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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真正的达到高潮的一次,莫非我的身体真的无法离开淳一君了吗

    今年九月,在市委接待处工作的梅子通过关系把我调到市政府机要处工作。

    接到梅子的电话后,我异常兴奋,梅子告诉我,单位不能解决住房,正好她在军分区招待所有一套一室一厅一卫的房子,平时只是因为工作忙的时候在那里小憩的,条件还不错,暂时我就住在那里,等安顿下来后再考虑买房的事。

    我说道:梅子,我真的要好好感谢你。一旁的mama也特别高兴,一个劲地说梅子就是有情义,虽然当了领导,但还没忘了她这个老姐。

    梅子是我的表姨妈,不过,虽然辈分大了我一辈,梅子的年龄却和我一样大,今年都是三十岁,实际上她比我只大了三天。听姥姥说,我们出生那会儿,她母亲奶水不足,而我母亲的奶水则非常充盈,那时候家境不是很好,因此,梅子出生后仅仅两天,姥姥便把她抱到我娘的怀里,从此我娘便把这个表妹当作自己的女儿一样喂养。

    就这样,我和梅子自小便一起吃住,一起上学,一起玩耍,但是我自小就不愿称她为姨妈,只肯叫她梅子姐。外人不知道的,真的常常把我们当作兄妹呢。

    梅子是个标准的江南水乡女子,肤色红嫩,凸胸翘臀,个子虽然不是很高,大约一米六多一些,但是身形窈窕丰满,腰肢柔软,显得千娇百媚,风态万千。她本来是学医的,但是几年前她嫁给市公安局一个副局长后,便调到了市委秘书处,并且在很短的时间便升任了接待处处长。

    我和姗姗结婚也是梅子牵的线。姗姗是梅子原来的同事,在市立医院当儿科医生。她是个不错的女孩,不但貌美如花,兼且性情温顺,知书达理,深得我父母的喜爱。美中不足的是我们两地分居,所以结婚两年了,我们都还不敢要小孩,母亲为这事絮絮叨叨地念了不知多少遍,便托梅子帮忙找些门路。本来我并不是抱很大的希望,没想到梅子办事的效率这么神速,不但办好了,而且把我安置到了市府机关。

    报到那天,姗姗正好下乡会诊,我先到单位办理了有关手续,然后去了姗姗家看望他的父母。吃过晚饭后,梅子才把我带到了她住的房间。

    卧房不大,装修也很简单,色调以暖色为主,整体看起来显得异常的温馨和雅致。一张金色的金属床占据了卧房的大半空间,床上的被子是梅子给我新买的,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床头挂着梅子的一张巨幅半身像,开着低胸的梅子双唇微抿,媚眼如丝,一改平日里的秀气端庄,美艳里露出些许妖冶,胸前的那两团rou团鼓囊囊,亮晃晃,我一时竟然有些讶异,直到梅子推了我一把,我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回过神来。

    梅子问道:你看什么呢?

    我掩饰了一下自己的神情,说道: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照片,觉得有点奇怪。

    梅子道:奇怪什么呢?

    我说道:说真的,在我的印象中,你一直就是淑女形象,但是你的这幅相片给了我不同的感觉。

    梅子说道:是吗?什么感觉?说给我听听.

    我端详了一会儿梅子的相片,说道:一句话说不清楚,但是我想,也许这是你的一种本色,美丽,自然,渴望和追求.

    梅子的神色有些忧郁,许久,她把一串钥匙递给我,说道:这就算是你的安乐窝了。

    我走上前去轻柔递拥抱了一下她,说道:梅子,真的谢谢你。

    梅子笑道:怎么你和我还需要这么客气吗?

    我问道:办我调动的事,是不是很难?

    梅子道:只要是你的事,再难我也会想办法。

    梅子离开后,我看了一会儿书,但是精神一直无法集中,于是象往常一样,一边打手枪,一边和姗姗煲了一顿电话粥。我和姗姗两地分居两年多时间,聚少离多,因此,大部分时间要靠打手枪来解决性需要。久而久之,姗姗也知道了我的秘密,所以每次打电话的时候,姗姗总会说些诱惑我的话。

    姗姗接到我的电话,非常的兴奋,她问我:老公,想我了吗?

    我的眼睛却直瞪瞪的地盯着床头梅子的相片里那丰满的奶子,随口道:想啊,现在我就想。

    姗姗道:老公,你现在想什么啊?

