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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敲过勿买:乖巧白兔精受x双rou黑蛇攻(与本文无关)

    鴹云州以南,绵延数百里的山丘森林中,有个得道仙人飞升后留下的洞府灵地,引得无数山精鬼怪垂涎三尺,大打出手,争夺不休。

    相传十年前,不知从哪冒出了一只黑蛇妖,约莫五百年道行,法力高深,手段凶残,一举打趴了一众妖魔鬼怪,不但将仙人洞府据为已有,更让鴹云州内所有精怪俯首称臣,奉为黑虺大王。

    如今时过境迁,仙人洞府早已不复往日的闲静清幽,不染凡尘,黑虺大王生性残忍,蛇性喜yin,洞府中堆满了被他看上抢来的,手下主动进贡的各色宝物和美人,可谓灼灼其华。

    不过说来也怪,自从黑虺大王收了一兔子精后,便视其为珍宝,甚是娇宠,再也没瞧过其他狐妖魅怪一眼,连宝物也放不在心上了,只想日日陪伴爱宠。

    洞府里,一夜欢好后,满室仍残留着久久不散的腥膻味儿,yin靡而情色。

    黑虺双目紧阖,脸上犹带着餍足后难得的一点柔情,身上无一蔽物,露出一片汗水淋漓的精壮胸膛,结实大块的腹肌,和胯间两根足有七八寸长的狰狞rou鞭。

    蛇有二鞭,现了人形,也是如此。

    黑虺的rou鞭生得巨硕,根根如小儿臂膀粗细,顶端密布其刺,被好几泡精水yin液浸得油亮滑腻,饶是妖界窑子里身经百战的狐族妓子见了,也不禁脚下生软,两股颤颤,不敢开门迎客。

    他的脚边,缩成一团睡得正香甜的少年,正是新近爱宠兔子精,名曰白?。

    白?道行浅,方修成人形不久,生有一副好皮相,面如桃花,眼若点漆,唇红齿白的,似个富贵人家的俊俏小公子。

    此时,他双颊仍带着激烈欢爱过后的潮红,如墨乌丝披散在雪一般的裸背上,肌骨似玉,却遍布各种用牙齿细细啃咬,用双唇嘬吮出来的红紫痕迹。

    再往下,他腰肢看起来极细,盈盈一握,如弱柳扶风般,更衬出屁股生得肥美,臀rou嫩得仿佛手一戳就会迸溅出汁水来一样,黑虺亦爱煞了他的大屁股,每日都要抱在怀里好好把玩。

    这会儿,白屁股给人来回撞成了粉屁股,股缝间还有一口夹也夹不住的雌屄,湿漉漉的大小yinchun皆是皱巴巴的,焉兮兮地贴在腿根上,露出中间拇指大小的roudong,这里被cao得熟烂,时刻淌出混合着阳精yin水的浊液,合也合不拢。

    往后,还有一眼rouxue儿,生得细致,却也如同前头花屄那般,是被狠狠cao弄过的模样,xue口外翻着一圈沾了白浊的艳rou,难以想象,里面是不是灌满了更多热烫的滚液。

    黑虺在睡梦中呢喃了几声,胯间阳物蓦然涨大几分,生生翘在半空中的时候,白?便警醒了,垂在颊边两只粉白的长兔耳悄然动了一下。

    他显然被调教得极好,还是睡眼朦胧,意识不清的,就知道摸索着爬到黑虺身上,分开双腿跨坐着。

    自行用青葱似的十指拨开两瓣湿答答的yinchun,摆着腰让松软的雌屄吃下了一根粗硕的阳物,生有许多小棘的guitou狠狠刮过娇嫩rou腔,带来一阵如电流穿透般的快感,刺激得白?瞬间清醒了几分,他眨了眨眼,待看清眼前境况后,羞得双颊染红。

    白?本性单纯,又不谙世事,一朝落在yin蛇手里,如同一张白纸似的任人随意泼墨染指,床笫间更是黑虺一手调教出来,深陷情欲不可自拔的时候表现大胆又放浪,平日里却还是显露几分怯弱本性,脸皮子又薄,常常闹个满脸通红,羞得不能自己。

