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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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玉鸾的眼皮愈来愈沉重,直到一股梨花香扑鼻而来,他才懒洋洋地睁开眼睛,不知何时楼月璃已经坐在软榻旁边,正浅浅含笑地看着他。 楼月璃也沐浴更衣了,他穿着一身轻盈飘逸的梅紫妆花缎浴衣,衣襟松垮垮地掩着,隐约露出胸口处分明的肌rou线条,一头墨发只任意地挽起来,斜插着一根百合花纹金簪。 他的美是风情万种的,媚艳中带着几分随性娇慵,恣意横流的桃花眼波总是有意无意地勾引旁人。 二人静静地对视着,玉鸾刚想问什麽时候回去时,楼月璃却轻轻地抬起玉鸾的脚,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他的唇角微翘,噙着一抹轻快的笑意。 「楼爷……」 楼月璃对玉鸾的话置若未闻,只是自顾自地说道:「你很少骑马吧?」 他的笑意渐浓,媚眼愈发撩人,看得玉鸾心跳加速。 不知为何,玉鸾也没有再次问起离开的事,只是不自然地别过脸。 楼月璃低头认真地按摩玉鸾的小腿,他的力度刚刚好,柔软的指腹准确地按到xue道里,让玉鸾紧绷的小腿逐渐放松。 玉鸾偷偷地回头凝视着楼月璃,只见楼月璃那几绺雏鸦鬓发盈盈垂落玉颊,光洁肌肤在烛火中泛起白釉似的光芒,看不出丝毫暇疵。楼月璃的眼睫毛很长,在眼睛下投落重重阴影,如同初生的脆弱蝶翼般微微颤动。 突然,楼月璃把玉鸾的左足抬到肩膀上,一口含着玉鸾那嫩白得彷若羊乳饴糖的脚趾。 玉鸾失声惊呼,只感到全部知觉也聚集在被含着的肌肤上,无比软酥麻痒,楼月璃的舌头却有意无意地总是搔不到痒处。玉鸾想要侧身挣扎,但却全身无力,身下如同躺在guntang的池水里,往下按的双手根本找不到着力点。 「楼爷……嗯……啊……好痒……」玉鸾明明想要反抗,但叫出来却彻底变味,尾音竟带了几分娇软。 楼月璃的双手珍而重之地捧着玉鸾的脚背,他的口腔柔软湿热,分泌大量津液,彷佛带着黏力的舌头紧紧地包裹着玉鸾的脚趾,舌尖慢悠悠地在趾甲边缘的娇嫩肌肤上画圈。 那股难以忍受的痒意瞬间爬遍全身,秘密的快感从rouxue里沁出来,玉鸾全身被抽走骨头似地瘫倒在软榻上,夹紧的大腿不自觉地彼此磨擦,一双小腿却不听使唤地张开。他舒服得眼泛泪花,杏眼半合,黛青眉尖紧蹙,还没有乾透的长发如藤蔓逶垂软榻的银星海棠色提花盘金绣缎上。 玉鸾只能勉强地咬着手背,压抑着那愈发急促的喘息,几抹口涎却失控地从嘴角流出来,根本顾不上衣襟早已如同落花般凌乱散开,大片柔腻的雪肌暴露在烛光里。 楼月璃轮流吸吮玉鸾的五根脚趾,如同小孩子贪婪地吸食母亲的奶头,guntang的舌头彷佛要溶化嘴里香甜的奶糖。 玉鸾的小腿紧绷笔直,贝齿一旦松开,便忍不住呜咽着低吟道:「呜……啊……好舒服……好棒……」 楼月璃抬眸看着玉鸾,秋波恰如千斛明珠般柔和多情。他一手爱抚着玉鸾的脚背,侧过头来,依依不舍地吐出玉鸾的脚趾,却刻意伸出鲜红的舌头,舌尖拨弦似地轻弹玉鸾的趾甲边缘,迷恋地吻了吻他的脚趾,喉结上下滚动,喘息着道:「小馒头果然全身也是甜的。」 