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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caoxueplay,逞强替人走绳险些磨坏下体,最后被老攻救下来,比赛输掉睡马窖

    山路漫漫道阻且长,一行人不缓不急的赶着路,只是伴随着风鸣鸟叫,总是能听到马车中传来的忽高忽低的呻吟之声。此时车中的容恬因为主人的命令老老实实的端坐在椅子上,轿夫的一个抬手甚至轿子的每一下抖动都让那阳具或深或浅的cao弄着容恬的saoxue。到后来容恬实在是坐不住了,像是较弱的女子般靠在了顾旬身上。鬓角香汗淋漓,双腿也忍不住的合拢起来防止花蒂被扯,若是他突然遭受深顶忍不住叫出声时,顾旬则是毫不留情的对着他那小蒂子重重一弹,“我劝你别像是个野猫一样在野外乱发情,小心我把你扔下去,让你真的变成野猫。”

    一路无话,路倒是不长,约莫天黑的时候二人就到了,顾旬扶他下了马车。容恬下了马车之后心里一惊,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山,准确来说是他不算陌生的山。他之前在这附近捡过柴火采过药的,可每每到这里时都会遇到围栏的阻碍,他也听说有人偷偷翻进去后又被抓了出来。

    正当在他这面思绪还没转回来时,听见了咕噜噜的轱辘声,回头一看是顾旬推着个轮椅塞到了腿下。这轮椅给容恬留下的印象不可谓不深,他连忙瞄了一眼坐板上,没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装饰还好,自己身子里这两个已经够受了。

    “坐上去吧,只这一路了,到了山顶上的台阶是要你自己走上去的。”

    一路将容恬推倒了台阶之下,看着高高的陡峭的台阶直通山顶黑色的大殿,突然让容恬心中生出了一种敬畏之感。好像是下了轮椅就代表他和顾旬变成纯粹的主人和奴隶拥有与被拥有的关系。他二人一前一后,代表着尊卑的地位一步一步的朝着山上爬去。

    路途中甚至碰到了一对儿和他们一样的主奴,奇怪的是那奴隶竟是未着寸缕,看的容恬心里一羞。不过他也知道,大会大会自然是和群调类似的,他虽然知道主人的占有欲是会在最大程度上保护自己的,可是总不能事事尽美,自己总也有这么一刻的。

    走到半山腰,本就体力不支再加上束具的折磨,容恬觉得自己的花蒂都要被带着弹力的丝线拉扯断了,腿也软的开始打颤,说什么也走不动了。他想求主人帮他一下,可看着明明知道他走不动也没扶他的人,他心里也明白他在这里是不能奢求主人宠他的,于是咬了咬舌根,继续跟紧顾旬,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顾旬的步子慢下来许多。直到他抬头偷偷看主人时,看见了主人背在身后的右手伸出了一根小指。这是平日里他们特有的手势,每每他们出去玩容恬想要拉顾旬的手却总是害羞,久而久之顾旬就每次都伸出自己的小拇指让他攥住,容恬心里一暖,眼泪不自觉的在眼眶里转了起来,他真是上辈子拯救了全人类,才让他碰见这么一个顾旬。

    “顾小侯爷,您好,请您在大堂先就坐,您身边的这位是要等着下一位到来的奴隶一起参加“活动”才可以入场的。”

    顾旬这次则是丝毫不估计容恬,头也没回阔步走向前厅和早先来的人叙旧了。当然容恬还是看见就了顾旬给他勾的几下手指。一边美滋滋的咧着嘴角笑着,一边在门边等待着下一个奴隶的到来。等他终于把勾手指的姿势回味的差不多了,终于等来了他的“同伴”。竟是那个在山腰碰到的那个没穿衣服的奴隶。

    不过让容恬更为惊讶的是他身上多出的数道鞭痕和磨破了的脚趾,他的主人竟是连一双鞋都没有给他!估计鞭痕也是因为他走的太慢而施加给他的。

    “二位,我这里是二位的主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你们二人因着缘分,现在变成了同伴也是敌人。你们二位率先通过绳子的可以分到房里睡,而后通过的,整个大会期间是要睡到专门为奴隶准备的“马圈”之中的,请二位开始吧,不限时,若是自己不能独自完成,不怕丢人也可以叫前厅的主人帮忙。”

    说完便有人将两条“绳子”比着他二人的身高挂好。走绳,容恬成亲之日就受过的,没那么难的,况且看监官的意思是他要脱了外衣能走过去就好了,而且顾旬给他准备的是一条玉珠穿成的绳子,上面还淋满了油。甚至连一个绳结都没有。

