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于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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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一边把苏南腿上的夹板拆下来一边道,“这个患者的情况需要更换夹板。” 金驰看了一眼那笨重的夹板,目光向上,落到苏南那憔悴萎靡的脸上,沉默片刻之后,冷冷地道,“夹板不需要给他上了。” “可是不用夹板的话骨头很可能会错位,这样的话这患者的腿会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恢复不好的话甚至无法走路。” 金驰唇边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无法走路,那样正好,这样就没有办法再背着我逃跑了。” 苏南因为金驰的话身体不由抖了抖,脸白得象纸一样,身体的伤势已经痛到麻木,如果心也和身上的伤口一样感觉不出疼来就好了…… 医生最后查看了一下苏南腿上的烧伤,又给他打了几针,嘱咐了一旁来送餐的工作人员一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金驰应该又是来逼问苏南的,但看他这副说话不便又要死不活的样子也知道肯定问不出什么,懒得在这里浪费时间,便也要转身离去,衣摆却突然被插着针头的手揪住。 苏南抬起肿了的眼皮,嘴里吃力的不断重复着两个字。 隐约可以听出他说的是,“金昭”。 金驰挑了挑眉毛,看着床上遍体鳞伤的男人,“你想知道金昭怎么样了?” 苏南连忙点点头,眼中却是是关切担忧的神情。 金驰冷笑一声,“你还知道关心他?要不是你,他现在已经在国外的学校里安心的上学了,而如今却只能躺在病床上,至今未醒。” “这段时间我已经联系了M国那边最顶级的专家团队和医院,稍后会把他送到国外做更加安全全面的治疗……” 抓着金驰衣摆的手不由攥紧,苏南想到最后一次见到金昭时的样子,心脏不由揪起,视线模糊,现在始终不敢相信,那么鲜明活泼的少年,如今竟然在生死边缘徘徊。 金驰盯着苏南蒙上水雾的眼睛,“苏南,但凡你还对金昭有那么一点感情,就告诉我到底是哪个组织,他们想要得到我手里的资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次绑架失败,之后极有可能还会对金昭下手,你难道一直想让他身处危险之中?” 苏南何尝比谁都想要知道这是哪个组织,可他真的不知道,他所知道的就只有在房间里见过的那两个陌生的男人,可金驰根本不相信他是被污蔑的,就算说出那两个男人的模样,他也只当自己是在说谎。 看着无法回答的苏南,金驰冷漠的挣开苏南抓着他衣摆的手,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句话, “苏南,祈祷吧,祈祷金昭能够安然无事的醒来,不然你和你的那些同谋,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 …… 苏南已经记不清被关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有多少天了,身体素质良好,打了针之后高烧很快就退了下来,伤势恢复的也很快,只有被扯了夹板的小腿恢复的很缓慢,至今仍旧没有办法下地行走。 那日金驰离开之后就在也没有出现过,苏南心里想着此时的他应该一颗心都扑在全力救治的金昭身上,所以才没有时间开始调查这件事情的原委。 索性金驰不出现,那日的虐打也没有再重演过,但仅仅是每天被关在这里,与世隔绝,联系不到家人朋友同事,对外界所有的事情都一无所知,每天只能盯着那惨白的墙壁发呆,这样的精神折磨无疑更加残酷。 浑浑噩噩不知道过了多久,某一天深夜,金驰终于再次出现,苏南惊醒,却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从床上拽到地上。 “张嘴。” 金驰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揪着苏南的头发往自己胯间摁了摁,意图明显。 苏南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男人来找他竟然就是为了这种事,本能的往后缩了缩,头发却被拽的更紧了。 