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itou尿孔处写字,尿道塞堵精反复高潮射不出,晕倒无快感尿精,回味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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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写了一半的时候容恬已经又涂了两层药了,几乎每写一个字都要做极大的心理建设,落笔后也不顾美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快快的写着。 实在受不住的时候容恬他还是会求顾旬,顾旬就使劲扯一扯手中的链子,那yinjing受了痛能稍微变小一点缓解一点,写一阵子又是循环往复的再痛极后又被挑起情欲,到了后来疼痛不但不在能让这小东西软下去,甚至随着拉扯一股股的往出冒水。 顾旬看着容恬夹着双腿脑袋低低垂着,一手把腿根都掐紫了一手哆哆嗦嗦的写着字,他看不到容恬正脸,但是能看见他红红的眼尾和鼻头,还有不自知已经流着口水的嘴角。嘴角微微的翘着盘算着该怎么再欺负欺负他。 到底在差不到一百字的时候容恬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哀嚎着求顾旬帮他。顾旬狡黠的笑了笑,像是等待已久猎物终于上钩一样不紧不慢的把容恬大张双腿的绑了个结实。链子也从他嘴里横过去让他叼着。在哪该死的yin药里沾湿了毛笔后扶正了yinjing。 “呃哈,嗯”主人的手太舒服了,他已经半个月没被这双手碰触过下体了。 “这就开始yin叫,剩下这一百字你怕是难熬了,咬紧嘴里的链子忍好了哦小狗。” “啊啊 啊。。。啊。。。啊” 顾旬竟是那种那毛笔在他guitou开始一笔一划的写了起来。他收缩着唯一称得上可以动作的小腹,想要yinjing远离一点刑具,可是这点反抗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丝毫不起作用的。 容恬感觉像是有千万条毒虫在噬咬着guitou那片软rou让容恬从尿泡到yinjing的细道之前都充满了春意,双手双脚不住的收紧又松开,容恬此时已经发不出哀求甚至呻吟了。 “宝贝儿真乖”纤细的刑具悄悄的抵在了中间的小孔处,轻轻一触。 “呜。。。”容恬像是濒死的天鹅一样扬起了脖颈。 “放松尿孔,我只数三个数,不然现在就给你塞入尿道塞。”“三、二、一” “呜。。嗯!啊啊。。。”情欲逼得他嚎啕大哭起来,可被链子挡着倒像是哀怨婉转的呻吟勾着玩弄他的人。 如果此时能让顾旬放了他,容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的。只是那笔就像是晨钟暮鼓一样日日夜夜的敲着。他想求顾旬停下,想求顾旬让他射出来。可他说不出话来。而上位者此时像是听到了他的诉求一样,趴在他耳边小声呢喃“想停下来么,亲到我我就停好不好。” 容恬像是渴急的人见到清泉一样使劲扭着头想要用嘴唇碰触耳边的顾旬,他顾不得链子哗啦啦的响着也顾不得颤抖的嘴唇终于亲到顾旬脸的时候那链子将顾旬侧脸也染上了水印。 “这么主动,那我们不写了。”于是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绝对说话算话一样把那毛笔丢的远远的,还拿出了容恬嘴里的链子容他说话。 “啊。。哈啊。。。主人。。。谢谢主人” 笨狗啊真是,现在谢早了点。果不其然被yin药侵蚀的yin欲又开始一波波的袭来刺激着他,容恬甚至开始怀念那只毛笔,无数根兽毛像是触手一样让他堕入地狱确在地狱中给了他慰藉。 他眼睛渴求的看着被抛在远处的毛笔忍不住求道:“求啊。。求主人写完,啊啊,求您写完吧,不要饶了小狗狠狠玩弄我吧,哈啊” “真难伺候,一会要一会不要。”顾旬低头一口口的亲着容恬不住抽出的小腹,一点点的向下亲着舔着终于忍不住诱哄着说出了今天他的最终目的。 “想射么,说你想射精我就满足你。” 看着顾旬马上就要落到guitou上亲他舔他的嘴唇容恬脑子哄的一下炸了,哪怕下一瞬让他去死他也是愿意的。 “想,我想射精,求您舔我,亲亲我,求您满足我吧。” “想射精”还是说了出来,看着鱼儿上钩顾旬抬起身子拍了拍容恬的脸,问他在开始调教的时候给他要求了什么。 “啊?您说。。说如果我,我说想射精,主人。。主人就解了禁制让我带上尿道棒帮我控制。” 看着顾旬拿出一个尾巴像是葫芦状的尿道棒举到他眼前让他舔湿的时候容恬是后悔的,为什么想当狗的是自己又要忍不住想要射精,为什么自己不能坚持把字写完,为什么明明最后几个字了自己不能忍好,可此刻他早变成了顾旬案板上的鱼rou只能任那人宰割。 “这个对你来说并不大,不想太难受就放松。” 抵住尿道口后开始一分分的往里推了进去。 容恬始终接受不了这个地方有异物入侵,甚至是惧怕的,太过失控又太过刺激。可顾旬喜欢他还是想去尝试去为了他做好。 等那前方的小葫芦低到前列腺处时顾旬又对他说道:“还不够再放松,想想平时排尿时的感觉。” “呼。。哈。。呼。。。我放松。。我可以了。。啊啊啊啊。。。呃” 顾旬趁他放松之际竟是把葫芦的顶头塞进了尿泡之中,趁着容恬还没回复神智的这点时间他解开了这人全身的束缚把他抱到了床上躺下,抓住他两腿腿根开始舔弄起容恬秀气的那物来。直到看着容恬囊袋开始一缩一缩的准备高潮的时候退了开来,屈起食指在他guitou处的尿道棒上轻轻一弹解开了他yinjing的禁制。 容恬被玩的失去了神智哪里顾得上前面还有堵塞,几乎是一瞬间达到了高潮射了出来,只是jingye刚要喷射出来便被葫芦从新顶回来尿泡,明只射不出的身体却不知死活的又被这来回顶弄的液体cao弄的又一次高潮想射出来。 顾旬就这样看着容恬在床上濒死般翻滚叫哭喊了足有半盏茶的功夫,囊袋无数次的收缩yinjing上的小孔无数次的张开可最终全被这小葫芦堵在了尿泡中。最终熬不过快感的冲击晕了过去。 等到容恬恢复了些神智的时候顾旬从身后固定好他把小棒拔了出来,浓稠深黄的jingye一股股的流了出来,早没了射精的快感只剩下失禁一样的感觉。容恬憋憋屈屈的又大哭了起来。当然之前哭是生理性的刺激导致的,这次却是心里委屈,自己乖乖忍了半个月夫主却不肯给他个痛快。 “呜哇。。。我难受夫主。。我想射精。。。呜呜不是我不想,我不能说,啊呜。。我委屈夫主。。我忍不住我心里痒夫主我还是想。。” 顾旬真是被他逗笑了,安慰着哭的抽了的人又承诺他尿道棒带的好了会让他射到尿,怀里的人终于算是不在絮叨了。 “嘘~嘘~嘘~,尿吧,小狗就是要被主人把着尿的。” 容恬身子早软的不听自己使唤,却还本能遵从着顾旬的命令又一股暖流淌了出来,可能是这些天憋的紧了加上刚才无初次求而不得的高潮积攒太多,使得他尿液中竟然还夹杂着黄色的絮状物。 顾旬看他尿眼儿要合上的时候又动手把尿道棒塞了回去,容恬再也没反抗只有腿根的青筋抽了几抽也就咬着牙任那人动作。塞好之后顾旬把人简单洗了洗喂了些水放到重新铺好好的床上躺下,交代他和新朋友相处一会自己要去厨房给他拿些吃的过来。 可是新朋友真是一点都不友好啊,存在感十足,那葫芦头顶的他明明才刚尿完可还是想尿一样,想起今天自己受的这一通罚,总结起来就是自己没脑子送到了那人手上玩,完完全全被主人牵着鼻子走。虽然最后没有射精那一瞬间的快感可jingye在尿道和尿泡中反反复复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现在想想还起鸡皮疙瘩,不能再来一次了,可容小恬像是和他作对一样不争气的又立了起来。 准确来说不是立是硬,因为那小棒不知什么材质做的沉极了竟是把他发情的小jiba给拉扯的向下坠着,全靠大一点的那半葫芦保证能不掉下去。他控制不住的脑补着自己要是四肢着地小jiba硬着指着地爬行的样子还真是有几分像狗狗。 顾旬刚回来就看见容恬满脸通红夹着腿,小jiba也硬起来耷拉着的发情样子。刚刚升起的一丁点自己是不是有点过火的想法被拍了回去,这小人儿还真是无论自己怎么玩都是来着不惧的照单全收甚至还很享受。 “真是个小贱狗,想什么呢自己能想发情,又流水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在敢把床单弄湿我让你把刚才换下来的给我舔干净。” 其实容恬在顾旬进来撞见自己发情的时候就羞的捂住了脸,这回被臊的更是把翻过身头塞到被子里只露着白桃似的屁股和两条细腿在外面晃着,今天摆明了顾旬就是想好怎么玩他怎么坑他他这下贱身子竟然是十分的乐在其中,回味一下都能发情,真是不要脸没救了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