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言情小说 - 鬼畜庶兄在线阅读 - 九、刻骨铭心的惩罚,捆绑、悬吊、失禁、尿道play

九、刻骨铭心的惩罚,捆绑、悬吊、失禁、尿道play

    回到自己的院子,桑榆便驱退了其他人。她靠在屋内的柱子上,既不能坐,又不敢躺,肚子涨得她发疯,关键是喝了那两杯水后还想要小解。

    桑榆不知道该怎么办,手抚摸到腰间,慢慢解开了腰带。裙子落在地上,露出白生生的两条腿以及被勒出臀型的“丁“字束带。桑榆犹豫着摸到束缚着自己的桃红缎带,抖着手,抱着侥幸心理,或许哥哥不会过来了,他也没说自己不能解开的,对吧?

    桑榆实在受不了了,手摸到背后,却发现解不开!男人系的死结结实极了,压根不是桑榆那柔弱的小手能解开的,她崩溃地跪在地上,好胀,好难受。

    咯吱一声,桑榆猛地抬头,高大的人影俯视她,眼神冰冷。

    桑榆一时间遍体生寒,完了,被哥哥发现了。此刻不能解释,也不敢解释。她敏感的察觉哥哥心情糟糕,哆哆嗦嗦地跪着,也不敢去提裙子。

    “解不开,对吧。”

    桑榆哪里还敢回话,只可怜地看向他。

    秦樾走进了桑榆的闺房,徒留她一人战战兢兢,不知道哥哥要怎么惩罚自己,心中万分后悔被哥哥抓住自己想要偷解束带。

    秦樾再次出来时,是把她那些腰带都绑在一起,拧成了一条带绳结的长绳,他轻轻一抖,长绳便从横梁上穿过落了下来。

    “过来跪趴着。”

    桑榆身子一抖,慢慢爬了过去,像之前哥哥教她的一样,把屁股翘高,分开腿,脸贴着胳膊跪趴姿态。

    也不知道哥哥怎么绑的,复杂的绳结桑榆压根都没看明白,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固定在腰上,双腿分开像青蛙一样弯曲着捆绑固定,最后的绳子从下体经过,绕着她的胸脯打结,把rufang圈了出来,最后从脖子缠绕了两圈又固定到了腰间。

    这下子她只能仰着脖子,挺着胸,用肩膀和膝盖支撑身体,脚心都碰不到地。这个姿势让她越发难受,肚子涨得狠,她咬着唇淌眼泪,小腹都不敢收缩,也不敢鼓气,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

    就在这时,她的身体突然腾空,她看见哥哥把另一头绳子系在了不远处的柱子上,打了死结。

    桑榆只以为自己解腰带触怒了哥哥,也不敢求饶,哪里知道刚刚秦樾想的是什么。不过秦樾突然拿了她的羊脂玉环,那玉环圈口有些大,“张嘴。”

    桑榆眼泪汪汪地张开小口,玉环卡在她的皓齿间,从后面用丝绦系在她的脑后,这下彻底不用辩解了,因为她说不出话来了,只能长大嘴巴,不一会儿,口诞便落了出来,根本无法阻止。

    “唔唔——”桑榆这么垂着,肚皮往下,便意已经忍不住了。但后面被印章堵住,但见桃红缎带颜色渐深,尿液将缎带浸透浸湿,淅沥沥地滴落到地上。

    “啧,这就尿了?下一会真该把你的尿孔都堵住,这才能学会不乱撒尿。”

    桑榆睁大眼睛,她看见哥哥手里拿了把她裁布用的剪刀,轻轻一推,她身体便被绳子带着转了一圈,屁股朝他了。

    然后她就听见布料被裁剪的声音,rou阜的地方突然暴露在外,一股尿液顺畅地喷了出去。她唔唔两声,口水直流,红舌在羊脂玉环里乱动,一副又难堪又舒服的矛盾表情。

    然而小解不过是略缓了缓,更多的水是在肠子里面。她很快就觉得更难受了,偏偏不得解脱。

    秦樾沿着剪掉的布料边缘轻轻抚摸,摸得那狗xue儿yin水乱淌,可偏偏阴瓣肿得不成样子。由于有布料勒着,这么一抚摸更是刺激,少女又呜呜乱叫了起来。

    剪刀又来到了她的胸前,咔嚓两声,衣服被剪烂,露出了早已经挺立的乳尖。秦樾捏着她的乳尖,粗糙地揉了揉,桑榆难耐地仰着脖子呻吟,眼泪一直在流,yin水却也跟着汹涌。

    “你这yin秽肮脏的小狗儿,在我面前晃荡着你那sao狗xue,真是难看。我把你sao狗xue的毛都剃了好不好。”

    秦樾微笑,桑榆嘴巴被堵着,身体被绑着,脖子又仰着,哪里能有否认的权利?

