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神之子(十一)吃rou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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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川本能地感到危险的迫近,他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yinjing摩擦着内壁直至脱出体外的期间,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难耐而漫长闷哼。 他跌跌撞撞地爬下床,忍着遍体的疼痛,连头都不敢回地踉跄着跑到门口。他甚至来不及给自己披上一件衣服,就急急地想要开门逃走。 然而那扇门就像焊死了一般,易川连着推拉了几下都纹丝不动,而这时,一直没有阻拦自己的阿好站了起来,赤着大脚,挺着勃起的rou茎面无表情地朝自己逼近。 “门反锁了,要钥匙才可以开。”阿好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为什么要跑呢,我明明对你这么好。” “阿好,你冷静一点...”易川背紧贴着墙,身体因为恐惧不住发抖。他知道男人现在想要做什么。按理说,他是不该排斥的,可是对方的神情和行为都不像是想要好好和他做,倒像是在盛怒中渴求着发泄,让他本能地感到害怕。 “我很冷静,你嫁给了我,就应该履行做妻子的义务,难道不对吗?” “我...啊!!”阿好一个躬身就将易川整个人像是扛麻袋般扛在了肩上,易川吓得惊叫出声,朝下的脑袋犹如倒立般充血发烫,脸紧贴着男人的肌rou虬结的脊背,浓重的男性气味钻进鼻腔,闻得易川身体阵发软、燥热。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愿就这么认命,蹬踢着的长腿一下又一下猛击男人的小腹,却在踩到某块硬邦邦的湿滑rou柱时僵在了原地。 阿好硬挺的jiba被男人柔嫩的脚心像是靶子般精准的踩中,疼中带爽,别样的刺激和兴奋直达神经中枢。 “啊!”他扬起大手,“啪”得抽在易川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留下一片鲜红的掌印,随即急不可耐地将桌上的剩饭扫到一边,将易川按在桌面上,张嘴一口含住了男人胸前挺立的乳珠。 刚刚还像白鱼般乱弹动的男人似是被按中了开关,瞬间喘息着瘫倒在了桌面,双手不知所措地在光滑的桌面摆动,只听几声脆响,竟是将几只碟子全部推下了桌,摔了个稀碎。 这回,阿好没心思再教训男人要节约粮食了,因为现在的他,拥有着比食物更渴望的东西。 原来男人的rutou是这么软的。虽然只有绿豆的大小,但是在吮吸中竟渐渐肿胀,只要轻轻咬一下男人便发出哭泣般的哀鸣。阿好伸出舌头,像是吃冰激凌似的盯着小点又吸又舔,见男人的身子都颤抖起来,立即像是受到鼓励般用舌尖抵着小奶头印刷机似的迅速来回横扫,另一只手捻住另一侧胸部的rutou拉扯揉拽,一点不给易川喘息的机会。 男人垂在桌边的脚绷得像是芭蕾舞者般,足弓竖直隆起,雪白脚背上的青筋膨胀,大脚趾时不时地向上抬动,又放弃般地垂下去。他两颊微红,手紧紧地扣在桌沿,指甲用力的发白,扭着脑袋发出一声声隐忍的闷哼。 易川不得不承认自己被阿好玩得情欲渐涨,不自觉地去回想以前两人zuoai的情景。男人硕大rou茎的温度、硬度、速度在脑海里构建复刻,才被cao完的rouxue缩了缩,竟又湿得快要滴出水来。 阿好厚实的嘴唇在男人的乳晕上肆意亲吻,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对方的心跳越来越快。 另一只大手在男人yinjing上方柔软稀疏的阴毛里往上一路抚摸,结实柔韧的腹肌,微翻的肚脐,若隐若现的肋骨,阿好的手带着炙热的温度,犹如野火般灼燎易川的rou体。 