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伺候(虐身,肛门灌水踩肚,处男狱警第一次koujiao,sao受,吞精,SM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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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去!”柏杨压制了三年的愤怒彻底爆发了。 他踏着地上的玻璃渣径直走到冯德文身前,一脚踹翻了他的轮椅。 “啊!!”冯德文的额头猛地撞在办公桌的拐角上,视线被一片雪花占领,他捂着脑袋,掌心感到一阵热流。 柏杨扯着他的胳膊,硬生生地将他往门外拽,遮盖身体的毯子掉在地上,赤裸裸的身体淌过一地的冰冷的玻璃渣。它们深深嵌入皮rou,划出一道道细长的伤痕,浓稠的血液在地面的积水上溶成淡红色的液体。 冯德文痛得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叫。 柏杨打开了办公室门,门外人来人往,冯德文还没从这位年轻警官的态度变化中缓过神来,就要被拖出门去。 他彻底慌了。 这意味着他又要回到前三个月那样地狱般的生活,而因为他遭受惩罚的狱友只会变本加厉的折磨他。 冯德文紧紧抱住年轻警官的腿,像是抓着救命稻草,殊不知对方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不要赶我走!不要!!!”他哭叫着,引来了门口路人的围观:“我可以伺候你的!!你要怎么样我都可以!求求你别赶我走,求你了!”说着,他用断腿截面新长出的嫩rou顶着地面,用嘴去够柏杨的裤裆。 湿漉漉的舌头舔过制服粗糙的面料,门口立刻有人起了哄。 柏杨脸皮薄,哪里丢过这样的人。他骂了句“该死”,便重重摔上了门,将那些人的视线阻隔于门外。 冯德文被一脚踢开,遍体鳞伤的身体撞在墙上,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一般,用手撑着地面,拖着两条断腿边哭边往柏杨脚边爬。 他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舔着柏杨的军靴。 之前老孟他们逼迫过他做同样的事,可他没有照做,于是换来了一顿毒打。 即使在监狱中充当着妓女一般的角色,可在他心底深处,还残留着一丝尊严的底线。 可现在,他为了得到柏杨的垂怜,摆脱之前生不如死的生活,宁愿放下一切。 舌尖扫去鞋面上的灰尘,锃亮的漆黑皮革泛着诱人的水光。 如今还是在室男的柏杨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一个满身伤痕、双腿被截断的人就这么趴在自己的脚边,臣服于自己。 巨大的视觉冲击力让他不禁踉跄的后退了两步,而下身却不争气的鼓起了帐篷。 这是他见过最美的身体。 冯德文像只水妖般再次攀上年轻警官的腿。他用脸颊轻柔地蹭着男人的裤脚,低垂着眼眸:“我会服侍得你很舒服的,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只求你别让我走,警官。” 柏杨的呼吸变得紊乱而急促。他的理智和欲望在脑海里天人交战,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手心。 他不断告诉自己,这是杀了西流的罪魁祸首,自己不该对这样的人渣动心;可又有个声音告诉他,既然是报复,玩够了再慢慢折磨也不是不可以。 冯德文眼看对方不再推开他,便乘胜追击般地抬起手,用手心包裹住警官鼓起的下体,上下来回摩挲。 “你不想cao我吗?”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贱货!”柏杨扯着冯德文的头发,拖着他进了办公室内配备的卫生间。他扒开冯德文布满指痕的屁股看了一眼,里面的xiaoxue还残留着被人插过的痕迹。 “你比妓女还脏。”说完,他摘下花洒,拧下莲蓬头,将水管使劲往冯德文的肛门里塞。 冰冷的金属卡在受了伤的肠道内,冯德文痛得颤抖,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生怕引起对方的反感使自己被抛弃。 