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做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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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传闻1:皇帝陛下的宠妃病重,陛下大举张贴皇榜求助民间能人异士。——这是事实。 坊间传闻2:一位年纪轻轻的苗疆女子揭下皇榜,救下贵妃一举成名,大家尊称其小神医。——半真半假。 坊间传闻3:太医院对其仰之弥高,日日与之探讨医经,陛下圣心大悦,特赐小神医宫中居住,以便其专研医术。——完全是胡编乱造。 传闻都哪里有误庄方心里很清楚。 首先他根本就是个男子,其次他也不是什么正经大夫,神医一名实在受之有愧。 庄方是个南疆人,若论使毒用蛊的功夫,在这中原地区他敢自称第一,但要治病救人,还是另请高明为妙。 至于那宠妃……不过是他混进宫里的一个由头罢了,自己下的毒,还能解不了么? 传闻3为什么错的彻底,追其根源也在这里。 太医虽不精通蛊毒,但一整个太医院的老头也并非全是草包。太医院首许太医眼光毒辣,为贵妃诊治当日就判断出了病根所在,并且一锤定音——要治好贵妃,还需引蛇出洞。 这条蛇非常配合,刚贴上去的皇榜胶水都还未干,他就撕下来揣在怀里自己乖乖走进了陷阱里。 一待就是三个月。 宫里起初是要诱骗他先解了毒,再直接杀人灭口。这样一个浑身是毒的危险人物出现在中原,不得不防,更何况这毒美人还敢把主意打到皇室上面。 奈何这毒美人彷佛是候鸟归巢,进了宫挑了一处居所就安心住了下来,谁都赶不走。 贵妃算是解了毒,性命无碍了。但这杀人的计划却迟迟无法顺利实施——太医低估了他的毒性。 这名不副实的小神医解了一种毒,又投下了千百种稀奇古怪的毒物。 除他之外,无人能解的毒。 没人敢动小神医了。谁都不知道他到底还有多少后招。 幸而这人只是赖在宫里不肯走,时常毒死些精心培育的花花草草,让各宫娘娘们上吐下泻不得承宠,也没做出些害人性命的事情来。 直到陛下派去暗杀他的侍卫死在了他房中。 庄方看着脚下的尸体,隐隐约约知道自己闯祸了。 这些日子里一直有人想弄死他,他也一直在试探皇帝的底线,双方维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 三个月来他都只是把人迷晕了了事,直到今天实在是有些疲于应付,失手撒错了毒粉。 庄方很清楚,毒粉有限,若皇帝真铁了心要他死,他坚持不了多久。至于早前被他种下蛊毒的那些人,真毒死了也无大碍,堂堂一国之君最能明白取舍之事。 当然庄方要是现在想逃,他也能走出去。只是他来这一趟的目的还没达到……他不甘心。 木已成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跪在龙案下的黑衣暗卫汇报。 “陛下,小七失败了。” 高高在上的皇帝都未看他一眼。 “一群废物,你们失败的次数还少么,这种小事别再来烦朕。” “卑职知罪,只是小七……他被毒死了。” 皇帝停下了批阅奏折的动作,挥挥手。 “知道了,出去吧。暗卫营办事不利,全部自行领罚50脊杖。” “是,卑职告退。” 其实陛下根本记不清小七是谁,这三个月的互相试探他也烦了。 皇帝揉揉眉心,若是寻常时候,下令绞杀了那人也就是了,但今夜举办的宫宴,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那个疯子要是在宫宴闹事,牵扯的人也就太多了,这次只能取不能舍。 “传小神医觐见。” 庄方跟在尖声尖气的太监后面,这是皇帝第一次召见他,他得把握机会诉明来意。他已经等了太久了,远远不止三个月。 皇帝打量着来人。小神医还是一副女人的打扮,身量倒也纤细,长着一张雌雄莫辨的脸,从长相到穿着都有一种nongnong的异域风情。小神医身上还套着几个苗银打造的镯子,挂着银铃铛,走动起来传出清脆的叮当响声。一下子打破了大殿的宁静。 皇帝懒得与他虚与委蛇,也不等人跪下,开门见山问道。 “直接说罢,你的目的。” 小神医也不慌乱,他喜欢直白一点,他要快些奔向那个人。 “陛下圣明,皇榜有言,救治贵妃者重重有赏,草民只为求一个赏。” 这倒好办,天下俗人所求都逃不出一个功名利禄,皇帝给他便是了。 “哦?你求什么?” “求陛下赐婚。” 