    我一边taonong着自己的大jiba,一边脱口说道:我想cao奶子。

    姗姗窃窃地笑道:老公,想就用力cao吧。

    要命的是,我那硬得发烫的大jiba一直到我放下电话都没能射出来。放下电话,我洗了一个冷水澡,神不守舍地翻起梅子的东西来。

    梅子的衣柜,尽一色全是高档的服饰,新潮的围巾、不同品牌的帽子、充满情趣的各式内衣。床头柜下层抽屉,尽是避孕套、润滑液之类的东西,还有一个跳蛋和一个长长的塑胶jiba,再翻看其它的抽屉,竟然找到一本梅子的相册,照片上的梅子或着情趣衣裙,或一布半缕,不但千姿百态,而且风韵十足,最后一张照片则是全裸的正面照,酥胸高耸,她十指交叉叠放在小腹下,隐约可见那里光亮洁白,一毛不生。

    端庄秀丽的梅子的另一种形象令我血脉喷张,不能自已。我不住的把玩着大jiba,满脑子都是梅子的媚态,幻想着cao梅子的情景,良久,终于在嗷叫中把nongnong的jingye喷射了出来。第二天午饭后,正想补一下昨晚的觉,梅子却过来了,她告诉我说喝了点酒,过来歇会儿。看她满脸通红的样子,应该不是喝了一点点吧。

    我给她拧了个热毛巾,关切地说道:梅子,饮酒过量很伤身体的,以后少喝些。

    梅子有些醉意地说道:我就是干这个的,不喝行吗?你们男人啊,不就是喜欢这样吗?

    想起昨晚的情景,我突然心跳加速,为了掩饰,我帮梅子从衣柜里拿出她的睡衣,说道:你换衣服睡吧,我去外间等等.

    我掩上卧房的门,在外间等着,但是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她的动静,我推门进去一看,梅子已经横躺在床上睡着了。她的西装制服凌乱地散落在地上,虽然穿上了睡衣,但是上衣的扣子却没有扣上,水红色的胸罩完全露了出来。

    我的心蹦蹦直跳,弯下身去,把梅子的身体扶正,然后替她盖上被子。就在我刚要起身时,梅子却突然伸出双臂,一把搂住我的腰身,我似乎听到她梦呓般地叫了声:老公。我不敢挣脱她,当然,在我的潜意识中我也根本不想、不愿挣脱她的怀抱。虽然我们俩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但是梅子身上散发的清淡的香味,突然让我有了一种依恋、痴迷的感觉。

    紧紧地贴着她,我的小腹阵阵发热,已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我轻轻地拿开盖在艳小腹上的薄被,这时梅子动了一下,换了个姿势昂面躺着,双手放在小腹上,双腿稍稍叉开。睡袍紧紧地贴在身上,将整个身体完美地勾勒出来,两个大大的奶子在睡袍下高高的耸起,我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两颗奶头的形状,在她两腿根间,有一个包圆弧状像小山突起,啊,那就是让多少人想念的地方!

    尤物!yin娃!我热血沸腾了,我把目光拉向了梅子的奶子,两团rou丘随着呼吸起伏着,我抛开了心中残存的一丝理智,将右手放在了艳子的rufang上,薄薄的睡袍并不能阻挡梅子带给我的那种略微有点抵抗的弹性,我轻轻地揉搓,手掌和衣服摩擦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声。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丰盈的奶子,轻轻地,轻轻地捏她的奶头,一会儿,我感到奶头涨硬了不少,又似乎有点柔软。但梅子似乎仍在梦中。我抚摸她的诱人的蜜处,隔着睡袍,软软的又厚又大,轻轻地抚摸几下后,我掀起她睡袍下摆,只见红色的蕾丝边小裤紧绷在她胯间,刚好遮住她蜜处,饱满的阴户紧贴在白色的内裤上,鲜嫩的rou缝,毫无保留地印了出来。

    我将手伸了过去,轻轻地覆盖在了那妙处,正如我从照片中看到的,那里没有一根屄毛,那种特有的柔软就从我的手掌传向了我的下体,不同的是,当它传播到我身上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种坚硬,我的中指轻轻地在两片yinchun之间滑动着,细细地体会着那种柔滑细嫩的rou感渐渐地,梅子的身体有了变化,我可以看到内裤中央部分的湿度明显比周围大了,她的两片屄唇竟然缓缓地蠕动,被不断渗出的yin水浸的湿滑的内裤裆部慢慢地勒进了两片肥嫩的yin唇中间,散发出yin靡的光泽。

