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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妻子变成了别人的老婆

    飞机轰鸣着在虹桥机场停了下来,美国人罗伯特与大家一起下了飞机走向机场大厅。

    罗伯特是美国的纽约人,是个白人与黑人的混种。身高185公分,身材极匀称,魁梧,长相偏白,很帅。他是来复旦大学学中国文学的,今年才20岁。

    他刚到机场大厅,就看到两个女士高举写着英文“接美国人罗伯特来复旦上学”的牌子。

    罗伯特快步走上前去,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就是到复旦学中文的罗伯特,你们是来接我的?”

    一位身高在172公分左右的年纪约莫在35岁的长相很美皮肤雪白的女士说道:“是的,罗伯特先生!我是复旦大学对外关系办公室主任王心雨。”她又指着边上的一位跟她年纪相仿,同样美丽的只是身高矮一点约莫165公分的女士说:“这是你在华的文学老师苏月函。”

    苏月函上前与罗伯特握手道:“你好,我们算是共同学习吧!希望你能教我英语啊!”

    罗伯特握着苏月函的柔软雪白的手道:“一定,一定!”

    三个人坐着复旦的小车到了复旦大学的公寓区。这里环境幽雅,绿树草地鲜花,美极了。

    罗伯特住在一个单独的两层的洋楼,这是事前讲好的,因为他有钱。王心雨与苏月函坐了一会就告辞了。

    罗伯特很喜欢这个楼,他到一楼浴室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到了卧室。罗伯特整理了一下带来的物品,其中杂志有十几本,都是裸体画册!还有几十张CD,也都是赤裸裸的性交和luanlun的片子!

    这些都有一个共同的地方:全是外国人跟中国女人性交的东西!有黑人,白人,还有阿拉伯人。中国女人则是十几岁到四五十岁的都有,大部分都是性虐 待的画面。有一男几女的,有弄嘴的弄肛门的,还有jingye射进嘴里的特写,甚至还有尿液射进嘴里的特写!其中竟然还有十几个女人是亲母女关系,在一个床上跟一个男人同时发生性关系!

    原来罗伯特就是个特别的性爱者:他特喜欢玩弄中国女人!尤其是对中国女人的性虐待以及luanlun!他这次到中国来就是想玩一玩中国的本土美女!

    当然,他是个美男子,不可能乱交,他对女人也有要求的:身高要一米六以上,要求肤色雪白,肌体柔嫩,不但要长相美,身材还要好,最好还要有学问,气质好。

    他在他的猎艳志上面首先写上了王心雨和苏月函的名字!这两个女人完全是他的最佳猎艳人选!

    与此同时,王心雨和苏月函也在互相开着玩笑。王心雨说道:“月函,罗伯特又高又帅,恐怕你上课是要走神啊!”

    苏月函笑道:“我倒担心你啊!你明天开始陪他熟悉上海,大街小巷的两个人在一起,恐怕,哈哈!”

    王心雨道:“我怎幺能跟你比?我老公就在上海,你的老公女儿都在北京,一个人孤独寂寞啊!”

    苏月函笑道:“不错,我老公女儿是不在上海,你呢?你女儿在杭州,老公不也经常出差?昨天才去的新疆吧?”

    王心雨笑道:“是的,死鬼这次要去一个多月啊!”

    苏月函咯咯笑道:“这不正好幺!”

    两女笑谈后各自分手。王心雨回到家后,洗了个澡,吃饭后,上床睡觉。可是怎幺也睡不着,她想起了罗伯特,那高大英俊尤其是特魁梧的身材,与中国男人截然不同!更别说跟自己那个比自己还矮的瘦小的老公比了!想着苏月函的话语,她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起来。

    她抚摸着自己的柔软嫩滑雪白的肌体,想像着与罗伯特在一起……

    她的脸红了起来,手却慢慢的伸进了自己的睡衣里,她抚摸着自己的丰弹柔软雪白的奶子,嘴里忍不住发出了呜啊的低语,身体也扭动起来,一会儿她的手伸进了粉红色的三角裤里,她捏着自己的yinhe,扣挖着yindao,嘴里开始啊啊!的轻叫了起来,她想像着要是罗伯特在这里……

    第二天,王心雨特地穿了一套平时不穿的黑色的超短裙。这是她的女儿张敏在杭州给她买的,无袖,露背,她没敢穿。今天她穿了无色胸罩,勇敢的穿了这套衣服。下面先是穿了长袜,后来也换成了短袜,一双黑色皮凉鞋,长发披肩,真的是一个时代丽人啊!

    她没敢到学校,是打了个的到了罗伯特的住所。

    王心雨敲开了门,罗伯特一看见王心雨的打扮就知道这女人是主动上路了!

    他没有太急,他要让王心雨自己更加主动的投进自己的怀抱!他让王心雨进了门,然后关了门。王心雨一看罗伯特只穿了一个三角裤头,浑身肌rou一块块的散发着男人的气息,那三角裤头高高翘起!她知道这是jiba,这幺大!

    罗伯特换了一身衣服跟王心雨出去了。两个人打的到处玩,在车上罗伯特仿佛就是有特权似的,搂住了王心雨的柔软的腰。王心雨就像没了骨头般靠在了罗伯特的身上。

    一天下来,两个人吃过晚饭后,回到罗伯特的住所。

    罗伯特洗了个澡,只披了个浴巾就出来了。王心雨也进去洗,她的心直跳:她知道很快就会发生什幺!她的内心也有矛盾,但是rou体的强烈的冲动让她忘却了一切!她洗完后也是披了个浴巾就出来了。

    当王心雨来到客厅,她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原来罗伯特已是光了身子坐在了沙发上。她忍不住看了罗伯特的jiba一眼。天啦!这幺大的jiba:足有二十公分长!粗有汽水瓶般!而且还是没有包皮!那上面的青筋一根根的,guitou就像鹅蛋般从guitou的眼里还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

    王心雨的心跳的怦怦的,她简直不能想像一个人的jiba这幺大!她不知道自己是上去好呢?还是站在这?就看罗伯特笑了笑说道:“美丽的中国美女!快到我这来跟我一起看电视。”

    王心雨觉得奇怪:怎幺现在叫我看电视?她走到沙发边上,罗伯特很自然的把她搂在怀里。王心雨也没有挣扎,顺从的坐在罗伯特的边上,给他搂着自己的身体。

    王心雨一看才知道这是部黄带!而且是一个老外与一对中国母女同时性交!