    秦樾就拿着那剪刀一侧,轻轻地刮下了她那黑色的耻毛。若是有些干了,他就用手捅进她的rouxue里,借着yin液涂抹,继续刮。不一会儿,桑榆虽看不见,但已经感觉到那里光生生的,一股子凉意。

    偏偏这时,秦樾还摸上了她的肚子,拇指扣进她的肚脐,缓慢的挤压她的涨大的肚子。桑榆终于崩溃了,疯狂扭动,试图躲开那只可怕的手。

    好涨,好难受。

    她想要出恭。

    “这就受不了了?”秦樾残忍道,“与我玩弄你的小心思的时候,怎么没有这般去想过呢?为了留下我,即便是跟同血缘的哥哥乱交,生下哥哥的孩子,也是没关系的吧?”

    桑榆哪里听得见秦樾的话,她现在只想解脱,肚子涨得她快要发疯了。

    然而哥哥有力的大手只需要握住她的腰带,她就再也无法逃离。而那只粗糙地大手,就那么捏着她的阴蒂,狠狠地蹂躏!

    一只手如同魔鬼般掐着她饱胀的腰,一只手快速地摩擦掐弄那早已经颤栗的阴蒂,桑榆在呜咽着哭泣,哭声却被玉环卡在嘴巴里,只有口水在淌。不过一会儿,便是潮水喷涌,yin水流了一地,把哥哥的手臂浇得湿透。

    她讨好地用脸颊去蹭哥哥的身体,呜呜地流泪,那股憋涨已经变成了疼痛,她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如何才能解脱。即便身体达到了高潮,但仍旧憋涨疼痛,那高潮便成了折磨。

    但显然盛怒的哥哥并不打算放过她,当她看见哥哥从她的发鬓间取下已经快要掉落的珍珠簪子时,桑榆已经有些混沌的脑子立刻清醒了片刻,畏惧地想往后面缩。

    这珍珠簪子是根细簪,不过手指长,一头是圆润细长的银制簪体,一头是颗饱满圆润的东海珍珠。戴在头上优雅富贵,可若是抵在了身下那尿尿的小孔,就十分的不美妙了。

    桑榆浑身发抖,畏惧地不敢再动,可身体的情欲尚未退却,秦樾一模她下面就收缩着流水儿。

    秦樾贴在她耳际,含了口她的耳垂,含得她呜咽地哭,整个耳际、肩背都串起一阵瘙痒和鸡皮疙瘩。

    她想哀求哥哥不要,可是她说不出话来,只能感受着那珍珠簪缓缓推进从未被异物进入的小孔。疼痛,憋涨,畏惧,将桑榆弄得哀哀呜咽,当珍珠簪抵到最深处时,她像是脱力般垂下脖颈,又被绳子勒得喘不上气儿。

    “坏狗儿,可知错了?知道为什么错了?”秦樾刚刚还蹂躏过她阴蒂的手指,带着她的水儿,放进了她被撑开的嘴巴里,夹着她的红舌玩弄。显然,她也无法回答,秦樾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只需要她牢牢记住这次教训。

    看着她这副惨淡的模样,秦樾下面胀得也生疼了起来。

    但她那肿胀得只能塞进去一两根手指头的狗xue显然已经吞不下他的巨物,秦樾手指拉着她脖颈间的绳子,她整个人便头低臀高了。

    这个姿势越发见她肚子涨疼得厉害,想昏过去都不能。桑榆就看见哥哥撩开前襟,解开裤带,那跟驴rou似的大roubang就那么戳到了她布满眼泪的脸上,又戳到她的嘴唇上。可玉环小了,它进不来,于是她的嘴巴里的玉环被取了下来。

    随之,大roubang便戳进了她的嘴巴了,这一次,它直直地冲着她的喉咙戳进去,桑榆干呕的动作反而促使它越发深入,竟接着这个姿势直进了喉咙里!

    如果有外人,甚至能看到桑榆的喉咙鼓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的嘴巴就像包裹大roubang的套子,被无情地穿刺,她甚至无法呼吸!

