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箱中人(激h,千字彩蛋:前后同时高潮,骑乘狂cao,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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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声响引来了族里的人。 “好像是从这里发出。” “这里不是废弃的仓库吗,怎么会有人?” “你们看,这窗户怎么破了?” 谈论的声音愈发逼近,齐兴瞪大了泪眼望着昆布,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rouxue不断收缩,牢牢箍住体内那根巨大的roubang。 “不,不要,阿布...我不想被他们看见...”曾经有过被窥视经历的齐兴依旧记得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而男人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他是否会被人看见... 想到这里,齐兴的心有些发冷,扣着男人肩膀的手又紧了几分,指甲几乎要嵌进rou里。 昆布被夹得闷哼一声,在紧迫气氛的烘托下竟一个没把住,在齐兴的体内一泻千里! “唔唔唔!!呜...”青年的手臂绕过男人青筋偾张的颈脖,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他被射得两眼翻白,浑身抽搐,两条悬空的小腿抖成了扇子,勃起的yinjing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稀稀拉拉地喷得男人一小腹尿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往下淌。 随着两人的高潮,窗外的谈话声已近在咫尺。 “该不会是遭了贼吧?” “谁知道呢!” 听着族人的对话,昆布那双琥珀色的招子眯了眯,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别怕,交给我。” 众人的谈话声已经停驻在了门口。 “我先进去看看。”其中一人道。然而还不等他揭下挡在窗户后的衣物,门却突然开了。 只见昆布怀里抱着一个大箱子,赤裸着上身往外走。 众人只觉得这个画面诡异的很,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是阿布啊,你怎么会在这房子里?” “我来拿点东西,不小心把箱子弄翻了,现在已经整理好了。” 那人似乎还想问什么,却被旁边一个中年男人打断了,“天这么冷,阿布你还是赶快回去吧,别冻着。” 直到看着昆布的背影远了,他才朝众人道:“别打扰人家小两口了,我看啊,再过不久,咱们就要吃上他的喜酒咯!” “小两口?明明只有阿布哥一个人呀?”一个年龄稍小的男孩不解地问。 “看到他头上戴的花没?等你以后讨媳妇了,就懂了!” “哦...可是我还是只看到他一个人呀...” 中年男人脸上没有回答,反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拍了拍肩上的雪,径自离开了。 昆布锁好卧室的门,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箱子。 光线一点一点渗入黑暗幽闭的空间,只见一个赤身裸体的青年浑身颤抖,捂住嘴巴蜷缩着。汗湿的发凌乱的粘在额前,哭红的双眼紧闭着,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着青紫的手印,两粒原本淡粉的乳尖被玩弄成紫红色,乳晕上还残留着牙印。白色浑浊的黏液像一条长长的溪流,从合不拢的xiaoxue里流经股沟,再从大腿的内侧落在箱子里,散发着男性jingye特有的檀腥味。 齐兴感受到了光亮,他缓缓睁开眼,在看清眼前的男人后,不顾身体的疼痛无力,强撑着起身抱住了他,小声的呜咽。 看到青年这副脆弱的模样,昆布心里酸涩不已,而更多的是深深的愧疚——齐兴在被他关过小黑屋之后,就非常害怕不见光亮的狭小空间,出此下策实属无奈之举,他回抱住青年,轻声地安慰道:“不怕,已经没事了。” 肩上蓦地一痛。 齐兴红着眼一口咬在男人紧实的肩头,报复似的不肯撒口。 昆布知道这是青年在撒气,忍着痛安抚般的轻拍着青年瘦的有些硌手的背,连一声闷哼都没发出。 嘴里渐渐尝到了铁锈的味道,齐兴这才松了口,趴在男人的肩膀上,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疼吗?”他抽着气开口问道。 “疼。” “那你怎么没反应?” 昆布失笑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动不动就哭...”他揉了把青年柔软的短发,“到底怎么了,启星老师给我讲解讲解呗。” “也没什么,就是想起来你以前对我做的那些缺德事。” 昆布的神色暗了下去。那些事不仅齐兴不会忘记,就连自己也无法释怀。