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才子沈仲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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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虽然这是一转眼便可能过去,但是这转转的一刻时间,正是最让人留恋的。 可不是,从西山后面那些太阳的余晖,反映得蔚蓝的长空,是那样的火红,将几片白云染染得像一段段的织锦了。 远处一对对的归巢倦鸟,掠过夕阳,正比翼飞翔着,慢慢的落在枝头上,准备结束忙碌的一天。 山上的野花经过一日太阳的曝晒,显得有些憔悴的模样,然而只要经过一夜的雨露滋润,明天可能会开得更鲜艳、娇媚呢。 这一座小小的山丘,桃花坞的名头可是远近驰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一位年轻俊秀的人,也在留恋於这一刻,陶醉於眼前美景,负手在小桥流水间,静静的听着脚下淅沥流水,缓缓流去。 太阳终於整个没入山后,东方一轮新月慢慢升起,垂挂於天边,令大地如且同披上一层薄薄的轻霜。 一名书僮走上前来恭敬的轻声说:「公子,太晚了,我们该回去用饭了。」轻轻地叹息一声,在书僮领路之下,随着回到那座桃花仙馆去了,这可是谁啊,年纪轻轻却是如此的多愁善感? 原来他是有名的江南第一才子沈仲春啊,别号桃花散人,去年中了秀才,因身患隐疾,无法医治,所以每当花好月圆之际,总会自怨自艾,空有一身才学、风流潇洒的容貌,家道殷实,中馈犹虚。每当想到年华易逝,温柔不住住何乡这句话,便觉得心如针刺。 书僮将饭菜送上,请公子用膳,一面劝慰说:「公子,你这样愁眉苦脸,茶饭不思,会坏了身子的,如今秋季老期已近,不如明日就启程至往南京应试,顺道游览山水如何?」仲春没有作声,只是稍稍点头算是答应了。 第二天,沈兴一清早就去雇了一支乌蓬船,主仆两人草草拾夺一番,便上路了。 一路上但见垂杨挟岸,花开似锦,还有三五村姑坐在大木盆中,两手划水,嬉笑欢唱着采莲歌谣,采收莲子红菱,见到这些活泼生动的景象,仲春心中的愁怀也减去大半。 然而到了夜里,仲春的心情除即转为落漠、伤痛,身上的残疾,让他对於名与利失去了兴致,当他想到前人名句:「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技。」然而自己却无折花工具,便感叹不己。 如期进入考场,三场潇洒的随意挥笔一就,草草结束的回到寓所。 仲春本不愿留在南京,面对六朝金粉、莺莺燕燕,也只能徒呼负负、空叹不已,急着便要回乡。 然而,书僮沈兴可不乐了,他正与客栈的女侍正待男有情、女有意,此时一去,岂不落空,於是就怂恿着主人出外结交一些本地文人雅士,同时游览名胜,待发榜高中之后,再风光回乡好扬眉吐气、光宗耀祖一番。 沈仲春一听也颇有道理,於是一整衣冠,独自出门去了,留沈兴在客栈中计画苟且之事。 南京也是文采风流、人物俊秀之地,沈仲春漫无目标的一路走来,不知不觉到了黄昏时分,也不知走到了那儿,正待找人问路,忽见一条弄堂间钻了一位脏道士,背后一只葫芦,疯疯颠颠的突然大笑高歌起来,走到沈仲春面前,突然停下来盯着他看了一眼,然后将背上的葫芦取下,往墙上一挂,哈哈大笑一声,就钻入了葫芦中。 沈仲春只当是眼前一花,人影已渺,以为是自己眼花,然而墙上仍挂着一只葫芦,难到是自己有缘遇到了神仙了? 