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禁闭(中)(喝尿/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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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野选了束小藤条,不会造成太大疼痛,但是藤条上细小的软刺可以在鞭打的时候勾住皮肤,留下好看的痕迹,专门用来打敏感地带。 薄西看着这东西,紧张地蜷缩脚趾,咽了咽口水,“主人,换一个吧。” “不喜欢这个?” “嗯…这个太痒了。” “别撒谎,”图野狠狠地抽了一下薄西大腿根,“你喜欢什么我不知道?好好报数,错了重新来。” 薄西盯着图野的手,图野手里的藤条迟迟没有落下。这个姿势也让他很没有安全感,所有的敏感地带都被暴露在图野的视线下,万一他的主人打别的地方呢?薄西忍不住地想。他的身体在主人的目光下变得guntang,红绳紧紧勒进roubang里,薄西难受地在束缚带里扭动,但却只是让情况变得更糟。 图野看够了才快速在薄西左脚心落下一鞭。薄西的脚就像案板上的鱼一样,迅速地跳动了一下,脚背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疼痛来的猝不及防,薄西短促地叫了一声,软刺像是很多细细麻麻的小钩子一起挠脚心,若有若无的痒意让他难以忍耐。 过了好一会儿,薄西才喘息着报了数:“一,谢谢主人”。 狗子的反馈让图野心情极好,都没计较薄西报数迟了的事。他迅速又在左脚心抽了一下,薄西饶是有所准备还是很难抵御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抽打,脚趾本能地收紧又张开,脚心留下一片红痕。 薄西绷紧身体等待下一鞭的到来,这个状态下可以看到薄西身上清晰的肌rou线条,图野来回打量,欣赏了好一会儿,薄西被吊的不上不下,刚一放松图野的下一鞭就抽了上来。 十鞭之后,薄西就已经放弃挣扎,软趴趴地把身体交给束缚带,rutou被拽的饱满而硬挺。图野抽一鞭子薄西就跳动一下,然后哑着嗓子带着鼻音报个数。图野也不是一直抽一只脚,抽打完全没有规则,薄西还要时刻注意着两只脚不要报错了数。 “二十九…谢谢主人。” “三十……啊,谢谢主人。” 抽完六十鞭薄西的脚心高高肿起,鞭痕凌乱地交错。 这个姿势像是特意为了展示标记而摆出来的,两只通红的脚掌向上露出来,存在感十足。 图野给薄西检查了下束缚,确定没问题后把他抱进了二层的一个笼子,头冲着外面,项圈脚镣被锁链固定在笼子里锁死,双手被吊在笼子上面。薄西像是被装箱的货物一样牢牢地固定在笼子里,分毫不能移动。 薄西从下面仰着头看图野。他经常从这个角度看主人,每次被玩弄到极限,他自己赤身裸体,主人衣冠整洁,从上方用冷静自持的表情审视他,就总是让他忍不住为主人沉迷。 图野在他的上方,优雅地拉开裤链,即使衣服已经不像平时那么平整,但也丝毫不影响他的气质。jiba被放到薄西嘴边,guitou轻轻触碰着薄西的双唇。薄西闻到熟悉的味道,忍不住去追逐,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要喝吗?”图野用jiba打着薄西的脸。 “要的,主人,西西想喝。”薄西对来自图野的一切都十分迷恋。 硕大的jiba又抽上薄西的脸颊,图野嘴角上扬,略带嘲讽的目光盯着薄西,“真贱!” 然后又十分不耐烦地吩咐,“张嘴。” 图野尿的很随意,尿液又急又多,张着嘴吞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薄西已经尽力去用嘴盛接主人的尿液,但是还是有尿液来不及吞咽从嘴边滑落,没能准确射到嘴里的尿浇在薄西脸颊上氤氲了刚抽打上去的红痕。 像个器物一样地被绑缚不能动,然后再像器物一样地被使用,薄西慢慢沉浸在这种状态下,变得安静,整个牢房中只剩下清晰的水声。 然后水声很快也停止了,图野没再说话。他拿了一个开口器放在薄西口中,给他戴上眼罩,打开笼子上方的饲喂器,最后给他把笼子锁好,在笼子上盖了一块硕大的黑布关灯离开了。 薄西整个人被主人的气味包裹,这很好地缓解了他紧张的情绪。他主动去请求标记的行为已经明显地表达了自己的不安,而主人也强势地给予了回应。 图野有的时候不介意满足一下狗子的愿望,但方式一定是要他来定,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而这种方式或许不是薄西喜欢的,但一定能带给他深刻的印象。 薄西勾了勾脚趾,感受受伤的脚掌被挤压的疼痛。 薄西要在笼子里被锁整整三天,图野带走了笼子和牢房的钥匙,除他之外其他人都进不来。漆黑一片的地方连监控都不需要,只有红外感应系统在工作着保证薄西的安全。笼子上方的饲喂器是唯一的能量来源,它正以一种十分缓慢的速度一滴一滴的向下滴水,正好落在薄西被开口器撑开的口中。 饲喂器不会停止,也不会加速,严格地执行设定好的命令。