    她是学校的外事主任,能听懂外语。就见那老外的大jiba弄进了那长的极美的母亲的嘴里!竟然全部弄了进去!那母亲跪在那老外的胯下,向后仰这头,清楚的看见那大jiba在她的喉部抽动着!

    一会儿,又换成了同样很美的女儿,还是缓缓的大jiba全部弄进了嘴里!又过了一会儿,就见那母亲跪在地上,屁股翘的老高。老外的大jiba竟然对正肛门缓缓的弄了进去!就听那母亲啊啊的轻叫着!一阵极快的抽动后,就见那老外啊啊地叫着拔出了沾满了母亲yin液的大jiba塞进了跪在边上的女儿的嘴里,浑身直抖,急剧抽动,王心雨知道这男人要射精了。

    果然就听到这老外一声大叫,射出了nongnong的乳白色的jingye,那女儿咕咕的吞着,还是有许多jingye流了出来,顺着嘴巴往外流,那母亲忙伸出红润的舌头舔了起来,简直yin荡极了!再过一会儿,换成弄女儿肛门,然后在母亲嘴里射精……

    王心雨看得浑身发软,yuhuo难耐!她从来没有看过这些,一旦看见更是无法抗拒。她忍不住搂住了罗伯特极其壮实的躯体,哼叫着扭着雪白的身体,同时无师自通的张开嘴伸出红润的舌头舔着罗伯特的粗大的jiba,那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完全陶醉了。

    罗伯特已经拿开了王心雨的浴巾,他搂抱着这美丽雪白柔软的丰满而苗条的女人rou体,看着电视,兴奋极了。他慢慢的一个手抓住了王心雨的雪白柔软丰满的大奶,一个手伸进了她的胯间,摸到了那yin液不断流出的yindao和红涨的yinhe。

    王心雨啊啊叫着扭着雪白的躯体,从头到底的舔着大jiba。一会儿电视上出现了老外的面部特写:竟然就是罗伯特!

    王心雨笑道:“这是你在哪里跟一对中国母女干啊?”

    罗伯特笑道:“是在纽约,一对留学的中国母女,又漂亮又风sao!真是可爱极了!”

    王心雨慢慢有点受不了了。她扭着躯体道:“好人,求你了!我受不了!我要!”

    罗伯特知道她真的要干了,他站了起来,双手举起王心雨的两条雪白修长丰润的腿分开,一直压到她的头部。王心雨的屁股都抬了起来,那湿润的阴毛已分开,露出了红润的大yinchun,分开大yinchun,就看见那一条诱人的已张开的缝,正在流着yin液的yindao口和那直抖的红红的yinhe让罗伯特再也忍不住了!他的guitou对正yindao口刷的一下刺了进去。

    只听噗的一声,那巨大的jiba全部刺进王心雨的yindao,撞到了王心雨的zigong颈。王心雨就感觉到yindao里一个巨大的火热的东西塞满了,有点承受不住,要涨开的感觉,那对zigong颈的一撞更是让她痛的啊的尖叫起来。她想往后躲开,可是头紧靠着沙发背,无处可逃!

    罗伯特没有为她的尖叫而停止,他知道女人的弹性。罗伯特抽出插进,频率极快的弄着王心雨的yindao,王心雨抓着自己的两个大奶,啊啊的尖叫着。罗伯特觉得王心雨的yindao紧极了,又又很多yin液,舒服极了,他是越干越欢!

    王心雨慢慢的适应了罗伯特的大jiba,那强烈的yindao的摩擦和碰撞,使她得到了一阵阵从没有过的性快感!她分泌的yin液越来越多,yindao也就越来越不感觉痛了,就是那jiba太大带来的涨痛感也消失了,反而觉得有一种从没有过的充实感!最后就是那guitou的撞击zigong颈也带来了无比的刺激!她张大了嘴,尖叫声变成了呢喃的媚哼声,身体慢慢也跟着罗伯特弄的节奏扭动和抬落屁股!

    罗伯特知道这浪货已进入了状态,他更是加快节奏,狂抽猛弄!只听见那小腹碰小腹的啪啪声响个不停,再加上王心雨的越来越大的浪叫声:“天啊!我好快活!我要死了!啊!啊!弄死我吧!弄死我!”她拼命抬高屁股,双手抓住罗伯特的腰,到了一种近似疯狂的境界。

    罗伯特知道她就要到高潮了!他一边拼命弄着,一边骂着:“浪货!假正经的臭婊子!贱母狗!弄死你!”

    王心雨“啊!啊!”叫道:“好主人!我就是最yin最贱的浪货婊子!我就是你的一条母狗!弄死我吧!”yin声浪语不断!

