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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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倾洒在人间,照着今晚的皇宫。 数名窈窕宫装女子,或从御膳房而来,拎着食盒为今晚宫宴献上一道道美食;或于殿中而出,引着醉酒的大人们出来透气,不让他们因不熟悉而迷了路;亦或是站在殿外,伴着凉风,随时等候里面贵人们的吩咐。 孔尚文向来不喜这般场合,他宁愿邀上两三位旧友,最好是子都兄、元泽兄得了空的时候,坐在家中藏书阁旁小亭子中设置的石凳上,伴着北叶青被泡开的香味,格物论道,于经史子集中沉沦。只是他刚被请来给那些个王子皇孙授课,再加上帝王特地下的口谕,这才不得不来这一趟。 也不知今日赴宴,又会给自己带来些什么麻烦。 孔尚文摇了摇头,无论何事,于他而言,于孔家而言,都不值得费心劳神。这天下难道还有什么是身为孔家子弟解决不了的事么? “孔大儒,这边请—”刚踏进殿中,一位公公从低垂至地的薄帘里迎了过来,孔尚文瞧着有几分眼熟,应该是帝王身边专门传达口谕的那位罢,在这宫中也算个人物。听说还有一位是专门负责贴身照顾帝王的,甚是得宠,他已经好几次撞到那些嘴碎的宫女们议论这件事了。他有些轻蔑,总归是仗着帝王一时宠爱得势的阉人,又能好到哪里去,还不是精于献媚的货色。 定了定神,孔尚文抬脚跟着那位公公走到他应该坐的位子边。 “不用。”孔尚文拒绝一旁要为他布菜的宫人,自己拿起银筷朝眼前摆相精致的菜肴探去。 “孔大儒,这是陛下赐您的美酒。”一道陌生又悦耳的声音传入孔尚文耳中,如果非要他来形容的话,应是“芙蓉泣露香兰笑”。 孔尚文看过去,瞬间便觉得无味至极,怎地是那阉人! 侍宴托着那一樽酒,见人回过神,便轻轻放在矮桌上。倒也不恼这人的态度,只是想着接下来的事,心中莫名有点慌乱。 孔尚文正想敷衍地抿一口了事,却发现那位正坐在首位看向这边,似是留意这边的情况。 君心莫测,不可不防。孔尚文慢慢摩挲着那饰有精美花纹的酒樽壁,又瞥了一旁的侍宴一眼,这阉人神情恍惚,倒是个藏不住事的,莫不是杯中有什么东西不成? 他反而笑起来,将那酒往口中一倒,又放回桌上,动作干脆利落,不像一般儒生。 帝王看见不远处的事情朝着他期望的方向发展,便转过眼,放下手里的酒樽,只是那上面沾满液体,不知是不是有酒液倾洒出来的缘故。 原来如此,孔尚文感觉到从小腹不断上升的燥热,心中一沉,这是想让孔家和某个家族联姻么?只是,为何要经那位的手,能得到什么好处么? 侍宴见人不舒服的揉着眉头,心知里面的东西见效了,犹豫几下,最终还是顺从帝王的意思,来到孔尚文旁边,扶起他,出了宫殿。 “侍宴公公,这边请。”帝王提前做好准备,让一位侍从将两人带到不会有人打扰他们的一处阁楼里。 此时孔尚文虽然有些迷糊,但意识还比较清醒,半靠在侍宴身上,嗅着人身上颇有些熟悉的香味,是什么香呢,一时半会儿竟也想不起来。 那侍从将人带进阁楼,识趣的关上门,只留这两人待在里面。 侍宴将人放在床上,他微喘着气,孔尚文实在是过于健壮了,实在不像普通人,竟比陛下还要重些。 灯烛摇曳,两人的影子紧紧交叠。 侍宴将两人衣衫都解了开来,灯光有些昏暗,他看不清孔尚文的神色,只是觉着男人闭着眼,可能是不胜酒力睡了过去罢。 “是侍宴冒犯了...”侍宴半跪在人身上,看着那根因为药效而挺起的男根,双手握住,颤抖着坐了下去。 “嗯...啊...”娇花被那东西的前端撑开许多,guntang的热度教人身子一软,被进入了更深的地方。 被除陛下之外的男人进去了......陛下......侍宴有点出神。 孔尚文看到侍宴身下不应该出现的东西,当真是吓到了,神智又清醒了一点。 这阉人不男不女的身体,以及那张雌雄莫辨的脸,让他很快意识到,侍宴对于皇帝而言的作用。 “陛下当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将话念了出来,心烦意乱再加上被算计的恼怒,他已打算顺水推舟,干脆让眼前这个不男不女的阉人承受自己的怒火。 “啊,好疼。”侍宴被人猛的翻了过去,撞到脊背,还没等他从痛中缓过神,就被人压着两腿进入更深的地方。 “啊呃...好痛...不要...啊...不要咬...啊...” 孔尚文看着那如玉洁白胸膛上面的咬痕,心中十分痛快,渐渐涌起一股暴虐,动作更加用力。 “啊...不要...呜呜...啊啊...呃啊...呜呜...好痛...陛下...啊啊啊...救我...” 床上的人儿身体上充满各种痕迹,手臂上的掐痕、咬痕,腰间被大力握得青紫,体内那根东西也完全只凭本能的冲进更深的地方,让他根本得不到一丝快感,尽是疼痛。 “哭什么,在你拿来那杯酒时,就应该要想到这样的结果。”孔尚文厌恶看着这个将他原本计划打乱得一团糟的阉人脸上的泪水,恨不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将自己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侍宴身上,就连侍宴昏过去之后也不放过,硬生生用各种手段让人一次又一次的清醒,然后再好好折磨人。 侍宴已经记不得自己被弄醒了多少次,他到最后也没能睡过去,看着孔尚文系好衣服离开,看着男人头也不回的背影,看着敞开的房门外将要破晓的天光。 眼睛酸涩,嗓子喑哑,他动了动手指,发现毫无力气翻个身,或者盖上被子遮挡那具残破不堪的身体了。 陛下,好痛...... 他慢慢合上眼。 孔尚文匆匆回到自己的私宅,叫仆人传了茶,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闭上眼,缓解头疼以及思考刚刚发生的事情。 事已至此,他又能如何呢?只可笑,光明前程全被那不男不女的怪物给毁了 。“咔嚓”一声,那紫砂茶杯竟硬生生被捏碎了。今日之辱,他迟早会从该受之人身上找回来的。 “怕我?”那只在空中颤动的紫砂茶壶吸引了孔尚文的注意力,他抬眼看向添茶的仆人,见人被瞧的抖了抖,笑了起来,眼神阴鸷,“你家主子从来不是良善之辈。就算是皇帝,我孔府之人也要从他身上讨回本。”说罢,他又觉得仆人反应实在太无趣,摆袖而起,回房休息。 帝王看着龙床上已经熟睡过去的侍宴,心疼至极。在宴会结束后,他便等在特意安排的厢房内,但完全没想到孔尚文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被独自丢在床上的侍宴终于看到这宫中唯一令他心安的人,像是活过来一般,甚至忽略了身体的不适,扑进帝王怀里。 “陛下,侍宴好痛。”帝王连忙抱着人回寝宫,亲自帮侍宴清洗身体,又哄了许久才让人安心睡着。 “侍宴啊...朕的侍宴,怎么忍心呢。” 帝王抱住熟睡的侍宴,像对待世上唯一的珍宝。 饶是帝王再怎么怜惜侍宴,他也不得不放任孔尚文在侍宴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印记,因为他算计了孔家最年轻的家主,就得承受与之而来的后果。 “怎么不叫了?不是喜欢被男人压在身下吗?还生了一副这样yin乱的身体,被cao得舒服吗?欢奴。” 孔尚文掐着侍宴又白又细的脖子,看着那双充满痛苦惊恐还有无助的眼睛,心中快意更甚。怒胀的男根在紧致的女xue中毫无章法的冲撞,带着一股狠劲儿,恨不得将人从里面分开两半来。 “啊...呃...求...求您...啊...啊啊...痛...”好难过,窒息感与下体传来的痛感让侍宴感觉灵魂已然脱离rou体。 见人翻着白眼,孔尚文倒是痛痛快快的将手送开了,要是这么短时间就被玩死了,那他又从哪里找发泄工具? 