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爹爹你用什么给我抹药(边缘搞,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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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缓缓放开陈漪,走回窗前,刚缓软下去的巨根又抬头了,就不能和她靠近,他那话儿对她简直无比热忱,真是邪门。 看向有些潇瑟的窗外,今年的春天有点晚,腊梅依然在开,春芽儿还没冒头。初见她时夏花初绽、夏蝉唧喳。 岁月如梭,她也十七了。——按习俗女子来月事前基本都已订好亲家,来月事后尚未订亲实属极少,也会遭嫌,是他累了她,但如今他的女儿也没人敢嫌,只是也不能再拖了。 “阿漪,”他轻呼,沉想了半晌,忧伤的声音响起:“成亲可好?” 她悠悠的凄笑。 “给你订最好的人家,京城最俊朗温柔的公子。”他叹了口气,“忘了在杜府后花园见过的那人,就当从没见过。” 他也真是矛盾,又跟她显摆出身、才华,又让她忘了。 他也真卑鄙,只敢与她说忘了后花园见过的那人,不敢与她说忘了马厢里相处几日的那人。 “你已忘了?”她问。 哪能呢?夜夜梦回都见着、都紧紧抱着呢。 “你是爹爹、是家主,父母之命,问甚可好?”她悠悠看着跳动的暖炉火,眼里也有光灼灼。 他最厌烦别人说话带刺“将”他,她今天已犯了两回,若是别人,怕早挨批了。 转身拉起衣袍穿上,他走到门口却还是叮嘱:“让李婆婆每日给你再增一餐血燕,痒了自己抹点花露,我明儿下朝后便过来。不必等那女先生来上课了。” ———— 连续两天,回府后他都急急过来给她抹洗、上药,闷红已全退,大腿根又是一片嫩白,两片蚌rou又粉粉、xue口又嫩艳艳了,他瞧着心头狂喜,又眼放狼光:这口小嫩逼怎会如此艳美,一片粉艳、时不时的蠕动翕咬一下、在他盯视下时不时渗出粘液来。 第三天,查看她下身已好全,无需抹冰片膏,他便想只给她抹点精油和花露。 她抬头看他站在面前拿着精油和花露垂眸,轻声喊他:“爹爹?” 这两天被那个小嫩逼晃得他眼冒金星,阳具蠢蠢欲动,又、实在怀念马车厢里的荒唐,这嫩逼似带勾弯在狠命的勾他,“闭上眼睛。”他哄她。 她扬起嘴角,乖乖闭上眼,俏长的眼睫颤如蝶翼,似扇到他心坎里去。 撩起衣袍,掏出胀勃的巨根,将精油和花露抹在自己的大guitou上,一手揽抱坐在书案上的女儿,一手扶着大guitou在她大腿根、阴阜、逼缝处游蹭。 灼烫的大guitou所游抚之处无比熨贴、舒爽,她全身轻颤,小逼xue口又轻渗出yin水出来。 “爹爹、你用什么给我抹药,好怪。”她娇糯糯的问,蚌rou被大guitou挤得都可怜的往外撇开了去。 “爹爹的好东西。”他哑沉沉的答,又问:“阿漪,可舒服?” “嗯。”她娇吟。嘴角始终是扬起的,俏艳极了。 他忍不住亲了下她的嘴角,“阿漪真美,莫这般朝爹爹笑。” “为何?”她娇笑问。 他:扛不住,想将阿漪要了,要透了,要得阿漪直哭,直喷水,要得阿漪离不开爹爹的大阳具,从此在爹爹身下承欢。 前几天才问她成亲可好,今儿个又给她如此抹药,阿漪,爹爹,哎,就当抹药就是得这么抹吧,要不然呢?承认他被那小嫩逼勾得大败? 经不得细想,越想行止越背离,得一望三,他好想她那对不小的酥乳,想即刻就看到!摸一摸!索性又哄她闭眼,除了她身上的襦裙,“阿漪,这精油不错,爹爹给你在身上各处抹些。” 她自然娇勾着唇角点头,欢喜之极。 “胸乳为何束得这般紧。” 好在闭着眼,把她慌张的模样隐去了几分,她吱吱唔唔正不知要怎么答,他倒自作聪明的叹息,“哎,都怪你没娘亲教你这些,束得这般紧,不疼么?上回在马车里……” 本欲说上回在马车里没见束得这般紧,想想马车上的事还是别提的好,他便闭上嘴专心帮她解抹胸,搞了半天满头汗才把抹胸带拆开,两只大白兔带着乳香似久囚终得解放似的弹晃出来,把他都给吓了一跳:好大好白。 她急得都快冒汗了,胡乱解释道:“我懂的,是、是最近太冷。” “太冷就加暖炉,我是没有炭火供你?要你勒成这样来过冬?”太冷束胸?他才是真不懂了。甚心疼的轻抚她胸前两圈勒出来的红痕,还意犹未尽低头闻了闻乳间淡淡的少女乳香。 这么不知珍爱这双娇乳,他抬头烦燥瞪她,又温柔命令:“往后不许这般勒了。可知?”拿来精油和冰片膏,仔细涂抹在那两圈勒痕上。 他回来了、思念得偿,“往后不会了。”她娇笑着想了想又说:“爹爹你真好。” 他叹气道:“我有甚好的?给你抹个药就好了?你可长点心眼吧,别往后出去走一圈,见个男的拿颗糖给你就说人家好,傻傻感动得哭着跟人跑。” “我能出去走一圈?”她有点激动。 “我打比方!你还想去哪?!” 她急忙摇头,事实上她想和他出巡,像那个香囊一样常伴他左右。 