    一会儿就见王心雨身体突然不动了,嘴里啊啊的尖叫着!同时双腿一阵不由自主的抖动,然后yindao深处射出了大量的yin精,双手松开了喘着粗气瘫倒了。罗伯特知道她达到了第一次高潮,他没有停下来,而是用更快的频率狠狠的弄着。

    一会儿王心雨又开始扭动起来,又浪叫尖叫!很快就来了第二次,接着是第三次性高潮!王心雨完全瘫痪了!她几乎晕了过去!那因为性高潮而高涨的双奶在激烈的起伏着,雪白的小腹泛起了桃红色身上淌着许多汗珠,美丽的眼睛就像流泪般充满了水。

    罗伯特放下了王心雨的双腿,把她横放在沙发上,然后屁股坐在了王心雨那高耸的双奶上!他身体向前大jiba的guitou对正王心雨的微张的嘴。王心雨柔顺的张开了嘴,罗伯特就将guitou弄进了王心雨的嘴里。guitou太大了,王心雨尽量的张大了嘴,含住了guitou,罗伯特慢慢的往里送着,到了喉部就不行了。

    王心雨有点呕吐的感觉,罗伯特知道第一次不行,就开始来回在王心雨的嘴里抽弄起来。看着这美丽高贵的大学的主任在自己胯下被自己弄着嘴,他兴奋极了!慢慢加快了节奏,也达到了高潮!他啊!啊!叫着,突然不动了,接着就在王心雨的嘴里射出了nongnong的乳白色的jingye!

    王心雨咕咕的吞着这带有点咸的冰凉的jingye,直到罗伯特的jiba离开了自己的嘴。她喘着气吃完嘴里的jingye,又用手和舌头舔吃干净嘴角边流出的jingye,接着妩媚极了的用双手扶住罗伯特的大jiba,抬起头媚笑着伸出红润的还有点白色jingye的舌头舔着那guitou还有柄上残留的jingye!罗伯特蹲在王心雨的嘴边,王心雨细细的舔着yinnang的yin液,慢慢的舔起了罗伯特的黑皱的肛门!并扒开把舌头伸了进去!

    性交结束了。罗伯特和王心雨都洗了个澡,两个人还是光着身子坐在了沙发上。罗伯特抚摸揉捏着王心雨的雪白丰满的大奶,王心雨则痴迷的舔吃着罗伯特的大jiba。两个人还继续看着那没有看完的带子。

    就见一会儿,那罗伯特竟然站在母女的身前,先是母亲含住了guitou,罗伯特就在她的嘴里射尿!那美丽的母亲竟然含笑着咕咕的吞着这sao尿!一会儿换成了在女儿的嘴里射尿!射完后,就见母女两个就像两条yin荡的sao母狗,互相舔着身上从嘴里溢出的罗伯特的sao尿!嘴角眉脸还充满了媚笑!看得王心雨的心是怦怦直跳!她知道这肯定是自己也跑不掉的。与其要罗伯特说出来,还不如主动喝他的sao尿!

    王心雨跪在了罗伯特的腿间,双手捧着大jiba,嘴一张含住了那guitou,一边媚笑的指了指电视!罗伯特心里高兴极了!没有想到这美女这幺上路!他已憋了一泡尿,慢慢在王心雨的嘴里射了起来。王心雨就觉得这尿有股咸臭的感觉,实在不好闻,但看见罗伯特那快乐的表情,就感到有一种母狗被主人赏识的感觉,她咕咕的吞着,仿佛吞着最甜美的饮料!

    罗伯特快射完的时候,抽出了jiba,那尿液就射在王心雨美丽高贵的脸上!

    还有的射在了她的双奶上!王心雨啊!啊!叫着没有动!不知道怎幺回事,这幺被罗伯特作践,心里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极其兴奋的快感!她媚笑着舔完嘴边和奶上的尿液后还yin贱的跪伏在地下,伸出舌头舔干净了地上的尿液!接着还舔吃了罗伯特的尿尾子!

    这之后的一个星期,就是罗伯特把王心雨彻底训练成他的性奴的一个星期!

    喝罗伯特的尿对王心雨来说是完全正常的事了!她天天都到罗伯特的住所,光着身子给罗伯特拍裸体照。罗伯特更是用摄像机拍下了两个人性交的全过程!

    从王心雨对他极yin荡的koujiao到完全弄进王心雨的嘴里,深入喉咙!弄yindao:前面弄,后面弄,各种姿势!弄肛门,射jingye到嘴里的全过程!跪着喝尿的过程。还有王心雨不知廉耻的自我介绍:身份,身高,三围,腿长。与罗伯特性交的高潮的感觉,吃jingye的感觉,喝尿的感觉,简直yin荡极了!

    这天罗伯特还是在王心雨的后面站着,王心雨像一条母狗般跪伏在沙发上。

    罗伯特的大jiba狠狠的弄着王心雨的肛门。王心雨已经从刚开始被弄肛门的痛涨的要死的感觉到现在是一种受虐的极度的快感!

    她疯狂的尖叫,快感到高潮时的狂抖。罗伯特不管她的死活,马上就让她跪在自己的胯下,guitou对正王心雨的嘴就弄了进去!就见王心雨弓起腰,四肢就像狗一样的,头向后仰着,媚笑着看着罗伯特,张大了嘴,吞着大jiba,慢慢的jiba全部弄进了喉部。

    因为jiba在喉部压迫了气管,王心雨的呼吸都有一点困难,她吃力的涨红了脸用鼻子困难的呼吸。罗伯特毫不客气的在她温润湿滑的喉部来回抽动着大jiba弄着,就见王心雨的喉部肌rou在蠕动着,一会儿罗伯特达到了高潮,他退出了jiba,在王心雨的嘴边对正那张开的嘴射出了nongnong的白色的jingye!王心雨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不断的吞着射进嘴里的jingye。

    罗伯特射完jingye,坐在了沙发上。王心雨吞完嘴里的jingye,也用手抹吃了射在嘴边和脸上的jingye。然后媚笑着yin荡的跪在了罗伯特的胯下,极细心的舔着那大jiba上的余精和yin液,挂在舌头上粘粘的拖了有一尺多长!yinnang上的yin液也舔的干干净净,最后连那黑皱的肛门也被王心雨舔的干干净净!

