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讨厌,但你身上好好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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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敬职敬业的舔狗,杜星自然是知道丁鸥家住哪栋哪号的。他小心翼翼地捏起丁鸥的手指,打开指纹锁。 门一开,丁鸥家的布偶猫立刻跑了过来。这只布偶猫很亲人,一看到杜星就立刻绕着他的腿打转,不停地喵喵叫。 杜星无奈地笑道:“牛奶,你又饿了呀,你爸爸没有给你留好吃的吗?” 牛奶好像听懂了他说的话似的,委屈巴巴地喵了一声,蓬松的大尾巴都耷拉了下来。杜星被它萌吐血,连忙安慰道:“别着急,我先把你爸爸安顿下来,马上就给喂你吃饭啊。” 杜星先把丁鸥暂时安置在了沙发上,然后马不停蹄地去阳台上给牛奶倒猫粮。牛奶真是饿坏了,杜星一边倒着猫粮,它就一边埋头苦吃。 看着牛奶毛茸茸的后脑勺,杜星情不自禁地上手rua弄起来。啊~软fufu的,简直是太治愈了。 “你……怎么还没走?” 杜星一惊,立刻站了起来。丁鸥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坐在沙发上,一脸不虞地看着他。 “我我我,我这就走!”杜星张口结舌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就抓了车钥匙朝门外走。 走到门口时,身后忽然传来一身巨响。杜星回头一看,丁鸥不知为什么把茶杯给摔在了地上,他脸上热汗淋漓,看起来很不好受的样子。 杜星咬咬牙,又返回到他身边,畏畏缩缩地问道:“丁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丁鸥捂着肚子,转身趴在沙发上。可恶,那个该死的女人竟敢给他下药!在酒吧里碰到许久不见的前女友这件事本身就够让人无语了,没想到他还被这个女人给下了药。妈的,要不是他一直苦苦撑着装出没事的样子,那女的绝对会拖他到酒店! 杜星不明所以,还当丁鸥是酒喝多了胃痛。他本想帮丁鸥顺顺气,手悬在半空中终究还是垂了下来。能呆在丁鸥的家里已经很不错了,他怎么还能奢求更亲密的接触呢。 “我给你泡杯热茶吧。”杜星有些难过,起身就要往厨房走。 趁着杜星不在,丁鸥难耐地在沙发垫上磨蹭下身。下身坚硬如铁,涨得都有些发痛。那个女人不知道下的什么药,药劲越来越猛,他真的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事到如今,他又不能去随便叫个床伴,也不能去医院处理,简直要疯了! 杜星捧着热腾腾的花茶蹲到沙发边,忧虑地看着痛苦不堪的丁鸥道:“还难受吗?先喝杯茶吧,如果实在太难受了,我就送你去医院。” 丁鸥被他叨叨得心烦,一挥手把那杯guntang的热茶摔在地上,嘴上还大声呵斥道:“你能不能快点闭嘴回家去!我他妈真让你烦死了!” 热茶有一半都泼在了杜星的手上。他是很怕疼的,这会儿却硬生生地忍住了,沉默着把地上的碎片捡起来扔进垃圾桶。 丁鸥听到茶杯破碎的声音时,心里多多少少也有点过不去了。他是渣没错,但也没有灭绝人性。今天确实使唤杜星过头了,刚才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他的手烫伤。 杜星把碎片收拾干净后,又用纸巾把水渍都擦了干净。他把红肿的手藏在背后,也不敢看丁鸥的眼睛,小声道:“我先走了,你早点睡吧。” 丁鸥在他藏手的一瞬间看到了手背上的红痕,便立刻走到他面前命令道:“手拿出来。” 杜星强颜欢笑着说:“别闹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要回家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丁鸥懒得跟他废话,扯住他的胳膊,强行把手拽了出来。杜星没忍住,痛得抽了口冷气。他的手背红肿一片,有的地方甚至都被烫破皮了。 “怎么伤成这样了,你,你在想什么啊!”丁鸥也吓了一跳,他可从来没有想过给杜星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杜星是从事美术设计行业的,用来吃饭的手被伤成这样,丁鸥可背不起这个责任。 杜星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齉着鼻子说:“没事的,你松手,我去诊所看看就行了。” 丁鸥还想说什么,他的下身却再一次不甘寂寞地刷了一波存在感。由于他的情绪变激动了,药性也更加猛烈。丁鸥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失去了思考能力,扶着墙气喘吁吁。 杜星这才注意到他身体的异状,登时闹了个大红脸,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怎么会……那样的?” 