    桑榆干呕、想吐,却被抵着嗓子眼儿一路cao进喉咙里,当秦樾发现她脸色都有些发紫的时候,才退了出去,等她大喘着气儿,恢复了脸色,才冷冷道:“张开嘴,吐出舌头。”

    桑榆畏惧地瑟缩了一下,颤抖地张开嘴巴,伸出红舌,秦樾就抵着她的舌头缓缓摩擦guitou的孔洞,好半天,等她下巴和舌头都酸了,那个孔洞突然喷出一股浓稠的白浊,直接射在了她的喉咙里、嘴巴中、舌头上以及露出的双乳也沾染了许多。

    一股、两股、三股……桑榆几乎觉得嘴巴要被白浊喷满了,可她畏惧地不敢动,她实在被哥哥搞怕了,即便那白浊带着腥味儿,黏糊糊的,甚至叫她有点泛恶心,糊得她感觉快被白浊堵住喉咙窒息了,才在哥哥一声“吞下去”中,困难地咽下去。她努力忍着自己想吐的欲望,甚至张开嘴巴告诉哥哥,她都咽下去了。

    哥哥的手一松,她的头又被拉了起来,她的身体已经被勒得很痛了,捆绑的地方都开始发麻。桑榆不敢求饶,不敢再动,甚至不敢看哥哥的脸。

    直到绳子一松,她整个人被放在地上,她瑟缩着,即便肚子再憋涨,再痛,她也只是颤抖着隐忍,牙齿紧咬,她感觉她可能会是第一个被憋死的侯府嫡女。

    当秦樾摸到她身体时,她猛地一颤,越发害怕地颤抖。秦樾托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眼睛的畏惧,轻轻擦拭了一下她嘴角残留的白浊,“乖狗儿,没事了,惩罚结束了。走,我带你去出恭。”

    桑榆紧绷的眼神一下子松弛了下来,委屈地将脸侧在他的大手上,呜呜地哭。她努力地蹭他的手,像一只狗渴望主人温柔的垂怜一样,即便他粗糙地掌心把她的脸都蹭红了,口脂带得嘴角残红仿若血迹。

    “没事了。”秦樾眼神柔了柔,抚摸她的发鬓,“知错能改,还是主人的好狗儿。”

    桑榆身上的绳子被解开,她被摸得很舒服,舍不得离开主人那温暖的手掌,甚至肚子的涨痛她都不想去管了,痛死了、涨死了,都不管,只想着此刻主人温柔的爱抚。

    桑榆乖乖地任秦樾抱起,走到屏风后的专门设置的出恭处。这里木桶都是金子包边,周围放着洗手的水、香料、帕子。

    秦樾像小孩把尿一般抱着桑榆,直接剪开了她腰间的束带,一层层剥开脱下。刚刚一脱开,桑榆的屁股就再也夹不住了,竟把那印章也冲了出来!

    当桑榆闻到那淡淡的臭味儿时,扭过脸躲在哥哥的胸膛里,浑身通红,尤其是那俏立的乳尖周围也晕开了红色。

    “你这印章怕是用不得了。”

    桑榆嗓音有些沙哑,“狗狗本也给做了哥哥专属的印章,明日便取来,以后再不用狗狗的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淅沥沥拉着,强忍着羞耻感,终是哽咽了一句,“很脏的,主人。”

    “你所有的模样都该给主人看,所有的洞都归主人管,这些都不属于你,明白吗?”

    桑榆有些疲倦地应是,她实在累了,主人的怀抱是那么温暖舒服安全,而憋了那么久终于能够解脱的感觉仿佛整个人都要超脱了。这一刻,桑榆甚至觉得自己幸福得无以复加,她第一次什么也没有想,就那么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

    “狗儿?”秦樾唤了一声,发现她已经窝在他怀里睡了。秦樾无言,拿过打湿的帕子给她擦干净屁股,又换了帕子用水给他擦拭身体。

    刚刚折腾得很爽,收拾起来却是他一个人的事了。秦樾叫来热水,抱着睡得死沉的桑榆一起洗了个澡,便给她擦干头发,像摆布娃娃般把她放在床上。

    他换过衣服,刚想走,睡梦中的少女就拽住了他的衣角。秦樾坐在一旁,看了她一会儿,揉了揉她还没好的嘴角破皮处,即便是睡梦中的狗狗也是知道害怕的,手缩了回去。

    秦樾想,如果他没有被迫离开秦府,没有遭到追杀流落在外,这样聪明伶俐又会撒娇的meimei,他大抵也会是很宠爱的吧?可是她为什么偏偏是陈氏那毒妇的女儿,他们之间为什么又偏偏隔着一条人命呢?

    所以只能变成这样yin乱、肮脏的关系。

    所以只能是主人和一条狗的关系。

    没有亲情,更不能有爱情。

    他只有把她当作一条狗对待,他只有折磨她、虐待她,让她哭,让她卑微地祈求他的饶恕,才能缓解他心中对生母的愧疚。

    因为他无法动手杀死她,甚至因为她,选择回到了秦府——他深深憎恶的地方。

    “你说,我们相互要折磨到什么时候?”秦樾喃喃自语,“或许会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