两人的呼吸越发粗重,就在易川放弃抵抗的时候,阿好倏地停了手。他环着胳膊,带着玩味的笑容站在桌边欣赏着易川此刻的yin态——被玩到肿胀了一倍大小的rutou怒凸着,反射着yin靡的水光,下身的yinjing已经翘起,两颗卵蛋下方的xiaoxue在经历了刚刚那番暴力的折磨后微微外翻,像是一朵盛放的油桐花,中间糜红的花蕊根本无力合拢,只能那么敞着,花蜜都溢到了桌面。 没有人在被注视着私密处还能保持脸不红心不跳的状态,更何况是脸皮比纸还薄的易川。 他捂住脸,膝盖如同受到刺激的含羞草想要合拢,却被阿好一巴掌打开。 “你现在在想谁?”阿好明知故问道。 “......”易川咬着嘴唇不予回答,对方却也不恼怒,只是站在原地等待着时间默默流逝。 对于易川而言,情欲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身处于沸腾的热油中般难熬,在片刻的挣扎后,心里的弦终于绷断了。樱色的嘴唇张开了一条小缝,颤抖地回应道:“你。” “我是谁?” 乌黑透亮的双眼洇了一层水雾,眉头紧皱,嘴巴像是被抢了糖果的孩子般向下撇着,一向强势的男人竟被欺负到流露出如此委屈可怜的神情,谁看了心里不会起波澜? “是阿好。” 阿好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男人俊俏的脸,纠正道:“我叫伊戈,是你的丈夫。记住了吗?” “伊戈...”易川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喃喃道。 这个陌生的名字他只听水神提起过那么一次。他说他是昆布的哥哥,也是未来的水神,而自己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让他觉醒神力。 如今的他已经恢复了五感,只要做完这次,自己的任务也就彻底完成了吧,昆布也会好好的活下去... 想到这里,易川蓦地变了脸色。他惊恐地看向伊戈,在看见对方的脸上流露出愤怒又受伤的情绪后,心就像被投入沉湖的石子,无声地坠到漆黑的淤泥里——他竟一直在监视着自己的内心! “任务...你和我结婚,只是为了救我弟弟吗?”半晌,伊戈才艰难地开口道。 他知道男人不会是因为喜欢他才和他在一起的,可是万万没想到和自己结婚、上床都只是为了昆布。屋子里像是燃起了一把看不见摸不着的烈火,只有不断升高的温度直逼伊戈的脑门。 昆布是他最珍视的亲人,是他最引以为豪的弟弟,可是此时此刻,他根本无暇去思考他的安危,也顾不得什么对方心里想的什么的神力,满脑子只剩下对易川的难以置信和羞恼失望。 心口一阵一阵地抽搐,连呼吸都变得艰难。陌生的痛在发酵,伊戈无措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可虚无缥缈却又切实存在的疼并未因此减少一丝一毫。 原来一个人是可以这么难受的。 “凭什么?” “我到底算什么?” “是不是从头到尾你都没有喜欢过我一点点?” 一肚子质问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他害怕,害怕从男人的口中听见肯定的答案,害怕自己真心连个安放的位置都没有。 “你是我的...你只能想着我...易川,你是我的...”伊戈像是自我催眠般一遍一遍地念着,就像是按上发条,只会机械重复动作的玩具,连透亮的眼眸都失了神。 易川见对方不再动作,便小心翼翼地往后缩起手脚,两手撑在桌面上,屁股一点点往后挪。尽管他知道自己无法离开这间屋子,却还是像下意识的和危险保持距离,可下一秒,脚踝就被紧紧握住,猛地往前一扯! “啊!”易川的背和后脑“砰”地一声撞在桌面,登时眼冒金星,动弹不得。整个臀部都被拖得悬空在桌沿,只有紧贴着男人结实的大腿,才不至于掉下去。 “你只能想着我,你是我的...” 耳边传来男人重复的呢喃,易川终于忍无可忍地骂道:“你这个疯子!” “我不会让你走的,永远不会...” 易川还想说什么,嘴巴却被牢牢地堵住。 伊戈像是伺机捕食的狂猛野兽,猛地扑杀向毫无还手之力的猎物——双唇像是柔软的武器,牢牢含住男人的唇舌疯狂吮吸,无处安放的失控情感在相互纠缠的舌尖彼此纠葛,攫夺男人的呼吸。 