一想到神仙这两个字,心中被活泼起来,自己这个隐疾早已药石无效,除非是神仙相助,如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必是沈氏历代祖先积德,好让这残缺子孙亦有救,於是对着那只葫芦长揖到地,说道:「弟子沈仲春,在此拜见老神仙了。」可是那葫芦仍高挂墙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久久没有见到回音,不免有些为难,然而想到机会稍纵即逝,如此好机会,岂能轻易放过,於是平日眼高於顶的江南才子,为了沈氏一脉,也放下身段,跪落於地面,频频叩首,口中喃喃重复着:「老神仙,您要救救我啊!」巷子里仍是空无动静,只有沈仲春声声的祁求,他已是下定了决心,如果求不到老神仙,就跪死在这儿不走了。 突然头顶响起一阵洪亮的哈哈大笑,随即有人说道:「你这个酸秀才是怎么搞的,无缘无故的跑到这里大吵大闹,搞得我这个小老儿都无法好好睡觉,去,去。」沈仲春见道士现出真身,虽受到一顿好骂,心里却多增了几分希望,一把抱住道士的脚,口中更是叫道:「道士老神仙,你真的要救救我沈家一脉啊!」那道士端详了他一番,轻轻叹口气说:「真是桃花孽障,看在相见有缘,我就成全你吧。」沈公子一听便立刻跳起身来满口道谢,将道士带回寓所,支开书僮。 道士先为他把了脉,然后叫他将裤子解下,现出了裤中的宝贝,白嫩嫩的如同将死的春蚕,仅小指头般大小,还包皮过长,道士看了后不住的摇头,仲春还已为没救了,急得就要哭了出来,道士见他可怜,当下安忍他说:「你也不要太难过,看你的情形的确很严重,但也不是没有救,小老儿也只能舍身救人了。」仲春感激得又跪了下去向道士叩头了。 道士将长袍下摆拉开,露出跨下垒垒厚重的一团,一面对他说:「我将本身纯阳骨髓传给你扎根基,再以手术加以辅助通气血,过一阵子就可以见效了。」仲春见他如驴马般的阳具,在道士运气之下立刻一鼓作气的暴长起来,立刻叫沈仲春用口含住,然后再一运气,全身骨骼格格作响,沈仲春连忙吸好,只觉得一股热流冲入喉中,香生齿颐、全身舒畅,道士又从下部搓出三粒泥丸,再从葫芦中取出三粒红丸,叫他和温酒服下。 最后取出一块圆铁,让沈仲春将自己那玩意儿搁在桌上,先是轻轻的敲,然后越来越重,最后将那玩意儿打得又红又肿,再用手拉拉弄弄一番,最后用膏药将其包起来,同时在他身上各xue道脉门敲打一番后,才让他躺到床上,交待了一个口诀后,要他好好养息三天,不可胡思乱想,否则会走火入魔、前功尽弃,而且会半身不遂。 沈仲春便在枕上连连道谢,而道士如同一阵轻烟,飘然而逝。 三日时间,沈仲春紧紧守住心神,一心背颂着道士指导的口诀,转眼间就过去了,到了第四天清早,沈仲春清晨起床,迷蒙之间感到全身发热,小腹下面更是热流四窜,惊奇的用手一摸,膏药之中是硬热而粗长,连忙叫着沈兴送上温水毛巾,将膏药刮洗过之后,现出其中的真身,真觉得是鼎足而三,两手握住细细一量,足足有八九寸长,雄纠纠、气昂昂,他简真是心花怒放,开心极了。 一旁的沈兴呆在一旁看着,半晌才开口说:「恭喜公子重获新生,我沈兴也为您高兴。」沈仲春也一吐过往的怨气说:「狗奴才,你可知道士别三日要刮目相看吗?」沈兴连忙应了几个是,公子又说:「你脱下裤子来,我们比比看如何?」沈兴被逼之下,只好脱下裤子,真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沈兴不过就是平常人般的大小,平日在沈仲春跟前说长道短的,说自己在路边小解的时候,别人家的姑娘太太的,会斜眼偷偷看他那话儿如何如何的,如今两下相比,竟然是小巫见大巫,一个气宇轩昂,一个是垂头丧气了,不可同日而语。 