「不要说……求求你……」玉鸾自欺欺人地摇头,却根本无力抵抗情潮汹涌。衣衫从肩膀处滑落,一双如同果核饱胀的rutou高高地挺立,翕张的乳孔彷若被尖齿咬得靡烂的樱桃粒,乳晕被汗珠打湿,柔润晶莹,成为一片揉出花汁的海棠花瓣。 玉鸾弓起上身,熟练地扭动着那水蛇细腰,宛若一尾被钉着七寸的白蛇,正在徒劳无功地摆脱既定的命运轨迹。他斜斜地伸出舌头,舌尖不时抽搐着,唾液涓流不止,大力地玩弄着自己的rutou,迷迷糊糊地呻吟道:「奶头很痒……啊哈……」 「这麽容易就发sao了吗?看来曲雪珑平日应该没怎麽侍侯你吧。」楼月璃突如其来地提起被背叛的夫君的名字,一股异常的麻痒顿时滑过玉鸾的背部,快感失控地扩散至四肢百骸,玉鸾哭着摇头道: 「不能……不能让相公知道……啊哈……不行,我已经有相公了……」 楼月璃还在品尝着玉鸾的脚背,不断地发出夸张的吮吸水声,留下点点红印,如同缠绕着百合花的暴虐赤藤,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趾甲宛若洗得乾净的可爱粉红贝壳。 玉鸾回头看着楼月璃,眼眸里盈满泪水,单薄的浴衣勾勒出那纤细的背部和倒扣玉碗的的晶莹蜜臀,一缕衣角深陷股沟,吸饱从早已成熟的肥沃rouxue里喷出来的花露。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双足竟然这样敏感,光是被楼月璃亲吻玩弄双足,自己全身也快要被yuhuo彻底燃烧。 楼月璃的舌尖试探地穿过玉鸾那狭窄的脚趾缝,玉鸾的脚趾不禁蜷缩着夹紧那游鱼似的舌尖,如同一颗颗莹白的荷瓣,却从中露出一截猩红花蕊。 终於,玉鸾巍巍地抬起一直被冷落的右腿,娇美得如同一段柔韧的白练,呻吟道:「啊……这里也要……月璃……求求你……」 听到「月璃」两字,楼月璃总算抬起头来,一双幽暗绿眸深深地凝视着玉鸾,彷佛要看进他的心底。 「怜绪,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麽?」 这是楼月璃首次称呼玉鸾的名字,他的嗓音早已被情欲浸润得沙哑,却叫得那麽温柔,那麽动听,不是平日那戏谑的「鸾夫人」,不是从前那天真的「小馒头」,而是作为一个男人,认真而情深地呼唤着深爱之人的名字。? 玉鸾如遭雷殛,仅剩的一丝丝抵抗也瞬间烟消云散,只颓然仰後倒在软榻上,全身几乎马上溶化成一滩春水。莹白的藕臂无力地搁在一旁,五指彷若百合花苞般轻柔绽放,掌心滑腻细软,浅浅掌纹如丝线蜿蜒缠绵,却始终看不透此生情归何处。 泪水崩堤而出,爬满脸庞,彷若雨打芙蓉。 玉鸾的眼神惘然,卷起来的睫毛如同伏在暴雨里的墨色蝶翼般湿淋淋的,胭脂檀唇半张半合,彷若即将窒息而死的鱼儿。? 多久,到底是多久,上次玉鸾听到有人以「怜绪」称呼自己,到底是多久之前的事? 楼月璃没有催促玉鸾的答案,他琢吻玉鸾的脚趾几下,伸长的舌头沿着脚趾一直往上舔,熟悉地在小腿里打着转,时而来回吮吻,时而反覆舔弄,时而以尖锐的犬齿细细地啃咬着玉鸾的肌肤,玩弄得玉鸾的小腿泛起诱人的光泽,成为一面包浆的琼玉浮瑶。 然而他那双勾魂夺魄的绿眸却始终紧盯玉鸾,彷若毒蛛吐出的惨绿蛛丝般抓紧玉鸾的心神,眼神里是 赤裸裸的滔天yuhuo,强逼玉鸾给予一个确认的答案。 此刻的楼月璃如同野兽般任意地玩弄猎物的最後一点求生意志,老神在在地准备着顷刻之後的饕餮盛宴。 