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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神之子(三)主动坐在没有知觉的攻身上自己动的奇妙H

    阿好当然不知道他所谓的“陪”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离开他。他拍了拍易川的背表示安慰,却完全不知道这在对方眼中意味着什么。

    漆黑的瞳仁在激荡的情绪下被朦胧的水雾浸润,颤抖的双手覆上男人的衣襟,一颗一颗解开了他的衣扣,露出黝黑饱满的胸膛。

    他伸出粉嫩的舌头,沿着胸肌正中央深凹的线条一路舔到凸起的喉结,两手解开阿好的裤带,从扎手的阴毛中掏出沉睡的巨龙...

    好大...大到两只手都装不下...

    发着高烧的脸好像更烫了,烧得脑子里混沌一片,视线更加模糊不堪。可即使如此,他还是细细端详了一眼男人的巨物。那玩意即使没有勃起也至少有十几公分,黑黢黢,软趴趴,如同一条蟒蛇蜿蜒在床面上,难以想象硬起来是什么模样。

    易川心下有些害怕,可一想到自己已是行将就木,哪怕昆布不爱他,能和他做一次,也算是拥有过了,将来在地底下才不会落有遗憾。

    想罢,他鼓起勇气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两只细白双手抓住男人垂软的大jiba,羞怯又坚决地张嘴含住,像舔冰棒般吮吸舔吻,嘴巴嘬得啧啧作响,仿佛在品尝什么佳肴美馔。

    可实际上男人jiba的味道实在算不上好。阿好上午才下水捕过鱼,裤子都湿透了,都没来得及换就急急赶回来照顾他前几天救回来的男人,整个下身都是被海风风干的,所以除了浓重的男性气息以外还夹带着海水的腥咸。

    随着易川的精心服侍,即使阿好没有知觉,yinjing还是在刺激中不受控制的勃起了,竟足有成年男子手腕那么粗,直直的竖在胯间,像是拔地而起的高楼,看得易川浑身发软,呼吸愈发急促,心情忐忑不已。

    这么大的东西真的可以塞进自己的身子吗?

    可疑虑和恐慌很快被自身的争强好胜的性子打磨没了——齐兴能做到的,他一样可以,而且一定会让阿布更舒服,让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他赌气般的跨坐在男人身上,使劲浑身解数去讨好对方。

    为了救昆布,他曾给一群土匪做过一段时间的“情人”,那群山野粗汉待他极狠,若是有一点做得不好,便要接受很严厉的惩罚,最惨的一次是被掉在房梁上,被七八个欲求不满的大汉轮得一个月都下不来床,期间还要用手和嘴巴帮他们纾解,苦不堪言。

    若是论技巧,他只怕比红灯区夜总会任何一个头牌会得本事都多,可身子却不比以前那般耐cao。再怎么说这也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那群欺辱过他的山匪也早就化作了灰,若自己是女人,只怕是处女膜都重新长拢了,更别说是收缩力极佳的后xue。

    柔韧劲瘦的白皙胳膊搭在男人的肩头,易川主动含住阿好的微厚而干裂的嘴唇,用晶莹的津液滋润着迸裂的唇纹,两条大开的双腿像是扎马步般半蹲着,细窄却圆润的的臀正对着竖直的大jiba缓缓往下坐,紧致到一点缝隙都不留的肛口抵在湿滑坚硬的硕大guitou上,蜻蜓点水般起起落落,直到整个xue口的皱褶都被男人散发着腥气的液体糊满了,他才将下半身的一部分重量落在那个点上,打着转为自己扩肛。

    这样的绝色美人做出如此yin荡下贱的行径,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哪怕是直男都恨不得立刻把他按在床上cao个半死,干得他除了求饶什么都不会,可他碰上的偏偏是阿好。

    阿好没有五感,他只知道这团灵火离自己很近,像是和自己非常亲近,甚至连自己勃起了都不知道。

    他完全不能觉察到易川在做什么,更见不到他那副努力取悦自己的模样,但是他也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饿了。

    不是性饥渴,就只是单纯的饿了。感知别人心思的实在是一件费体力的事,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早上吃的八个馒头已经快要消化干净,实在是没力气再去体会这男人到底想表达什么。

    桌上放着村民分给他中午吃的十个馒头,阿好真的很想去拿,但是又觉得抛下这个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太好,只能忍着饥饿,时不时用手顺顺他的背,等着他自己躺回去。

    然而阿好的手劲比常人大得多,加上他手指上长满了硬茧,每一次“轻抚”都在易川白皙的背部留下一道道红痕,痛得对方扭着腰躲避。

    易川以为是阿布嫌自己动作慢了,用惩罚变相的催促,登时也不顾得自己下面还没有完全扩张好,就急急地往下坐去!