小神医大逆不道的盯着皇帝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出他的目的,声音铿锵有力。 “求陛下赐婚,将草民嫁与容家二少爷,容竹。” 皇帝简直要气笑了,原来这麻烦都是容竹给他惹出来的。 “朕非昏君,不会强行撮合婚事。今夜宫宴容竹也会来,你若有本事自己让他松口答应娶你。” “现在,滚出去。” 皇帝陛下心知小神医绝无成功的可能性,这个容竹也能算是他的表兄弟,是隐藏的皇家血脉之一。容竹最是冷情冷血,又是这一代里唯一觉醒了神兽血统的传人,天生暴戾嗜血,小神医那娇小的身躯如何扛得住。 庄方却不担心这点,精通巫蛊的人都有强烈的直觉,他一直坚信容竹最后会接纳他,只要结局是对的,中间历程根本不重要。 夜晚宫宴如期举行,容竹远离了人群倚在游湖边的树下。 天色暗沉,湖边灯光不足,容竹身形渐渐和黑夜融为一体。 他提前得到了皇帝陛下的吩咐,要他解决一个他惹出来的麻烦,说是这麻烦浑身是毒,且晚上自会来寻他。 果然,容竹刚离开人群一会儿便捕捉到一阵铃铛声正跟着他,不远不近,保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 待来人跟到了眼前,容竹也不废话,径直问他。 “你是谁?要做什么?” 小神医眼睛弯了弯,声音里满是雀跃,同女子一般婉转动人。 他说:“二爷,我是您的人,来伺候您的。” 容竹不愧是他最喜欢的人,鄙夷的语气和神情都和想象中一模一样。 “我的人?你配吗?” 小神医等了这么多年,完全不会在乎这些小挫折,他早做好了死缠烂打的准备。 他软着嗓音求道:“二爷可以试试,我能伺候好您的。” 这宫宴容竹本就不想来,因着这莫名其妙冒出来的麻烦他还不能早退,容竹的语气也变得十分恶劣。 “可惜我房里不需要有人,倒是缺条伺候的狗。” 小神医听了这话眼前一亮,立刻撩起衣袍跪了下来。他跪的坦率,跪的从容。 树下的土有些潮湿,也冰冰凉,瞬间弄脏了他的亵裤,膝盖传来一阵阵寒意。 他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盛满了坦诚和无畏,他说:“二爷需要什么,奴就是什么。” “只求您收下奴。” 容竹嘲弄的看着脚下卑微的人,哦不,卑微的狗。 “真脏,亵裤脱了罢,手撑着树干,屁股撅高。” “今日就告诉你一个道理,狗是没有资格盯着主人看的。” 容竹解下腰间的铜鎏金令牌,这是容家的标志。令牌做了一掌宽厚,只是为了突出容家的权势滔天罢了,现下用作刑具倒是很趁手,沉甸甸一下的打下来,软绵绵的臀部立刻支起一道血红棱子,将破不破,隔着皮肤映出红血丝。 没打几下,小神医心中一凉。容竹的力道太大了,这方令牌在他手里威胁极大,这种打法他怕是坚持不了多久。 半边屁股已经肿了起来,再无下手的地方。只差轻轻一戳,里面鲜红的汁液就要汩汩冒出。 小神医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强压下即将溢出的痛呼声。 他捏着嗓音呻吟求饶:“嗯~~二爷~~您疼疼奴吧~~” 但是显然,他的算盘打错了。 容竹用力抽下令牌,覆盖在之前留下的血棱上,那层肿的只剩薄薄一层的皮肤瞬间被打破了,鲜血直流。 “啊——!!!” 除非咬断舌头,不然这声惨叫根本压不住。 小神医眼角渗出了些生理性的泪水,双腿打着摆子,他快要站不住了,只好将腰沉的更深,让上半身支撑在树干上。树皮粗糙,刮的他娇嫩的皮肤麻痒生疼。 看小神医疼的直哆嗦,容竹才慢条斯理开了口。 “真是条不懂规矩的狗,狗会说人话吗?” 小神医明白自己错在哪儿了,立即“汪汪”叫起来,明明是在学狗叫,声音却和发了情的母猫似的,处处想着勾引人。 容竹眼神一暗,大手挥下,对着另外半边屁股打下来,令牌撞击在皮rou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和小神医身上的铃铛声交相辉映,极有规律。几乎是打一下,铃铛就颤三声,完了小神医自己还会补上一句婉转的狗叫声。 倒像是首奇怪的乐章。 乐章渐渐停了,小神医再叫不动,只能张着嘴喘息着,冷汗顺着额头直流。 太疼了。半边屁股还在渗血,另外半边也红肿不堪。他大概已经没有了自己走回去的力气,宫宴人这么多,爬回去也许会有碍观瞻。 容竹居高临下的问他:“还要做我的狗吗?” 小神医勉强扯开一抹笑,声音也在颤抖,但说出来的内容却是坚定不移。 “是的,二爷。求您收下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