彼此的津液在对方的口中流窜,交织,合为一体,又被吞入腹中。每一秒的交融都让阿好觉得自己和男人的距离又近了几分,可单单这样,还是远远不够…… 易川被这狂乱的、侵占般的亲吻逼得喘不上气,可于此同时,那双抵挡在胸前的手也缓缓地落了下去——他完全感受得到男人对他深刻的情意,亦能体会到对方的对他爱着昆布的不甘和难以抵挡的占有欲。沉重复杂的感情像是无形的气压,将他整个人从内心到身体通通被牢牢压制,连反抗的本能都失去了。 呼吸越来越艰难,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溢出,又湿又黏。口鼻间都是阿好浑厚的男人气息,这股气息在达到一定的浓度后,便像毒药似的冲散瓦解缜密的思维,挑起无端的情欲。 又开始了... 下面越来越渴望被填满,开合间都能听见股间半干的粘液崩断发出的羞耻声响…… 而他难以说出口的想法就像面镜子似的,原封不动地映在了伊戈的脑海里。 就在易川因缺氧而快要陷入昏沉沉的晕眩时,熟悉的那股火热重重顶上了他的私处,犹如侯鸟归巢般理所应当地辟开蹊径,一寸一寸充盈着他饥渴的rou体! “唔!!!” 心跳骤然停滞,痛爽交错的呻吟被嘴唇堵在口中,只有两行积蓄已久的清泪在凶猛的撞击下从眼角溅出,鼻腔一阵酸涩。充血的肠壁敏感脆弱,受到的刺激比以往更加强烈,光是温度就好像快把他整个人烫化了,连同泪水都被煮沸。 巨物并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便匆匆动起来,易川终于忍不住别过脸尖叫出声,两手抵着男人结实的大腿,生怕下一秒会把自己捅个对穿! “嘶...好紧、好热...” 这是阿好第一次体会到真正意义上的zuoai快感。在下身挤进rouxue的一瞬间,他深刻地感受到两人身体最敏感的部分相连了,就好像两块拼图一般完美契合。不同于接吻的纠缠,这种强烈到必须全身心投入的满足感甚至让他有一瞬间觉得,在这之前的人生都是不完整的、是残缺的、是孤独而空虚的。 霎时间,所有的思绪都被抛到天外九霄,阿好甚至兴奋激动得想要大吼出声。他动作凶猛、不留余力地疯狂索取,试图将自己埋进更深的地方,和易川更彻底的融合! “哈啊!太快了!轻一点啊啊啊啊!” 易川摇着头胡乱叫喊着,悬在半空的屁股被一双青筋隆结的大手牢牢托住,动弹不得,偏偏那厚实的大掌也不安分,将浑圆的双丘像是揉面般搓揉按扁,留下一道道通红的指印。 他的双腿被迫曲起,和上半身呈九十度角,大腿像个“L”型并拢着,小腿又似鱼尾般张开,双脚向上勾起,倒真有几分像一条被渔夫捞上岸,关在家中日日侵犯的美人鱼。 “不!受不了了、不行了、啊啊、停下!呜呜...” 耳边除了自己无助的哀嚎,便只剩下男人粗重的急喘和两人交合处羞耻yin荡的水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很快,他察觉到伊戈并不满足于单调的cao干。硕大的guitou在他的身体里变换着方向刺戳着,每一次撞在肠壁上后又迅速朝其他角度进攻,像是在探寻着什么。 易川心头一凉,被情欲染红的脸颊瞬间惨白。 不...不... 刚经历过一番摧残的直肠口就好比刚生过孩子的宫口般无法合拢,在幽暗漆黑的体内外翻充血,经不起更多的折磨,如果再来一次,自己肯定会死的! “住手...阿好不要、真的不行了...呜呜求求你了...” 翘起的双脚并拢弯曲,白皙的双脚蹬在男人的胸口,屁股拼命往回缩,生怕被伊戈找到深处的小口;脚尖用力的发白,和对方黑巧克力般浓郁深沉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意外的和谐。 脚掌处传来有力急遽的勃动,那是阿好的心跳。 就在这短暂的怔愣之际,伊戈一把抱住男人修长的小腿往一边肩头搭去,失去支撑的臀部下坠,他一个猛插,竟真找对了方向,生生的凿开了刚经历了一番折磨的直肠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嘶声力竭地惨叫,伊戈感觉到自己整个蘑菇头都卡进了一圈紧缩的羊肠小道,最窄得那一段刚好缠住最敏感的冠状沟,爽得他颈动脉狂跳,眼前有足足两秒钟都是一片苍白的雪花! “嘶啊!”