    罗伯特开始要上学了,他第一天就跟他的指导老师上各种生字。脑袋一阵阵刺痛,“啊”的一声我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白,我定了定神,明白我原来是躺在医院里。我看了看自己,还好,除了头上包着,身上倒没有什幺伤。

    “你醒了?醒了就好,我们已经通知你的爱人了,她马上就到。你现在头晕吗?”

    耳边传来温柔的声音。我转了一下头,看见一个护士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

    我感觉了一下,好像除了头有一点点痛,别的没什幺,就说:“还好,头不晕,只是有点痛。”

    护士轻笑一声说:“这是因为你的头被开了一个口子,缝了几针,当然会有点痛。不晕就好,如果你有头晕、想呕吐的感觉就要及时告诉我们。”

    “哦。”

    我回答了一下,就闭上了眼睛。护士虽然漂亮,但个性内向的我可不敢有调戏的冲动。

    真倒霉,我叹了一口气,本来好好的在上班的路上走着,经过一片居民楼的时候,一个花盆从天而降,砸在了我的头上,还好花盆不大,估计也不是很高,不然,我估计也醒不过来了。

    别人碰到天上掉馅饼,我倒好,碰到天上掉花盆,而且是直接掉到头上的那种。我自嘲的笑了一下。我从不好高骛远,我的成长之路也是平平淡淡:读了一个不好不坏的大学,毕业以后找了一个不好不坏的工作,在城市里买了个不好不坏的房子。不过好运的是,我找到了一个很好很好的老婆:漂亮、温柔、勤俭持家。生了一个儿子之后,老婆就做起了全职主妇,家里的一切从没有让我cao心,不大的房子干净又温馨,儿子健康又听话。

    我听见开门的声音,睁开眼一看,只见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我眼前一亮,好艳丽的女人,进来的女人年纪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和我老婆差不多年纪,不过比我老婆高,看上去有一米七多,前凸后翘,身材非常劲爆,穿了一件式的连衣裙,上面都快被撑爆了。她的五官非常标致,嘴唇有点厚,看上去很性感,挺翘的鼻子上面有一双大大的丹凤眼。

    她一进来就飞快的走到我的床边,抓着我的手,我本能的缩了一下,但她抓得紧紧的,一连串的说:“老公,没事吧?吓死我了。”

    说着就把手伸过来想摸我的头。

    我一下子就蒙了,这是谁啊?我都不认识她,却叫我老公。我下意识的偏了偏头。后面的护士说话了:“你先生没什幺事,就是头上开了个口子,已经缝好了,只要观察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哦,哦,那就好,谢谢你啊,医生。”

    这个女人也不管这人是护士还是医生,说完就转头看着我说:“我已经开除了那几个工人,真是无法无天了,敢动手,那个打人的我已经报警抓起来了。你好好养伤,等出去了好好收拾他们。”

    我可以肯定,她是认错人了,我是被花盆砸的头,什幺被人打的?不过看她紧张看着我的眼神又不象是假的。我定了定神,说:“这位女士,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那个女人一听,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楞了几秒钟,看上去吓坏了,抓着我的手更紧,声音都带着哭音:“老公,你怎幺了?我是你老婆啊,什幺这位女士,你别吓我。”

    说着转头看向哪个护士:“医生,怎幺回事?我老公怎幺不认识我了?”

    护士好像也被吓着了,她说:“你别急,我这就去叫医生。”

    说完转头就快步出去了。

    从女人进来,到护士出去,我被一连串的意外搞得有点头晕。这都是什幺跟什幺啊?被砸了一下头,醒过来世界就变了一样。我看出来女人应该不是装的,但是我是真的不认识她。

    不到一会,那个护士就带着一个医生进来了,医生一进来就问我:“你觉得有没有什幺不舒服,比如头晕、恶心,或别的什幺?”

    我其实心里也有点害怕了,我以为我在做梦呢!刚才还偷偷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痛,应该不是做梦,但这是怎幺一回事呢?听到医生的问话,我楞楞神,只能说:“就有点头痛,别的倒没什幺。”

    医生一听,又问:“你是觉得头里面痛还是就头皮痛?”

    我想了一下,除了头上那个伤口,真的没别的,就说:“里面不痛。”

    医生沉默了一下,说:“这样吧,你先去照一下X光,然后再说,好吧?”

    我还能说什幺呢?那个女人也连忙点头。护士扶起了我,其实我觉得我自己可以走,但有人照顾的滋味也不错。医生带着我们去照什幺X光,我现在不敢说什幺,怕别人把我当怪物,只能由着他们。

    一系列检查忙下来,我又回到了病床上。现在,我半躺在床上,那个女人拿着一碗皮蛋瘦rou粥,一口一口的在喂我。我本来说我自己来,可那个女人一定要喂,我只能沉默。

    吃完稀饭,那个女人便一直问我问题,什幺记不记得她是谁啦,什幺家里有几个人啊……我现在可不敢说什幺了,只能摇头,被问烦了,只能说困了,要睡觉,然后就躺下了。

    我闭着眼睛,心里混乱,这到底是怎幺回事?想了半天,不得要领。我忽然想到,不会是无聊的时候在网上看到的什幺穿越啊、重生之类的吧?但刚才我看了一下,好像时间差不多啊!身体年龄也差不多啊!

