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屈服浴室jianyin抠挖jingye,拔rou逼受说出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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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布捡起从已经被太阳晒得微干的内裤,擦拭着齐兴喷在他自己胸腹的尿液,一言不发地给他穿好衣服套好裤子后背起他往监狱的方向走。 齐兴靠在男人宽阔的背上,为他挡下的那一棍的已痊愈得无迹可寻。 按理说,正常人受了那样的伤,平复如故至少也要一个月。然而齐兴并没有心情想这么多,此刻的他,心乱如麻。 经过近期的一些事,他对男人的感情从一开始的惧怕和痛恨已经没那么深,相反还多了几分依赖和坦诚,他甚至想过,如果男人愿意平等真诚的对待他,他也愿意放下以前不好的回忆,和他成为朋友。 可今天这一出彻底的打乱了他心绪,他没办法继续着这不切实际的想法,却也无法彻彻底底的恨他。以前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些女生,明明知道自己男朋友是个渣男,却还是分不了手的心态,而现在竟对这样的情况感同身受。 原因很简单,他从一开始就在被昆布牵着鼻子走。他曾经提醒过自己一万次,不要记吃不记打,可是对面男人巴掌后的糖果,他还是忍不住接过;不仅接过,还往下咽;不仅咽了,还觉得挺甜。 强射在他体内的jingye随着男人的步伐从无法闭合的肛口稀稀拉拉往外流,或是落在宽松的囚裤上,或是粘连在大腿上,缓缓往下淌。 齐兴痛恨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竟被别人耍得像陀螺似的团团转。 此时昆布背着齐兴走在监狱的筒道里,却不是回牢房的路。齐兴后知后觉地说:“你要带我去哪里?!放我下来!” “你身上都是汗,得洗个澡。” 昆布走近了一间澡堂,打开了热水阀便把齐兴放在长椅上:“衣服脱了,要我帮你吗?” 齐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但他不能否认自己真的很想好好洗个澡。他扶着椅背站起来褪下了衣物,迈着怪异的步伐一步步走向莲蓬头。 这还是他入狱以来第一次进澡堂,平时都是和其他大部分犯人一样,用牢房里冲马桶的那根短水管冲一把,每次都冻得浑身发抖只能速战速决。 监狱的澡堂还是用的老式龙头,左右两个水阀分别控制冷水和热水。齐兴用不太习惯,调了半天才调到一个适合自己的温度。他闭上眼感受难得地热水,一身的汗水和疲惫都被冲了个七七八八。 “里面得弄干净。”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过于投入的齐兴这才发现昆布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赤裸裸地眼神让他心里一沉——这疯子不会还想做吧? 齐兴一边捂住下身,一边警惕地盯着他,眼睛眨都不敢眨。眼看着男人越靠越近,计穷势蹙之下,他只好憋出一个自认为凶狠的表情,故作冷静道:“离我远一点。这么多水龙头,你去洗那个。”说罢,他指了指最远处的莲蓬头。 齐兴说是下垂眼,其实并不是眼尾低语眼头的那种下垂,而是下眼睑后半段弧度大。他黑眼珠偏多,加上低着头向上看的角度,在昆布眼中,非但没有一丝狠劲儿,反而有些像撒娇的小狗,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你后面得弄干净,不然会生病。” “那也是我自己弄!” 昆布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你不准看!” 昆布疑惑道:“不看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弄干净?” 齐兴本想破口大骂,但转念一想,被看总比被上手的好。他暗暗的骂了声“cao”,扶着湿滑的墙面,当着昆布的面,手犹豫地伸向自己的后面。 “背过来,屁股对着我。”昆布命令道。 齐兴只好照做。 