    “啊啊啊!!!!!”

    痛!好痛!

    易川瞪大了眼,眼泪瞬间飚出来,天灵盖突突直跳,好像整个人都被车裂成碎片。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迸裂开几道细小的缝隙,一股热乎乎的黏稠液体正在往外冒,饶是他这种吃过很多苦头的人都承受不了如此尖锐的痛楚,登时撑着男人的肩膀直起了身子,逃似的脱离了那根折磨人的rou茎,靠在阿好的胸口啜泣着喘息。

    “好痛...呜...”

    他并非是个喜欢流泪的男人,只是昆布像是承包了他所有的脆弱,只要见到他,坚强就会像爆破的大楼般在顷刻间碎成齑粉,只剩下一颗伤痕累累的柔软心脏。

    这时,男人揉了揉他的脑袋,像在通过安抚鼓励着他继续往下做。

    昆布何时对他如此温柔过?

    易川眼眶一热,咬了咬牙,索性抬起屁股,将手指一根根挤进去,老老实实地做起扩张。破裂的地方被反复撑开,疼得他两腿直颤,可是直到后面硬是塞进了四根手指,他都没有哼一声。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他绝不允许自己在仅剩的时间里留给对方的是失望和遗憾。

    他扶住男人的yinjing,半咬着苍白的嘴唇,像是挑战什么吉尼斯世界纪录般紧张的满头大汗,随机抽出自己沾满血和肠液手指,对准了缓缓往下坐。

    “哈啊————”

    下面被扩张到了人体的极限,无论是横向的弹性还是纵向的皱襞,就像是面条粗细的肠衣被灌成透明的薄膜,在撑破与容纳间来回不定。

    后背生出一排细密的汗水,他伸出手摸了摸余在外面的茎身,惊异地发现即便如此也才只吞进去了三分之二。易川吸取了之前莽撞的教训,耐心地抬起坐下,深入浅出地逼迫自己适应男人的性器,口中痴迷地念着对方的名字:“阿布...阿布...”

    声声缱绻,字字不舍。

    “唔...好深啊...”

    伤口的锐痛逐渐麻木,每一次起身下落都会让guitou狠狠碾过自己的敏感点,yinjing也跟着勃起,抵着男人巧克力块般的小腹,在肌rou的沟壑间摩擦游弋,留下一道道透明的水渍。

    易川紧紧抱着男人,狠下心一屁股坐到了底。他清晰地听见自己肠道深处的的粘膜被撑开的湿滑声响,直肠口被狠狠破开,从未被人到访深入过的处女地大敞着容纳下了男人的大jiba。他的身体里像是嵌进了一根粗大的钢管,只能挺直着腰才不会让yinjing捅破自己的身体,瘦削的腹部明显的凸出一根rou茎的形状,就好像埋在皮肤下的巨型血管!

    终于...终于彻底拥有你了...

    和阿布合二为一的瞬间,激动地泪水就像决堤洪水,止都止不住,好像一百年来的痴缠终于不是有因无果的虚度,至少在这一刻他们紧紧相拥,再无他人。

    “啊、啊、啊、啊!呼——”

    易川不顾自己病弱的身子和衰竭的器官,使出浑身解数谄谀着男人。他岔着大腿跪在床上,扶着阿好结实的身体大力摆动,被扩到极限的肛门一松一夹吞吐着巨茎。他只想给予阿布最极致的体验,只要他能在未来没有自己的日子里偶尔想起,自己都不算白走这么一遭。

    动态的画面中只剩下那双琥珀色的双眼,在快速的上下移动中模糊变形。他感受到对方的注视,便当着对方的面把玩起自己的双乳,尽力地朝男人展示本不属于自己的、最sao贱yin荡的一面。

    然而就在这时,对方竟毫无预兆地抱着他站了起来!

