔,“那是你的喜欢。我的小嫂子。”她的腺体刚刚射过,现在看着对方赤裸的身体,通体泛红的样子,又再次硬了起来。 “我的喜欢,是霸占,是摧毁,是让她眼睛里面只有我一个人。”宁北捞起她的一条腿,把腺体撞进了她的身体。 阮知南哭着说了一句“不要”,痛苦地哼哼着,“不要——那根本就不是喜欢——” 宁北一路挺进,甚至把前端抵在她的宫口正中心,差点破开。 “这就是喜欢。”她不顾阮知南的挣扎,继续动作起来,带起对方黏腻的呻吟。 “啊……不要……不要了……不可以碰那里……”高潮过的阮知南更加经不起这样的冲撞,甚至被她撞得整个人神志不清,差点昏过去。 这次的宁北没有射,倚在她的身体上面,仔细观察了对方像小兔子一样挣扎的动作和表情。 “啊……不要了……别别动了……我不行了……不要……”排山倒海的高潮袭来,阮知南彻底软成一滩水,身下渗出一股又一股黏腻的滑液。 阮知南像断了线的娃娃,彻底被她玩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宁北镇定地从她身上爬起来,看了一眼镜中自己潮红的面色。她出了太多汗,睡裙上也沾上许多jingye和yin液,干脆也脱掉了这层碍事的衣物。 阮知南看着她的动作,以为她还想再来一次,费力地爬了起来,甚至想打开已经从外边反锁的大门,“不要了……真的不要了……”第一次,她已经到极限了,甚至有种再做下去就会被宁北弄死在床上的预感。 宁北望着这样惊慌的小兔子,满足地勾了一下唇角,一字一句地宣告她,“以后,你就是我的omege,我会替你摆平宁晋。明天开始,来我的房间睡觉。别让我来请你。”笑得像个恶魔。 阮知南自以为寻找宁北能跳开一个陷阱,却发现自己只是被温柔引诱进了第二个更深的陷阱里边。 “或许你更喜欢这样的我?”宁北从衣柜里边捞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披在赤裸的身体上。又戴上她换下来的金丝边眼镜,颇有斯文的感觉。 阮知南绝望地瘫坐在了地上,看着眼前这个十八岁的年轻少女。 “当然,我不温柔,温柔只是我捕猎你的诱饵,至于现在。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