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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受不住了?(二哥H 几乎纯rou )

    “醒来了?”

    江挽喜欢江舒寒的房间,尽管他的房间并没有少年喜欢的毛绒玩具,也没有温馨的气息。但淡淡的药草味并不让人讨厌,那些熟悉又精密的在他身上都用过的仪器。抬眼是二哥的胸膛,如同二哥本人的洁净清秀,恃宠而骄的奶猫在人的怀里眯着眼享受了把,才慢吞吞的附在人的耳畔。

    “醒了,二哥。”

    奶猫似的撒娇没有引来男人的心软,反倒是揉乱了奶猫的头发拉在怀里撸猫。温养xiaoxue的阳具稍稍退出又顶了回去,引来奶猫的抗议,却被无情镇压。阳具在温暖xue内逐渐苏醒,像是沉睡已久的巨龙,起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布领地主权。缓慢又坚定的进入,一步一步的软化了本就柔软乖顺谄媚的软rou。

    奶猫捂着嘴可怜兮兮的盯着江舒寒,嘴里泄露出几声暧昧缠绵的喘息。巨龙已经开始逐渐侵城掠地,每到一寸土地都是征伐残暴,随之而来又是温水煮青蛙的柔和。给一鞭子给一蜜糖,符合江舒寒有些闷sao的性子。

    “让药效发挥得快些。”

    话倒是说的正经,但江挽可不相信这男人没有私心。紧贴的身子暧昧的气氛让少年忍不住挣扎起来,男人的手却牢牢禁锢着他,有些激进势头的暴君得寸进尺,往更加深沉的地方探寻。受过疼爱的xiaoxue在药效足够好的情况与江舒寒的细心照顾下,早已紧致如初,好似刚沾染雨露的初春花苞。男人分明就是睁眼说瞎话,疼爱自己的二哥怎么可能会在药效没好时折腾自己。

    xiaoxue勉强的吞吃粗大狰狞的器具时不时还留下几滴委屈的眼泪。暴君征伐的速度加快了,急速行军带来了踏入泥潭时的水花四溅,双腿内测泛红沾染水色还有暴君擦过得暧昧温热触感。似乎能够想象出性器上盘踞的青筋,雄赳赳气昂昂的好似在对自己敬礼。原本还打算闹腾番撒娇的少年一改态度乖巧的让人顺了毛。

    “那哥哥快点,阿挽还想下去吃早饭。”

    少年根本就不知道这样脆弱又像猫咪偷腥成功的狡黠让江舒寒的内心是怎样汹涌可怖。嗓音带着些许沙哑,回应的单音颇有些敷衍的意味,却没有人计较这些。暴君终于统一了大陆,认真的规划经营自己的国土,每存土地与河流都照顾的体贴,仔仔细细,没有遗漏的。引来了暴君统一后的第一场春雨,其势头可怖到几乎要淹没了整个国土面积。

    为了江挽的身体着想,江舒寒早就替少年换了个更加结实的贞cao锁,比起之前简陋的尿道棒可好了太多。只是这样多的yin水喷出,少年哼哼唧唧却明显有些虚弱的气音,让江舒寒在想少年是否会缺水过多。没让他担忧太久,少年一声疲倦却又明显高昂的音调,让他明白自己这是叩了少年最隐秘腔口的门。

    带着隐秘的愉悦,江舒寒抽插的速度急速加快,呼吸声加重。不能准确猜想闷sao二哥想法的少年只能心里委屈一声,胀大的性器又将本就艰难吞吃的xiaoxue撑得更加困难了些,就连藏匿在深处的小阴蒂都被挤压了出来,可怜兮兮的随着可怖性器的抽插偶尔被打到俩下,产生快感的其他来源。好似初露锋泽的红宝石镶嵌在上,偶尔由于光线的反射流露出鲜艳的光泽。