丁鸥难堪至极,可想到至少不是被除了杜星以外的人看到,他又暗暗松了口气。杜星喜欢他到了疯魔的地步,不论他做什么,杜星永远都是摇旗呐喊的那一个。被杜星看到自己最不堪脆弱的一面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受。 “被人下药了。”丁鸥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无力地滑坐在地上。 杜星心急如焚地跪在他身边,也不管是不是越界了,果断地就把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贴在丁鸥的额头上。?“好烫啊,不行,你得——“ 杜星话还没说完,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被丁鸥整个儿地压在了身下。 丁鸥的表情很挣扎,做出这种行为似乎也不是他的本意。但他的几把硬到快爆炸了,杜星又在旁边逼逼叨叨,手还摸来摸去的(?),他不是同性恋也忍不住了。 杜星却彻底懵逼了,不解地问道:“丁鸥,你要干什么?” 丁鸥内心很沉痛。他的嘴差点就要快过脑子说“当然是干你了”。这一刻,他深深地体会到了为什么很多女人都会指责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面对自己完全不喜欢的舔狗,甚至还是个同性,他的生理欲望都一点也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他的脑子果然是长在了下半身上。 伴随着这种自我厌恶的情绪,丁鸥的手自暴自弃地放到了自己的裤带上。被憋了很久的几把一见天日立刻兴奋地弹了出来,对着杜星泪痕犹在的脸得意洋洋地晃悠着。 而杜星在这短短十秒钟内经历了史上最震撼人心的瞳孔地震。在这十秒钟内,丁鸥把他扑倒了,还掏出了他连意yin时都未曾肖想过的唧唧。那根几把和丁鸥本人一样,有着足够嚣张跋扈的本钱,生机勃勃地对准他的脸。 “我……你……” 杜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的大脑实在是跟不上这个神展开。 丁鸥神色狰狞。他的心里有两个小人在不住地争吵。 一个说:“丁鸥你也太饥不择食了,这是个男人,还是个每天粘着你的舔狗,这你都下得去手?!” 另一个说:“男人的洞也是洞,插起来都是一样的。再说了,难道要一直忍着吗?我看丁鸥就是撸出火星子也没用!” “呸,你也太下流了!脑子都射空了吧?” “你说谁脑子射空了?我看你才是无情无义又道貌岸然的混蛋,一边仗着人家喜欢你可劲儿使唤人,一边又都把人扑倒了才开始装绅士,恶心恶心!” 这两个人小人越吵越凶,丁鸥的脸也越来越黑。 “都她妈别吵了!” 丁鸥突然暴喝一声,杜星被他吓得浑身一抖,呆愣愣地看着他。丁鸥烦躁地揪住杜星的毛衣,然后粗鲁地向上掀起,把杜星的脸罩在了下面。 杜星被闷得呼吸不畅,两手胡乱地抓着毛衣,慌张地求饶道:“丁鸥,丁鸥,你别这样,我喘不过来气了。” 丁鸥看着他不断起伏的胸脯,忽然发狠地掐了一把粉色的rutou,贴到他面前威胁道:“你再敢说不要,我就把你这两个不中用的东西揪掉!” 杜星又疼又怕,委屈地闭上嘴,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朝外流,很快就把毛衣洇湿了一大片。 没有杜星的目光,丁鸥便不再注意自己的表情管理。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眼神中交织的欲望与厌恶。 杜星小小的rutou被他粗暴的动作掐成了艳粉色,像两颗小红果一样点缀在白皙的胸脯上。丁鸥其实是有点s倾向的,因此看到杜星的胸口被蹂躏得一片红肿时,他的心跳立刻就开始加速,各种糟糕的把对方玩坏的想法全都冒了出来。 丁鸥的意志最终没能战胜生理欲望。他扶着可怖的几把,用流水的guitou去研磨q弹的rutou。rutou时不时蹭过马眼,刮到内部幼嫩的细rou时总让人在些微的痛感中感受到了微妙的刺激感。 杜星并不是傻子。他知道男神是药性上头,只好抓住他泄欲。但杜星同时又想到丁鸥可是个铁直男,如果任由他在药物的cao控下和自己zuoai,在他清醒之后这件事给他带来的打击肯定是相当大的。而杜星是绝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他打定主意要挣脱丁鸥的桎梏,于是开始疯狂地蹬腿,不断用手推丁鸥的腹部。 “丁鸥,你不能这么做!快停下!” 杜星本意是让丁鸥清醒过来,没想到沉浸在性欲中的丁鸥却以为他是讨厌zuoai。丁鸥当即脸色一沉,拽下罩在杜星脸上的毛衣,捏住他的下颌凶狠地说道:“停什么停,给我把嘴张开!” 他的力气极大,轻而易举地就撬开了杜星的嘴。杜星被迫张大嘴,晶莹的涎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可怜又yin乱。 丁鸥一举将几把插进了杜星的嘴里。生殖器官的腥膻味和粗壮的茎身险些让杜星背过气去。guitou顶在他的咽喉处,让他无法呼吸也无法吞咽。