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取跳蛋时在老师面前高潮,被老师抱在怀里排出跳蛋)
宽和纯善的好心师长,在帮助自己的学生解决了生理问题之后,就又带着下体难熬的胀痛,开始帮学生取出体内的小东西。 “你之前那一声………” 他说:“应该,就是因为这个吧?” 饱受折磨的学生,朝着好心帮助自己的师长翘起了白嫩多汁的rou屁股,他的脸皮实在是太薄了一些,以至于虽然已经听过了许多让人面红耳赤的yin词浪语,但依旧会因为这么一句话羞得全身发颤。 但他忍了忍,却还是回答了师长的疑问。 是用压低的,小得让人几乎听不见的气音。 他说:“………嗯。” 这声音实在是太小了,小到只要稍不注意,就会把这一点细微的动静遗漏过去。 所幸苏半白的心力,全都在他身上粘着,于是便对这一声低低的应答丝毫没有错过,甚至连少年在此之前发出的,那放得极轻的一点呼吸声都听得清楚。 他看着少年被汗水浸湿的乌黑头发,想到被自己用书压在桌下的跳蛋遥控器,眼底慢慢地弥漫上来一层暗色。 苏半白说不清楚在自己心里翻涌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他被少年浑然天成的性感姿态所吸引,极度渴望在他的躯体上烙下烙印,这样的欲望实在是太强烈,强烈到让他轻而易举地丢弃了自己本该坚守的底线。 但他想要的,却又不仅仅是这些。 宽和的师长品尝到了让人贪恋的精神快感,他痴迷于少年无意识向他付出信任时毫无防备的模样,于是便贪婪地想要更多。 因为这样的渴求,他强压下了心底将少年箍住身体、肆意侵犯的欲望,转而戴上了可亲又无害的面具,低声指挥着,让少年自己将挺翘圆润、弹性十足的臀瓣掰开,露出rou粉色的,被yin水浸染得湿漉漉、水淋淋的rouxue来。 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显得过分yin靡,也过分暧昧了。 像是一场性交的开场仪式,让人羞耻得恨不得当场把自己埋进土里去。 但师长做出这样的指挥,又确实是为了帮rouxue的主人取出被人放进里面的东西,这是极为合理的正当要求,少年便只能遵从。 于是他折下腰肢,将白皙的rou臀朝着师长高高翘起,那双本该用来抓握着钢笔,在纸张上解题答疑的好看手掌,这会儿正紧紧地抓按着透着粉意、又弹又软的臀瓣,颇为用力地将它们分开。 少年修长的手指陷在rou里,指尖只差一点儿,就会触碰到紧紧合拢、却不住地渗出yin水的粉嫩rouxue,少年的臀缝整个儿都被yin水染透了,就像是被亮晶晶的糖水涂抹了一遍,苏半白只是用手指轻轻地在上面刮了一下,就看到少年漂亮的rouxue在瞬间缩紧,而rouxue的主人,也抑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少年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 敏感到别人只是轻轻一碰,他就已经有些承受不住。 这是苏半白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少年臀瓣间的美丽风光,他本来还想再细细地观赏一二,但在听到少年的低吟时,想要多欣赏几眼的想法,顿时就在少年无意识的撩拨中碎成了粉末。 师长伸出了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 他微微顿了顿,才收敛住细细抚摸少年肌肤的欲望,认认真真地按上了少年紧紧收缩着的rouxue。 少年显然很紧张。 他的身体猛地僵住了,rou粉色的漂亮rouxue也用力地收缩了一下,直叫师长看得喉咙干涩,只想要低下头,毫不怜惜地嘬住它啃咬、舔弄,叫这处rouxue像是泉眼似的,流淌出细细的清甜泉水来为自己解渴,但为了日后的长远发展着想,师长还是强行将这样的欲念压了下去。 但他的动作也不可控制地变得有些急躁。 师长微微用了一点力道,他一只手扶住了少年的大腿,另一只手则探出手指来,慢慢地摁在了少年xue口那儿,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慢慢地侵入了进去。