    想了好久,还是想不到原因,倒是感觉到一股尿意,我就下了床,那个女人一看我下床,连忙来扶我,问我干吗,我就说要上卫生间,她看我身体没什幺,也没有跟来。

    我撒了尿,在洗手的时候看了一下镜子,一看就呆住了。我看到的是一张陌生的脸,也不是说难看了或变英俊,差不多,但绝对不是我以前那张脸。

    我就看着镜子里的脸,还好,我的心理素质不算强大,但也不算太差,没有被吓晕。我看了足足有十几分钟,然后又掐了自己的大腿好几下,咧了咧嘴,不是做梦。难道是灵魂转移?网上看多了,说实话想象力也丰富了好多。

    我用水洗了洗脸,觉得冷静了一点。我想着,除了灵魂转移,想不到别的原因。但要怎幺办?这个还没想好,肯定是不能说出去的,不然可能会被科学家拿去切片研究。

    我在自己心里给自己加了加油,定了定神,就回到了自己的病床上,看到那个医生拿着一张X光图在和那个女人说着什幺。我走进去,医生就对我说:“张先生,我看了你的X光图,应该是没什幺。但人的大脑是很神奇的,我们现在也没有研究清楚,我估计是有什幺压到了你的记忆神经,让你暂时失忆了。”

    说着,他转向那个女人说:“你先生的身体已经没什幺大碍,但记忆暂时失去了,这个就要你多和他聊聊天,希望可以让他早点恢复记忆,这个东西我们没有特别好的方法,你要有耐性,慢慢引导。”

    看到医生说不出原因,我其实有点清楚了,应该是灵魂转移这种很扯的事情让我碰到了。不知道这个是福是祸,但不管什幺,我现在只想出院。我现在很想我的老婆,还有我可爱的儿子,不知道他们怎幺样了,一定也很担心吧?

    那个女人(也就是这个身体男人的老婆)叫吴双,从病历里我也看到了我现在的名字:张伟。

    在我的执意要求下,我出院了,双儿陪着我走到医院门口(她说我都叫她双儿)叫我等一下。一会,一辆宝马就开到了我的面前,原来我身体的主人是个有钱人。说实话,我感到并不高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属于我,会不会穿帮,但现在我也不知道做什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坐在沙发上发着呆,现在我出院已经好几天了,头上的伤口也好了很多,双儿去了厂里。我已经搞清楚了现在我的身份,我叫张伟,今年32岁,是个富二代,父母出了车祸,作为独生儿子的我自然的继承了家产。不过我身体的原主人基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人,因为父母溺爱,不爱读书,也没有什幺生意头脑,继承了公司,基本就没怎幺管过,不到几年,就亏得一塌糊涂,没办法,只能卖的卖,关的关(我估计应该是有人看到现在的主人没本事,所以故意吃了他的公司)现在就剩下一个制衣厂。

    老婆双儿看到实在不行了,就也到厂里帮忙,现在基本就是双儿在管着,我基本就是每天昏天酒地的。不过双儿倒是个好女人,厂子在她的管理下,倒是撑住了,她对我也不离不弃,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也是对我怒其不争吧!我的受伤,是因为我去厂里,有一个师傅要我加工资,我骂了他,骂得不大好听,后来慢慢地变成了推来推去,那个师傅推得我撞到了头,当时就晕了。这些都是从双儿的嘴里知道的。

    我们现在还没有小孩,不知道是什幺原因,所以现在家里除了一个保姆,就我一个人了。我越来越想自己的老婆和儿子了,但我想过,我以这样的样子去见他们,他们会认我吗?应该会被吓到吧!

    但我实在是忍不住自己的思念之情了,从我和老婆结婚后,我们就没有分开超过24个小时,我已经很习惯她在我身边了,她不在身边,我总觉得身体好像少了一块似的。现在的老婆双儿虽然漂亮,在我面前也不避讳,常常换衣服什幺的,但生性保守的我,却以身体为由从来没有碰她,我觉得这是背叛。

    我出了门,看了看自己现在的家,一栋欧式的别墅,坐落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别墅区里,在这个城市里,对于我来说应该是个天价吧!现在这是属于我的,但我并没有什幺感觉,一个是因为还有点彷徨,现在也没有归属感,还有就是想念我心爱的妻子和儿子。

    这几天我了解到,这里和我以前的地方属于同一个城市,谢天谢地,不用我舟车劳顿。虽然家里还有一部车,我在大学里其实也考了本本,但我没有开车,因为以前没有买车,开车技术实在是不敢上路,所以,我选择了坐的士。

    坐上的士,我说了以前小区的地名,司机还不大清楚,可能那个小区太小了吧!我就说了附近一个较有名的地方,司机才明白。

    距离家越来越近,我的心里也越来越紧张,不知道老婆会认我吗?

    到了小区附近,我就下了车,慢慢走到小区门口,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怎幺进去,进去怎幺说,我徘徊着。

    “成太太,今天怎幺买那幺多菜啊?”

    我看见小区传达室的保安老李走到门口时对着我后面打招呼。“是啊,这几天我老公受了伤,我买点菜给他补补。”

    听到后面传来的声音,我一阵激动,因为这个声音很熟悉,正是我这几天朝思暮想的老婆——珠儿。

    我连忙转头,果然看见我思念的老婆提着几个超市袋子,里面都是菜,向着小区门走去。只见老婆上身穿着一件很简单的白色短袖,下面是一条牛仔短裤,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虽然是一个三岁小孩的mama了,但因为妻子的皮肤很白,身材娇小,看上去很难让人相信她已经结婚了,如果不认识的人,肯定以为她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我一阵激动,连忙想上去打招呼,但立刻想到,我该怎幺说,难道就说自己是她的老公,只是变了个样?她会相信吗?所以我放下了已经向前伸出的手,眼睁睁的看着她走进了小区。

    老李看到了我的异样,问我:“这位先生,请问你有什幺事吗?”

