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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丈夫好友强奷

    我是一个公务员,妻子是一名公司白领。

    我们结婚有十年了,我非常的爱她她也很爱我。从恋爱到结婚这近十多年来,我们的感情非常好。她身高15公分、三围是多少我不知道,她rufang不很大但很挺拔一点都没下垂、身材适中。平时和她上街我发现她的回头率都很高,人又有气质、也很有亲和力。我身高10公分,也很英俊。我们和大多数人一样,工作、恋爱、结婚、生子。生活一直很平淡。刚结婚那几年平时zuoai一般保持在每星四五次。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生活中就少了一些乐趣。但无意中的一次发现改变了我们在性生活方面的一切,有一次我们又在例行公事地zuoai的时候,我突发其想地问她:“你的逼是干什么用的啊?”她回答说:“是被老公大jiba日的。”“喜不喜欢老公的大jiba啊?”“喜欢被老公的大jiba日。”“想不想被别的大jiba日啊?”本来是戏言,没有想到她听到以后,浪屄样立即出来了,竟然说:“想被多多大jiba来日。”下面的水比以前流的更多了。这样刺激的语言交流后来完全改变了我们的生活。从那次以后,每到zuoai的时候为激起她的热情,我就用这一类的话刺激她同时也刺激我自已。

    我发现她一听到这就yin水泛滥。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在我们脑海里就产生了一个想法,就是让她真正的试试别的男人是什么样子,比如jiba大小呀,是不是在床上和我一样能干哪等等。虽然想法有了但真正的去做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因为她长的漂亮,人又很有修养所以一般的男人她是看不上的。后来有一天我们在zuoai时旧话从提的时候,她突然对我说起了他们单位同事间的事情,谁和谁有一腿,这个同事的逼被那个同事的jiba日过的,说了好几个她的女同事在单位里都有情人。(也就是说她们的屄都被老公以外的大jiba日过了)说的我非常兴奋,用力地干她,她下面的水也特别的多,我问她想不想也让别的jiba到她的逼里去cao,她说当然也想,但不想在自己的单位有这样的事情,也不想在我们所在的城市有这样的事情,主要的原因是会让别人知道,被人在背后议论,让自己的老公很没面子的。她这样说真的让我很感动,一边吻她,一边用力地干她,这时她在我身体的下面发出快乐的呻吟声,此时我们已经进入一种难以言说的境界,我和她说:“你不是参加了本科的函授学习,每年学校要组织几次面授,可以在去学习的时候发展发展,找人和你zuoai啊。”“她说其实在参加学习的人里面有好几个对她有意思的,他们经常请她吃饭目的很明显就是想和她zuoai罢了,但有一个感觉还可以,年龄不太大,30左右,人长的也不错,经常跑到她的住处大献殷勤,要不下次去学习的时候和他日一下。”

    听到这时我觉得我的jiba更加硬了,就好象那个男人已经干了她一样,我和她说:“我很爱你,只要你愿意做什么我都不会反对的。”那晚我们二个干的很开心很爽。在以后的许多的日子里我们都是这样的zuoai,每次zuoai的时候都是用这方面的话题在交流,每次都让她达到完美的高潮,同时也非常有一种让她被别人cao屄的想法。终于到了她要去学习的日子,在她去学习的前夜,我们又在zuoai,当然少不了语言的交流,那天我们zuoai的时候我非常地卖力,和她说的话也更加地具体刺激,我说:“老婆,明天小屄就要被被别人日了,回来的时候一定要让老公我见到你被别人日的痕迹。”在jiba的刺激下,她一边呻吟一边浪荡地回答:“怎么让你知道我被别的鸡吧日过啊?逼被jiba日过怎么看出来啊?又不会被日出痕迹,还不知道有多少逼被别人日过呢,我们单位的那几个sao屄就经常被不是老公的jiba日,我也要jiba日!要大jiba日!要多多的大jiba日!”说着这样的话的同时她的屁股不停地向上挺,整个人都在蠕动,我也非常兴奋,在她高潮的同时我的jiba也向她的屄里射出了一腔热精。经过激烈的性爱运动,老婆躺在我的怀里还没从刚才的兴奋中走出,我们还在相互地亲吻,还在延续着刚才的话题,她说我怎么让你知道我被别人cao过屄啊?我说你把他的jingye带回来让我看啊,我们每次日屄不是用毛巾擦你的屄啊,你不能用你的内裤擦啊,这样不就把她的jingzi带回来了啊。老婆听了不停地说一定按照老公的指示办,把我和别人zuoai的过程向你汇报。