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齐整。 又干净,又圆润。 叫人一点儿都没有被过长的坚硬指甲戳刺的不适感。 饥渴的xue壁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慢慢碾开,空虚又酥痒的xuerou热情无比地把到访的来客往深处带。苏半白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被绞得紧紧的,被温暖湿润的xuerou又吸又夹,他控制不住地去想,如果现在进来这儿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硬涨得发疼的roubang,又会是怎样销魂夺魄的快感。 这个想法让他几乎快要失控,心底蠢蠢欲动的欲念就像是蛊惑凡人的恶鬼,它们在苏半白耳边喃喃低语,让他撕破这层虚伪的假面,遵从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这让苏半白的眼底的晦暗色彩愈来愈深,他心底的两种思绪在激烈斗争,手指却已经送入了两根,在少年体内探索、抠挖。 少年的rouxue紧致得不像样,完全不像是曾经被人用roubang恶狠狠地cao开过的模样,里面的xuerou娇嫩无比,轻轻一按,就会溢出清甜粘腻的yin水来,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声音实在是太过yin荡,叫少年露出来的耳根儿整个都红透了,连带着rouxue也控制不住地夹紧,让师长只能轻轻拍了拍他紧致挺翘的屁股rou:“放松一些。”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夹得………太紧了。” 他哑着声提出要求,少年便只能带着止不住的微颤,竭力将身体打开。 他尽全力放松绞紧的rouxue,随后感受着被自己含在体内的修长手指愈探愈深,酥痒难耐的xuerou得不到细致的抚慰,委屈得流出一股一股的泪珠儿,它们比自己的主人可要坦诚得多了,一边委委屈屈地流着水,一边热烈地缠绕上去,希望手指能行行好,帮它们解一解痒,叫它们舒服舒服。 苏半白只觉得自己的手指简直像是在被少年含在嘴里嘬弄,他喉头滑动,理智和欲望正在脑海内疯狂互殴。把脸庞埋在臂弯中的少年,并不知道自己正行走在悬崖边缘,下一瞬就可能被温厚宽和的师长攥紧腰肢,恶狠狠地cao弄起来。 他只是觉得师长的动作愈来愈强硬——手指往他身体最深处探索,带着薄茧,指甲圆润的指尖在他体内揉按,甚至时不时地抠挖,带出让人战栗不已的快感和欲潮,他止不住地想要并拢双腿、夹紧rouxue,但尚存的理智又让他忍耐。 但过分敏感的身体到底还是忍不住地发颤,甚至从骨子里头带出酥软,叫人几乎支不住撑着身体的手臂,少年的想法在某些时候出乎意料的单纯,他似乎觉得这是因为师长在探寻rouxue深处的跳蛋,于是忍耐着呻吟,低低地开口:“还、还得………” 他艰难地咽下呼之欲出的糜色音节,说:“得,再深一点………” 无形中显露出一片纯白诚挚的信任姿态。 他没有发现。 苏半白顿时意识到了这一点。 但这不是因为他呆傻憨笨,而是因为——他没有怀疑。 少年丝毫没有把师长的逾越举动往某种阴暗的方向去想,他对几次帮助了自己的师长满怀信赖。 这突如其来的认知让苏半白心中一软,酥酥麻麻地生出快感,他整个人都好像是被温水包裹住了似的,思绪在一瞬间变得清透。 慢慢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在心底道:慢慢来。 一旦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在少年眼里的形象,便会沦为和肖长空一样禽兽不如的人皮畜生,而且他和肖长空不一样,少年对他是很信任的,一旦他冲昏头脑,便会让对方生出被背叛辜负的失望感,对他滋生出的厌恶只会更多更深。 苏半白是个聪明人,并不想为一时的欢愉导致自己失去长远发展的资格,他微微停顿,随后低声说:“好。” 