    江舒寒是医学方面的科研家,他向来遵循健康的原则。并不热爱将人折腾的可怜兮兮,阴蒂外露的模样,但偶尔的情趣使然,发泄小小的不满,并无大碍。沾染水珠的红宝石被二哥提着捏起在手中把玩,柔软滑腻的表面让他爱不释手,更何况还有少年含不住津液整个人无措可怜的模样。

    理性交织,精准的估计了进入zigong的力道与时间。他倾身由重力几乎贯穿了整个娇嫩的xiaoxue。少年哀鸣着睁大了瞳孔,泪珠打转了一圈掉落,满脸都是快感欢愉造成的红润,俩只手环绕过他的脖颈小猫般挠了挠,又不敢下重手。因为他知道,这是他深爱的二哥,江舒寒。冲破zigong的紧密撞击让软rou禁受不住的痉挛,快感叠加的结果终于涌现,剧烈痉挛的软rou热情而谄媚的贴着性器,极其明显的甚至江挽抚上肚子就能触碰到那炽热性器的样子。

    zigong被敲击开了门,回报了江舒寒诚意满满的泉水涌动。喷洒而出的泉水将交合处彻底打湿,包括那由于激烈性事造成的白沫,江舒寒低头吻住少年一张一合的唇瓣,撬开贝齿细细吻过每一齿缝之间的甜蜜汁水,掠过敏感柔软的上额,每一次照顾都让江挽眼尾上的那一抹红,红润了几分。让江舒寒从舌尖到身心感受的甜,直到将红唇吻得红肿他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在zigong口的肆虐对于少年来说可谓是最残忍的刑罚,不同于谄媚热情的软rou,这里算是处子的软rou各个都敏感至极,每一次顶弄都将羞涩的软rou定出汁水,好似完全没有价值的喷涌而出。少年禁不住的弓起腰身求饶,乌鸦般浓密像是一把小刷子的睫眉泛着水色颤抖,他张开唇求饶的话语竟无声消失,原来是过度激烈的性爱让他短暂失了声。

    “阿挽。”

    男人的神情十分性感,眼眸中倒映着少年潮红的脸,深情又庄重,每一个字似乎都在口中辗转几番思索已久吐出的,好似情人间最缠绵旖旎的爱语,而事实上这也是。炽热的性器抵在花心将自己攒了许久的份量给了这贪吃的猫咪。guntang的jingye入了zigong,少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蜷缩,泪水干涸,好似惊慌无措的小动物,往人怀里讨亲讨抱的。

    “哥哥呜……哥哥哈呜。”

    呢喃着还打着哭隔,又黏糊着将眼泪往江舒寒身上蹭,让人无奈又好笑。江舒寒抱起少年,巨物慢慢的退出少年的甬道带出些许yin液,滑腻的让人少年不适的扭了扭腰身怼着屁股闹了小脾气。

    “哥呜,说好快点哈吃饭的。”

    帮哭花脸的小哭猫擦干了脸,又哄了哄这小朋友。

    “现在下去也不晚。”

    如同江舒寒所说,下来还不晚。大哥三哥都没下来,想必是还在因为昨天的事情。江挽闹着要从江舒寒怀里下来,二哥却“心冷”的很,一下床又带上金丝眼镜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模样。

    “如果不想屁股痛的话,阿挽最好还是乖一点。”

    江舒寒轻轻的拍了拍小朋友的屁股,松了手,柔软的屁股触碰到坚硬木质的瞬间,小朋友就捂着屁股挑了起来,噘着嘴敢怒不敢言。

    “这就受不住了?”

    江舒寒有意逗了逗这猫仔,给人顺了顺毛。

    “才没有。”

    在兄长们都相信我是心甘情愿,我爱兄长这个事实之前。他才不会受不住呢。

    “我上去看看大哥。”

    江挽忘记了疼又是蹦蹦跳跳的上去,引得cao劳一夜的腰肢酸痛,只好龇牙咧嘴的扯出一个笑容,小心翼翼的挪动着。

    吃记不吃打。

    江舒寒没有阻止他,今天他还有事要忙。更何况,今天阿挽不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