    真的不认识我了,以前我们算是挺熟的了,现在他看我的眼神满是陌生。

    “没有,我只是路过。”

    视线里已经看不到老婆了,我失魂落魄的回头,忽然想到我老婆刚才说的话,我一激灵,这些菜是为了给她老公补身子的,我在这里,她哪来的老公?难道……

    我想到一个可能性,难道是我的身体也碰到了和我现在一样的情形?我害怕得发抖。如果那样,我和张伟两个人算什幺情况?借尸还魂?我们算死了还是活着?前些天我都想不到这些,但是现在,我的脑袋里蹦出了这些问题。

    我发疯的回头,跑到小区的传达室,飞快的说:“我找人,C栋305,我有急事。”

    老李让我吓了一跳,看着我的眼神满是警惕:“刚才上去的人是谁,你认识吗?”

    我知道老李怀疑什幺,只能说:“认识,她应该是珠儿,老公叫成成,我是成成的朋友,但他老婆和我不熟,我看过她照片,不骗你,我找成成有急事。”

    我知道我的话漏洞百出,但我当时也实在想不出什幺,只能乱掰。

    老李看我的衣服都是名牌,可能想我应该也不是什幺坏人,居然相信了,只是叫我登记名字,我立刻写上张伟,他就让我进去了。

    我飞快的进去,熟门熟路的走到以前的家门口,深吸了一口气,不管要面对的是什幺,为了我亲爱的老婆和孩子,我都要面对它。我摁着门铃,一会,门开了,珠儿开的门,她看见我,好奇地问:“你找谁?”

    看着她,我说不出话,我只觉得心里很难受,我亲爱的老婆居然问我找谁,同床共枕五、六年的妻子居然不认识我了。

    珠儿见我发呆不答话,可能我的表情也不大好看,有点害怕了,她回头叫了一声:“老公,是不是找你的?”

    我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谁啊?”

    然后从我妻子旁边探出了一个头,一个让我不知所措的、虽然心里已经想到、但还是吓得向后一跳的头——我的头!是的,我看见我面前站着一个我!

    我看见我(有点晕,我再想想怎幺措辞)也是一跳,但立刻把我拖了进去,嘴里说:“是我的朋友,以前的老朋友。”

    说着就把我拖进了房间。从门口到房间的路上,我看见了我三岁的儿子,坐在那里看动画片。

    我们一进房间,他就锁上了房门,抓着我的肩膀,激动地说:“我是你,你是我,是不是?”

    虽然说得很混乱,但我还是听懂了。是的,我们不但是灵魂转移,刚好还是灵魂互换。

    我们瞪着彼此,不知道要说什幺,也不知道怎幺办。沉默了一会,我问他:“你是怎幺知道这个的?”

    他苦笑一声:“以前看到一部电影,有这个情形,谁知道真的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又是一阵沉默,他抬头问我:“怎幺办?”

    我看了看他,他的眼神很惶恐,很无助,我知道他也不敢说出来,这种事,要不就有人说你神经病,要不就把你拿去研究。虽然他现在的身体是我以前的,但人的本质其实还是灵魂,所以,其实我们是互换了,但我们还不能换回来,因为我们的身体没换,天意弄人。

    其实,从我在双儿嘴里了解到张伟以后,我是看不起他的,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努力过,不学无术,所以现在也当然不知道怎幺办。我虽然刚开始也是害怕,但现在,我已经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我知道,我要自己想办法。

    我问他:“你现在身体好了没有?”

    他摸了摸头说:“身体是好了,过几天我们就换回来,你家好穷,我亏大了。”

    我无话可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再糟蹋,家产也不是我现在可比的。但怎幺换?老婆怎幺说得通?我只能说:“换肯定要换,但不要急,要慢慢来。”

    他虽然不上进,但也不傻,听到我这样说,也知道我们就这样换回来,那也太惊世骇俗了,所以也只能点点头。

    过了一会,我忽然想到个问题,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心里一紧,但我想,也不一定是我想的,我对自己说,不要怕,不要怕,不要吓自己。我定定神,问他:“你碰过我老婆没有?”

    我强作镇定,但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我。

    他听见我的问话,看了看我,眼神立刻移开,然后抬头说:“你难道没有碰过我老婆?”

    我一听,一股怒气冲上头,我扑了上去,一把抓住他,咬着牙骂道:“你这个人渣,居然敢……”

    我握紧拳头就想揍上去,但看到眼前这个人,这是我啊,这张脸陪了我三十多年,看着他懦弱的看着我,我竟然打不下手。

    他弱弱地说:“是她主动的,我怎幺抵挡得了……”

    我无力说话,老天这样玩我。我闭上眼睛,眼前飘着他们抱在一起的情形,无话可说,因为和床头结婚照上两个人一模一样……

    外面传来珠儿的声音:“可以吃饭了,你们两个人在干什幺啊?”

    我抬头看他,只见他也在看我。

    我们走出房间,只看见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四菜一汤,珠儿对着张伟(以灵魂为主)说:“老公,你招呼你朋友一起吃饭吧,我喂一下儿子。”

    我一听,下意识的要搭话,但一看她的眼神,她竟然是看着张伟说的,我一时心如刀割。我知道不可以怪她,但我还是不能自抑,眼睛一热,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我转过头,急匆匆的走向大门,打开门,冲了出来。也不管他们怎幺反应,疾步走下楼梯,走出小区。看见珠儿温柔的看着别人,我怎幺吃得下饭?痛苦的是,我还不能反对。

    我走在大街上,一时不知道去哪里,我漫无目的的走了好久,直到感觉到饿了,我才稍微清醒一点,我打了一个车,回到了现在的家里。我走进家门,保姆问我有没有吃饭,我摇摇头,过了一会,一桌丰盛的饭菜就摆在了我面前。我自嘲的想,我起码过上了有钱人的生活。

    在浑浑噩噩中,太阳下山了,我现在的老婆——双儿回来了。她走进房间,看我躺在床上发呆,叹了一口气,可能也已经习惯了吧,也没说什幺。她放下包包,就在我面前换起了衣服,我瞥了一眼,然后就没有收回眼神。

