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坐莲
“现在还叫我王爷?”皇甫越捏着她的下巴,幽幽警告着。他不是说过了,旁侧无人的时候,要叫他越哥哥的吗? 卫凌有的,他必须要有,卫凌没有的,他也要全部占有。 “越哥哥,越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李嫣哭着蹬动着白嫩嫩的脚丫,求饶意味甚浓。 “求求越哥哥,让嫣儿用嫩xue给roubang治病好不好?” 女子泠泠似水的眸子,期期艾艾之下,美丽动人。 “若是嫣儿的嫩xue坏了,就不能给越哥哥治病了!” 皇甫越身下躁动不已,roubang都快要顶穿里裤,直射喷溅在她的脸上的心思越发地强烈了。 “乖嫣儿,自己来。自己坐上来吃roubang。” 皇甫越平躺到了一侧的卧榻上,抱着李嫣的腰放在了自己的腹前。 那枚精巧的簪子,被他随意地一丢,施加了几分内力,便瞬间化作了齑粉。 李嫣轻车熟路,早已知晓了男子复杂穿着的技巧,三下五除二就脱下了他的锦衣华服,只剩下了古铜色的精壮肌rou。 她大开着双腿跨在他的身上, 她每每看到这番场景,身下的蜜洞像是得到了召唤,哗哗地泄出一汪水来,心也跟着躁动了起来。 她用意念告诉自己,他们这般坦诚相待,都只是为了治病,越哥哥那般清冷的男子,将来会有王妃,会有妾室,但是,这都跟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更何况,她的清白还在,还为凌哥哥留着,绝不会 “乖嫣儿,快用你的嫩xue包裹住roubang,越哥哥快要受不住了。” 他的一柱擎天,在她的眼前,李嫣双手轻触着那坚挺的棒身,充涨着某些不可知的液体,鼓鼓当当的,在皇甫越的教导之下,她已然学会了不少伺候的技巧。 柔软的指腹捧着roubang,两手的手指一边分去了一块囊袋,手法熟练地按摩了起来, 她调整着姿势,将嫩xue的玉门口对上了黏液淋淋的guitou,刚接触到那roubang口,李嫣就忍不住地缩起了xue口,又痒又空虚的她,恨不得一贯而入,将她捅死算了。 她这般想法,她自己都被吓到了。 她抬着腿,那蠕动着的rou核,微微张开的xue口,像极了樱红的小唇,将那巨猛之物一点点地塞进嘴里,充涨着整个通道。 皇甫越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自己摸索着门路,总有一天,他要将她调教成只看见他就能sao水流泻不断的yin物。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yin物。 她的身体悬空,一双腿弯折着,慢慢地下降,粗壮的棒身也在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挤。 “乖嫣儿,我不急,你慢慢来。” 李嫣似乎受到了鼓舞,一鼓作气,吸了吸气,掐着roubang的棒身,使力挤了进去。 “啊~”她额头上出了些汗,在那剩下一半裸露在外的roubang一贯而入,整个身子也顺着她的动作往下坐了下去。 皇甫越发出了一声闷哼,虽然目的达到了,周身被温暖的层层xuerou包裹地失了魂一半般,低低地一声喟叹,舒爽至极。 “乖嫣儿,真是聪慧极了,一学就会。” 李嫣低头不敢去看他,她总觉得,越哥哥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她怕得紧,好像要把她吃掉似的。 “乖嫣儿,我要开始动了。” 李嫣点了点头,越哥哥告诉她,他的roubang塞进去以后,为了得到更多的阴精,必须来回抽动,才能起到疗效,不然,药效甚远。 她将双手伏在了他的胸膛上,他的动作猛烈而疯狂,果真是体力惊人得很,她却也是喜欢的,可是,她却羞于告诉他这般想法。 “乖嫣儿,这姿势,叫做观音坐莲,你可记住了?” “嗯,记住了,嫣儿记住了。” 他的roubang每每抽动之时,她的身子就跟化成了水一般,浑身瘙痒难耐,爽利至极,忍不住地扭动乱叫了起来,她总觉得,这般孟浪sao媚,根本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姿态。 可是,她又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沉溺于这般的快慰感和刺激感之中,无法自拔。 “啊~” 皇甫越按动扶住了她的腰间,一顿一顿地前后抽插着,发出了咕叽咕叽,啵啵的水声,混合的yin液喷溅而出。 这个姿势,对于处于下位的男子的体力要求极高,不得久做。 可是,皇甫越的体力却是经过长期训练,体格峻猛,那巨物又超出寻常男子甚远,持久到深夜都是轻而易举。 可他每每心疼李嫣年龄尚小,又刚刚被他骗着开了苞,他每次都压制着蓬勃的欲望。 但是今天,他气急,被他的roubangrou了那么多次,还敢收其他男子的定情信物,实在是该cao,该罚! “乖嫣儿,是不是想要叫?没关系,叫出来吧。” 李嫣捂着嘴,不去看他。 “嫣儿莫不是怕越哥哥会笑话你?嗯?” “嗯。”她声音细如蚊蝇。 “乖嫣儿,这是正常的,越哥哥不会笑话你的,喊出口吧,莫要再憋着了。” “若是把嫣儿憋坏了,到时候,谁给越哥哥做药罐?”’ 李嫣得到了充分的鼓舞,如今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再怎么喊叫,也不会有第三个人听到的吧? “啊~嗯啊~好快~好快~不行了~” “越哥哥,越哥哥~”她一遍遍地用断断续续,低低吟吟的声音呼唤着皇甫越的名字。 对于性事,总是有着无师自通的功能,来自身体和灵魂最深处,对于男女交合的渴望。 cao干了一番以后,他们的姿势就变成了,皇甫越将她抱在怀里cao弄, “嫣儿,你夹得这般紧,紧得越哥哥好舒服。” 皇甫越抱着她,闭眼享受着她sao浪yinxue的包裹和yin液的灌溉,恨不得将内里的暴戾释放在她的身上。 “你今日,和卫凌说了什么话?” 李嫣沉溺在这般的欢愉之中, “凌,啊~....啊....凌哥哥他说他心悦于我,要娶我过门。” “哦?是吗?” “啊!!!嗯啊....嗯啊...捅死我了~” 她被那粗长的roubang一贯而入,直直顶入了zigong口处,痛得声音都高了几度。 皇甫越却是郁闷不已,若是她期期艾艾也就算了,她如此坦然地告知她与卫凌私定终身,倒真是让他难做了。 他本来就是哄着骗着她,夺了她的身子,如今要教训她,都没有任何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