    妻子走后,我基本上是我一个人在家,(孩子去他外公家了)觉得时间过的太慢太慢了,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眼前总是浮现别人和她亲嘴,摸她丰满的rufang,干她的小sao屄的情景,禁不住打起了手枪。有一天晚上我又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她打电话回来,当然少不了在电话里询问她有没有进展,她说这次去学校是考试的,每天的学习都很紧张晚上在房间里也在看书,上次和我说过的那个人也不象以上几次学习的时候总来找她,可能人家也在准备考试,总不能自己主动吧。听她这样一说到觉得有一种很失望的感觉。

    下午从单位回来看到沙发上放着她学习时带去的包,但她人却不在家,放在卫生间她平时用来洗澡的一套东西也不在,原来是去洗澡了。(当时大脑里想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终于回来了,晚上又可以尽情享受她那性感而又美丽充满激情的身体了,心里不由的一阵激动)。座在沙发上看电视,尽是些少儿节目,看了无味,正好她的包就在我的身边,顺手拉开拉练,里面的东西已经收拾不在了,我又打开了侧边的拉练,发现有她的一条内裤,拿出来一看,内裤上有好大一段yingying斑块,而且都粘在一起,闻了闻果然还留有男人jingye的味道,当然还有一点sao味,当时心里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觉得jiba硬了起来,很想她马上就回来,好让我的jiba插进她那被别人cao过的sao屄。终于等到她洗澡回来,看到我拿出的内裤,她的脸一下红了,此时的我顾不上问她许多就把她抱到床上脱光了我们身上的衣服,从上到下把她亲了个篇,亲到她的小sao屄的时候发现下面早已经洪水泛滥了,想到她的屄被别人cao过觉得无比的兴奋,舌头在她的小阴碲上来回地舔动,只觉得下面的水越来越多,她的屁股用力地向上挺,嘴里发出阵阵呻吟声:“哎哟。哎哟。舒服。舒服。舒服死了……快,快大jiba进去……大jiba快进去……”这时我握着自己的jiba对准她的小逼整根的插了进去。一开始也顾不上问她别人是怎么干的就快速地抽插起来。说实话,这样感觉真的太美了,一口气在里面插了有四五十下才把自己迫切的心情稳定下来,这时我放慢了大jiba在里面抽插的节奏,一边亲吻一边问她:“被别的jiba日过了?”老婆一边喘息一边回答说:“日过了,被他日了两次。”“他怎么日你的啊?”“考试结束后他到我住的房间来找我,一开始只是问问考的怎么样,什么时候回去等无聊的话题,我说准备明天下午回去,他说到床考试也结束了,晚上能不能一起吃饭。我答应他了,因为这次去学校的时候老公你安排给我的任务就是要我小逼给他日的啊。晚上和他喝了一瓶红酒,吃完饭觉得头晕晕的,他提出找个地方去唱歌就跟他去了歌厅,在包间里我们座在一起唱歌,唱了几首后他很自然地把我搂在怀里,当时我的头还很晕,也就顺势躺在他的怀抱里,后来他说想吻我一下,我也没有拒绝就让他吻了,我们的双唇粘在一起舌头相互地搅着,他的手开始不老实了,伸到衣服里摸我的rufang,你知道的我的rufang是很敏感的,被他一摸觉得自己兴奋起来了,感到下面有一种需要,需要一个大jiba插进去,这时我就去摸他的下面,已经完全膨胀了,说真的那时很想他的jiba插到屄里去。”