他收敛自己的情绪,开始认认真真地去摸索少年体内深处的跳蛋,不断收缩的rouxue含得人yuhuo翻涌,却又必须忍耐,苏半白涨得发疼,只觉得连呼吸的空气都是滚汤的,喉舌间就像是喝下了岩浆,干得不像样。 修长的手指往少年rouxue深处探索,指尖摸索到了一处小小的凸起,又毫不留情地碾过去,带出一丝转瞬即逝却极为清晰的快感,临安紧紧抿着嘴唇,他抑制不住地将rou臀微微翘高,下意识地追寻着rou体的欢愉。 性感。 诱人。 引人犯罪,但又毫不自知。 他的美丽里透着某种懵懂与茫然,引人发狂,情难自禁。 要忍住。 苏半白慢慢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频率,他对自己说:要忍住。 他为了长远发展的未来门票克制自己,整个人几乎快被撕裂成理性与感性的两半,自诩为进攻方的青年男人苦苦忍耐,无形引诱的系统宿主却满心欢愉地享受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rouxue深处的跳蛋因为造价原因,续航能力极为可观,震动的频率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丝削弱,从未被cao弄过的rouxue深处第一次吞下外物,就受到了如此激烈的玩弄,快感顿时累积到了某种恐怖的程度。 让人难以承受的感官刺激就像是玻璃碗里装盛不下的甜蜜奶油,明明已经超过了可承受的分量,却因为主人的贪恋而不得不继续接受。 “不、我………” 狡猾的主人发出难以自持的颤音,整个人都快失去力气、软绵绵地趴倒在床铺上,他表面上似乎已经快被过分激烈的震动刺激得崩溃了,但实际上却在内心肆意呻吟,甚至想要更多。 好舒服—— 他绷紧了脚背,rouxue深处因为跳蛋的快速震动而生出无穷无尽的痒意,这股润入骨髓的痒又被罪魁祸首转化成了带着微酸的酥麻快感,得不到抚慰的rouxue含着师长修长的手指,略带薄茧的指尖略过rouxue中最敏感的凸起处,刺激得少年几乎快叫出声来。 他的身体越伏越低,腰肢也控制不住地往下折,这样的动作叫他的臀部越翘越高,快感也随着动作的变化越积越多。 当强忍着欲望的师长微微用力,用两根手指在学生的rouxue里扣挖着,试图摸索到对方体内不断作乱的跳蛋时,少年终于在快感的不断冲击下来到了高潮。 他抑制不住地发出了带着颤音的低吟声,被折磨成了艳红色的rouxue紧紧地绞住了师长埋在软滑xuerou中的手指,本便滴滴答答个不停的yin水更像是凿开了泉眼的,从rouxue深处喷涌而出,然而这些清甜yin水却被堵住了xue口的手指拦截在rouxue里头,那本来也不算什么、但在此刻却显得极为清晰明显的轻微胀感,直逼得少年一边呜咽、一边没骨头似的往前爬动。 少年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成了一缕一缕,乌黑的头发衬着白皙的后颈,叫少年的身体几乎像是在发着雾蒙蒙的光,他的指尖、肩颈、rou臀、腿根处,都带出色泽暧昧的晕红来,青年师长被这幅无尽绮丽的美景震得微微恍惚,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下意识地便把埋在少年体内的手指抽了出来。 丰沛的yin水顿时涌了出来。 沿着少年带着一点肌rou纹理的大腿流淌下去,濡湿了他身下的床单,因为高潮而喷涌而出的yin水实在是太多了,因而便带出一种禁忌的失禁似的快感。 少年呜咽着,狼狈得不像样,被蛊惑的青年师长伸手把他翻过来,便看见他眼里已经溢出了泪水来,那根漂漂亮亮的小roubang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倾泻出来,焉头搭脑地落在双腿间。 他胸前嫣红的两点也露出了一些,饱满地挺立着,看上去就像是两颗小樱桃,诱惑着人亲吻上去。 少年整个人都像是崩溃了。 因为过量的快感而崩溃,无能无助、狼狈不堪。 他的眼睛里盛满了羞愧和茫然,冷冰冰的疏离感被彻底打碎了,苏半白油然而生出一股怜惜,伴随着浓烈的独占欲。 他几乎抑制不住自己想要吻上去,吻住少年的嘴唇,亲得他没办法喘气,然后慢慢地落下去,舔咬他胸前的乳粒,叫对方无力地挺起胸膛,下意识地迎合,又挣扎着想要抗拒。 