他口中抽着凉气,额头冒出一片密密的汗水。才恢复知觉不久的身体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竟有些招架不住,肾上腺素大幅提升,过度的兴奋竟让他有种快要吐出来的感觉。 幸好,伊戈花了很短的时间便适应了这奇特的滋味,他尝试着抽送了两下,男人那里面的小洞竟像长了张嘴巴似的裹着他那处吮吸,柔软湿滑,比蚌rou还柔软,又比温泉还guntang,更重要的是,他终于完全占有了易川向他敞开rou体,到达了除自己以外从未有人玷污过的圣地,与之合二为一,水rujiao融! 只是这可苦了易川。眼泪就像公共浴池天花板上的水滴,源源不断地往下掉,他仰着脖子,嘴巴大张着,偶尔喉头发出几声喑哑的震颤声。 很快,他的身体被cao得快速颠动起来,上半身在木质的坚硬桌面上下摩擦,白嫩的背部被磨通红,可这点疼却被下身狂猛的抽插硬生生掩盖了过去──肿痛的直肠口好似靶子中心的红圈,频频遭受着重击。男人气喘吁吁地全力cao干着,哪怕是块钢板快要被日穿了,更别说只是一圈脆弱的软rou。 他不知道自己里面是不是已经给干破了,也不知道现在是疼多一点还是爽多一点,只听得见肛口被两颗大钢弹似的睾丸撞得啪啪狂响。 “呜啊!!!阿好、救命!呜呜好痛、要捅穿肚子了啊啊阿好啊啊——” 易川语无伦次地乱叫,两只手死死地把着方桌上方的两个角,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似的不敢松手,姿势如同耶稣受难般圣洁,事实上却在做着苟且肮脏之事。 他本能的决策是对的,只要撒开手,身体就会不平衡的天平一般往下倾斜,整个身体都会将伊戈的rou茎作为唯一的支撑点,只怕是睾丸都得挤进去。只可惜这点挣扎完全抵挡不住伊戈的凶悍的进攻——桌子如同老式洗衣机似的在巨大的震荡前后摆动,四个桌脚就没有能同时落地的机会,在抽插中砰砰狂响,连带着整间屋子的吊灯都像地震般震颤,悬在空中的白炽灯左摇右晃,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又缩短,整个画面迷离又yin靡,光怪陆离得不似人间,倒像是一场醒不过来的梦境。 “呃啊……呜嗯……”易川的嗓子已经叫哑了,随便哼两声都跟猫叫似的,羸弱又嘶哑。此时的他哪里还有以往那副高高在上,清冷又不近人情的监狱长形象,反倒是像不敢忤逆丈夫的童养媳,边流着泪边任人摆布。 会阴处的内部像是有一阵龙卷风,大力的搅动,前后同时被刺激到,又酸又麻,紊乱的呼吸越来越轻,小腹好像被什么热热的液体打湿了。易川费力地抬起头往下看,不看不知道,自己半勃的yinjing马眼大张,伊戈每顶一下,那里就跟农村压水井似的冒出来一泡透明的水,灌溉在肚子上,在推搡中晃开,水光一直蔓延到胸口,而自己股间被粗大的像是钢管般的黝黑jiba进进出出,肚子都能看见暗伏在腹腔的巨大轮廓,大片的白色泡沫糊在两人的交和处,散发着催情的腥臊气息! 察觉到男人的目光,伊戈扬了扬嘴角,带有表演性质地缓缓抽出整个yinjing。茎身在脱离肛口的一瞬间倏地向上回弹,溅起一串水花。易川看不到,自己的后xue已经完全被cao开了,肛口像是女人的yinchun般往外翻,糜红的肠rou清晰可见,冲入了空气的肠液像是浓精似的发白黏腻,顺着股沟一直流到了桌面。 “抱着大腿。”伊戈命令道。 易川抽了抽鼻子,乖顺地环住自己的膝弯,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盯着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伊戈伸出手,将流到别处的、已经冷却的肠液拢起,重新塞回一翕一合的rouxue里,紧接着竟将四指并成锥形,一言不发地钻进了饥渴的xiaoxue! 易川瞪大了眼,重点并不是男人往自己下面塞进了半个手掌,而是塞进去后,自己竟没感到太大的不适,甚至有种病态的满足... 怎么会这样... 