一面比一面将平日张扬的小厮揶谕了一番,穿上裤头,依着道士的口诀运气一周身,将分身收了下来。 沈仲春一旦身怀异物,心里不禁开始跃跃欲试,看看这玩意儿的威力如何? 才一入夜,就催着沈兴带他出现花街柳巷玩玩儿,沈兴一听主人难得有这么一份游兴,当然乐得奉陪,到时也少不了分些好处沾沾光呢。 主仆俩身戴停当,由沈兴带路,直直走到了夫子庙边最为高级的妓院紫仙别馆,此乃南京第一的迷人销金窟,里面的姑娘,可是比千金小姐还高贵,一个个都是花枝召展的狐狸精迷人的很,只要有银子,凡夫俗子在此可以享受一切,她们也会不客气的在你身上无休的索求,直到床头金尽则是翻脸不认人。 沈公子一进花丛,自群雌粥粥当中选中了一位最美丽最风sao,身材最为丰满的姑娘,没被选上的姑娘,一个个醋意十足对着被选中的姑娘,生气的嘟着嘴,鼻子里不服气的哼了两声,都赖着不走开,十多双眼睛盯着他两人看,到底是婊子爱俏,远远的一位姑娘俏俏的说了:「哎,这冤家还真俊呢!」一旁听到了的姑娘都笑将起来。 被选中的姑娘笑逐颜开的拉着沈公子进入绣房,请他入座之后,一屁股就坐进了他的怀里,先在他口中塞了一粒莲子,公子边吃边说道:「这是什么,怪甜的。」姑娘抛了一个媚眼,娇声说:「这是如意宝珠。」公子见她这么俏皮,便将她搂得更紧,然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呢?」那姑娘轻声说道:「我叫碧玉。」随即反问一句:「怎么称呼公子您啊?」「姓李,行三。」沈仲春假报了姓名,碧玉忙叫了声:「李三公子!」还来不及应呢,嘴就被两片嘴唇紧紧盖住,那条香舌儿顺势的送了进来,顶得他心里着了急,手脚不知让放在那儿好,碧玉一见,便知这人是个初出茅芦,新鲜滑嫩的童子鸡,越发使出全身解数,一连哼了几声,把公子迷得入骨、醉得欲死。 碧玉可是位风月场中老手,懂得如何应付那些新人,她把房中的灯火挑得更光亮,再替他脱去了衣裳,看到了他雄壮的分身时,心里感到了些惊奇,但是她见多识广,倒也不十分在意。她自己却故意留着胸前一个肚兜,和下身不到三寸宽的布片儿,全都是大红色,上面绣着两副毛发毕现的春宫图片儿。 她颤动着乳波臀浪,扭着腰儿,一双高挺的rufang看似摇摇欲坠,底下一片轻沙一时飞起,妙处更是若隐若现。沈公子那曾见过这般的春色怡人,张口结舌的在那儿出神,早已忘了自已姓谁名谁了。 碧玉斜斜的倚在床榻,玉手一扬向他招了一招娇媚的说:「嗯,公子,您过来看看我嘛。」沈公子这时才如梦初醒的走了过来,抖动的双手,将她胸前的肚兜及底下的亵裤解了开来,立刻出现一具雪白的灯下美人,精赤条条的,高高的rufang、细细的腰身、满满的rou门,呀,这那里是人呢,明明就是欢乐的祭品,将人带入极乐世界,乐而忘返。 rou与欲的诱惑,令沈公子全身热血奔腾,丹田之中的星星之火,立刻点燃成为燎原之势,那根历经改造过的阳具,一跳再跳,昂昂然盘根错节的粗筋满布、表面凸凸凹凹,guitou大得有如红柿子一般,油光亮亮几可见人,rou厚结实,梭角像厚厚的钢刀一样,这威势可要吓煞人了。 碧玉一看可爱到极点了,她本就爱大家伙,如今可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俊美的人,又是这么的有本钱,用手一抓一量,哎呀,这个俏冤家可有三把二指半呢,公子被她这么一握,那阳具变得更加暴跳如雷,摇头幌脑的像是要择肥而噬了。 他猴急的伏在她的身上乱刺,毫无章法的久久还在外面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惹得碧玉在身下一阵的娇笑: 「哎呀!你这个人是怎么搞的,成了老鼠拉龟,不知从何而入了?」