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奴求主人捅烂zigong,一句yin话cao一下到潮喷,三孔齐cao漏尿漏精,阴蒂被捏爆浆,爽到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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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日,除了夜里休息时他那分身一刻都没软过,刚满三日时顾旬解开了容恬下身的束缚。三天过去那物就变得有些怪异,原本隐约可见的血管变成了幼儿小指粗细的青筋。guitou和囊袋都呈现一种紫红透亮的状态。更别提下身的两处xiaoxue,像是熟透的粉红蜜桃,上面不住的冒着汁水只等着人去采撷。 然后是全身的束缚被解开,先是眼睛微微看见些光亮慢慢的聚焦看见了他期待三日的主人,然后是得以自由呼吸,最后是可以活动的四肢,三天的固定让容恬有些不太适应,四肢僵硬的挣扎许久才稍微挪动了一下腿,他将双腿慢慢分开,然后清晰而坚定的说道:“主人,求您cao我。” “你是谁?” “回主人,我是您的yin奴。” “那我呢,我又是谁?” “您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是我的主宰。” “告诉我你的渴求。” “回主人,我想让您干翻我,用你的roubang狠狠的惩罚我,捅烂我的saoxue。” 终于说出自己的渴求,他感受到体内的软rou被强硬的拓开,碾压。容恬整个人被撑开到极限时,满足的仰起头,甚至连脚趾都舒爽的张开来。 然后顾旬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容恬整个人每一寸筋rou都控制不住的绷紧,紫红的guitou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不停的分泌着yin靡的液体。将两人接触的地方尽数打湿。 他那蜜xue忍饥挨饿太久,望着近在眼前的珍馐美味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吞吐起来。烂熟的常揉被铁杵一般的巨物撞击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中夹杂着小猫一样的哀求和呻吟声,几乎是被cao的失了神。 “主人,在深一点,在大力一点……”然后不顾下身逐渐深入的阳具,自顾自的挺起胸膛在顾旬身上蹭着,“主人,rutou好痒,求您吸一吸,好痒啊……” 果然顾旬听到了他的诉求便是低下头将那涨红的奶子嚼到了嘴里,吸吮拉扯甚至吧唧吧唧的嚼出了声响,容恬被这声音刺激的越发饥渴,不住的扭着胯,不行不够深还不够深。 三日来的饥渴让他终于能卖过心中的那道坎,将自己yin荡的要求毫无遮拦的一个劲儿的往出吐。“zigong,zigong痒主人,想让您的大guitoucao进来主人。呃……啊啊,要死了主人,好爽,好爽,呃啊……” 容恬甚至是喜欢上了这种感,这种只要自己想就说出来,说出来就有人满足你的感觉。被顾旬猛力贯穿zigong时,他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声,那小口不住的收缩,似是想就此将那阳物炸出汁水一样。 紧接着他便感觉到了身下之人的冲撞开始变得大力而精准,他那小小的zigong似乎是要被碾碎一样,甚至因为太快让他感觉那小东西会因为不住的摩擦而变熟变烂。那股灼热也顺着下腹一点点的传到了他的全身。这一刻他得了一种全新的高潮体验,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这一次是全身心的极致的满足,难道这就是将自己完全交给主人,让他完完全全的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满足自己之后得到的快乐嘛? 高潮刚落容恬便觉得腰间一紧,那巨物缓缓拔出从他身子里退了出去,许是这三天的教训过于深刻,容恬以为自己又要被主人抛弃,saoxue急切的吸个不停拼命的想要挽留那物,“啵”的一声,他终究是没能挽留住。 他茫然的睁开眼睛盯着他主人,又看见主人依旧挺立的性器,顿时灵魂开了窍,“主人,贱奴后面的洞也痒了,求主人用大roubang帮我解痒。” “咕叽”,他主人毫不吝啬的满足了yin奴的诉求。“上面一点主人,caocao我的sao点,啊,cao到了,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贱货!之前端的跟个二五八万一样,现在还不是跪在我身下sao逼一样的求cao,贱货!想挨cao,嗯?