他只穿着个中衣、大阳具敞在绸裤外和全裸的女儿这么聊天实在、诡异。 不再和她废话,他将她抱到矮榻边,哑颤着声儿哄她:“阿漪躺下,莫争开眼。” 昏黄柔和的油灯光线下,她白玉般的胴体艳美得圣洁又yin媚,他看得入迷、入神,怔怔然一偿梦想的伸出大贼手,轻抚揉抓她不小的酥胸,哪怕仰躺都无损其美态。 他应该有点恋乳症,或者只是恋她的乳吧,他想,这两大坨白圆嫩rou对他怎么这么有诱惑力呢? 她嗓子发干轻吟,全身轻颤,挺起娇胸迎合的他的抚挲。粉艳的乳蕾迅速挺起,向虚空展示它的娇美。 “阿漪的乳怎生这般美?爹爹给它抹点精油。” “好。”她好生开心。 他又倒了些精油在大guitou上,双手撑着矮榻,虚撑在她身上,大guitou从她腰腹一路游抚至她不小的酥胸。 大guitou虚垂在她乳蕾上,一下下蹭那朵娇艳的乳蕾,翕张的马眼似在亲吻小乳蕾,巨硕的大guitou、青筋环虬的柱身和白圆嫩的乳rou、粉艳的乳蕾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yin靡之极。 她敏感的乳蕾被大guitou灼抚得阵阵酥麻,不时娇吟,脸色迷离,娇艳透了。 他自知她是舒服的,偏还是要问她:“阿漪可舒服?可还要?” “要。”她从善如流的说,挺了挺另一边胸,“爹爹这边。” “这小、”想说小yin妇都不舍得说了,毕竟穿了这么半年守贞裤,哎,这傻丫头。 灼烫的大guitou游抚过她敏感的颈侧和耳廓、精致的锁骨、白嫩的酥乳、盈盈的腰线,她浑身娇颤,娇糯糯的说:“爹爹、烫。” “嗯。”他哑哑的答。当然烫,插进去会更烫,撑开你的小逼xue,射出更更烫的jingye。 与她白嫩娇柔的肌肤相亲,他的大guitou也颇觉欣爽,一路除了抹出精油渍外,马眼兴奋得频频吐出清液,青筋鼓鼓似也挺欢畅,就是憋胀得他颇难耐,一会得好好撸一把。 她一双匀称修长的玉腿夹紧,因为全身被这般抚慰逼xue又在汩汩渗水了,他瞄了一眼,自也是知道她那水逼肯定又在作乱,可双腿紧夹竟比大开更具诱惑力,他灼灼幽幽的看黑森林下方那条细缝,怎么也挪不开眼。 “爹爹?不抹药了么?” “抹。”他终于移开眼,将大guitou游抚到她唇边哄她,“亲舔一下,阿漪。” 她乖乖的伸出红艳艳娇嫩嫩的小舌尖,好死不死刚好亲在敏感的沟缘,好奇怪的口感,有点熟悉的味道,马车厢上似闻过。 “呃。”他压抑的一声轻喘。 “爹爹怎了?”她睁开眼。 他急急伸手蒙住她的眼睛,“没事,爹爹适才、适才也舒服,莫睁眼,阿漪乖,闭上,将腿打开,爹爹再给你抹点精油。” 大guitou周游她全身,终于回到归宿地、她的逼缝里来,他轻压在她身上,一手揽抚她光结的额,喃喃喊 她,“阿漪,爹爹的好阿漪。” 已非归途马车厢中、也没有氤氲的光线,他刚下朝归来,她下身已恢复,就算没恢复也不是这样的抹药法,全无借口,他半眯了眯,叹了口气,任由心魔驱动,大贼手扶着柱身,让大guitou在她逼缝里继续游抚。 娇嫩的逼rou、花唇、花蒂、xue口屡被灼烫抚慰,她早碎吟声声,将小脑袋埋在他肩上,带哭腔吟呼:“爹爹。” “在。”他答,把大阳具夹在她逼缝里,轻压到她身上,父女俩心里同时舒服的喟叹,久旷的满足,仿佛这两付身体就该这么紧紧相贴在一处。 安静相拥了几息,她突然微微睁开迷离的杏眼问:“爹爹可会让阿漪做阿漪不愿意做的事?” 他一愣,怔怔看她,心绪微动的问:“阿漪可是不欢喜爹爹如此?” 她急急摇头,“不是,阿漪欢喜,爹爹先答我。” “不会。阿漪不愿意做的事,爹爹绝不逼迫阿漪做。傻阿漪。”他看着她说。 这时分问这话让他如何答?自然只能拍胸脯保证让身下娇软人儿宽心咯。 “当真?”她唇角、眼底含笑;似是欣悦又似是不信的轻嘲? 他半眯了眯了眼,“阿漪怕是不知爹爹的身份?手握半边军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陈清陈怀清,当然说一不二。” “好,女儿记住了,爹爹也记住才好。”她又乖乖的闭上眼睛,“爹爹继续。” 呃,隐隐觉得似被她拿住什么?不由得想起那个香囊和香囊里的小铜匙。 这、这小丫头,心思似并不简单,也不想追问她了,她那娘亲就不是一个没心思的人,自己又是个什么货色,这小丫头时蠢时聪明也真拿她没法。 拉她起来抱在怀中,“阿漪全身都抹过精油,香喷喷、滑嫩嫩,可以拿来吃了。”说着轻轻咬了下她的香肩,没忍住又滑下去吮亲了下娇艳的乳蕾,她立马瘫软了,真软啊这小丫头。 她下身已好全,他本可不再每天过来,可连续几天都来看这小嫩逼哦不小女儿,心都野野痒痒了,让他怎么收住?装模作样借出巡出逃半年,回来还是…… “女先生不来上课了,往后爹爹亲自给你讲女戒女德。”他抱着赤裸身子的她、大阳具还垂在她逼缝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