因为时间过去比较久,肛口溢出jingye已凝结成块,堵住了手指的去路。他转过头用余光瞥了眼男人,对方依然目不斜视的注视着他。他咬咬牙,接着热水的冲洗,手指打着圈揉去白色硬块,伸进了xue里。 “哈啊...”后面被cao得有些红肿,手指伸进去的时候隐隐作痛,却又有莫名的快感。齐兴的脸在蒙蒙雾气中rou眼可见的变红,双腿微微颤抖。在昆布看不到的角度,一根白玉般的jiba渐渐抬了头。 齐兴焦躁无比,可身体却像不听使唤一样,敏感的要命。 快弄出来啊...他在心里不断催促自己。他深知时间越长,自己的反应就会越大。可天不遂人愿,深处的jingye被他毫无章法的手法越抠越深。齐兴心急如焚,咬着牙又挤进一根手指,加大了手劲胡乱抠弄,后面又疼又麻,已是有血丝混着白浊从洞口溢出。 昆布见状,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他快步走到齐兴身边握住他的手腕,抽出还在xue里肆虐的手指,却看见了他勃起的下身。 “你硬了。”一向冷静的男人语气里有三分惊讶。 齐兴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我本来想放过你的,现在看来,你似乎很需要我。”说着,他脱去被水淋湿的衣物,一丝不挂的站在齐兴面前。 “不要,我不需要,你快走开!啊!”湿软的菊xue一下被塞进两根更为粗长的手指,薄茧蹭刮着紧紧包裹住它的嫩rou,齐兴前端的欲望翘得又高了些。 “你身体变得好yin荡。” “yin荡”二字如同耳光一般狠狠抽在齐兴的脸上。 他一度以为这个词只能用来形容女人。现在的他,光是被手指随意插两下肛门就会勃起,可以被男人cao到射精、射尿。不单单是生理上的变化,就连心理上也逐渐地在适应这种有违天伦的变态性事。 偌大的浴室突然间爆发出一阵笑声,透骨酸心。 “哈哈是啊,我他妈就是个下贱货,被人当婊子玩的命,这都是你的杰作啊,你满意了吗?” 不知为何,听到这样的话,昆布心头阵阵抽痛:“别说了。” “我上辈子是杀了你爹还是cao了你妈你要这么对我...”话音未落,昆布捂住他的嘴,紫黑色的巨大性器狠狠地从背后贯穿了他。 “唔!”齐兴双目瞪圆,眼角通红。不久前才被开垦过的田地土质松软,硕大的guitou几乎不怎么费力就顶到了最深处。昆布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就大力地在他柔软的体内开拓疆土、纵横驰骋。 齐兴被cao得又疼又爽,颤抖的双腿使不上力,整个人都往下坠,致使性器进得更深,顶得他一个激灵地弹起来站直。眼泪不受控制地纷纷下落,溶入急促的水流中失了踪迹。 指缝间泄露出青年的呻吟,如泣如诉,婉转迂回,撩拨着昆布的心弦。 翘起的yinjing紧贴在浴室光滑的瓷砖上,吐露着透明的前列腺液,齐兴的目光都变得涣散,昆布却在这时猛地拔出性器—— “啊——”浴室回荡着带有nongnong哭腔的哀鸣。失去了支撑的齐兴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热水冲刷着他的脸,耳边水声响彻,连眼睛都睁不开。 肠道里还残留着被入侵的异物感,可失去摩擦的肠道壁开始发痒,像是被几千只蚂蚁来回爬动一般。被cao得艳红的洞口一张一翕,和前面高翘的性器一样无人问津,这样的差距和失落逼得齐兴快要抓狂。 他弓起腰身,借着水流的润滑来回撸动性器,而前方得到的抚慰反而使得后面更加空虚,齐兴不得不承认,他现在很想被男人接着cao,他需要那根火热坚硬的yinjing填满他。 这个认知让齐兴自己都忍不住唾弃自己,但欲望很快蒙蔽他的双眼,他哀求地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却听他说: “承认你也很舒服很难吗?” 他高高在上地俯视着爬伏在地上的齐兴,后者却完全被他胯间的大粗rou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rou茎情筋偾张,剑拔弩张地立在那处,上面沾满了各种黏滑液体,在浴室昏暗的光线下油光水量。明明淋在水中,齐兴却看得口干舌燥。 “说你想要,我就给你。”昆布感受到对方灼热的目光,微微眯起眼睛,当着齐兴的面慢慢地撸动尺寸骇人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