    梅子的身体有些扭动,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醒了,但是我相信她不可能会真的把我当成了她的丈夫。她呼吸明显的加快了,面泛潮红,双目禁闭,鲜艳的小嘴微微张开了,散发出了一股慵懒快意的春情,两条大腿也不时地颤动着。

    我褪下了她的小内裤,一下子,那丰满的蜜处展现在我眼前,只见那里晶莹丰硕,两片嫩红的yinchun夹在丰臀玉腿之间,宛如花心,楚楚动人,鲜rou外翻,清晰的纹路,一样的细嫩,她娇嫩的yinchun微微分开……做过美容的蜜处真是美丽极了。让男人更爱了,我想,当我的jiba来回抽动时,那是多么的美妙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梅子了梦中呻吟起来,双腿也不自主地分了开来。我已脱光了衣服,用那又硬又长的挑逗着梅子湿漉漉的小屄,轻轻捅着,敲着,梅子在梦呓中竟叫起来:呜……好舒服……

    几个回合之后,梅子已经发出了娇喘和呻吟,我紧紧地抱住她,下身一用力,整根jiba全根尽没。梅子啊!地叫了一声,手指使劲地抓捏着我的后背。我让jiba深深地抵住梅子的花心,然后一口吻在她性感的嘴唇上,把舌头顶入梅子口中。

    梅子丰满的身体极其柔软、无比滑腻,压在上面,尤如置身于锦缎、丝绸之上,那种细软的、湿滑的感觉简直让我如痴如醉。啊,梅子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我,艳子的一切都归我所有。我尽情地享受着梅子的身体,吸吮梅子的口液,亲吻梅子的rufang,体会着她的欲望。

    梅子两条大腿更加有力地夹裹着我,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头发,yin荡地叫了起来:哦,老公我要,快点,cao我……

    我抬起身来,跪在她的胯间,我一边捅插着一边美滋滋地瞅着。随着我抽插速度的加快,梅子的屄也似乎急剧地收缩。此时,她的全身不停的抽搐、痉挛,满头的秀发散乱地披散在席梦思上,她紧闭双眼,两颊绯红,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丰满雪白的大奶子不停地颤动。

    我将梅子的双腿撑得更开,做更深的插入。大jiba再次猛烈抽插,guitou不停地撞击在她的zigong壁上,使我觉得几乎要达到她的内脏。她眉头紧锁着,牙关紧咬,强烈的快感使她不停的倒抽冷气,喉咙深处不停的发出yin荡的呻吟声:啊……恩、恩、恩……喔喔……

    我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抽的越来越长,插的越来越深,似乎要把整个下体全部塞进梅子的yindao里。她全身僵直,臀部向上挺起来,主动的迎接我的抽插。她的小嫩屄里guntang粘滑的阴液就越涌越多,溢满了整个yindao,润滑着我粗硬的jiba,烫得我的guitou热腾腾滑溜溜愈加涨大。我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热粘的阴水,每一次插入都挤得梅子的阴水四射,唧唧的向外漫溢,浸湿了我的睾丸和她的阴阜。我意识到梅子已经沉浸在我们高亢的性交的欲望之中了,现在她已是身不由己的在我的掌握之中了。她的双臂紧紧的搂着我弓起的腰肢,丰满的双乳紧贴我的胸膛,她挺直的脖颈向后拉直了,头发飘洒在席梦思上,我低低的吼着,把梅子的屁股抱得更紧,弄得更深,更加有力。