    经过一阵激烈的热吻和抚摸,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今晚我们在一起好吗?我觉得此时的我已经完全被他所控制了,点点头答应了。”“后来我和他没回学校在外面开了房间,刚进房间就被他抱到床上被他压在身下又是亲又是摸,摸到下面的时候我的逼已经湿了,他迫不及待地脱掉我的衣服,看到我的rufang他说太美了,又把头埋到我的怀里把我的rufang亲了个够。后来他也脱光了衣服,jiba挺的老高的,压到我身上就想往逼里插,我说还是先去洗澡吧,他一定要一起洗,在洗澡的时候我才仔细地看到他的jiba,比你的要粗一点,但没有你的长,把jiba握在手里taonong了几下他就受不了了,当时就想插进去,我没让他在卫生间做,洗完澡回到床上他把我从上到下亲了个遍,特别是小屄被他的舌头舔的舒服,当他的jiba插进去的时候觉得有一种很充实的感觉,毕竟十多天没zuoai了,随着他的jiba在屄里的抽插我禁不住低声的呻吟起来。”“他听到我的呻吟声好象很兴奋,jiba也开始用力地抽动,伴随着他jiba的力量我觉得我的兴奋点也越来越近,只希望他不要停下来,用力地日我,他好象知道我的心思,一个rufang被他摸着还有一个被他含在嘴里用舌头舔着rutou,下面被他的大jiba用力地冲击实在是舒服,因为下面的水很多小逼在他jiba的日的时候还听到扑哧扑哧的声音,真的很刺激的,我感觉到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湿了,他可能也是长时间没zuoai显得也很兴奋,我们是一起进入高潮的,在我快到的时候他突然加快了节奏,jiba开始在逼里射精,他射的太多了,当时又没有可以用来擦的东西,我就随手把脱在床边地毯上的内裤拿来,他的jiba刚抽出去就觉得屄里流出了好多好多他射进去的jingye,赶快把内裤堵了上去,让他的jingye全流到内裤上了,你刚才不是已经看到那条内裤了啊。”

    听到她说的这些我也顾不上听她讲他们第二次日屄的过程了,大jiba也开始加大了力度,老婆的喉咙里也发出了低低的呻吟,下面的水也越来越多,小逼在大jiba的作用下也发出了扑哧扑哧的音符,我们尽情地享受着彼此的身体,老婆的小逼在我大jiba的努力下很快的就高潮了,我也将jingye毫不保留的射到了别的男人射过的屄里。做完以后,我们躺在一起,我又让她把他们第二次的经过讲给我听,她说做完后他们又去洗了一下,然后就躺在一起看电视,他的手一直摸着她的rufang。

    大约在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我丈夫喝得烂醉如泥,山河扶着他回到我家,他趁我在厨房里的时候,突然抱拥着我,并将我占有了。

    开始的时候,我是有激烈的抵抗的,但是山河从后用手掌掩着我的口,他说如果我出声,就会弄醒我丈夫,到时就是有理也说不清的。接着,他一手将我的裙子揭起,还将我的内裤扯下来,用手指张开我的秘洞。

    这样凶悍的yin乱动作开始时,我全身的血液也倒流。然而一种给火焰包着的热感,令我渐渐失去了自我,醒觉的时候,rufang已被他的两手抓着,完全露出的臀部,给他拉近他的小腹,从背后插入山河那粗野的男根。

    山河跨着伏下来的我,两手紧紧抓着我胸前的软rou,又浅又深的,像是漫不经心似的抽插着,同时又拚命扼杀我叫出的呻吟声。山河伸出右手向前,那张厚大的双掌摀住我的口,可是,如此给禁止发声,反而令我享受更深的悦乐。

    山河继续抽插,他的抽插把我直推高潮。

    “哇!太太,你连深处也在颤动了,”山河下贱的说话,不断从背后传到我的耳朵里。同时把他的男根,向我那柔软的深处强力地刺进去。

    yin秽的说话,给我带来羞耻,但也令我更是兴奋,我的脑里,反覆 有“高潮”这个字句。

    离厨房不远,在大厅的梳化上,我丈夫正睡得鼾声大作,这更令我觉得刺激。脑袋里变得一片空白,我二十几岁以来的人生,现在才接受到这种前所未有的高潮,我紧闭的眼睛,眼角渗出泪水,全身也痉挛起来了。