    黑虺不言语,却也爱极了他这一点,总是故意逗弄白?,逗得兔子精恨不能原地打洞钻进去,把自己埋起来。

    “大王……”白?羞怯地小声叫唤,见黑虺犹自熟睡,丝毫没有转醒的意思,犹豫几下,一手悄悄捏了胸前的樱果揉弄,一手向下扶住露在xue外的半截rou鞭。

    黑虺这物件本就不是常人可比拟的,他又生得臀肥xue浅,仅吃进了二分之一,雌xue就涨得厉害,密布细刺的龟棱顶得xue心阵阵酥麻,宫口娇嫩,痉挛几下,开了个小口子,倒喷出一股浓精,浇淋在龟棱上头。

    “唔……”白?眼角泛红,红唇微张,已然情动,一边加了力气揉捏硬如小石子的樱果,一边扭着腰肢让那龟棱一下下顶在xue心上,直把宫口再磨开一个小口子,里头含了一夜的浓精还未泄出,他狠心向下一坐,腰肢一沉,鸡蛋大小的龟棱霎时破开宫口,顶入满是jingye的zigong深处,同时龟棱上的rou刺悉数张开,死死卡住宫口,除非xiele精水,否则无法自行拔离。

    白?浅哼了几声,让rou刃顶得腰眼酥软,坐立不住,趴伏在黑虺精壮的胸膛上,又勾了对方微凉的手掌,贴在脸边低低喘息着,两人下体连结处湿黏滑腻,不时漏出一丝丝的精水。

    过了半晌,白?恢复了些力气,方坐起身,他一动,怒张的龟棱在花心里猛地剐蹭了一圈,惹得他惊呼一声,细腰往上一顶,又让宫口倒刺硬生生勾回,结结实实坐回黑虺胯上,连同剩下的两三寸rou刃也吃进了肚子里,顶得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

    “呜,大王……”白?声音带了哭腔,雪白绒毛覆盖着的耳朵泛着一层薄红,腹间被墨色束带紧紧缚住的玉茎悄然抬起了头,顶端吮着一滴晶莹的水液,将落不落。

    他埋首呜咽了一会,才可怜兮兮地抬起头,难为情地说:“sao、sao兔子不行了,大王直接尿在sao兔子的zigong里面吧,饶了sao兔子这一回吧……”

    原来这黑虺与他交欢数月,床上百般手段频出,不仅生生cao熟了两xue,夜夜浇灌浓精,更爱在他体内撒尿,让他整日用娇嫩的zigong软rou含着腥臭的尿液,又不许私自排泄,更定下十数条规矩,其中一条,便是要白?每日早晨主动承接他的第一泡晨尿,白?偷过一回懒,教他重重‘惩罚’过,不敢再有侥幸心理,每日老老实实给他充当‘小尿壶’。

    白?红着眼眶朝仍在熟睡中的黑虺求了绕,旦觉那柄直捣花心的rou刃又涨大了两分,龟棱一阵颤动,马眼翕张,骤然喷出大股大股炙热的黄液,激射得zigong嫩壁不堪承受,宫腔跟着剧烈痉挛起来,不多时,花心深处也涌出些透明的蜜液,混着白浊、黄尿搅合不清。

    白?闭目喘息,两侧鼻翼生出些薄汗,白里透红的肌肤微微颤抖,感受着zigong被尿液逐渐灌满的酸胀,黑虺的晨尿向来是平时的两三倍,淅淅沥沥直尿个不停,白?还未曾生育过,zigong还小,容量也不大,本就灌了满腔的jingye,再加上尿水,就有些不堪重负了。

    “好胀……”白?摸了摸小腹,圆鼓鼓的如同怀了四五个月的身孕,又想及床笫情热时,黑虺曾许诺过,要让他生一窝小蛇的话,脸不禁烫了一下,红得鲜艳欲滴。

    好一会,rou刃才在他体内抖干净了最后几滴尿液,龟棱上的rou刺也缩小了一些,白?一挣,艰难地脱离钳制,龟棱退出后,zigong口瞬间缩回原状,牢牢锁死了一腔精尿,没有漏出任何一滴。

    白?难受地蹙了眉,腹中排泄的欲望实在过于强烈,忙夹紧两腿,缓了一缓,才慢慢挪回床角,乖巧地跪着。

    等待黑虺清醒,对方醒来如果心情好就会允许他排泄,不过通常只有十之一二的几率,更多的时候,黑虺会压着他一肚子精尿,一边尽情cao干他的后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