    我双脚有力的蹬着席梦思,两膝盖顶着她的浑圆的屁股,胯部完全陷进她的的双腿之间,全身的重量都汇聚在jiba上,随着我腰肢的上下左右的伸张摆动,我聚成rou疙瘩的屁股猛烈的忽闪纵动,一上一下,一前一后,一推一拉,进进出出,忽深忽浅,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猛插,把我旺盛的涨满的性欲尽情的在她的体内发泄……一阵阵的酸,一阵阵的痒,一阵阵的麻,一声声的喊,强烈的快感从梅子的yindao和我的jiba的交接处同时向我们身上扩散,梅子在呻吟,我在喘息,梅子在低声呼唤,我在闷声低喉……喔……喔……咦呀……受……不了…………我们互相撕扯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天在转,地在转,,一切似乎都都不复存在,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有粗硬的jiba被梅子的嫩屄紧紧的吸吮着,我们的快感交融一起,身体缠绕一起,突然间,一切都静止了,在静默的等待中,我浑身的血液象数千数万条小蛇,急剧的集聚在我的yinnang,如同汇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滚热粘滑的jingye象从高压水枪里射出的一条水柱,从我的yinjing里急射而出,尽情地喷灌进梅子的嫩屄深处……一刹那间,梅子的身体象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白藕般的双臂死死抱住我满是汗水的背脊,两条粗壮的大腿更是紧紧的缠住我的腰,喔喔……嗯嗯……啊……一阵急促的浪叫声仿佛是从梅子的喉咙底部被压出来似的。随后,梅子那微微突起的小腹一阵一阵有节奏的收缩,鼻腔里发出一声声的哼叫,我心里明白这是梅子的高潮之歌。

    宣泄,宣泄……我精疲力尽地趴在梅子颤抖的身子上喘息着,等待着高潮慢慢平息。

    我们很久都没有说话,也许,一切都是这样的自然,以至于我们都没有去想这是不是一种对天伦的背叛。

    梅子紧紧地搂住我,纤细的手指在我的后背游走。终于我听到她在我耳边轻声底说道:乖孩子。

    我双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奶子,用嘴唇在梅子的耳朵上摩擦。梅子把脸转过来把嘴唇交给我。我搂着她,低头轻吻着她的香唇,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我挑弄着她的舌头,让她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吸吮着。她的嘴唇含住我那舌尖吸吮,热情的狂吻,着涂满口红唇彩的舌头在口中交缠。

    我喜欢你,梅子。我轻轻说道。

    真的吗?梅子问我道。

    当然,记得当初你问我想找什么样的对象吗?我问道。

    梅子回答我道:记得啊,你说照我的样子找就可以了.

    我认真地说道:梅子,你知道吗?在我的梦里,在我的记忆深处,你的影子无处不在。

    梅子说道:其实我也一直都爱着你,可是我们的备份让我不敢有丝毫的非分之想。

    我问她:今天你从一就知道是我,对吗?

    梅子说道:是的,我知道,我渴望你要我,渴望你cao我。

    梅子告诉我,她的丈夫因为抓捕罪犯,yinjing曾严重受伤。结婚后虽然经过了医治,但效果不好,每次cao屄的时候,他的jiba都不能完全勃起,偶然勃起也无法持久。从丈夫那里,梅子根本得不到美妙天伦的享受。

    梅子的经历让我异常感伤,造化弄人,有谁又是真正幸福的呢。

    梅子说道:我要你再cao一回,等姗姗回来了,你就不能cao我了。

    我把梅子抱在怀里,抚摸她丰弹的rufang,轻咬着她的耳垂,一只手移到她的大腿上,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梅子闭上眼睛,依靠在我怀里,大腿微张,我抚摸到她的腿间。我用手指轻轻地揉着她刚才被我jian过的地方,撩逗着她,她的yin水渐渐地又渗了出来。我扶起她,撩起她睡袍下摆,然后站起来。

    梅子捧着我的yinnang,把我的jiba一口吞了进去,她的舌尖在我的guitou上绕着圈地舔着,间或还把我的蛋囊吸到嘴中,那种酥麻的感觉一阵阵的冲击着我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我让梅子跪在床沿,从床头柜里取出跳蛋,把震动的跳蛋塞进梅子的嫩屄,然后从背后把jiba顶了进去。

    梅子雪白的屁股慢慢的转动,一圈一圈的扭着,我双手扶着她的腰肢,渐渐加快转磨的速度,发出一阵阵yin浪的rou声。

    几分钟后,艳子的taonong更剧烈了。她转过身来,双腿高高地搭在我的肩膀上,仰起头不顾一切的忘情嘶喊。

    我抱起她,由床走向化妆桌,一面走一面挺动腰部,让roubang在她xue内一跳一跳的,继续不断的刺激她。我把她放到化妆台上,背靠在大玻璃上,我抬起她的大腿向两旁分开,猛力的抽动,吞吐jiba的快感让梅子连续不断的高潮,梅子已经忍不住喊了起来:老公,用力,用力cao我,再用力,cao烂我的sao屄,。哦,快啊!