窒息带来的恐惧感很快让他条件反射地抗拒,不断用舌头推阻口中的凶器。 舌头虽然是全身上下最灵活的肌rou,但它的力气和硕大的性器比起来还是微不足道。丁鸥享受着这条惊恐的小舌的服务,被层层软rou包裹的性器忠实地向他反馈着每一份快感。 杜星说不出话,上下颚被强行分开,口水和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随着丁鸥顶胯的动作,不停地从嘴角泻出。丁鸥像是疯了一样,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地顶弄娇嫩的口腔。杜星被酸痛感和流口水的羞耻感攫住,呜咽着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瞟向残酷施虐的男神,希冀他能放过自己。 但他没想到的是,他这种示弱讨好的眼神反而如烈火烹油,让丁鸥的施虐欲大炽。丁鸥狂暴地抽送性器,甚至想要把guitou都塞进狭小的食道当中。食道本是吞咽食物的地方,现在却被男人丑陋的排泄器官顶开,那圈嫩滑的食道便只能不知所措地收缩着,企图将异物推出去。 丁鸥果真是个变态。这时候还觉得食道像是藏在口腔深处的第二张嘴一样,嘬得他头皮发麻,魂儿都好像要被这张小口给吸走了。 “cao。”丁鸥为自己的欢愉感到愤怒而无力,他把对自己的不满尽数宣泄到了杜星的身上。可怜的杜星被撞得眼冒金星,还要被丁鸥毫不留情地抓着头发斥责。 “你他妈究竟给多少男人koujiao过,嗯?食道跟个zigong口似的,这么会吸,你说你贱不贱?” 丁鸥的言语羞辱让杜星再一次掉了眼泪。他今天简直成了个水做的人,动不动就哭。然而他又不是嚎啕大哭,只是默默地流眼泪,无声地诉说无尽的委屈。如果换个人看见他这种情态,那必然是心疼不已。但渣男丁鸥只觉得爽快,欺负这个整个跟在他屁股后面的舔狗就是让他的心情舒畅。 丁鸥顶弄口腔犹嫌不够,他抽出性器,对着杜星的下身端详了一阵,而后带着一副嫌弃的表情扒下了杜星的裤子。杜星悚然一惊,徒劳无功地拽着裤腰,哭丧着脸说:“求你了,丁鸥,别这样。我不是女人,和我做这种事你会后悔的。” 杜星的求饶在丁鸥耳朵里听来只像是欲擒故纵,他冷哼一声道:“你不是喜欢我吗?和我上床难道不是你最大的梦想吗?你现在装什么矜持?” 纯洁的爱意被丁鸥扭曲成了纯粹的性欲,杜星却无力反驳。他深知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丁鸥是直男,还是个不理解同性恋的直男。他以为同性恋都是奔着上床去的,却从来没有想过有谁会为了上一次床而任劳任怨地跟在他身后三年。他又不是长了一根黄金几把,值得杜星这么腆着脸追三年吗? 杜星喜欢的根本不是丁鸥的长相或rou体。而善于用这些东西吸引女人的丁鸥也自然意识不到这一点。 丁鸥见杜星不说话了,以为自己戳穿了他的心事,便带着一种离奇的志得意满的情绪彻底把杜星的裤子脱了下来,随手扔到了一边。 之前一直未提及杜星的长相,其实他的相貌并不逊色于丁鸥。他的长相偏成熟女性比较喜欢的可爱帅气。不光长了一双女孩子常见的杏眼,笑起来还有一颗小虎牙,看着就招人疼。另外,他的皮肤还挺白净,因此在一众糙男人中显得尤为可贵。要不是他一心留在丁鸥身边,女朋友都换了八百个了。 丁鸥不懂得欣赏同性的长相,他就觉得杜星的腿纤秾合度,笔直修长,与以往交过的女友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忍不住抓住杜星的脚腕,用手抚摸小腿上自然下垂的肌rou。 杜星下意识地抽了下腿,却被丁鸥握得更紧。丁鸥纤长的手指暧昧地在肌肤上游移,方才被粗暴地koujiao的杜星反而从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中感到了隐秘的快感。他难耐地夹紧大腿,试图把自己的性器官藏在腿间。要是被丁鸥看到他半勃的性器,一定又会被嘲讽到崩溃。 好在丁鸥对他的腿十分着迷,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状。丁鸥肆意地揉弄着柔韧的小腿,小腿上的rou像嫩豆腐似的被他搓圆揉扁,几乎要融化在他的手心。虽然不想承认,但丁鸥的确从这种肌肤相贴之中品味到了极大的满足感和快感。 有人说过男人的手是全身上下最干燥的地方,而女人的胸部储存乳汁的地方,因此男人对rufang有种天然的喜爱。但杜星的全身上下似乎都储藏着丰沛的水分,丁鸥每摸一下都觉得像是在触碰软绵绵的水袋,甚至能感受到水流在肌rou下奔涌。 丁鸥的手顺着小腿逐渐摸到了大腿内侧,那里是腿部最娇嫩细腻的地方,是最怕痛也最敏感的地方。 杜星已经快藏不住自己勃起的yinjing,他用手盖住下身,几乎不敢去看丁鸥专注的脸。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丁鸥用这种表情对着自己。从前丁鸥看他的时候,要么是厌烦,要么是淡漠,连笑脸都吝惜。可现在,丁鸥竟然流露出这种眼神,这种表情,这简直就是在杜星的脑神经上跳舞,让他陷入甜蜜而又挣扎的情绪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