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申请了公开惩戒
靳先霖慢慢地舔完了面前盘子里的食物,切成细丁的鸡蛋,火腿和青菜配着软糯的米饭很可口。 吃完后,靳先霖感觉到一个杯子碰到了他的嘴上,他张开嘴,一小口水灌了进来。中午回来后还没喝过水的雌虫马上咽了下去,干渴的嗓子终于被滋润了。 “将军,这是漱口的水。”听到李运的话,靳先霖不禁觉得有一些尴尬。他低头再喝一口吐回了杯子里。 接着又有一个东西放在了地上,“将军,这是喝的水。” 用小碗装着的水比用盆子装的食物难吃多了,靳先霖只能长长地伸出自己的舌头,将水小口小口舀进自己嘴里。当碗壁都被舔地干干净净后,李运将口塞塞回去,收拾完所有东西出门了。 偌大的房间里又只剩下靳先霖一个人。他没有别的事可以做,只能照雄主说的反省。他不该对雄主说谎。更不该妄图勾引肖谨殿下——尽管他对肖谨殿下没有任何的妄想,可作为一个有雄主的雌虫,他怎么能单独和殿下在一起,实在过于放荡! 夜晚的时间太过漫长,靳先霖只是胡乱地想着,慢慢地就有了困意。地上的毛毯很舒服,柔软的绒毛包裹着让他还舒适地蹭了蹭,可靳先霖还是挣扎着醒了一整晚。 而在雌虫被困在禁闭室的时候,外面又掀起了轩然大波。 一个最新入职检验中心的雌虫对靳先霖的行为颇为不耻,他冒着巨大的风险在星网上将靳先霖和顾原殿下的结契证明发了出来,顺带还发布了靳先霖的检验报告。 一瞬间,大家又开始纷纷同情起了顾原殿下:作为全虫星最受雌虫欢迎的雄虫,他的第一只雌虫竟然妄图勾引别的雌虫!并且这只雌虫的检验报告如此不堪,殿下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只虫? 而另一边,顾原正愉快地盯着他的雌虫。放置py是大部分sub都会害怕的项目,一个不小心还可能造成心理阴影,所以负责dom一般都会在一旁观察。只是在他看来他的雌虫心理素质好得很啊。 在过去的三个小时中,靳先霖全程都安静地趴着,没有做出任何挣扎和吼叫的行为。雌虫全身的肌rou都处在一个十分放松的状态,并没有处于防备的姿态。而从雌虫时不时偏头的行为来看他真的在思考自己做错了什么。 对顾原来说,靳先霖是独一无二的。雌虫的种种表现并没有任何的sub的倾向,但对于自己许多过界的行为却总能坦然地接受并做出良好的反应。顾原看得出这只雌虫非常喜欢自己,甚至为自己变成了一个最为诱人的sub,可他并不记得以前见过他。 第二天早上七点,禁闭室的门又开了。 温热的一碗粥和小块的面包是今天的早餐。吃完早饭后,靳先霖觉得原先就有些憋胀的膀胱更难受了,昨天一天都没有排尿,就这样煎熬着过了一晚。他终于明白雄主给他塞的导尿管是干什么用的。 当一小碗水放在他面前时,靳先霖差点就忍不住求饶了。可雄主规定过自己不能出声,并且在他身边的也不是雄主… 靳先霖强撑着喝完了整碗水,管家没有说任何话就收拾好出去了。 储存了许多尿液的腹部直直地压在地板上,给予膀胱压迫感。靳先霖只能时不时扭动屁股,让肚子和yinjing与地毯摩擦减少一点想要排尿的感觉,当然这一切都被顾原透着监视器看到了。 下午五点钟,靳先霖再次听到开门声的时候已经要崩溃了。他的膀胱已经受不了一滴水的进入了。可这次,空气中淡淡飘进来一些艾衣草的气息——这是雄主平时用的沐浴露的气味。 当嘴里的口塞被拿下来时,靳先霖不自觉地说道:“雄主。”但他马上反应过来自己不该说话,这违背了雄主的命令。 顾原的手怔在了原地,他不知道哪里露陷了,但稍微一思索也就想明白了。 既然已经被猜到,顾原也就不伪装了。“把晚饭吃了。” 靳先霖知道自己又犯了错,他像是想要证明自己般,大口地将面前的食物咬了一口,酱汁都糊在了嘴边。三四下就将晚饭吃完了,比以往快了一辈。 靳先霖吃完后,整张脸都脏兮兮的,顾原只好掏出纸巾将他的小花猫擦干净。 可当那碗水被递到嘴边时,靳先霖还是忍不住求饶了:“雄主,我…憋不住了。” “喝了,一个小时后放你出去。”虽然雌虫第一次求饶让顾原心中很是澎湃,但他也同样明白雌虫的极限在哪里。 靳先霖求了一次也不敢再求了,只好苦兮兮地喝完了水,听着他的雄主走了出去。 最后一个小时过得很痛苦。当顾原再一次进来的时候,靳先霖已经憋得全身是汗了。 顾原手脚利索地把雌虫放了出来。柔和的灯光对四十小时不见光的眼睛也没有任何负担。他的雌虫全身颤颤巍巍的,跪也跪不直了。下面的小东西直直地指着前面,憋成了可怜的紫红色。 顾原好心地把导尿棒取出来,“尿吧。” 靳先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尿道失去了唯一的约束,排尿的欲望更加强烈。可雄主竟然要求他…靳先霖抬头看向顾原,而顾原靠在一个大的笼子上,看着他的…下半身。 强烈的尿意最终击溃了靳先霖的自尊心。他放松了尿道,温热的尿液流了出来。因为憋了整整两天,他刚一排出尿,空气中就弥漫了一股腥臊味。靳先霖连忙收紧了膀胱,可坚持不了多久,黄色的尿液又大股大股地流出来,从他面前的地毯上均匀向外漫去,打湿了他的膝盖和雄主的鞋子。 终于尿完后,靳先霖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木然地跟着雄主站起身来走到了卫生间。 柔和的水流打到他的脸上,蓄藏了很久的泪水也跟着流了下来。 回到房间后,靳先霖的情绪也平和下来了。 他跪在床边向他的雄主请罪。 顾原一夜没睡也困得不行,他招呼靳先霖一起睡觉。雌虫却依旧跪在地上,有一种不罚他就不起来的气势,只好说道:“我已经向军部申请了公开惩戒,明天上午十点,快点来睡。” 靳先霖僵硬地躺在床上,他的身体极度的疲惫,可神经却十分紧绷。 “公开惩戒”,这种惩罚一年也不会有多少次,被惩罚后的雌虫大多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就算回去的也会一辈子抬不起头。何况,要让他在自己的团员面前被罚… 尽管知道自己这次实在是错得离谱,靳先霖还是不能坦然地接受这个惩罚,他不敢和雄主求饶,只能时不时翻动身子平复自己的情绪,最终被忍无可忍的顾原塞了一颗安眠药。口中还残留安眠药的苦味,却已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九点了,距离他挨打只剩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