    我让她背转身体趴在沙发上,上身伏下,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我两手扶着她的美臀,手指分开她的yinchun,guitou轻轻的顶在她的屄眼上,在她的xue口来回摩擦。顶了一会儿,梅子用右手撑持着沙发扶手,左手从跨下伸过来,握着我的roubang,将我导引到她的xue口,慢慢的将jiba插入。我顺势向前一顶,jiba全根没入,再次进入到梅子温暖滑腻的体内,她扭动着身体迎合我,忘情的高喊,高声地yin叫:天啊……好舒服……我快死了……啊……啊……啊……不……不要停……快用力……啊……啊……

    我将梅子顶到床边,一把抱起,将她放在床上平躺着,她的雪白的身躯上耸立两座小山。我用手抚弄着粉红的rutou,只见rutou涨大了起来,乳蕾也充血变成大丘了……

    在梅子的呻吟中,我将头埋入她的双乳间,张开口含住她的rutou,轻轻地吸吮着一种女人香……

    我接着跨过梅子的躯体,双手左右撑开她的玉腿,随着她微抖的气息与娇躯的颤动,她胯间的小丘如大地蛰动着,两扇小门如蚌rou蠕动着。我的jiba在梅子屄眼附近徘徊游走,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蚌唇、时而蜻蜓点水似得浅刺xue口。梅子被我挑逗得春心荡漾,那幽洞再度yin水汨汨、润滑异常。

    我对梅子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头,复捣至根,三浅一深。梅子的玉手节奏性得紧紧捏掐着我的双臂,并节奏性哼着。她纤纤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花丛下推进抽出,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住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娇喘不胜。浦滋!浦滋!的美妙声,抑扬顿挫,不绝于耳。

    梅子的嫩屄狭窄而深遽,幽洞灼烫异常,yin液汹涌如泉。她双手抓住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喔……啊……我死了……要死了……啊……啊……喔……她喘息着,玉手一阵挥舞,胴体一阵颤动之后,便完全瘫痪了。

    我和梅子胯股紧紧相黏,roubang顶紧幽洞,吮含着guitou,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激荡的柔流浇在我火热的棒头上,烫得我浑身痉脔。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使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就好像身体插入电线,强烈的麻痹感冲上脑顶。在强烈的快感中,我更猛地向梅子的yinxue攻去,梅子的呻吟声时高时低,就象为我的jiba奏响的冲锋曲,我们的身体撞击着,她的yin水不断地滴落,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终于再次攀上了性爱的顶峰。

    我的名字叫林艳芝,简称叫林艳,我是个寡妇,今年28岁,在一间外资企业

    工作,担任总经理秘书一职!

    丈夫发生意外后,我没有再婚,也不打算再婚,我不是特意为丈夫守寡,只

    是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家人、朋友都说我还年轻,趁还没有人老珠黄的时候应该快点寻找第二春,

    可是,我对再婚没有多大的兴致了。

    朋友问:「你不嫁,想要的时候怎麽解决?」

    我觉得这些私密的问题面对要好的朋友不需要隐瞒,我很开放的说:「自慰

    啊。」

    丈夫离逝后,这一年寂寞的日子,空虚的夜晚,我都是看着A 片一边自慰。

    朋友看惯我那个斯文秀气的样子,根本没有想过我放荡的样子。

    在性爱方面,我性欲都挺强的,有丈夫的时候几乎每晚都要来两三次,丈夫

    也很热衷,他的性比我强,所以我们在性爱方面都很合得起来。

    现在想起离逝的丈夫,我浑身燥热,刚洗完澡的身子还滴着水,但guntang的温

    度好像要燃烧了我一样,难受!