金驰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单手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还未完全勃起却就已经尺寸怖人的性器贴上他的脸颊。 看着被摁在胯间却带着抵抗情绪不肯张嘴的男人,金驰的声音毫无温度,“你应该庆幸我现在对你的怒火没有殃及你身边的其他人,但你要继续忤逆我的话,那就说不准了。” “……”苏南跌坐在地上,不敢相信的抬起眼睛自下而上的央视着金驰,那男人阴冷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威胁下苏南还是张开了口,敏感的位置被湿润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金驰舒适的低声叹息一声,手掌箍住那覆在他腿间的头,强迫着他做着某种抽插的动作。 “咳咳咳咳……” 嘴角还沾着未咽下的jingye,苏南脸涨的通红,瘫坐在地上痛苦的咳嗽,金驰却不给他片刻喘息的机会,把还在不断咳嗽的他从地上拽起来,扔回床上,分开那修长结实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狠狠插入。 guntang坚硬的性器狠狠抽插着,金驰看着因为自己的cao弄而凌乱失神的男人,兴致极高。 一只手抚摸揉捏着那结实的胸膛,恶意的挑逗那淡茶色的突起,感受着身下人无法克制的轻颤,“就这么爽?嗯?” 苏南紧紧闭着眼,嘴唇微张着喘息,手指无意识的紧紧抓住身下的床褥,辛苦的忍受着。金驰的性器凶狠异常,每次都有种进到他体内最深处的错觉,顶入抽插越发狂热,最后射精的时候更是仿佛要把囊袋一起都狠狠顶进去。 guntang的jingye一股一股的射入肠道的最深处,苏南被刺激的浑身战栗,竟然也糊里糊涂的到达了高潮。 那种感觉让人头皮发麻,禁不住拱起身子,脖颈扬起,嘶哑的呻吟出声。 “啊……” 金驰微微起身,换了个姿势,把苏南面朝下的摁在床上,挺硬的性器再次顶入。 那被他压在身下结实紧致的身体布满还未痊愈的伤痕,汗珠滚落,带着煽情的味道,交合的身下已经湿成一片,刚刚深深射在体内的东西成了润滑,每抽出一次都会带出来一些,在狂热的抽插中发出粘腻yin秽的声响。 苏南喉咙还未痊愈,发出的呻吟破碎不堪,金驰把他摁在身下兴致极高的抽插着,看着那入口湿润着吞吐着自己怒张的性器,喘着粗气轻蔑的笑了一声, “又哑又瘸,现在也就这个洞能用,以为不说实话我就一直不敢对你怎样?想得倒美,你最好祈祷我不会厌倦你的身体,要不然等到我玩够了就把你卖到国外去给人当性奴……” 苏南只觉得十分耻辱又恐惧,眼角全是浓郁的粉红,后xue也下意识的紧缩。 金驰舒服的叹息一声,顶入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炙热挺硬的性器频频顶过苏南那最受不了的腺体位置,每一下的摩擦顶撞,他都会被刺激到双腿痉挛,连脚趾都忍不住紧紧蜷缩。 性爱一直持续了许久,等到金驰退出来的时候苏南趴在床上,结痂的身上满是粘稠腥膻的体液,股间更是一塌糊涂。 之后,金驰经常会过来,为了逼着苏南说出组织的信息,肆无忌惮的凌虐羞辱。 苏南的喉咙渐渐康复,声音仍旧有些嘶哑模糊,但渐渐的,他连解释都懒得讲了。 哀莫大于心死。 不管怎么,这个男人都不会相信,在那些明晃晃的铁证面前,他所有的辩证都苍白无力,不管他怎么扯着受伤的嗓子解释,换来都都是金驰狠狠的一巴掌外加“嘴硬”二字。 好在金昭经过世界顶级专家的全力医治,总算转危为安,虽然仍旧昏迷不醒,但情况已经基本稳定下来。 但金驰组织里的情况似乎变得严峻起来,那个在暗处想要得到金驰手中重要文件的组织仍旧滴水不漏,却在暗地里频频向金驰发难,调查也遇到了瓶颈,一边是受伤未清醒的儿子,一边是被接连暗算的组织,一天不把那毒瘤组织找出来拔掉,一天就不得安宁。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一向沉着冷静的金驰也开始烦躁起来。 但面对于这些焦头烂额,他似乎更加受不了房间里的苏南对他越来越沉默麻木的态度。 金驰穿戴整齐,转身看了一眼全身赤裸的坐在床上,正垂着头一声不吭的擦拭身体的男人,一个月的囚禁生活,让男人体格明显瘦了一些,神色也是过于cao劳的憔悴,黝黑的眼睛里总是没有什么精神,头发也张长了,没有了之前那样利索干净的样子,反而显得有些邋遢。 之前被暴抽的伤痕愈合结的痂也掉了大半,露出嫩红色的新rou,在身上斑斑点点的,丝毫没有半点美感,轻蔑的笑了一声,“你还真是安于现状,难不成突然觉得在这里过着这种寄生虫的生活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