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总/攻]狩魂觉醒在线阅读 - 二、弟控的哥哥(半夜内裤ziwei)

二、弟控的哥哥(半夜内裤ziwei)

    那青年是东方人的面孔,黑发黑眸,在这个架空世界里倒是少见。身材虽壮,但也不是筋rou虬结的类型,皮肤挺白,也没有什么伤疤,不像是猎人的样子。他抱着莫北就不愿意松手了。莫北拍拍他胸口示意他放开,免得被胸肌闷死。他虽然喜欢大奶,但也遭不住这样盛情款待。

    “你原本说午后会到,我和东堇就在这等你,结果一直没等到人,东堇等不下去先走了……”

    青年依依不舍地放开莫北,接过他背后的太刀背在自己身后。莫北看这样子应该是原身的熟人,被他熟稔的样子带跑偏了,也就没有反抗,他乐得有人帮他背东西。

    “你这一身伤是怎么回事?”青年眉头紧皱,看着他身上的伤一副想碰又怕他疼的样子。

    “等一下,你是哪位?”

    这回轮到青年满头问号:“我是你哥东昂啊?”

    莫北刚想说什么,就被脑海里的机械音打断了。

    【记忆传输请稍后……loading……】

    繁多的信息一下子涌进脑海,莫北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

    睁开眼,是陌生的屋顶。

    等一等,已经过了刚穿越的时间了,这个梗已经不好用了。

    一瞬间,莫北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原身也叫莫北,他刚刚接受了原身二十一年来全部的记忆。原身在幼时被东昂从附近的野外捡回家,由东家抚养长大,东昂还有个meimei,东堇。在十六岁的时候外出闯荡,中间一直通过书信和东昂有联系,五年后准备回家。在路上,拉车的丸鸟受惊,直接把后面睡着的原身甩了出去——连同行李箱一起,赶车艾露猫居然也没发现,就这么继续走了。

    槽点太多不知从何吐起。

    一直守在床边的东昂见莫北醒了,连忙问:“贝贝感觉怎么样?还记得我是谁吗?”

    莫北还有些晕晕乎乎的,仿佛做了一个极长的梦,一时间不知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我都多大了,还叫我贝贝……”莫北声音有气无力,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看他哥一脸担心的样子,就把之前的情况讲给他听。“……总之,应该是甩出去的时候撞到头,摔蒙了,现在已经都想起来了。”

    看东昂仍是眉头紧皱,莫北轻笑,这种有人关心的感觉挺好的。“哥,我回来了。”

    东昂明显是一下子十分动容,但又不愿意在弟弟面前示弱,眼睛湿润。

    “我去给你拿些吃的。”说罢便起身离开。

    莫北看他慌乱离开的身影,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一点。他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已经晚上了,窗外灯火映出暖融融的光,还传来嘈杂的人声。

    结云村因温泉和红枫而着名,结云村最大的温泉浴场就是东昂家开的。因为温泉有温养身体的特效,猎人们都爱没事去泡一泡温泉,也就演变成了温泉集会所。随着东昂成年,接过了一部分老板的职责,熟人猎人们都叫他一声小老板。虽然东昂狩魂太弱不是猎人,但是因为常年泡温泉,还要干些体力活,有时还会去简单的任务帮个忙,身材也变得壮硕,而且力气奇大。

    说起狩魂,这是原本怪物猎人没有的东西。

    狩魂来自与怪物的灵魂缔结契约。体质和精神都足够强,并且灵魂不污浊,就有可能召唤狩魂。可以召唤兽魂的适格者,十六岁成年时右手背会出现一个浅红痕迹,缔结契约之后会变成鲜红色。狩魂是死去的怪物的灵魂,没有意识和记忆,都处于壮年状态,具体哪只玄学感应。狩魂并不能去打架,但可以为猎人提供体质上的加成。

    一般来说,只有觉醒了狩魂的人才会去当猎人。没有狩魂的普通人怎么能跟大型怪物抗衡?除非脑子有坑。

    很不幸,原身就是脑子有坑的。

    当年他和东昂一个没觉醒,一个虽然觉醒了,但是狩魂是溪流最弱的羚鹿。羚鹿顾名思义,就是鹿,比人低些,除了用角撞用蹄子踹,没有其他攻击手段,遇到人就会跳跃着极快逃走。原身不信邪,出门闯荡。也怪不得出门五年,回来拿的还是新手武器。莫北默默叹气。不过这个世界的人体力普遍不错,不然就那两把刀都是累赘。

    他哥虽然狩魂弱,但好歹也有狩魂啊!羚鹿虽然弱,但逃跑还算敏捷的,好歹能提供一点速度加成。不对啊,这样的狩魂,东昂怎么长成现在的怪力的?

    “咚咚咚。”敲门声。

    “哥,我进来啦!”

    推门进来的是个少女,这是莫北和东昂的meimei,东堇。东堇一头利落的短发,身上穿着轻甲,很是英姿飒爽。东昂在信里有说过,两年前东堇觉醒了狩魂,是溪流地区比较厉害的青熊兽,现在东堇也是一名猎人,惯用大锤。青熊兽是形似熊类的牙兽种怪物,毛发呈青蓝色,前肢与后颈覆盖着坚硬的甲壳,体长6m左右,直立起来像一座小山,一巴掌就能把人脑瓜拍碎。这兄妹俩还真是反差。

    “你突然晕倒可吓死昂哥了,我都没见过他那个样子。现在客人正多,爸妈他们还在忙,让我先过来看看你。”

    “没事了,之前可能是太累了。身上的伤都是皮rou伤而已。”

    正说着,东昂端着托盘回来了。东堇见状翻出一个放在床上的折叠桌支好,让东昂放上去。是一个大砂锅,掀开盖子之后扑面而来的是水汽和鲜香,里面是炖的比鸡大一圈的禽类。

    “啊!你居然把刚孵出来的丸鸟给炖了!我受伤都没见你给我吃点好的,你是我亲哥吗!?”东堇一脸难以置信。

    东昂涨红了脸,把筷子往莫北手里一递。“就你话多。”

    其实最开始东堇受伤东昂也特地做过好吃的,不过受伤次数多了也就没那么多口福了。

    莫北看着这一大锅的rou,扯下两个鸟腿递给东堇和东昂,“我吃不了这么多……”

    “贝贝?!”/“哥?!”