说着,吐了两口口水在guitou上抹了抹,再抹些在自己阴户上,然后让他的大guitou磨着yinhe儿,再叫他握着自己两只肥大的rufang,不一会儿自己感到阴中sao痒,流出了些浪水,将阴户及阳具都润湿了些。 碧玉不禁扭着腰对他说:「李公子,您可以插进去了,可要慢些儿来哟,奴家怕会吃不消呢!」沈公子闻言就开始慢慢的挺入,才进了个guitou,就让她有些紧痛,可是公子吃到了甜头,不管死活的就一鼓作气的尽根而入,坚硬如铁、其热如火的阳具,狂风骤雨般的一抽一插,猛进急退,大guitou下下的吻着那花心儿。 经过一阵胀急痛之后,便渐渐的感到好过了,觉得他的阳具是普天之下最好的一根,长、大、硬、直,整个的塞进了花道,涨满了阴房,吮吻着花心。 「啊……唉……」她不由自由的叫出声了,扭摆着细腰,摇动着肥臀,急急的抛高那肥涨饱满的阴户,迎着阳具上下抛挺,一时间,整间绣房里全是yin言浪语,再加上肌肤撞击的责责、蓬蓬声响成了一片。 他们整夜的尽力迎送,共同写出生命中最光荣的一章,男的是乍得甜头、女的是满载而归,说不尽恩爱风流。 谈到情深时,公子又再次提枪上马、短兵相接,玉门关春风再度,碧玉也是挺阴急迎,两片肥厚yinchun翕翕而动,一收一缩,一开一合,紧紧咬住阳具根部,花心紧贴guitou,rourou相贴的磨擦、碰击,尽情享受着男欢女爱。 最后以粗壮的阳具,将碧玉捣得魂飞天外,不知丢了多少次,才双双拥抱睡去。 (2)沈仲春食髓知味,一连跟碧玉睡了好几夜,夜夜春宵苦短、朝朝欢乐难当。 阅人无数的碧玉,也可是位风尘高手,在这些天中教他玩了好些花样,同时向他解说不同的女体要如何应付,阴户生的高的要如何插入,部位生的低的又该如何刺进,如何善用阳具进行顶、点、刺、挑,何时适用九浅一深之法,何时该用九长一短,那沈公子也是天纵英才一点便通,当下就施行起来,配合了重生的超凡入圣的阳具,常常将娇嫩的碧玉插得个俏语不断、yin津乱流。 虽然碧玉一心要用自己的身子及芳心,将沈公子系在紫仙别馆中,然而鸨儿爱钞的嘴脸,让沈公子感到不耐,於是他在紫仙别馆的踪迹就越来越少了,碧玉也只得感叹这位公子也是薄情人儿,辜负了自己一番谆谆教导之心,只希望在送往迎来的客人中,再能出现另一个奇能异士,好填补心中及体内的那股空虚。 沈仲春自从得到了碧玉的性爱启蒙之后,心中暗想:「凭我这俊俏的面孔、风流的仪态,总要配得相衬的美人儿,我如今十八岁了,却中馈犹虚,更何况现已是雄纠纠气昂昂的大丈夫,床第上摆弄个三妻四妾都不是问题,如今身在南京城,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想必不少,何不暗自探访一番,或许也可成就几许好姻缘。」於是便独个儿手摇摺扇,信步前行,迎面走到不远的一座庙,门前停了两乖的轿子,几位轿夫就在那大树下谈天。 待他走近庙前,抬头一看,只见高高的悬着一块黑底金字的横牌,正中写着紫竹庵三个大字,他顺着路走进去,来到大门边,听到一旁一位老家人说道: 「各位爷们,请让一让路,我家老太太和小姐要回家了。」沈公子让到一旁,但见两位侍女扶着一位老太太,后面跟着一位千娇百媚的小姐,缓缓的慢步行来,金莲轻摆,使他看得垂涎三尺、魂飞天外,好半晌,才从心里叫了一声:「好呀!果然生得美,如果能够跟她一夜春宵,我沈仲春就是死也甘心了。」便看着她张宜笑宜嗔的粉脸,身不由己的跟了出去。 老太太和小姐都上了轿,轿夫一声吆喝抬起来就如飞走了,沈公子呆呆的站在那儿出了一会神,向旁边的人一打听,原来是王翰林的夫人及千金淑美小姐,人家是侯门深似海,岂能让自己乱闯,如果以晚辈求见,也不可能通到内房,前思后想,真的把个聪明才子给急坏了。 