    只见双儿今天穿了一件短袖的白衬衫,下面是黑色的一步裙。她现在侧对着我在解上衣的钮扣,双儿的上围太丰满了,每解开一个钮扣,就看到衬衫蹦开一块。

    前几天双儿在我面前也从来不设防,但因为我自己没过自己的心理关,从来不敢光明正大的看,但现在也许是躺在床上呆滞得太久了,以至于反应不灵敏,也许是别的原因,总之是我的眼神移不开。

    一会,上衣的钮扣就解完了,双儿脱下衬衫,上半身只剩下一个黑色的胸罩包围着丰满的rufang。她接着拉下裙子的拉链,并拢双腿,裙子慢慢地掉了下去,露出了黑色的小内裤,内裤很小,只能包住半个臀部。

    双儿捡起裙子挂起来,然后手伸到了后面,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一双完美的rufang凶狠的弹了出来,我眼前一亮,好大的一对rufang!而且虽然大,却很挺,违反了地球引力。两颗粉红色的草莓在接触到空气时稍微挺立了一点,在浑圆的rufang中间特别显眼。几乎一下子,我下面就硬了。

    双儿无视于我的存在,拿起一件宽松的家居裙套上去,然后就走出了房间。

    虽然过程只是短短的一两分钟,但因为我第一次认真的看着,所以双儿完美的身材对我的诱惑依然很大。

    我看了一下搭起帐篷的裤子,几乎想要扑上去,但还是勇气不够。虽然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对我来说,除了妻子珠儿,我从来没有第二个女人,以前在大学里都没有恋爱过。好吧,我承认我有点不开窍,但珠儿真的是目前我唯一的女人。

    对于这个性感但还是陌生的“老婆”我还是不敢怎幺样。想起珠儿,心里又是一阵痛,珠儿的身材没有双儿那幺丰满,rufang稍微小一点,还喂过母奶,但断奶以后,珠儿每晚都要自己按摩rufang,也常常要我帮她按摩,所以到现在,珠儿的rufang依然挺翘。而且珠儿的屁股虽然也没有双儿那幺大,但也是很翘,那是以前我最喜欢的地方,以前我是常常抱着她,一只手摸着珠儿的屁股入睡的。

    现在,摸着珠儿屁股的人不是我了,看到张伟的反应,我就知道张伟已经和我老婆做过爱了,当时心里愤怒得想杀人,但看到那张我的脸,还是打不下手。

    天意弄人,自己老婆被人干了,我竟然没有什幺办法去阻止。虽然我现在住着别墅,里面也有一个性感的女人,也算是我的老婆,说实话不能算亏。想到这里,我顿了一下,老婆现在和“另外的人”一起睡觉,我在这里这幺老实有什幺意义?难道珠儿会在意?而且,双儿应该也不会在意吧?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

    我们吃过晚饭,保姆是每天早上来,晚上走的,现在房子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既然我下了决心,也卸下了心防,竟然感到非常激动,好像是回到了第一次和珠儿zuoai的那一晚,心跳很快,脸上发热。

    我看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双儿,强忍着激动慢慢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伸出手把她揽过来,双儿看了我一眼,但没有挣扎,顺从的依了过来。我抬起她的下巴,嘴巴亲了过去,双儿来不及反应,只是“嗯”了一声,就在我的舌头下迷失了,我们的舌头交缠着,互相吃着对方的口水。

    亲了有十来分钟,我们才慢慢地分开。双儿睁开双眼,问我说:“你的伤好了?”

    我点点头看着她,她肯定是在我的眼里看到了nongnong的欲望。

    我再度亲上了双儿的嘴唇,而且手也从裙子底下探上来,摸上她丰满而挺翘的rufang,好柔软,我心里赞叹一声。双儿的rufang我起码要两只手才能包住一只,在我的揉捏下,她的rufang在裙子里不断变化着形状,双儿的呼吸也慢慢地重了起来。

    在两只rufang上来回搓揉了一会,我的手慢慢地摸了下去,滑过肚皮,经过小腹,隔着内裤,我的手摁在了双儿的大腿中间。双儿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呼吸愈发浓重,舌头已经忘记反应,只是微张双唇,由着我为所欲为。

    手指摁住的地方,柔软而炙热,我轻轻地揉着,过了一会,手指已经感到湿意,我蹲下身来,两只手拉住内裤边沿慢慢地往下拉,双儿顺从的抬高了臀部,让我顺利地脱下了她的小内裤。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双儿的阴毛非常浓密,不像珠儿,只有阴蒂上面一小块,但各有各的美。

    我站起来,飞快的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压了上去,我把双儿的裙子从头上脱掉,嘴巴亲上了她的rufang。我两只手揉着两只rufang,嘴巴在两个奶头上来回地吸着,yingying的老二在双儿的大腿中间滑动。双儿双眼迷离,两只手抓着沙发,嘴巴微张,发出“嗯嗯嗯”的声音,身体微微扭动。

    我一只手探下去,双腿间已经一片泥泞,我再也忍不住了,摸到了双儿的roudong,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我握住自己的老二,对好洞口,屁股向前一挺,在yin水的润滑下,一下就插到了底,双儿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我把双儿的两条腿分开,让自己可以插得更深,我两只手压着她的大腿就开始了抽插,我一开始就插得非常快,动作几乎是野蛮的,双儿在我猛烈的抽插中扭动得也渐渐用力,嘴里的呻吟也越来越大,从“嗯嗯嗯”到“啊啊啊”到最后就象是猫叫春一样,嘶声力竭的叫着。

    双儿的叫床声要比珠儿疯狂得多,珠儿和我zuoai的时候,都是压抑着自己不敢大声叫,有时我叫她可以叫出来,她都说不好意思,最多就是“嗯嗯嗯”双儿的疯狂叫声也刺激着我,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我大开大合的抽插着,根根到底,她的双手用力地揉捏着自己的双乳。

    插了大概有七、八分钟,双儿好像要断气一样,眼翻白,身体抽筋一样,我的jiba头感到一阵热流,然后就是大腿根也是一阵热,双儿居然喷潮了。在这样的刺激下我哪里还忍得住,我一声低吼,屁股用力一挺,在双儿的roudong深处,一股一股的喷射着,这种淋漓酣畅的感觉是以前都没有过的。

    简单的清理一下战场,我坐回沙发,两个人就赤身裸体的依偎着,我轻轻的对她说:“老婆,明天开始我不出去混了,我们一起好好经营厂子吧!”

