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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了跳蛋,还是可以远程遥控的那种,说明书拍完照后被我留在快递盒内,而父亲向来勤俭,所有的快递盒都被他整理干净,叠放在某个角落。 有了新玩具的我在夜里更加肆意的喘息与吟叫,享受新鲜的快感与挑逗父亲的成就感。 那张说明书带给父亲的刺激好像颇为强烈,父亲开始自慰,在我自慰的同时。白日里父亲会闪避我的视线,耳根子也偷偷带红,但总归我们还是较为完美地延续了父慈子孝。深夜里我们则是隔墙发情的两只野兽,不知道白天一起佯装岁月静好的我们谁更可笑。 我的手掌握住自己性器的同一时刻父亲一定也用他执了一辈子粉笔的高尚之手极尽那yin荡的taonong。而我用手指插入自己时发出的渴求语句定让父亲欲望暴涨。不知父亲性幻想里的我会是怎样魅惑的模样,但是一定不如真实的我放荡。 克制却充满欲求的互动是父亲最后的底线,在我呼唤他时他会断断续续亲昵地叫我。 “凡儿,凡儿……”他的声音里总是隐隐含着些哭腔,我的父亲是个饥渴又胆小的沙漠旅人。道德枷锁囚禁了他的渴望,职业品格限制了他的放纵,而伦理关系,是压在他心头的巨石。 没关系,我可以纵容父亲短暂地品味作为君子的最后时光,但是恶鬼如我,终究是要拉他下地狱的。就像我在心里暗自叫他父亲,赋予他庄严感,这样玷污起来更使我快乐。我要罪恶像那池里流动的污泥缓慢又无法洗涤地渗进父亲这截独自清高的藕节里。 七月中旬的某日,天阴沉得即将坠地,沉重的雨水压垮云朵的衣兜,迫不及待地扑向大地,暴雨来了。 暴雨下了一整日,到夜里也不停歇,我携着闪电与巨雷赤身裸体地爬上了父亲的床。父亲已经入睡,钻进夏日薄被的我被父亲的味道笼罩,宛如小袋鼠回到母亲的袋里,是熟悉又安心的感觉。 父亲睡得不太舒心,紧皱的眉头想来肯定是为我而起。一切都会好的,我的父亲,只要踏出第一步,一切顾虑都可以抛之脑后。 我轻轻拽下父亲的裤子,露出里面蛰伏的性器。濡湿的花xue蹭上父亲沉睡的下体,啊!父亲沾染了我的罪恶。在我的一番挑逗下父亲的性器傲然挺立,它粗大的模样甚至让我生出了些微的畏惧。 父亲睁开眼时,我正握着他的性器往自己的身体里去。猝不及防对上一双睁开的眼睛,伴着窗外一道闪电,我吓得猛一下便坐了下去,撕裂感从腿间直达大脑,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床单被我抓出了四散开来的皱褶。床头灯被打开,光线不太明亮,却将一切都清楚地呈现在父亲眼前。 “唔……”父亲显然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带来的快感,低低的喘息和微眯的眼就是最好的证据。 “凡儿,不可以!”父亲双手紧紧握住我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手腕想要制止我。我怎会如他所愿,已经到这一步了,父亲还以为能全身而退吗! “爸,手,疼!”眼泪未干的我一副娇弱的模样,在床头灯暖黄光线的映衬下更显可怜,父亲闻言立即松开了手。 我揉着发疼的腕子:“爸,已经进来了,还说什么不可以,况且……你好硬!”说完我便忍着疼缓慢动作起来。第一次容纳这样大小的事物,撕裂的疼痛根本压制了一切快感,但心里的满足与畅快却前所未有。 “不要,凡儿,停下。” 用充满情欲的嗓音说这句话的父亲没有一点威慑力,我俯下身吻住父亲的唇,父亲用不太真心的力气推搡着我的肩膀,在触上我赤裸而微凉的肌肤时又缩回手,像我刚才一样紧紧抓着床单。 我吻到了父亲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