    我顺势把身上的浴巾脱下,全身光裸,一头长及腰的湿发贴伏在背后,我喜

    欢夏天,尤其下班回来后,冲好澡可以直接不穿任何衣服,一个人自在地走在房

    子里面。

    丈夫离逝后,我将咱们的房子租了出去,为了方便上下班,我在公司附近买

    了一套单身公寓。

    我在厨房倒了杯茶水,折回房间,然后打开DVD 播放机,今天吃午饭的时候,

    从同事手上借来一部情色A 片,听说剧情还不错。

    我把影碟放进去后,电视机很快放出了画面,前面没什麽,过了十分锺后,

    画面终于出现了香辣的一幕。

    我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看,心痒难耐的时候还会用手去摸自己的胸部。

    我有个嗜好,喜欢早晚按摩自己的胸部,我那傲人的胸乳就是这样长出来的,

    而且一个星期还会吃三到五次木瓜牛奶。

    rutou在我熟练的按揉之下,很快就硬挺起来,我低下头,吐出一口口水到乳

    头上,然后再用手指涂抹起来。

    电视上已经播放到男主人翁在抽插女人的yindao,女人喊得好销魂,我听得心

    痒难耐,空出一只手来到私处,隔着层层黑毛揉搓着花唇,我的yin水早染湿了床

    单,「啊啊啊……」

    我舒服地吐着呻吟声,花唇在我揉弄之下yin水流得更凶,像尿一样源源不绝

    地在小嘴里流出来。

    我的手掌被自己的yin水弄湿了一遍,我不怕恶心地将手指含进嘴里,好像吃

    丈夫roubang一样舔舐着。

    「嗯嗯……啊啊啊啊……」

    我一边吃一边哼哼啊啊的,xiaoxue空虚得一张一合,我忘情地把手指伸进里面

    进出的抽插,时而慢插时而横冲直撞地插,好像要把自己的蜜xue插坏一样。

    手指没办法让我满足,我贪得无厌地翻出床头边上的柜子最下层,取出一支

    假阳具,那是老公出差前一晚给我买回来的,他说有一个星期不能插我,所以想

    在视频的时候,插给他看,让他一饱眼福。

    回想老公出差的那个星期,我都疯狂了。

    我扭开阳具的电动按钮,塞进自己的嘴巴里面,我用唾液湿润阳具,然后再

    插进自己的阴xue里面。

    空虚的xiaoxue瞬间被阳具充满,rou壁受到严重的刺激,yin水像关不住的水龙头,

    沿着我两腿内侧流下来,又湿了一遍被单。

    「啊啊啊啊……老公……大力的插我……插我这个荡妇……」

    我被抽插的快感冲晕了脑子,忘形地喊着离逝的丈夫,一年了,我没办法忘

    怀老公的大roubang,每次在zuoai的时候,老公都会让我欲仙欲死,很多时候在自慰

    的时候我都会想着老公的大roubang,来安慰自己空虚的蜜xue。

    「啊啊啊啊……老公插大力……把老婆插坏吧……啊啊啊啊……」

    我加快阳具的震动度数,我很想要高潮,所以没一下子,xiele!

    「啊啊啊啊……」

    我仰头一喊,然后躺倒在满是yin水的床上……作家的话:亲们:这个文度子

    没有存稿滴,都是现写现上传滴这个文度子可能会更得比较慢,但绝不会弃坑,

    动动手指收藏一个吧,麽!

    002、家公(一)

    今天周六,林艳的公司是五天制,休息的时候不是回娘家就是回南部家公的

    家。

    杨父是个很开明的人,儿子命薄,没办法拥有林艳这麽好的妻子,所以每次

    在林艳回南部的时候,他都会劝说林艳再嫁,可惜,林艳提不起再嫁的兴致。

    林艳还说:「爸,我还要代替老公来侍候你老人家。」

    一句话打哑了杨父的用心良苦,林艳是个很好的媳妇,儿子拥有林艳这麽一

    个妻子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他也不想林艳再嫁,可是,林艳才28岁,这麽年

    轻就要她守寡,杨父真的很不舍,也心疼。

    杨父觉得媳妇应该找一个宠爱她的男人度过余生,而不是将大好的青春浪费

    在他这个近五十岁的老男人身上。

    杨父还没有到退休的年纪,现在在一所高中学校担任教师,而且还是班主任。

    杨家已经没什麽亲戚了,杨父在南部也只有一个人,林艳很不放心,每次回

    来南部的时候都劝他上北部,两人住在一起有个照应。

    杨父怎麽都不肯,怕sao扰媳妇找对象,林艳三番四次表明不再嫁的决心,但

    杨父还是觉得不妥,所以怎麽都不肯点头答应,导致林艳四个星期有三个星期都

    往南部跑。

    南部这个家像自己家一样,林艳从北部赶回南部,一进家门就往自己的房间

    跑,冲了澡,一身宽松的长T 恤,出了房间后,进了厨房帮忙杨父做晚饭。

    「艳啊,你别每个星期都回来,放假跟朋友出去玩一下。」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南部。」

    林艳一边切菜,一边说。「爸,你跟我回北部吧,一个人在南部,我真的很

    担心。」

    媳妇的忧心杨父当然懂,只是男女有别啊,他一个大男人怎麽能跟媳妇住在

    一起,若是儿子没有离逝倒还好,可是,孤男寡女的,说什麽都不方便!