然后落下去,捉住他的腰,在少年挺翘的rou臀上印下一个咬痕,分开他的臀瓣,用自己的roubang慢慢地cao进艳红色的rouxue里,然后cao得他挣扎不休、哭求不已。 这臆想而出的画面几乎把青年带上精神高潮,他喉咙里烧得发疼,身体控制不住地低俯下去,却在几乎要亲吻上少年的时候听到了对方的声音。 “………我,”他的音色又低又哑,带着颤抖的泣音:“我………里面,还在………” 他求助似的开口,说:“还在动………我——”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难受还是快乐,只是伸手攥住了师长的手臂,神智恍惚又朦胧,如坠睡梦中。 正要朝着悬崖奔腾而下的马匹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被驾驭住,理智重新回到高峰,苏半白忍耐得眼睛泛红,心底怅然若失,他本该庆幸,却抑制不住地感到失落。 如果少年没有开口………如果他没有开口,那么他就会进行下去,把这场“帮助”转化为一场汗水淋漓的性。 自制力在少年无意识的诱引下几乎像是某种空谈,苏半白慢慢地做了几次深呼吸,让自己发热的大脑冷静一二,随后他开口,说:“………手指不够长,没办法取出来。”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即便想到了某个办法:“不过………应该可以排出来。” 就像是排蛋一样,充沛的yin水顺滑粘腻,把整个rouxue都弄得湿哒哒,只要少年收缩xuerou,就能像是产卵似的,把里面作乱的跳蛋排出来。 “我们试试看?” 苏半白这么说,像是在征求少年的意见。 然而少年却早已经没了回应他的能力,他被快感折磨得迷迷糊糊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反应过来似的,胡乱地点着头,呜咽着应了几声,像是赞同,又像是神志不清的呻吟。 青年于是揽住了他,他把少年收拢到了自己的怀抱里,叫对方整个儿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他分开了少年的双腿,就像是抱着不会自己嘘嘘的小孩子那样,揽过对方的腿弯,微微用力,叫他的臀和腿悬在了半空,然后他低下头,在少年耳边开口:“试试看。” 他紧紧抓握着对方带着一点肌rou纹理的大腿,下半身挨在rou臀往上一点儿的后腰处,存在感十足的roubangguntang而又硬邦邦,少年被烫得回过了一点儿神,他眼睛里还带着水雾,脸庞也蒸腾着满含着情欲意味的晕红,他带着一点儿颤音喘息着,声音像是被人摇晃个不停的布丁甜品。 跳蛋的频率没有削弱半分,它依旧在rouxue深处震动个不停,刚刚高潮过后的甬道比平时更敏感,少年试着收缩xuerou把它挤压出来,但只是刚刚尝试,就已经被跳蛋磨得发酥发软。 他简直像是一块嫩豆腐似的,不断地被这只小巧的玩意磨出汁水来,被磨得rouxue抽搐、汁水淋漓。 所幸他之前高潮时淌下来的yin水实在是太多了,整个rouxue都滑腻得不像样,跳蛋没有可以吸附xue壁的设计,于是在持续不断的努力下,终于慢慢地往下滑落下来。 上面凸起的颗粒碾过rouxue里的每一寸地方,更在经过rouxue里的凸起处时,恶狠狠地带出了一波让人无力承受的强烈酥痒,直叫已经没有太多力气的少年又勉勉强强地挣扎了起来,他似乎是想要脱离这份过量的让人发狂的快感,却又怎么都找不到门路,于是只能无助地踢蹬着双腿,最后终于在师长的帮助下,取出了那颗震动个不停的跳蛋。 嗡—— 被师长捏着取出来的跳蛋跌在床上,又咕噜噜地滚下去,摔到了地板上,发出清晰可闻的震动声音,终于逃离了折磨的少年疲惫得像是受了一场刑讯,他连攥住手掌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地瘫倒在了青年的怀抱里。 于是那火热的roubang就正正好地抵在了他的臀缝里,隔着布料被紧实弹滑的臀rou包裹住,少年连抬起手指都觉得费力,他先用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说了一声谢谢,又用混混沌沌的大脑思考了一下抵着自己的是什么东西,过了半晌才迟钝地反应过来——那是一根roubang。 