为了这个美人儿,不断的前思后想,回到寓所仍是长嘘短叹,背着双手走来走去,茶饭不思,居然就要害起单相思来,一连好几天,夜里做梦还会叫着王小姐的闺名呢,书僮沈兴看到公子如此消沈,也是为他着急,深恐他一病不起。 公子也要沈兴到王翰林府第邻近,去打探王翰林的小姐许了人家没,以及府中近日的情形,结果沈兴没有问出什么头绪,只打探出王府最近要买一位婢女。 听到这个消息,公子想了一天,终於给他想出个妙计来,他叫沈兴上街买了两套女人的衣裳,自己穿着打扮起来,又吩咐沈兴如此这般依计而行。 王翰林的官府,在南京地方可是大富大贵的人家,您看他家里的房间是一间接着一间的,庭深院广,墙高门大,就凭人家门前的两只石狮子,就会把人吓倒了。 沈公子穿了那套女人的衣裳,与沈兴装成了兄妹的模样,一到了王翰林的家门口,便并排的坐在那儿呜呜的哭了起来,声音如鬼哭神号,立刻就惊动了门房王科,跑出来一看,问他们为何哭得如此伤心,沈公子一见有人来问,更是装模做样的哭的伤心。 沈兴假装十分伤心的样子,擦着一把鼻水、一把眼泪的说:「老伯伯,我们是从苏州来投亲的,如今亲戚不知搬了那儿去了,娘亲一急就去逝了,我们身上连买棺材的钱都没有,兄妹两人才会在此伤心难过。」王科也是老实人,听了这些话也觉得可怜,於是对他们说:「我们家老爷近日想买一个婢女,看了几位都没有中意的,我看你的meimei人长得灵俐的,不如我领她给老爷看,如果看中意了,也可以给你几十两银子,好给你娘办后事。」沈兴假意的叩头千谢万谢,沈公子就低着头跟着王科进入府中。 王科将他带到了书房外,自个儿入内禀报,老爷听了后有些不放心,便要王科带去看老太太,结果老太太一见到沈仲春就十分的喜欢,老爷也依了太太的意思,告诉王科到账房处领了五十两银子,交给沈兴后也写了张契条,另外也赏了五钱给王科买酒吃,老家人自然满心欢喜,心想自己算是做了椿好事,这阴德可积得不少啊! 王夫人春沈仲春改了个名子叫女爱,请侍女三春带去侍候小姐,这么一来把个沈公子给喜得全身酸软,连走路都像饮酒一般,到了绣楼,仲春一见小姐,便跪在地上叩首,嘴里不住的祝祷: 「小姐在上,新来婢女女爱,祝小姐身体健康、四季平安、诸事如意、福寿延绵、百瑞并臻、千祥云集。」他这说一句就叩一个头,嘴里念个不停,淑美小姐看了极为过意不去,连忙说:「女爱,不要对我这样叩头,快点起来吧。」沈仲春一听,心里反而不乐了,原来他是借着叩头为名,正在细细品鉴淑美小姐的三寸金莲啊。 一旁的三春及春桃则是早已笑弯了腰,指着她对小姐说:「小姐,你看她成了叩头虫了。」淑美见她长得眉清目秀,手脚粗大却也无伤大雅,在整个府里面要算他第一了,只可惜了一双大脚,就是美中不足,便问他:「女爱,你会刺绣女红么?」仲春摇摇头说:「不会。」春桃在一旁接下:「那么你这人是没什么用了。」仲春抢着说:「这可要怪我mama不好害的,让我到隔壁人家去听学,如今追悔也来不及了。」淑美一听她读过书,却也想考一考他的文才,便对他说:「我这里有个上联—日移竹影像棋局,你给我对上好吗?」公子随即一口答道:「风送花香到画屏。」淑美一听,觉得他的才学还要高过自己。 但她还是有点儿不服,又问他懂不懂棋琴书画,仲春弹了一曲凤求凰,又画了一幅和合二仙,晚饭后小姐又和他走上几盘棋,公子当然是样样俱能,件件精通,让淑美小姐是心服口服,五体投地,甚至还要拜他为师。如此一来,沈仲春的心便更加热烈起来,心想,只要守在这里,鱼儿一定会上钩跑不掉的。 这时已近二更,侍女春桃服侍好小姐入寝后,也催着仲春出去,回到下人的房间就寝。春桃忙活了一天已是累了,一进房便准备脱衣就寝,公子见状便走上前说:「春桃姐,让我服侍你脱好么?」