每隔一段时间滴落的液体会从清水换成糖水。 这种饲喂方式能够保证三天里奴隶身体的最低需求,但却抵消不了本能对食物的渴望,滴滴落下的水珠缓慢地折磨被关押奴隶的神经,那水滴会像直接砸在神经上一样一点一点地累积焦虑感。 长时间的绑缚放置训练把身体交给辅助器械是最好的选择,反之越是抵抗,身体的肌rou越会酸痛。由于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固定的很好,所以身上连接的链子即使有拉扯感也还在一个能忍受的范围内。薄西适应了一会儿就随它去了,黑暗中贪恋地吸着主人残留的气味。 很快,积累的疲倦接踵而至,薄西睡了过去。人在睡觉的时候会有本能的吞咽,但是薄西整张嘴都被开口器完全打开不能闭合,项圈又牢牢地压住喉部,自主吞咽这件事情就变得十分困难。薄西口中迅速堆积了一小滩液体,新滴落的清水滴在上边甚至能够听到清晰可闻的水声,直至液体无路可去从薄西嘴边流淌而下,汇到笼子里。 薄西对此一无所知,他毕竟被折腾了整整一天,睡的很沉,直到后xue的敏感处被电击。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下意识的挣扎,然后被rutou和yinnang传来的疼痛彻底唤醒。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后xue里的管子已经有液体喷涌而出,膀胱迅速被放空的快感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口中的水被他呜咽着咽下,项圈让他无法畅快地呼吸,胸膛起起伏伏。 过了好一会儿,薄西后xue里的液体才停止增加,尿道括约肌也颤抖着再次夹紧导尿管。锁链哗啦啦的响动终于停止,牢房内再次恢复安静,。 薄西能够感觉到温热的尿液在重力的作用下已经流到了极深的位置。这只是一次而已,他的肠道至少要容纳他三天超过3L的尿液。 饲喂器的水变成了糖水,一滴一滴落在薄西口中,薄西尝了尝味道,不是很甜,大约是葡萄糖水,之后就等着水滴积少成多,再一口咽下去。 清醒的薄西无所事事,漫长的黑暗和孤独让他丧失了对时间的概念。他数着滴下来的水滴,每够300次就一口吞下,这是个刚刚够一口的量,然后他再从头开始数。 这是极其无聊的一件事,随着时间越久,薄西对数字越不敏感,经常数着数着就忘了到多少,然后一口吞下或多或少的水,有的时候强行咽下过多的水会引起反射性的干呕。 薄西口中主人尿液的味道已经被水冲洗的几近于无,这种感觉很不好,像是主人在离自己远去一样。薄西理智上知道最多只要三天,主人一定会回来,而他只需要安心地在这等着,但他却忍不住地想万一主人有事了、忘了或者不要他了,然后他自己被锁在这没人发现…… 毕竟他连图野受伤失忆这种事都已经臆想到了。 薄西咕咚吞了一口水下去,心里暗笑自己没出息。 不就是放置训练时间长了点么,怎么开始患得患失的。 后来他就又睡着了,然后再次被电击叫醒。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薄西就开始期待这种不受控制的排尿反射,这是他能明确感知到主人还在的唯一信号。每天被强行饲喂下不少的水,薄西尿意积累的很迅速,然后就是伴随着熟悉的饱涨感度过漫长的时光等待解脱的那一刻。 但是整整第二天,图野只让薄西放了一次尿。 薄西不能准确地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但他确实地知道自己很久没尿过了。膀胱涨的发痛,这个向上折叠的姿势还会进一步地压迫小腹,薄西艰难地吞咽着滴到口中的液体,这些最终都会汇聚到他的膀胱中,带给他无限痛苦。 更糟糕的是,他还很饿,每天几百毫升的糖水只是勉强维持身体的运转,却不能真的让他抵抗生理本能。 一直到第二天傍晚,不知道在何处的图野才给薄西打开了电击器的开关,汩汩的尿液涌入肠道的一瞬间,薄西控制不住地开始哭。 他的主人还在,他想。不管是之前的痛苦还是现下的快感,都是主人给予的感受。 后来薄西就安静了许多,虽然还是很难受。 爱因斯坦完全不管用。 这个可恶的饲喂器就这么不紧不慢、不急不缓地一次一滴落下,强行把意识拉到现实的时间轴上。 薄西已经把菜谱都背了一遍,又把和主人相遇之后的每一个瞬间拿出来反复回味,有很多已经记不太清的片段在他的回忆里被慢慢补全。 图野原来住的院子里有一个薄西很喜欢的狗屋,后来被一场台风刮坏了,他的主人答应再给他买一个的。但是后来图野工作调动来了岐山监狱,这边物流不太方便,那个说好的狗屋也没有买。 这次回去就让主人买一个吧,夏天可以在院子里守着主人回家。 时间过得真慢呀! 很难受,几十个小时的束缚让即使身体很好的薄西也快到了极限,尤其是前后都盈满了液体,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大水球。 可也不是不能为了主人忍耐,他清楚地知道他现在所承受的一切都只是因为他的主人想让他承受,他不想拒绝也安于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