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炼狱(虐身,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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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牢房里爆发出一声令人心惊的沙哑惨叫。那个用来排泄的洞口像捅进一根巨大的烙铁,身体被硬生生劈成了两半。 额角的冷汗滚落到瞪大的眼里,齐兴大张着嘴困难的呼吸,指甲几乎要把床单抠出一个洞。他想恳求男人放过他,可喉咙里只能发出苟延残喘般的“嗬、嗬”声。 “好紧。”男人看了一眼交合处,嫩红的皱褶被撑成半透明的淡粉色,整圈xue口都随着性器的进入而往里凹陷,肛道里未经润滑的肠rou紧紧箍着他只进去了三分之一的男性器官。他皱着眉头又往里硬塞了一小截,痛得齐兴又是一声哀嚎,便再也进不去了。 麻子脸最喜欢这种暴力戏码,近距离 观赏这种活春宫,下体早就硬的不行了。他掏出jiba边看边撸,嘴里骂骂咧咧道:“cao烂他的sao屄,cao得他流处女血。“ 可实际上这里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布哥勃起的巨茎,面对那几乎快长达30厘米的雄伟性器,他们都惊得说不出话来。其中有个微胖的犯人不知是想讨好男人,还是同情齐兴,从毛巾架边上拿了瓶雪花膏放在男人身边,颤巍巍地说:”布哥...试试这个吧。“ 男人不愿将性器拔出来,只在未插入的半截茎身部分涂了薄薄一层。他两手抱着齐兴的屁股抬了抬,大腿垂直于他的身体,分开跪在两侧,吸了一口气,像打洞机一样狠狠往下凿去。 “啊啊!!!嗬、呃..."尺寸骇人的性器插到了底,耳畔响起裂帛的声音,直肠口都被破开,插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位置。齐兴像一只串在铁叉上的死鱼,连弹跳的力气都失去了,只有残酷的疼痛和屈辱。 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掉在床上,浸湿了男人的枕头。 ”布哥牛逼啊,弄死他!“麻子脸兴奋道。 男人丝毫不顾虑这是齐兴的初次,一昧追求快感的耸动起来。yinjing褪出肛口,只留下guitou卡在里面,又重重地捅回最深处,如撑船的竹篙漾起层层波澜往返于水旱二极。 被yinjingcao弄的地方是尖锐的剧痛,而腹部却是内脏都似乎被顶的错了位般绞成一团,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钝痛直达脑门。齐兴太阳xue突突地跳动着,连呼吸都是痛的。 “畜生...你们...呃...不、得、好死。”他用最后的力气说,可在旁人听来却像蚊子哼,只有cao着他的男人听清楚了。 男人一脸的不耐烦,伸手捂住齐兴的口鼻,怒道:“闭嘴!”,下身惩罚似的又狠又快地抽插起来。冠状沟来回摩擦直肠口那圈草软的rou,他舒服得每个汗毛孔都张开了。 “唔!唔...“齐兴扒拉着男人的大手,那手却如焊在他脸上一般纹丝不动。 “天哪,这得多疼啊。” “是啊,可别被被活活cao死了。” 齐兴隐隐听到有人在讨论,时不时发出“啧啧啧”的惊叹。指缝间的空气供不应求,没过多久,缺氧的大脑麻痹了下身的疼痛,他渐渐什么也感觉不到,好像变成了一朵轻飘飘的云,逃离了地心引力,晃悠在空中。 难道我真的要以这样的方式死在这种肮脏不堪的地方吗? 还不等他得出结果,男人的手就离开了他的脸,大股冰冷的空气涌入鼻腔,和薄荷糖一般提神。意识回复清醒,身体上的疼痛接踵而来。 男人拔出沾满鲜血和黏液的大jiba,粗暴地把齐兴翻成面朝上的状态,受尽折磨的屁股碰到坚硬的床板,疼得他闷叫一声。 “不要哭...”男人两手撑在齐兴脑袋两侧,脸离他不过十公分。齐兴扭过头躲避,又被捏住下巴对上男人的眼睛。浅色瞳孔折射出动人的光彩,笔直高挺的鼻梁更是犹如雕塑。但即使如此,他在齐兴眼中依旧是个魔鬼。 他心中又恨又怕,不敢再多看男人一眼,只好闭上眼睛。眼眶中的泪水顺着眼角向下流淌,男人用痛苦地语气再次说道:“不要哭。”他伸出舌头,舔舐泪水流过的轨迹。 湿漉温热的触感使齐兴惊得张开眼睛,嘴唇微微动了两下,最后还是把一肚子的脏话咽回肚子。 两条腿被提起来按到胸口,齐兴再一次失控地流泪,他抓着男人结实的臂膀朝他摇头,无声地说着不要。 ”忍一忍。“男人说完就插进了rouxue,紧闭的伤口再一次的被撕裂,他听到一声嘶力竭的惨叫,但这依然无法阻止他的行进。 齐兴痛得意识模糊,昏昏醒醒不知多少次,终于在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中再次醒来。男人撑在他的身体上方,脖子上的银色挂坠随着快速的律动拍打在他脸颊上,又凉又痛,但和下身的疼痛相比不过九牛一毛。 野兽般的粗喘在耳畔回响。同为男人的他知道他快要射了,麻木的心又一次惊慌起来:“不要...射在里面,求求你,不要射...”身体被当成女人cao弄,不代表他能接受男人将jingye释放在他的身体内部。 对于一个直男来说,被cao了可以当做被狗咬了一口;但被内射则意味着被狗在这片处女地撒了一泡尿,是彻彻底底的摧毁和玷污,从此之后时时刻刻都要背负着这耻辱的印记,再怎么也洗不干净了。 齐兴把男人的手臂抓出了血,嘶哑地声音一直念着求你不要。 这一点点疼痛对男人而言就像被蚂蚁又咬了一口,好比在阳春面上撒了一把小葱,更叫人垂涎欲滴。他把齐兴的腿掰的更开,专心地全力进攻,终于在一声舒爽的叹息中缴了枪。 guntang的jingye击打的肠壁上,齐兴挣扎着乱踢乱蹬,然而他在男人绝对的压制力面前不过蜉蝣撼树。他绝望地松开双手,无力地瘫倒在床上闭上双眼,他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晕过去,而是清醒的承受这一切。 男人并未把性器抽离,他俯下身体亲吻着齐兴的眼睛,口水濡湿了浓密的睫毛,青年却没有在反抗,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可当yinjing在他体内再次硬起来的时候,他觉得活着还不如死掉。 新的一轮折磨又拉开了帷幕,其余的犯人都惊叹于布哥的性能力,不应期短的简直不像人类。边看边打飞机的麻子脸之前没几分钟就射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此刻他自惭形秽,一句话都不敢再多说。 一直到吃晚饭的点,所有人都去食堂就餐,男人还在牢房里翻来覆去地折磨着齐兴。 在无尽的痛苦中,齐兴终于如他所愿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