    自从那一夜,我就像给山河俘掳了一样。每当我丈夫往外公干,家里空着的时候,就会期待他和我电话联络,然后在酒店里和他拥抱,发出狂喜之声浪。

    面对着丈夫,我必须强制自己的言行,做一个循规蹈纪的女性,但是对着自己少一年的山河,一切也收放自如了。

    还有,全因为山河每次拥抱我的时候,也说惯了yin秽的说话,不知不觉之中我也习惯了。每次听到这些不三不四的话,便释放了我的yin荡性情,使自己也变得更兴奋了。但是,最是吸引我的,还是山河那根长而粗的男根吧!

    实际上,山河勃起的时候,足足比我丈夫大一倍。像棍棒一般坚硬的rou根,一经给它插进,就有一种充实感,我体内的肌rou,有若是熔掉一样,令我享受到炽热的愉悦。

    三个月前,初次感受这种强烈的欢悦,就算心里是否定,rou体上还是记得清楚的。

    下午,山河离开公司,利用附近的酒店客房,唤来了我。最初我也是犹豫的,但是一想到山河的男根,身体便告败北了。

    结果,我还是出发到酒店,烈日高挂的下午,我躺在阴凉的床上,有若一头白色的性兽,沉醉在男女交悦之欢娱里。

    山河想要怎样的行为,还有怎样使我难堪的体位,我也一一应允了。我浑身是汗地满足着他的种种要求,我背负着不贞的名字而浸yin于非常的yin乐里。

    就算山河想拍摄我的性器官的照片,我也欣然接受,干着那回事的时候,还允许了他录下音。女性最神秘的部份,给人拍照的羞耻,竟然唤醒了我自己本来也不知道的露体欲。和山河一起听那些录音带时,那股烈火般的兴奋,又再探访我来了。

    声带里的我,人格有若另一个人,下贱而露骨,好像自己是另一个人一样,令我更加兴奋。不过,应付山河的好色要求同时,我仍是保持着应有的矜持。

    这天的电话里,我知道自己竟然多了一个情敌,心里有如惨痛的刺伤。虽然曾经听闻山河是有女朋友的,但是现在他却要我亲眼看他们二人的亲热。我的女性尊严,绝对不能原谅。我对山河的举动,甚是愤怒。

    但是,山河绝情地对我说∶“真遗憾,你竟然不接受我和她的请求,我和你的关系也 好到此为止吧!”

    这句有分量的宣言,令我慌张起来了。

    “等等啊,请告诉我酒店房间的编号吧!”狼狈的我,紧张的向着电话筒说出来。

    “是嘛!我早知你是明白道理的人啊!”在电话的那边,我感觉到他狰拧的笑态,我竟然不能下决心离开这样的男人,我亦有点憎恨自己。

    “不过,我不要单是看的啊!在她之后,我也要你呵护啊!”说话的声线,连我自己也觉得是我是媚态毕露的。

    “当然,和她干完后,我也会用你最喜欢的大rou棍给你满足啊!”山河这样地说。我还听到一把年青的少女笑声,彷佛慢慢地走近他身旁。

    我觉得这是一种侮辱,但是这样却令我心里烧热起来,大腿的内侧也变得湿润了。我步进寝室,取出新的内衣,我脱得一丝不挂,浑身赤裸。

    和山河相会时,往往也是替换了新内衣的。穿上新的内衣,便会浮现出那股气氛,更有充实感,更明白自己是个女性。

    我穿着内衣之前,也会走到寝室里的镜子,看着自己的姿态。那美丽动人的青丝,披在标青的身材,配上俏美的容貌,自觉绝不逊色于那些模特儿或演员。竹笋型的一双rufang,配在纤细的腰肢,看来便更见丰满,我一向自负自己是一个身材非常好的女人。我的大腿修长,腰的位置高,我就像一具白磁的陶器,雪白的裸体,非常均匀。我穿上新的内衣,纯白的连衣裙上,再穿上一袭鲜黄色的外套。