    “啊!”易川惊呼了一声,身体在重力作用下重重一沉,只听“啪”的一声,饱满的睾丸击打在他紧绷成薄膜的肛口。他整个人都挂在男人的身上摇摇欲坠,只能坐在阿好的jiba上,勾着他的脖子才能防止自己掉下去。

    阿好自顾自得在这间破木屋走动起来,每一下都颠得易川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得移了位,叫得他嗓子都哑了。

    本以为阿好想换个地方cao自己,可他竟从一屁股坐在餐桌旁的木凳上,大喇喇地抓起桌上盘子里的馒头就开始狂啃,一手一个,左右开弓。

    阿好实在是饿得受不了了,又不好推开易川,干脆抱着他一起来填饱肚子。不但如此,为了不让这团小小的灵火也和他一样挨饿,他还往易川的嘴里塞了一个,彻底堵住了他听不见的哀叫。

    易川当即愣住了。

    他嘴里塞着馒头,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只能“唔唔唔”地抗议着,委屈的眼睛都红了。

    吃饱的阿好开始再次感知对方的心,却发现对方非但没有因此感到开心,反而对嘴里的馒头意见很大,于是他美滋滋地拿出来三两口嚼吧嚼吧入了肚,还安慰地拍了拍易川的屁股。

    他没有知觉,下手也没个轻重。紧实挺翘的双丘被抽得颤出了残影,几个通红的巴掌印叠在一起,比蚊子叮得包肿得还要高,每抽一下,顶在肠壁上的大jiba就磨一下,里面也痛,外面也痛,逼得易川只能捂着肚子掉眼泪。

    可即便如此,他的yinjing居然还没有萎靡,像是在渴求着身后更猛烈的刺激。

    因为这个人是阿布啊...

    只要是他给的,再疼、再累,都像是甜美的糖果,在心尖儿上化成一滩黏腻的甜水,光是沾到就再也脱不了身。

    更何况,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两条长腿盘曲着跪在男人肌rou虬结的大腿上,易川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勾住阿好的脖子,只听见“扑哧扑哧”狂猛的插xue声,他的身子起起落落,就像全自动的人形jiba套子。

    他昂起头,汗水混着泪水随着摆动的头颅四处挥洒,胸口一片潮红,流下一道道泛着光的水迹。

    汗味交织着yin液的腥甜气息,在这间年久失修的破木屋里弥漫升腾,好像这是属于两个人之间的激情交媾,而不是易川自作多情、一厢情愿的独角戏。

    阿好还在想着等下要去邻居家用新打来的鱼换些馒头吃,可就在电光石火间,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尿口张开,一股guntang的液体注射进了一个幽深紧致的地方。

    剧烈的快感使他闭上双眼——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rou体带来的愉悦。

    可那份快感转瞬即逝,快到他分不清那是真实发生的还是错觉。他睁开眼想要寻找些蛛丝马迹,却在那一刹那犹遭雷击。

    他看见的,不再是一团渺小的火焰,而是真真切切的人...

    是他...真的是他...

    阿好盯着怀里满脸泪痕,亲吻着自己胸膛的漂亮男人,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居然能够看见了!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之前脑海里闪过的画面一致,丝毫不差,甚至连每一根头发丝的位置都未曾改变。

    难道...那些画面都是未来会发生的片段吗?

    阿好看向怀里的男人,他像是耗尽了他最后的力气,浑身汗湿地晕倒在他的怀里,无意识地大口喘着气。两人的下身依旧相连着,不通人事的阿好丝毫意识不到他们在做些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好奇,又莫名地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刚刚难道就是把尿尿撒在他的肛门里了吗?

    他握住男人的腰,似是拔剑出鞘般把将他整个人向上举起,低下头对着合不拢的菊xue目不转睛的盯了老半天,可一滴尿都没有漏出来。

    这怎么行,把尿撒在别人身体里,多不好啊...

    阿好急了,将手指挤进对方的肛门里又抠又挖,直到昏睡中的易川痛苦的皱起眉才讪讪地收手。

    手上除了一点晶莹剔透的肠液再无其他,他疑惑地歪了歪头,好多个疑团在脑海里绕成乱麻,可所有问题的来源似乎都是身前的这个男人,好像他的出现,会改变很多自己还不知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