    在递出去的时候,东堇和东昂齐声大叫,吓得莫北差点把鸟腿弄掉。他们都盯着莫北的右手背——

    那里有个淡红的图案。

    莫北也有些惊喜,虽然他觉得直接去砍怪物应该也能砍得下,但是有了狩魂他会更强。或许是换了芯所以狩印突然出现了?他推测。

    东昂和东堇比他更高兴,抓着他手腕的手都有些颤抖。

    “我去告诉爸妈!”东堇一溜烟跑了。东昂让莫北把鸟腿放回去,“多吃点,觉醒之后会吃的比较多的。”

    莫北吃着,突然发现了一个盲点。“哥,你那有回复药吗?”

    “不行,没觉醒的人受不了药性的。”

    莫北张张嘴,他想说他已经喝过一瓶没事的,但这样东昂又该心疼他受了多重的伤,才会喝了一瓶还有这么多伤。想说以前喝过,翻翻回忆,原身还真没喝过,基本是给队友用或者伪装自己,偶尔外敷一下。

    算了,被照顾的感觉还挺好,这几天应该就能好了。低头吃鸡。幼年丸鸟的rou和鸡rou味道差不多,但是更鲜更嫩一点。

    “等你伤好了,再召唤狩魂。不急于这一时。你没有狩魂就能成为猎人,有了狩魂肯定能更强。这次回来就别走了,结云村也有不少狩猎小队,你看看,实在不行你自己招募一个……”东昂絮絮叨叨,莫北吃着鸡。听他说不急于一时,总感觉他比自己更急。

    吃饱喝足,莫北打算下床走走。爸妈那边忙,他也可以过去看看。东昂试图劝阻,败。

    “那你过去转一圈就回来歇着,别乱跑。”

    “好好好,知道了。”

    莫北原本还打算多逛逛,毕竟记忆是记忆,现实是现实,他还是挺好奇的。但是到了集会所之后,他一下被人围住了。原来东堇在跑来告诉爸妈莫北出现狩印的时候声音比较大,好几个离得近的猎人听到了。这可是个稀罕事,而且东家人缘向来不错,一下子就传开了。这会儿莫北过来就撞枪口上了。莫北不太习惯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跟爸妈打了个招呼就赶紧溜回去躺着。

    身体比他想的还要疲惫,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半夜莫北醒来,瞟了一眼窗外,应该已经是半夜了。迷迷糊糊循着记忆中的位置去厕所,回来时瞥见东昂在后院洗衣服。

    大半夜的还不睡?刚想从窗口喊一声早点睡,看到的一幕却让莫北瞬间精神了。

    ——————

    东昂在给昏迷的莫北换衣服的时候就勃起了。

    莫北的身上很多伤口和青紫,还有很多旧疤,但是肤色很白,他晒不黑。多年冒险磨砺出一身精壮的肌rou,穿着衣服不显,脱了之后才能发现他拥有着一具怎样有力的rou体。男人的身体很诚实,不管东昂怎么担心焦虑,那玩意就是硬的发疼,让东昂都唾弃自己。实在是太久没见了。日思夜想了五年多,东昂觉得他好渴,渴得快要烧起来了。

    但他知道不行,不说莫北喜不喜欢他,莫北受了伤,还昏迷着,他得好好照顾才行。他硬着jiba用温水小心翼翼地擦遍了莫北全身,换上了柔软的睡衣。内衣没来得及准备,只能先让莫北真空。

    也因为这样,他只能大半夜的给莫北洗内裤。他不想让别人来洗,也不能让莫北自己洗,继续让莫北真空也不好。

    洗着洗着,他又想起给莫北换衣服时见到的身体。手里搓洗,下面yinjing逐渐硬了起来,顶着裤子流水。他感觉自己越来越烫。

    所有人都睡了,只有他还醒着。

    鬼使神差的,他把湿漉漉的内裤凑近了鼻子。

    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东昂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发现自己更硬了。实际上内裤已经搓洗得差不多了,鼻尖只能闻见清新的皂粉味。但他就是忍不住了。

    东昂有些自暴自弃,他不敢去碰莫北,只能在半夜偷偷的试图满足自己。他掀起上衣,把下摆咬在嘴里,一手把莫北的内裤捂在自己脸上,另一手解开了裤子,掏出硬的流水的yinjing,缓缓撸动。

    湿了的布料透气性很差,渐渐地东昂有些缺氧的眩晕,还有难言的羞耻。他想象自己舔着莫北的yinjing,抚慰他的是莫北的手。于是他加快了速度,用手圈住敏感的冠沟,用手掌磨蹭挤压饱满的头部,甚至有些残忍地对待自己,就像惩罚自己一样。

    “——”东昂牙齿咬紧了布料,向着空气挺了挺腰,射进自己的掌心,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眩晕和高潮让他有片刻的失神。

    莫北在屋子里看了这场自慰,也没有出声,抿了抿嘴,悄悄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