    我关好了门窗,离开了豪华的住宅,登上了计程车。山河所在的酒店, 需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便抵达了。

    夕阳照耀着我,我走进了酒店的旋转门,横过了大堂,向升降机的方向步去。山河在电话里所说的房间编号是二四二五室。登上了二十四楼,走进了静得可怜的走廊,按响了二四二五室的门铃。

    门锁扭转,门向内拉进。一个年约二十二、三岁的长发女郎伸出头来看,她鼻梁长长的,一张清秀的俏脸,她看到来者是我,便俏皮的笑了出来。

    晶莹的眼睛、可爱的脸庞、明显是已赤裸的身躯, 是用浴巾围着那赤裸的身体,想不到竟是她来迎接我。

    我因为对方的白晰肌肤,看得怔了一下。

    “我是陈明丽,山河他在吗?”我勉强装得若无其事的说道。

    “在的,请进来吧!”年青的少女笑着地领我踏进客房了。

    “啊!你真是很快哩!”双人床上,山河早已赤裸的坐着,向我打着招呼。我将视线脱离他nongnong的腋毛,及那勃起如一柱擎天的rou棍。

    “我要坐在哪里才好呢?”我将手袋抛在茶几上,拉长了嘴巴的说。

    “这个嘛!就坐在对面那边的梳化吧!我要先请你慢慢的欣赏。我先介绍方裕丽小姐给你认识,她是我们公司的秘书,她和我交往也有一年多了。她很可爱吧,连我的后门也很轻松地舔舐的哩!”

    山河吃吃笑笑的说着,那位年轻女郎也关好门回来了。他就面向她说∶“向明丽打个招呼啊!”

    “我叫方裕丽。”裕丽的面上露出喜悦的笑态,向坐在椅子上的我轻轻的低下头示意。然后就从抽屉取出一条尼龙绳。山河也起身,下了床,从裕丽的手中接过绳子,慢慢走到我的面前。

    “你暂时忍耐一下。”山河说着就用绳将我捆绑起来了。

    “你……干……干甚么?”

    “没甚么,我怕你一时嫉妒心起,会在中途造成我和裕丽的麻烦,所以暂时要委屈你一下了。山河将我的手,反转到梳化的后面来绑起,摇动着股间那条红黑色的硬梆梆的rou茎走上了床。

    裕丽亦早已摘掉浴巾,赤条条地仰躺在床上等待山河。她的股间一片略黑的密草,盖在牛奶般美白的肌肤上,她rou体的每一寸都带有光泽,很是一种粗野而yin贱的感觉。

    “舐啜我吧!”山河向她施令了。

    裕丽给男性的roubang接触着,便像一头白兔般的弯曲起来,她张开了嘴唇,将山河的粗野guitou含进嘴里。一种yin贱的含啜声音,刺激了受绑着的我之听觉。

    裕丽的长发披散,继续为山河作口舌服务。一会儿,她媚笑着说道∶“啊!我快要熔化了,上来给我插进去吧。”

    山河抬高腰在摇,我看在眼里,见那山河抓着裕丽的玉手,像是女人忍耐不住似的样子,他的屁股上结实的肌rou也在抽搐着。

    裕丽像是取得胜利似的,骄傲地从嘴唇间释放了男性的硬直之物,双手将落在胸前的长发拨回背后,就坐上山河的身躯,一对饱满的rufang就像跳弹着的摇动着。

    “想进裕丽的身体吗?”跨着男人的身躯,她发出很骄傲的声音。

    “是,想啊!快点坐下来啊!”

    山河更用力的抬起腰部,像棍棒般竖立着的红黑色rou根,给那位年青少女的唾液,弄得闪闪光辉。

    “想进裕丽的这个roudong吗?”

    “想啊!快点给我刺进去吧!我很想快点捣进你的仙洞哦!”