他心里又恐惧又绝望,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下贱成这般模样?! “终于插开了,你里面好滑好热...”伊戈道。 “不要再说了...拿出去...求你了...”易川屈辱地捂住了脸,崩溃的眼泪不住从指缝溢出,失去支撑的两条腿颤抖不止,明明是一副痛苦至极的模样,rouxue却不断蠕动着,死死地吸附住伊戈的大手,哪怕不动都能听见内部汩汩的水声。 可即便如此,伊戈还是有些不忍心了。 他只是想彻底拥有易川,而不是折辱他,毁掉他。 手指迅速抽出,伊戈托着两瓣rou丘往桌上一送,就在易川以为对方终于良心发现要放过自己时,只听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道:“转过去,趴好。” 易川揉了揉哭得比兔子还红的眼睛,狼狈地撑起浑身酸软的身体——此时的他除了照做没有任何其他选择,可是当他真正背对伊戈的时候,心却比面对面时更加忐忑不安。 cao开的肛门无论怎么收缩括约肌,中间都有一个小洞无法合拢,低于体温的空气直往里钻,加上失去摩擦生热而迅速冷却的肠液,直肠又冷又黏难受,脸上的温度却没有降低一星半点。熟悉的视线此刻像是几只通体漆黑的蚂蚁,在他的身上四处爬搔噬咬。 易川以一个极为yin荡色情的姿势跪趴着,餐桌是他的展台,而他像则像是珍稀香艳的活商品被陈放再次,被人观赏亵玩。他把头垂得很低,似是不敢面对这般的自己,偏偏身后的男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做出什么,短暂的沉默于他而言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他在脑海里猜测着伊戈接下来的做法,让自己背过身来,肯定是想抽屁股吧..就像那群土匪一样,以羞辱自己为乐趣,肆意发泄着性欲... 有什么愈发靠近,易川捏紧拳头闭上了眼,就在温度真正贴上皮肤的一瞬间,他狠狠地颤了一下,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只觉得一片温热柔软伴随着痒痒的鼻息从他的脊背一路游弋到尾骨。 他是在吻自己... 嘴唇克制的触碰都极近温柔缱绻,像是在对待某样最珍惜的藏品般小心翼翼。 “别害怕,放松点...” 易川被对方时冷时热的态度搞得晕头转向,只听伊戈又道“我要进来了”,纤细坚韧的腰肢就被紧紧握住,身体最空荡的部分被缓慢又坚定地填充到撑不出一丝缝隙,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浑身的力气都xiele出去,溢满泪水的双眼盯着空气中一粒缓缓下落的灰尘,身体仿佛烂泥般瘫倒在桌上,在插到最深处后发出一声婉转绵长的哀叹。 伊戈不再掩饰眼里的狂热,甚至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喜欢这个男人。 不,不仅仅是喜欢。 他不但想和易川吃同一碟的菜,住同一间房子,睡同一张床,朝夕相处一辈子,还想一刻不离地待在他身边,嗅着他颈肩的香气,环着他的双臂,倾听着对方被自己占据的内心,即使知道了他的过去,这种想法也没有减少一丝一毫。 一头长发倾泻在男人绷紧的后背,迷恋的目光和热吻亦一同流连在易川纤长的后颈。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热液一次又一次地灌溉进易川的身体里。汩汩的水声和急促的喘息交错间,漆黑的夜空镀上了一层微蓝的晨光,屋子里四处都是他们交媾缠绵的痕迹。在结束了最后一次射精后,伊戈终于喘着粗气伏倒在了易川的身上,像个任性又粘人的孩子般抱着易川软绵的身躯沉沉睡去。 就在易川模模糊糊地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睡个好觉的时候,漆黑的视野莫名掺杂进了几束光线,紧接着画面一转,自己居然再次来到了那条河的面前,以水凝成的高大人形伫立在水面,仿佛已经等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