    林艳觉得这次劝说又无果,杨父若坚持,她这个当媳妇的只能败兴而归。

    吃过晚饭,林艳将碗筷收拾好清洗干净后,才回房间。

    杨父冲好澡后一直都没有出房门,林艳洗了澡,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到厨

    房弄了一些水果,然后往杨父房间走去。

    「爸,你又在忙吗?」

    林艳扭开房门走了进去,将水果放到杨父的工作台上,「这麽晚了,爸,早

    点歇息。」

    「嗯,批完就去睡。」

    杨父头也没抬,只是应付的说了一句。

    林艳摇头一叹,本想离开但她走向书柜前,随意地翻看一些书籍。

    杨父是个教师,很喜欢收藏各种名人的书籍,林艳翻了翻,结果翻到一张相

    片,相片是被夹在书籍里面的。

    林艳看着相片里面的光裸女子,眸光一黯,然后无声地把相片放回书籍里面,

    离开书柜,来到杨父面前。

    「爸!」

    杨父分神地抬起头,林艳刚巧解下浴巾,在杨父面前露出她那引以为傲的美

    丽胴体。

    「艳,你这是干什麽?」

    杨父脸红耳赤,粗鲁地把浴巾重新系上林艳的身上,遮去那光裸雪白的胴体。

    「爸,你想要我的对不对?」

    林艳添着下唇,故意勾引杨父,两只手还握住那傲人的双丰。

    rutou在林艳的捏弄下又硬又红又肿,杨父看得直发痒,巴不得自己的手取代

    媳妇那两只小手。

    林艳走近一步,故意用两只手挤压自己的胸部,胸部在林艳的玩弄之下,乳

    沟露在杨父的眼中,欲望像洪水猛兽一样袭上杨父的脑部神经。

    杨父终究敌不过媳妇那美丽胴体的诱惑,伸手握住媳妇的双丰,时而粗鲁时

    而温柔地揉弄着。

    「爸,你若是跟我一起回北部,每天可以插我,每天可以玩弄我的meimei。」

    林艳勾唇,笑着丢下一颗诱人的炸弹。

    「那让我检查看看,meimei是不是欢迎哥哥插她。」

    杨父说完,空出一只手来到媳妇的蜜xue,yin水瞬间湿了杨父的手掌。「啧啧

    ……meimei真湿,来,让哥哥添干净!」

    杨父将学生的课本扫到一边,林艳主动坐上工作台,还将两条长腿大大地张

    开,让杨父看个清楚,玩个痛快。

    林艳觉得自己的meimei好久没有被大roubang贯穿了,陪总经理出去应酬的时候也

    被吃过豆腐,只是豆腐而已,并没有真的把她吃掉。

    每次应酬回来,林艳都要自慰解决自己强烈的需求,现在看到杨父的大roubang,

    林艳真的很心动。

    「爸,吸我吧!」

    杨父弯下腰,两只手各玩弄媳妇的rutou,而他的嘴则来到媳妇的蜜xue,吸着

    充满色情的yin水。

    林艳被吸得很舒服,嘴巴里时低时高的喊着,「爸,吸大力点,吸坏meimei都

    没关系,啊啊啊啊……」

    003、家公(二)

    林艳的话好像鼓励一样,杨父渐渐加大吸吮的力度,整个房间都飘荡着吮吸

    的声音,听起来很色情很yin荡。

    「啊啊啊……」

    舒服的呻吟声源源不断地从杨父头顶上发出,林艳顺势躺在工作台上,两腿

    张到大开,任由杨父吸着自己的yin水。

    「爸,吃一下我的rutou,它好痒……」

    林艳的rutou被杨父玩得又硬又挺立,rutou极需要杨父的唾液滋润。

    杨父从媳妇的小yinxue里抬起头,舌头像蛇一样勾弄着媳妇的rutou,小yinxue像

    河流一样泄出大量的yin水,工作台上被yin水搞得yin乱一遍。

    杨父不是偏心的人,不是只吃rutou就无视媳妇的小yinxue,他插进两指,在阴

    xue里面进进出出,速度时快时慢,插得林艳不上不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