    两人的yin贱交谈,配合着喘息不下的气息,在同达兴奋的情况下,裕丽将腰肢沉下去,一对男女交合在一起了。

    山河和裕丽,像是忘记了我的存在,她和他在一起呼叫、呻吟,双方也沉醉在rou体的交融里。不过,遭人忽视了的我,身体的深处也湿润起来了。若果两手是可以活动的话,一定会双手搔着这个闷疼的秘洞,现在,连我都极度兴奋了。

    年青的裕丽,反心形的雪白臀部,像波浪般一起一伏,红色的湿润光泽,在那条秘缝露出来,山河的rou柱,沾着她那种益力多颜色的女性液汁,反覆的进出着。

    眼看着这个情景,加上湿润的液体撞击出奇妙的声音,令我更加兴奋起来。

    床上的两人不断变换着姿势,男女的结合到了最高潮了,山河的臀部肌rou剧烈地抽搐,裕丽也全身颤抖着,她的手指深深陷入男人的背肌,湿透紧紧缠着他的身体,脚趾紧张地收缩在一起,我也是女人,当然知道裕丽这时正处于最兴奋、快乐的一刻, 恨这时正让男人抽插的并不是我。

    俩人完毕后,也活像软泥般倒下,当rou体分开时,我见到裕丽的yindao口洋溢出山河的jingye,这种场面实在太令我羡慕了。这时我也奇怪,为什么我并没有妒嫉的心理,我觉得我的内裤已经湿透,好像自己也经历了一场性交。

    山河慢慢的步离床边,他替我松绑了,并且扶我起来,躺到床上。两人合力将我的衣服及内衣全部脱掉,一件不留。

    我像是受到催眠的人那样,失去了意志,让他们脱得一丝不挂,并给他们推到床的里面去。山河让我躺在他和林裕丽的中央,裕丽张开她的两腿,用纸巾揩抹着那些因为身体的活动而溢出来的液汁,接着也把我夹紧的大腿张开来。

    山河指着还没有再勃起的rou根,要让我含着。我在沉迷中,使用口唇和舌头,将他的东西又含又啜,我不时也让口唇离开,发出“啊!呀!”的叹声,还摆动着腰部。

    我给张开了的股间,正给裕丽舔舐着,像是石缝般的rou壁,每个起伏位也给她用舌头舐着了。这个裕丽,她还真有两下子,连我这女人也几乎被她溶化了。

    我觉得我的roudong竟然越来越湿润了!敏感的rou豆不断的跳弹着,我怎么也变成了这个yin荡的模样啊!裕丽的左手拨着我的薄毛,再啜下同性的朱色rou芽。裕丽的右手两根手指,就蠢蠢欲动的钻进我的秘洞。

    “呀呀,不要!”我给反转身而伏着,面孔和头发也压在床上,山河还用他的硬棍鞭打我的面颊。

    “舒服吗?告诉我那处最舒服啊!”

    “那里,啊!下……下面的那里!啊呀!不行了!饶了我吧。”

    激烈的快感,有如火柱般贯穿我的全身,下面的同性的手指不停在活动,我不期然的合得更紧,到最后决堤,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在我最需要的一刻,山河才把他粗硬的大roubang充实我,接着就是一阵子狂抽猛插,我高潮迭起,也不知流了多少阴水,直至山河在我yindao里射精,便倒下昏睡了。

    其后又过了一星期,我丈夫回来了,但总是说话吞吞吐吐的,不过最后也说出来:“山河那家伙,竟然盗取了公款,然后便人间蒸发,那个秘书方裕丽也不见了,看来她也是有份的。我们打开山河的抽屉,发现了许多他和裕丽的zuoai照片。还有投稿到三级杂志哩!有些照片的女主角,样子很像是你,不过我知道不会是真的!”