是苏半白的………东西。 他起反应了,对……… 少年浑浑噩噩地想,他之前就有反应……… 但是一直没有发泄,先帮着自己含了出来,又忙着帮自己取出后面的那个东西。 少年的脸庞泛起了一片晕红,并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某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窘迫感,他拖着发软的手脚想要从师长的怀抱里爬出来,又被对方紧紧箍住。 “………先别动。” 青年的声音里带着某种隐忍的味道。 他把脸庞埋在了少年肩颈处,语气里甚至带着一点受了欺负似的委屈意味:“我有点儿难受………太硬了,又胀又疼。” 请求的语调简直像是在撒娇似的:“让我稍微………抱一会儿。” 他再没有其他的举动,只是用硬邦邦的roubang隔着衣物抵在少年臀缝里头,就像是受了委屈只能自己消化的小可怜似的,又隐忍,又柔弱。 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显得无害极了。 这样有意无意的示弱,实在是很难让人提起防备的心理,起码少年是这样的。 他对对方满心信赖,而苏半白之前的举动,也足以塑造出温和可靠的无害形象,他的欲望产生得正大光明,如他之前所说这只是无法自控的生理欲望。 于是少年很难对他产生防备心理,甚至涌出了浓烈的歉意与愧疚情绪。 他微微停顿,犹豫不决,青年之前的所作所为慢慢地浮现出来,于是那点儿微末的挣扎,就一点一点地被粉碎了。 这是正常的。 这只是正常的、无法自控的生理反应。 他这么想。 往日里的想法还在约束着他,但很快就在主人的愧疚和歉意下被搅碎了,少年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强忍着强烈的羞耻感开口,说:“………我帮你吧。” 他勉强打起精神,伸手探向了自己身后的位置,师长的身体顿时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得紧绷。 这个姿势不是太好活动,于是少年抿着嘴唇,勉强把自己调转过来,和青年面对面、腿对腿,对方似乎是怕他没什么力气,于是伸手扶住了他,他本想要说点儿什么,但欲言又止,又还是把这些话吞了回去。 你真的愿意帮我吗? 他本想要这么问,但在短暂的犹豫之后,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苏半白对一切都心知肚明,少年显然不是乐意和别人亲密接触的性格,他会这么做,主要还是因为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又在帮他取出跳蛋的时候没有过火。 如果真的这么问出口,他有很大的概率会犹豫——然后收回这次极为难得的福利。 苏半白左右犹豫,还是放弃了开口的想法,他盯着少年的发旋,看着他略带生涩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硬邦邦的大roubang。 分量可观,又直又烫。 guitou处已经溢出透明的水液,少年垂着眼睛抓握上去,不太熟练地taonong起来,又直又长的roubang带着几乎要蒸腾起来的热气,让人止不住开始臆想,臆想它插入自己体内时会是多么销魂夺魄的快感。 好期待。 临安在心里眯了眯眼睛,止不住地这么想。 他这一天已经吃得很饱,高潮的次数太多,叫他整个人都变得有点儿懒洋洋的,但这样的餍足只是暂时的,临安对未来的高潮依旧满怀期待。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taonong着饱受冷落的粗长roubang,表面上则慢慢地皱起了眉头,露出了一丝丝的忍耐神色,就好像是手上没了什么力气,却依旧要强忍着似的,没几分钟,落尽陷阱的猎物便叫了停。 “我………”没能帮师长解决问题的少年略带懊恼,他挣扎了片刻,才低声开口。 “我用嘴帮你吧………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