慢条斯理的将征战许久的性器从温热的软xue中抽出来,感受到似是恋恋不舍的挽留,孔尚文轻哼了一声,他疑心这yinxue怕不是一天离了男人都不成。 浓稠jingye从未曾合拢的xue口里滑落,慢慢流在床上。孔尚文用一旁的丝绸擦了擦身体,又注意到侍宴维持着刚刚的样子,两条白色布满掐痕的大腿张开着,分毫不动。 许是被他折腾的太狠了,想到这儿,孔尚文心里竟然有些不舒服。便吩咐了仆人,取了专门用于此事的药物,亲自为侍宴涂抹上去。 侍宴昏昏沉沉的,此时得了闲,终于睡下去,只是过了许久好似做了个噩梦,全身不住地颤抖着,吵醒了一旁歇着的孔尚文。 “该死的”孔尚文低骂了一声,实在不是他有辱斯文,任谁刚睡着被吵醒都会有股难以言喻的脾气上来,而他没有报复性的把侍宴弄醒才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看着自发蜷缩在床角里的人儿,孔尚文倒是不满了,直接把人拉进怀里,将侍宴的手脚禁锢住,搂着人又继续睡了。 “嗯...”侍宴悠悠转醒,睁开眼便看见那张俊美却令他心生恐惧的脸。光轻柔的浮在孔尚文身上,倒是将他衬得个公子如玉的模样,只可惜人面兽心。 侍宴一时有些怔怔,倒不是被枕边人的容颜迷惑了,而是在想自己的出路? 男人的才华被帝王看重,如陛下所说那般,日后定是平步青云的存在,再加上孔家势力遍布天下,说不定还会成为执掌大权的丞相。 他一个小小的宫人,拖着这般低贱的身子,如何能逃离男人的手掌心呢! “在想什么呢?还不快点起来。”孔尚文这一觉睡得非常舒服,神清气爽,倒也不在意侍宴一大早上的走神了。 只是该报复的还是得报复,他不介意现在给侍宴一点仁慈。 “是...”侍宴低低应声,却发现嗓子既疼又哑,是昨晚的后遗症。他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侍宴公公何曾受过这般委屈,他向来都是被金枝玉叶的龙子皇孙们捧在手心里当作珍宝对待的稀有存在。 孔尚文瞧见侍宴微微泛红的眼角,瞬间就联想到昨晚的疯狂,下腹一热。 他也不是那种委屈自己的人,更何况眼前不就有个对象么?只是昨晚那个女人样的xue估计不能用了,那就用男人的xue吧。 想到这里,侍宴又被孔尚文翻了过去,将整个后背露在被褥外面。 “呜...大人...不要...奴受不住了”侍宴一下子明白大早上的又要发生什么了,心中低泣,声音颤抖着哀求着。 孔尚文又怎会理他,只是扒开那合拢的肥软rou臀,观察着那个看起来又小又紧仿若初次的粉嫩xue口。 “这后面是第一次么?”孔尚文皱了皱眉,看着不断被挤出来的食指,纳闷道。 “呜呜...陛下只用过前面。”侍宴塌着腰,脸埋在枕头里,心中羞耻不已。 被除了陛下以外看见了排泄的地方,感觉好奇怪。 “看来今天是不成了,过几日本大人定要好好给欢奴后面开苞。”孔尚文有些不满。 侍宴却悄悄松了一口气,幸好... 没等他庆幸,又被翻过来,一根温度有些发烫,令人害怕的狰狞巨物从他细软的胸脯间穿过,凑近他唇边。 “好好吃,以后你的早餐就是这个了。”孔尚文恶劣的笑笑,心情越发舒畅。 “唔啊...呜呜...” 带着yin乱味道的可怖男根不断在口里挺动,侍宴被迫张大着嘴,舌头都不知道往哪摆,只是无意识的靠近周围的rou壁,却也给男人带来不一般的刺激。 “欢奴真会讨好男人。”孔尚文喟叹一声,倒是挺进更深的喉咙里了。 更加紧致的压迫,每一点移动,都给孔尚文带来如剧毒一般深入骨髓的令他沉迷其中快感。 而等他冷静下来,侍宴却差点因此窒息而死。 室内只剩下男人剧烈的粗喘声,清醒后的孔尚文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快速地离开了这间房,脚步有点凌乱,仿佛不是这里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