这样好不好,你每说一句“我是贱货,求主人cao我”我就捅你十下。” “好好,主人,我是贱货,求主人cao我……” “我是贱货,求主人cao死我……” “我是贱货,求主人cao烂我吧……好爽主人,啊高潮了,呃。。。。还要主人。贱货我是贱货,求主人cao我,我还想高潮主人……” 容恬已经爽的懵了,yinjing无数次想要抖动着射精却始终射不出来,他甚至已经习惯了这种没有射精的高潮,习惯了这种被推倒天堂在打入地狱然后在被推倒天堂的过程。无数次的干高潮让他的yinjing尿了一般不住的吐着液体,到后来吐出的却不是yin液也不是尿,而是那蛊虫吃不过来的脓黄jingye。 处于禁止期的他吐出这东西自然是不允许的,顾旬甚至觉得有些浪费,这要是都存住了可以结一个精块了,于是残忍的拿起一个小棒,对着想要射精而张张合合的尿道口塞了进去,这一塞竟是让身处高潮边缘的容恬再历高潮。只是这次没有东西可以吐,全部倒灌回了尿泡之中。 现在容恬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性容器,完完全全的满足主人的同时也被满足着。他体会过尿泡被cao的感觉,此刻射而不得的痛苦转换成了自虐般的心态,“捅进去主人,捅进去把尿泡捅楼,cao我的尿道!” “噗呲”一声,那细棒如他所愿破开孔道钻进了尿泡之中,然后便是顺着缝隙喷涌而出的金黄尿液,尿液挤过尿泡挤进细棒和尿道之间的空隙,最后竟是已喷泉的状态喷了出来。这种喷涌的感觉近乎于射精一样,这让长久没得到机会发泄的人产生了通感般的快感。 顾旬也被容恬极致巅峰的身子给夹的射了出来,看着自己被尿了一身十分不满的报复性的将一股热流也尿进了容恬的肠壁中,他这尿泡冲击力十足而且正对着腺体,让容恬刚要结束的高潮再一次续接了起来。 “呃……射了主人,我射了,啊啊啊……还在射。。。爽,好爽啊主人,cao一cao您在cao一cao,把囊袋里的贱东西都捅出来主人。。。。” 顾旬先后拿着细胞捅了百余下,直直尿泡中什么都不省了,身下的人还在嚷嚷着“捅一捅cao一cao”,他知道容恬真正想出来的是jingye,现在这人怕是早就分不清楚了。大好机会,积攒了这么多jingye若是不按摩成块实在是有些可惜的。于是顾旬则是向着失了神志的鱼抛出了饵。 “要不要用力捏你的囊袋,把里面存的贱东西都挤出来好不好?嗯?” 数日里憋涨的囊袋早就成了容恬的心魔,别说用力捏,哪怕现在要捏碎他也是不会反对的,只要能让他解脱就好。 “好主人,谢……谢主人,帮我捏出来,挤光他们。”面对轻易上钩的鱼儿,顾旬只觉得可爱,又将鱼儿的双手放到rutou上,命令道:“给我捏住了,不准乱动,待会若是下身受不住了就给我使劲捏你的奶头知道嘛?” “哈啊,好舒服,rutou好舒服主人,贱奴知道了,求主人帮贱奴把贱东西挤出来的吧,贱奴准备好了。” 食指轻碰就让红的几乎透明的囊袋抖了几抖,然后是紧紧握住、大力的搓揉、甚至轻拍甚至拉长按压,容恬早就受不住的开始颤抖,甚至本能的想要翻身躲避,只是因着顾旬刚才的命令而捏紧了rutou。 “受不住了主人,我用力捏rutou了,捏爆他!我要把他捏的喷奶,喷了奶给主人喝,求求主人可不可以了,容恬……不贱奴受不住了!啊……哈啊……呃,死了……” 这三日的调教最终以容恬晕过去做了结尾,只是在他晕过去之前顾旬嫌弃他乱动,伸手朝对着那渴了三日的阴蒂狠狠的一拧,结结实实的让那小sao蒂子如爆了浆一般的喷出仅剩的尿汁,知道他容恬似是流干了身子里的水一般再无可流才松开手。 这次的交合也让顾旬感受到了什么叫酣畅淋漓情身合一,让原本就极度契合的二人更上一层楼,果然必要的时候强制的手段还是要用的。顾旬琢磨着他用三日教会了这小家伙主人求cao,不知道教会他主动受罚挨打需要几日呢,还真是有几分的期待呢~ 不过他也不急,为了防止今日容恬的乖顺只是一时被罚的怕了,他又带着容恬去了一次妓馆,这次不是被罚也不是来享乐,他只是想让容恬知道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闺房之乐而已。他们这次来到的房间是一个客房的隔壁,这客房和普通的不一样,普通的都是供恩客发泄cao弄的小妓子,而这间房则是专门接待那些平日里端庄自持,实际上则是无处发泄的yin荡之人的。 隔壁那边还未开始,他俩闲来无事肯定也不能闲着,顾旬把人的小脸拉过来,大舌长驱直入的伸到了容恬口中,只是与他的进入不同,入侵者不在强势的翻弄,而是开始若有似无毫无节奏的舔弄着容恬口中的敏感,忽而在上忽而在下,动作轻柔的如同羽毛般请刷而过,不留下一丝痕迹。有时轻触及离,有时则会出其不意的反复撩拨那一处,这种温柔的噬咬其实比狂野的掠夺还让人招架不住,不过一会容恬就被挑起了情欲,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等着主人疼爱。 “想要主人,想被您cao了……saoxue好痒啊主人。” “嘘”这时隔壁传来了窸窣的脱衣和调笑声,看来是隔壁有被cao的“恩客”上门了。然后则是开始了一场活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