    反观旁边奴隶的身子就不一样了,只是普通的麻绳,甚至每个一尺便有一个骇人的绳结,最恐怖的是他看了看那奴隶的下身应该是刚被鞭子抽到了,红肿外翻,甚至是一点yin液都没流出来,显然是没有情动的,整个人也像是被强迫而来的。他二人思虑期间,再看那绳子之下竟是又被人铺上了碎石。

    这,这简直是折磨人了。这一遭下来这看似比他还小个三五岁的少年会送命的。容恬脑子一热,看了一眼少年道:“你站错了,这个是你主人给你准备的绳子,我们交换一下吧。”于是没等少年反应过来,便自顾脱了外衣的骑上了那麻绳之上。

    他的一举一动屋中的顾旬又怎会看不见,只是气他不顾自己的安危强行出头未出打他来罢了。容恬跨上去的时候觉得还好,自己穿了鱼皮衣有很好的保护,那麻绳虽然粗糙但是隔着鱼皮衣刺激到性器上之后也只剩下刺痒。至于脚下他脚趾被顾旬保护的好极了,踩一路的碎石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反观旁边同样骑上顾旬给他准备的绳子的少年似乎比他状态还差一点,甚至是只有痛感而毫无快感。

    只是走上个几步却是比容恬想的糟糕不少,前面的蜜缝被迫撑开,推荐的花瓣刚好搭在了粗糙的麻绳之上。顾旬给他的大拇脚指上系的弹力绳此时尽职尽责的拉扯着他的花蒂,让那豆子像是变成了一个凸起的小阳具一样,此时这个小阳具则是始终被麻绳磋磨着,甚至到了绳结之处他sao豆子有时候会卡进绳结中,仿佛是小阳具cao进了密密麻麻的细刺中一样。没走几步容恬就觉得已经有yin水顺着紧紧的鱼皮衣流在了大腿之上。然后又沿着膝窝滴滴拉拉的留在了脚踝。流水不多确实淅淅沥沥连绵不绝。

    而且他身子被顾旬照顾的太好,虽是没有伤,脚掌却太过细嫩。此时的脚心也被碎石扎的通红。每每他想挪动身子缓缓脚底时就会带动阴蒂的刺激,若是他想保证阴蒂不被折磨时就要忍受双脚的扎痛。哎真是难啊!

    不过容恬并未后悔,因为他确定如果换做是少年,那少年怕是会死在这上面的。自己还好,经过顾旬无数次的训练,他现在除了脚底的疼难以忍受外,其他地方他还是能得到快感的。

    “我劝二位快一点,若是不能及时到达,每延迟一刻钟这绳子会升高一寸,并且会有其他的加罚扣分”

    那少年听说有扣分已经不顾下身的疼痛了,带着几分愧疚的眸子看了一眼替他受罪的容恬,大步的走完了绳子。到尽头时容恬看的分明,他那胯下已经被磨出了血丝。他不知道是什么动力让一个感受不到任何快感的人如此这番。只是他现在也没有过多的精力去同情别人,不知道加罚和扣分都是什么意思,他只是不想让厅内的主人丢脸。于是也想模仿这刚才少年的做法一鼓作气的走到尽头,谁知他刚憋了一口气抬起脚时,手腕被人扶住了。

    “主人,您怎么来了呀!我,我其实也可以的。”看着容恬眼中闪着光顾旬也不忍心责骂他,只是手上用力托起,尽力的帮容恬分担一些重量。只是到终点是容恬前庭还是没控制住的失禁了,就连花xue和菊蕾都喷出了大量的汁水。好在容恬是在规定时间内赶到了,并未被扣分也未被加罚。只是这厢房算是睡不上了,只能睡“马窖”了,也不知道这马窖是不是大家一起睡啊,还是单人单间。

    容恬剩下的时间就跟着顾旬来来去去的,等啊等最后晚宴散了终于到了分配房间的时候,容恬带着几分不安看着顾旬裙摆。这一路仍是跟着顾旬,直到到了分配给顾旬的院子他还能跟着他主人,容恬悬在空中的心落下了几分。能和主人一个院子也算不赖,而且应该是自己住在马圈里面了。

    果然监官把他二人带到院子后便介绍起来:“这里是主人的起居室,这里则是受了罚的奴隶住的马窖,原则上受了罚主奴二人是不可以同寝的。明日辰时是大会的典礼开幕,还请二位准时到场,时候不早了,小侯爷早些歇息吧。”

    终于没人了,剩下了他们主奴二人,崩了一天的容恬整个人放松下来,挂在了顾旬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