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上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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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死的!!!!布哥!!!”齐兴疯了般地大哭尖叫,他的手颤抖地摸上去,试探性的按了两下,却带给昆布巨大的刺激。 “你的肚子被cao大了。”他抓过齐兴没有受伤的手,强行按在肚子上,退出一点又重重草回原位。 “呜呜!不!不要...”齐兴只觉得有个硬物隔着自己的皮rou,一下一下地顶在自己的手心,伴随着肠道被捅开的胀痛感,诡异恐怖的几乎让他发狂。 惨叫和哭声引来了巡逻的眯眯眼狱警。他循声来到A214门口,透过竖着铁杆的小窗往里看了一眼。 齐兴的位置正对着牢门,他理所当然地和狱警对上了视线。 “不...不要看!!” 狱警摇摇头,叹着气转身离去。 “你还有功夫想别的?”昆布对他的走神感到不满,他松开齐兴的手,再次去玩弄微微挺立的双乳。 “唔...哈、啊、啊、不、好奇怪、啊…”敏感的两点被男人粗糙的大手粗暴玩弄,下身已经被cao成一滩软湿的烂泥,痛感逐渐褪去,随着男人的抽插,一种怪异的感觉袭来,像是身子被通了电,让他不住浑身颤抖,尾椎一片酥麻,就连大脑都快被麻痹。 感受到齐兴的变化,昆布猛地抽出yinjing,原本只有一条缝隙的紧致肛门,竟似被使用过度,失去弹力的橡皮筋一般,松松垮垮的大敞着,肛rou外翻,中间嵌着一个一毛钱硬币大小的黑洞,呼吸似的一张一翕,吐着透明的yin液,将肛口浸得水光粼粼。 齐兴很快回过神来:自己有那么一瞬间,竟像荡妇一般,渴求男人进来。 比起昆布,他更恨不知羞耻的自己。 他抬手拭去脸上的泪水和津液,转身就要往另一头爬,奈何病中的他四肢无力,重重跌在床铺上,被昆布扯着脚踝拖回了原位。 床单被褥堆叠着皱成一片,还有深深凹下去的十根指痕。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就着齐兴跪趴的姿势,男人从他身后狠狠地贯穿了他。这一下势如破竹,像是对待杀父仇人般残暴,恨不得将身下的青年捅个对穿,顶得他肠穿肚烂,然后竟似听不见青年哭叫一般,不管不顾地耸动腰身。 “不!坏、坏掉了、会死、的、不要、好疼!”这体位比刚才更深,guitou已经彻底冲破直肠口捅进了难以想象的位置。强烈的恐惧使他后xue紧缩,他张着眼睛,却似乎什么也看不见,口水从嘴里流出,混着眼泪滴落在皱巴巴的床上。 齐兴两手不住地向后乱摆乱动,昆布眼尖地注意到伤口处的纱布已经渗出了血。他怕对方再次伤了自己,干脆扯了长长一截纱布,把他的双手紧紧缚在身后。 “不要把我绑起来,求求你了,布哥不要!”失去行动力的齐兴脸和上半身紧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仿佛一个人尽可夫的rou便器sao货荡妇。 而这样的姿势大大取悦了昆布,他紧抱着齐兴的腰,凶狠地狂插猛动,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 “啪、啪、啪、啪”饱满结实的睾丸抽打在泛着一片白沫的艳红肛口,抽插的水声和青年的呻吟不绝于耳。 昆布再次尝试抚慰齐兴的小弟弟,却发现那根玩意儿早就硬了,支棱在胯前,粉嫩的guitou顶在床上,随着身后人的cao弄摩擦着被前列腺液浸湿的床单。 他颠了颠那两颗圆滚滚的睾丸,像盘核桃似的在手里玩弄,覆在齐兴耳边低语道:“你硬了,好sao。” 男人guntang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齐兴原本就通红的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不敢再看身后那人。浑身没有一处不是灼热的,本就发炎的喉咙也早就叫哑,每发出一丝声音都让疼痛加倍。 他不敢相信被一个和自己相同性别的人这样对待自己居然会有快感。 可能真的就是天性下贱吧。 昆布加快了速度,本就热于常人的肠壁更是想要被擦出火花一般, 脖子上冰凉的银色挂坠落在齐兴的背上,来回搔刮着他的脊梁柱,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齐兴额头抵着床单,早已哭肿的又眼睛还在往外冒着眼泪。床上处处是都两人的体液,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气味,让人头昏脑涨,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完全沉浸在性爱中。但即使大脑处在宕机中,他也本能地知道昆布快射了。 “不要、不要射里面...”他用最后的力气说出这句话,嗓音喑哑的他都听不出这是自己的声音。 不管怎么样 ,作为一个直男的他,依然不能忍受被内射。那种黏腻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屈辱感,他光是回想到,就害怕的瑟瑟发抖。 本以为昆布并不会理会他,没想到居然听到他说:“可以不射里面,但是你要自己动。” 齐兴回过头,哭得肿成桃子一般的眼睛满满都是不解。 昆布像条大狗,温柔的舔掉他脸上的泪痕,随即在齐兴身边靠着墙半躺下,下面沾满黏液的粗大紫黑的性器犹如一根擎天柱,直直的竖立在胯间,雄伟而骇人。 他摸了摸齐兴的脑袋,眯起眼睛催促道:“快点。” 齐兴脸烧得通红,但他想到如果不这么做就要被内射。犹豫了片刻,他还是在男人的帮助下直起了身体。 他不想看见男人,干脆背对他,跪着跨过他的身体,两只被捆得严严实实地手交叉在身后,对着性器缓缓往下坐。 “转过来。”昆布道。 齐兴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转过身正对着昆布。 男人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扶着性器,对准了cao开的肛口:“睁开眼,看着我是怎么cao你的。”随即按着齐兴的肩膀,用力一按—— “啊啊啊啊!!”身体被迫向下,一口气将巨物吞了一半,齐兴看着昆布脸上的餍足表情,琥珀色的瞳孔倒影出自己跨坐在男人性器上的yin荡的身躯,和下贱婊子别无二致。他瞬间脸色苍白,内心悔恨不已。 不...不能这样,我是被强jian的... “布哥,我不想做了...”说罢齐兴就抬起腰,撑着酸软的四肢要离开,可昆布怎么会同意,他两手掐着齐兴的胯骨,使劲抬腰一撞,性器彻底没入了肠道。 “啊啊!不要!!”yinjing插入带来的巨大恐惧让他下意识的向前倒去,挺立的小奶子与宽阔健硕的胸膛紧紧相贴,眼泪从下巴滴落,纷纷扬扬砸在昆布凹陷的锁骨窝里。 “怎么又哭了?”昆布有点不理解齐兴丰富的泪点,说是疼的,实际上又硬了;说是爽的,又在说不要。但是每次看到他哭,自己都很想狠狠cao他,这倒是真的。 齐兴把脸埋在昆布宽厚的肩膀里,一言不发,继续掉着眼泪。 “不哭了。”昆布摸摸齐兴剃得有些扎手的后脑勺安慰道,下身却已按捺不住蠢蠢欲动:“说好的,你来动,我就不射你里面。” 禽兽。齐兴心里暗自骂了句。 奈何他知道男人的性格,如果自己不按照他说的做,最后受罪的肯定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