玉鸾的胸口重重地起伏着,他很肯定,只要自己一点头,这个男人可以马上带给自己濒临死亡的绝顶快感。 自己的rou体也早已蠢蠢欲动,渴求着被眼前这美貌风流的情夫灌得饱满。 但玉鸾终究还是轻轻地摇头。 绝对不可以背叛曲雪珑。 这副属於曲雪珑的rou体,一定不能给予楼月璃。 而且,楼月璃一定不能知道那件事。 楼月璃的眸色渐渐深沉,他的红唇总算离开玉鸾的小腿,但一手依然挑逗地抚摸着那被舔得湿漉漉的肌肤,眼神依然没有离开玉鸾。 明明楼月璃已经放过玉鸾的双足,玉鸾却不想把脚缩回来。 楼月璃站起来,双手压在玉鸾的身侧,俯身幽幽地看着玉鸾,把他困在一方的狭小天地里。? 玉鸾睁大眼睛看着楼月璃,从最近的相处里,玉鸾也摸索到楼月璃的脾性,知道楼月璃喜欢自己示弱撒娇。他心念转动,一手勾着楼月璃的玉颈,腻声道:「别生气嘛,现在还不是时候呢。」 楼月璃眯起眼睛盯了玉鸾很久,玉鸾只好不断地蹭着楼月璃的下巴,他眼睛红红的,还在抽着鼻子,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如同一头打破主人花瓶後撒娇求饶的母猫。 终於,楼月璃冰冷的神色还是渐渐柔软,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就是看准我拿你没办法。」 楼月璃弹了弹玉鸾的鼻尖,懒洋洋地躺在他的身边,自然而然地揽着他的肩膀。 玉炉烟袅,银镯摇曳,流苏珠帘深处既是难得偷欢,却也是久别重逢。 窗外风雪肆虐,月华渐渐无光,在这样的昏天暗地里,能够依靠的也只有情人的怀抱。 二人的姿势如同交颈而眠的鸳鸯,散落的长发迤逦缠绕。玉鸾挽着楼月璃的手臂,乖顺地靠在他的怀中,知道总算暂时哄好了这我行我素的美人,这才暗暗松了口气。玉鸾抿了抿唇,还是悄悄地挪开身体,避免下半身过於亲密的接触。 楼月璃的食指和拇指的指腹任意地逗弄着玉鸾那双又长又大的rutou,力道毫无章法,彷佛手里把玩的只是没有生命力的石榴籽。一双rutou被亵玩得愈发成熟,如同结在琼枝玉树的肥美樱桃,渗出馥郁浓厚的暖汁。 他低哼一声,馀气未消地嗤笑道:「明明抱着自己的小姘头却什麽干不得,我真的是世间上最憋屈的情夫。」 玉鸾的rutou被捏得又痛又痒,只嗔怨地抬头看着楼月璃。他哭得梨花带雨,秀眉浅颦,羽睫上还挂着几颗露珠,脸颊的石榴娇红却迟迟未散,眼角也染上一抹yin媚春情,若即若离地勾引着男人的心神。 「才不是姘头。」玉鸾薄愠地咬了咬楼月璃的喉结。 「谁回应了我,谁就是我的姘头。」楼月璃轻笑着埋首在玉鸾发间,深深地呼吸着玉鸾的发间淡香,又撒娇地吻着玉鸾的颈项,噘着嘴道:「我们那麽久没有见面,我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难道你一点儿也不想我吗?」? 玉鸾紧紧地靠着楼月璃的胸口,想起上次目睹的活春宫,但那次是自己在暗中偷窥,现在自是不能拿出来数算楼月璃,便只是别扭着不理会他。 楼月璃握着玉鸾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摸去,在他的耳边低声道:「感觉到我在想着你吗?」 玉鸾赌气地道:「谁会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