龙头蓦地被打开,冰冷的水灌进他的肚子里。 冯德文实在忍不住,“呜”地闷叫了一声。他清楚的感受到肚子里的水不断变多,自己的肚子rou眼可见的变大,变鼓。 不过一会儿,肠道的容纳度似乎要到了极限,肚子里的酸胀逐渐转化成皮rou被撑开的疼痛——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气球,随时都会爆开。 “不要,不要,求求你把水关了吧!会死的!” 而柏杨冰冷的目光打破了他所有的希望。 冯德文不敢再哭,他尽量放松身体躺在潮湿的瓷砖上,听着水管里的供水声,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不再有任何温度。 就在他的腹部已经像怀胎八月的孕妇,肚皮被撑得透亮,连肚脐眼都被顶得外翻时,柏杨终于大发慈悲的关上了龙头。 “从现在起,要是敢漏出一滴水,就滚出门,知道吗?” 冯德文忍住眼泪点点头。 被他舔得光洁如新的军靴覆上了他的肚子,缓缓往下踩。 浴室里爆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内脏像是都被揪成一团放进料理机,以最高的速度搅打。冯德文额头干涸的血再次被冷汗冲刷,一道道血水往下滴。 他顶着剧痛,将手指伸进了肛门堵住,不让水流出来。 柏杨又踢又踩了好一会儿,直到他看见对方几乎要把整个手都伸进肛门才停下了动作——如果现在弄得太松的话,等下就不好玩了。 他抱着冯德文坐上了马桶,让他排空了肚子里的水。 水很清澈,看得出那群犯人为了玩他,连饭都不怎么给他吃。 “贱货平时吃什么?” 冯德文不敢骗他,老老实实回答道:“水,有的时候可以吃上稀饭,还有...jingye...” 柏杨觉得讽刺极了。曾经的jian杀犯到了监狱里,居然只能靠吃男人的jingye过活,怪不得瘦得几乎皮包骨头。 一切准备就绪,他走出浴室,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沙发上。 冯德文立即领会了他的意思,不等对方发号施令,便爬到了警官的脚边,熟练地用嘴拉下了制服裤子的拉链。 鼻尖萦绕着青涩的男性气息,与监狱那帮脏兮兮的囚犯截然不同。他隔着内裤用鼻尖在yinjing上细细摩擦,时而抬头用通红的眼睛望着柏杨,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狗正在向自己的心上人求欢。 隐秘的部位第一次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触碰,柏杨整个脸红的就像煮熟的虾,他不敢再对上冯德文的眼睛,在心里一遍遍默念顾西流的名字,生怕自己会沦陷进去。 眼看时机成熟,冯德文解开了对方的皮带。制服裤里,一条紧包着yinjing的白色平脚裤露了出来,甚至湿了一小块,他将内裤边往下拉了些,yinjing弹了出来。 柏杨平日里对于“性”的思想,抑制的非常严重,别说zuoai,就连自渎也是极少的,以至于他的rou茎如同白玉,只有guitou一圈是诱人的粉色。 但让冯德文惊讶的是,这根处男jiba竟比所有cao过他的人都要大。 怀着忐忑的心情,他张口含住了警官的性器。不同于监狱里囚犯的肮脏腥臭,除了前列腺液的咸味以外,还有一股肥皂的清爽气息。 冯德文莫名想起以前强迫过的许多男孩,他们也拥有这样洁白无瑕的yinjing。 心头涌上一丝悸动。他舌尖抵着guitou打转,头前后摆动,每一次都把yinjing吞到最深,手还不忘按摩两颗饱满的睾丸。 处男的yinjing极其敏感,柏杨内心一阵躁动,竟毫无预兆地在冯德文的嘴里射出了浓厚的jingye。 腥味道直冲脑门,冯德文却早就习惯了这种味道。他边吞边接收射在他喉头的jingye,以防止嘴里含不住或被呛到。与此同时,他也在心里默默庆幸自己还没受什么大罪就能把这位警官伺候好了。 他将射完精软下去的roubang吮吸干净,乖顺道:“谢谢警官的赏赐。” 这话是胖子教他的,他说既然给了他“食物”,就因表达感谢。冯德文用着以血和泪换来的教训,竭尽全力讨好着眼前的人,殊不知,这句话在柏杨的耳朵里听着却是另一层意思。 早泄本就让柏杨尴尬的要命,这话一出,在他听来就有了些嘲讽的味道。 他挂下脸,狠狠抽了冯德文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