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虽救了对方,但并不能否认,齐兴的死,他占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 换句话说,齐兴是被他活活逼死的。 心头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从头到尾都是他在亏欠,前世也好,今生也罢,如今能得到这样一个人的真心,就是让他死也足惜了。 “齐兴,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觉得不够解气,就接着咬,咬到你心里觉得舒服为止。” 可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 齐兴看着男人一副壮士断腕的表情,刚刚还在哭的他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你皮糙rou厚的,最后还是我的牙倒霉。” “那...那就用棍子,用刀,用...”话音未落,左胸的伤口突然感到一阵温润濡湿。昆布低下头,却看见青年正小心地含住了他的伤口,轻轻地舔舐着。 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粉嫩的舌尖像是一下一下扫在昆布的心房,坚固的心脏都变得柔软脆弱,不堪一击。 “齐兴...” “那这里呢,还疼吗?”齐兴抬眼望着昆布,“你想过吗,如果我没能醒过来,你这一刀就白刺了。” “想过,可是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都不会放弃。”昆布的眼神就像是清澈的湖水,一眼便能望到底,“‘昆布’两个字的意思,在我们的语言中,是信仰的意思。我的父亲责备我为了一个外面的人放弃了成为全族人信仰的机会,可是我一点都不后悔。” “因为我终于追求到了自己的信仰。”他伸出粗糙的大手,温柔的轻抚上青年嘴角的红痣。 “齐兴,在我的眼里,你就是整个世界。从今往后,即使死亡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因为下辈子,下下辈子,我还是会在万千人海中找到你。” 热烈的吻如倾盆大雨铺天盖地而来,齐兴屏住呼吸,在对方炽热的感情中逐渐融化。他仰着脖子接受着男人缱绻而虔诚的吻,好不容易平静的眼底涨起一层微澜,在亲吻的逐步加深中如同被狂风卷起,愈涨愈高,终于在被按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的那一刻溢出海平面,从眼角滑落。 雄起的rou刃毫无预兆地进入他还残留着jingye的小洞,他又惊又痛叫出声,肠道却食髓知味地裹紧了男人的粗大yinjing。 男人的硬物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齐兴听见自己的身体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难堪地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xiaoxue不禁缩了几下。 “齐兴,看着我。”男人强硬地抓住他的手按在头顶,他像是受到蛊惑般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汗流浃背的男人在他的身上一刻不停地开垦、播种... 最后的防线早已溃不成军,齐兴的双腿死死环住男人结实的腰,身体像是过电般酥麻。 肠道被凸起的冠状沟和皮下的青筋反复摩擦的快要生出火来,敏感点在男人极富技巧性的抽插下被连着狂顶,身体阵阵战栗,剧烈的快感逼得他几乎崩溃,除了几声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呻吟外,他再也发不出其他的声音。 昆布看着身下的胡乱叫喊着的青年,身体犹如在火上炙烤,每一根神经、血管都guntang火热的快要爆开。他抓住勾在他腰上的一只脚踝一直压到齐兴泛红的胸膛,两人连接的地方在他眼前展露无遗。 xue口被撑的平整光滑近乎透明,而靠近中间的那一圈则被磨成艳丽的媚红,击打出的白色的泡沫顺着股沟往下滑,还有少许粘在自己的黑亮的阴毛上,像是一朵朵小白花。 他稍稍抽出一部分,身下的青年立即“哈啊”地叫出声儿来,里面被cao得如同烂泥般的肠rou仍然死死地吸着他的yinjing,随之一起暴露在空气中,红的要快滴血。 看着两人一片狼藉的下身,昆布兴奋的无以复加。 齐兴还沉醉在性爱的快感中,体内的硬物却蓦地撤离了他的体内。他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身体就被男人强行拉着坐起。 只见昆布大马金刀地坐在他面前,腿间昂扬的性器还沾着大量自己的yin液和他之前内射的jingye,一股腥臊味扑鼻而来。而齐兴非但不觉得恶心,反而暗自吞了一口口水。 “换个姿势。”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