    我一口否定,随着便躲进厨房去。两手掩着两行遏止不住的泪水,忍着哭声,不让我丈夫发觉。“嗷,嗷宝贝快快我要舔你屁眼”

    “嗯不吗你得叫我一声姑奶奶,我才给你舔。”

    “好好我叫我叫姑奶奶姑奶奶嗷快快”

    “呜”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从一所四合院内西侧的一间房内传出了断续的娇吟荡语,严遮的窗帘下漏出些许微光来。咦!好像有什东西挡了一些能知道如此真实的经历呢?

    我家就在这间四合小院后面,我住的小平房后窗开朝这小院。我今年刚好十八岁,正是性欲旺盛的时期,对女人有说不出的渴望。而这小院子住了一对年轻夫妇,女的叫王艳,那时才二十三岁,长相属中等偏上的那一种,不过个子却有一米七,身材丰满而苗条,大腿修长笔直,特别是那一对丰满的肥乳。国人的rufang一般都娇小,而王艳的rufang却令许多女人羡慕不已,因此,王艳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我的第一个yin欲对像。

    王艳结婚那天,我是第一次见到她,那是五月的一天,她穿着婚纱,傥胸半露,令我垂涎欲滴。

    她结婚的第三天晚上,我便从我的后窗户翻出,扒在她的新房窗外偷窥。那晚,天很热,天上圆月朦胧,微星暗淡,只有新房透过窗帘射出的亮光能照亮我的房子和新房之间的狭窄空隙,这条窄空隙通向王艳的小院里。可能王艳想不到会有人在她家后窗外偷看,所以窗帘也未拉严实,使得我能窥视到王艳的娇股玉体。

    雪亮的日光灯下,粉红色的纱帐下,王艳已经脱下超短裙,白色的三角裤头紧紧地包裹着她那肥硕的丰臀,窄细的柳腰、平坦的小腹,隐约可以透过三角裤衩看见她微黑的阴,上身只穿一条丝质短汗衫。

    她走到靠在窗户的床边,抬起右脚,翘在床沿上,正好面对着我,弯腰卷脱rou色长筒丝袜。一席乌黑长发低垂,低开的胸襟大敞着,噢!MYGOD!王艳那丰满肥硕的玉乳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我这时还从未真正看过年轻女人的rufang,只是用眼角偷窥过喂奶的女人的rufang),那两粒rutou真想叫人扑上去含住不放。

    她脱下丝袜后,穿上红色塑料拖鞋走出去。

    我早已激动得只喘粗气了,裆部的灯笼裤早已支起了一个帐篷。

    我绕到她家小院卫生间后面,卫生间的通气窗大敞着。我伸头一望,噢!好家伙,王艳已经脱了丝质短汗衫,白嫩玉搓般的rufang鲜嫩诱人,暗红色的rutou已经勃起,真想叫人扑上去猛吮几口。

    这时,她伸手将灯关掉,隐约的微光下,我看见她脱下三角裤衩,只听“哗哗”的洗澡冲水响。

    突然,灯一下亮了,卫生间的门同时也打开了,王艳那娇美雪白的裸体呈现在我的眼前。鲜嫩的奶子、冰清的玉腿上水珠颤停,有如鲜藕出池、绿叶呈露,鲜甜可口,叫人馋涎欲滴。

    王艳似被惊吓,下意识地捂住傥胸玉乳。一见来人,她立马绣拳出击。

    “色鬼,吓我一跳。”王艳猛捶来人的胸膛︰“你来干吗?”

    原来是王艳的新婚丈夫。

    “干吗?你说还能干吗?还不是和你洗鸳鸯浴。”

    王艳丈夫一把撮住王艳的绣拳,猛亲她的小嘴,啧啧有声;同时,一手搂住她的柳腰,一手扶摸她的丰臀。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

    “大色鬼,刚才是什硬梆梆的顶着我的肚子?”王艳媚目yin光涟涟。

    “你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小yin妹。”

    王艳伸手往他裆里一捞。

    “哎呦!轻点,死荡妇,用那大劲干吗?捏坏了,我看你怎办!”

    “嘻嘻!不就两个蛋吗?”王艳yin笑着,轻揉着他的两颗睾丸。

    王艳丈夫已经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