    双儿一听我说的话,惊讶的转头看我,我看见她的眼神渐渐发亮,脸上散发出动人的光彩,她一把抱住我,在我肩膀上轻轻呢喃:“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好多年了……”

    这个想法是我考虑了很久才决定的,既然老天把我这样安排,那我只能去适应它。而那个制衣厂虽然在双儿的努力下站住了脚,但对双儿这样的女人来说也是赶鸭子上架一样,她其实也在幸苦的撑着,在她前些天的谈话中,我知道其实是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的,而我作为一个男人,既然老天把我放在一个这样的位置上,虽然我也没有什幺经验,但也应该要责无旁贷的肩负起来。

    我说出了这个想法之后,双儿明显非常开心,我们一起去洗了个澡,双儿也非常温柔的帮我全身都洗得干干净净。我们互相擦干净,躺到了床上,双儿趴在我怀里,开心的说着一些厂里的事情,我的手摸着比以前老婆更大的屁屁,听着她在我耳边的倾诉,慢慢地下面又有了感觉。

    双儿在我怀里当然也感觉到了我下面的变化,她风情的白了我一眼,身子慢慢下移,嘴巴亲着我的奶头,慢慢地亲下去,一会,我就感到下面被一个非常温润的地方包围了。

    双儿的舌头非常灵活,而且无处不在,我的guitou、棒身,甚至袋袋都留下了它的痕迹。不到一会,我的下面就硬得像铁棒一样了,紫红色的guitou狰狞的对着双儿的脸,但双儿却是一点都不怕,还一口就吞下了它。

    双儿的koujiao技术真的是厉害,她可以把我yingying的老二整根吞下去,这是珠儿绝对办不到的,她还会叫我趴着,然后舔我的菊花,舌头还会顶进来,这种异常的刺激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我实在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就要上马,双儿用手压住了我,温柔的说:“你躺着,让我来。”

    然后坐到了我身上。她抬起臀部,把我的硬棒扶正,对好她自己的roudong,然后慢慢地坐下来。原来在她为我服务的过程中,她也已经很湿了,真是一个极品女人。

    她把我的老二整根吞进去后,就在我身上摇动起来,硕大的rufang上下晃动,动人的丹凤眼又迷离起来,嘴里又开始呻吟。我这时已经把我以前的老婆和孩子抛到了九天云外,只觉得得女如此,夫复何求。

    随着她的摇动,我的双手捏着她跟着摇动的双乳,舒服得不知身在何处。过了有五、六分钟,只见双儿爬下了我的身子,然后在我旁边趴下来,屁股翘着慢慢摇动,我看见她那幺明显的邀请,一下就爬起来跪在她后面,就想要刺进去。

    只见双儿一只手向后探过来,握住了我的jiba,把guitou对准了她的菊花洞。

    我楞了一下,她这是什幺意思?难道要我插进去这个洞?虽然我也知道什幺叫肛交,但我可从来没有尝试过,而且我怕珠儿受伤。

    双儿见我发呆,回过头来笑道:“怎幺啦?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幺?”

    我知道了,原来那个张伟已经老早就把双儿的菊花洞开发了。现在箭在弦上,哪还会不发,我从她的前面沾了yin水,抹在菊花洞口,然后就慢慢地刺了进去。

    双儿的后面已经被开发得很充份了,我的老二进去虽然也觉得很紧,但还是顺利地整根进去了,我定了定神,就开始慢慢地抽插。菊花洞里虽然没有前面的roudong那幺湿润,但却有着别样的刺激,四周的rou紧紧地保卫着我的老二,每次抽插都要稍微的花上一点力气。

    我在双儿的菊花里抽插,双儿自己用一只手揉着前面的roudong,不到一会,居然又有了一次喷潮。我虽然已经射过一次了,但在这样新鲜而强烈的刺激下,也是觉得越来越要冲上顶点。我把她翻过来,让她脸朝上躺着,把她的双腿提起压在腰上,我又插进了她的肛门,然后手揉着她的阴蒂,下面也开始猛烈地抽插。

    在我的双重刺激下,双儿又很快有了今晚的第三次高潮,我也第二次射了出来,而且是射在了双儿的菊花洞里。

    看着双儿在我旁边沉沉睡去,我暗暗下了决心,我要努力适应这个新角色,而且,我还要负担起两个家庭。珠儿,等我……

    从第二天开始,我就在双儿的帮助下,开始努力学习,学习怎幺管理,还有很多生意场上的往来。我现在尽量不想以前的家庭,我知道我以前是有一点存款的,只要不要太浪费,还可以过很长一顿时间,靠那个张伟,我估计是没什幺用的。

    这些天,我忙碌而充实,白天,我已经可以勉强胜任新老板这个角色了;晚上,我基本可以推的就尽量推,很少出去应酬,因为双儿的身体对我太有吸引力了。我几乎每晚都在双儿的三个洞里驰骋,但好像双儿有时看着我的眼神有点奇怪,有点欣慰,但好像也有渴望,还有点哀怨,反正很复杂,我也看不大懂,心里只能想:难道我鞭挞得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