春桃觉得新来的婢女颇识趣,要来侍候我这个前辈,於是就任由他动手。 於是公子像是得了一个异宝似的,先替她脱去了上衣,里面只有一片抹胸,仅仅围着两只高挺的乳峰,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着,接着帮她脱下裤子来,露出了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修长浑圆,让人爱怜。 仲春爱不释手的摸了一把,春桃吃吃娇笑的说:「女爱,你将灯息了,我们快来睡吧。」仲春笑着对她说:「我是没有亮就不敢睡的。」说着也将衣服脱去,睡在春桃身旁,摸一摸她的粉脸说:「jiejie,你的身上好香啊!」春桃笑着说:「嗯,你这个人,叫你睡了,还啰嗦个什么劲,明天还要起个早呢!」仲春拉着她的一只手,笑嘻嘻的说:「jiejie,你今年几岁啦,有没有许婆家呢?」春桃抽回了手,白了他一眼说:「今年十七岁,还早呢!」说完便朝里面一翻身。 春桃人长得也是青春美丽,体态丰腴,如今她一翻身过去,便越显得曲线毕露,那个圆圆大大的丰臀,像座突起的山丘,看得仲春心中痒痒的,便又握住她的香肩说:「jiejie,我睡不着,咱们谈谈好么,说真的,我早就想要个丈夫了,有时看到了俊俏的后生,晚上都睡不着呢!」春桃听了格格笑骂道:「你这个sao丫头,想丈夫想呆了,难道你尝过滋味不成?」仲春说:「我虽没尝过,但是也听过、见过。」他一面讲,一面探手伸入那片抹胸里,轻抚摸她小巧玲珑的菽乳,一手往来按住了高高坟起的肥rou。 他接着说:「jiejie,我家隔壁张三哥洞房花烛的那天夜里,我偷偷的躲进他的房子后面,jiejie,那张三真是个急色鬼,一进房就搂着媳妇儿猛亲个不停,先把她的衣裳脱个精光,在红烛下好白的皮肤,就像jiejie的一样,张三哥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我一看心里就打扑通扑通的直跳个不停,他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摇头摆脑的,跟眼镜蛇一个样儿,jiejie,你想想该有多粗多长啊?」他已将春桃的那片抹胸解掉,小裤子也脱了下来,整个人赤裸裸的,让沈仲春软玉温香的抱个满怀。 春桃听着也是嘻嘻的笑个不停,仲春在她的小腹旁一划,说道:「jiejie,那玩意儿在这里呢。」春桃被他说得春情大动,娇躯又被摸后酸痒不已,微微扭了一下腰,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女爱,你坏死了,我不要听嘛。」仲春顺势把个小指头,轻轻塞进她小腹下粉红色的肥缝中,春桃轻轻的哎了一声,仲春便继续说:「张三哥硬要他媳妇儿握弄他的那玩意儿,她只是轻轻一把便放开,我看张三哥给他一握之后,那玩意儿更跳动得厉害,他便抓住张三嫂两只大奶子,人也伏了上去像是骑马一样,那条眼镜蛇便慢慢的钻进了她的身体去了,张三嫂先还是小声的哎啊哎啊的叫,到了后来就亲哥哥,我要上天了的叫个不停。」仲春一面说着一面手指开始轻轻抽插起来。春桃此时就更加难过了,一面听他说得天花乱坠,一面被他摸弄得春心难耐。 看准了时机,公子又对她说:「jiejie,那时候我真是难过死了,恨不得找个俊俏郎君玩玩,jiejie,今儿夜里,就让我做个丈夫,学着那个样子玩玩可好?」他说着,另一只手更加紧在乳上摸捏起来。 春桃被他弄得痒痒的,便在他脸上划了一道,笑骂道:「呀……你这个sao丫头,什么丈夫不丈夫的,你和我还不是一样儿,难道你身上就有带把的?」仲春说:「不信你就摸摸看好了,我比那些男子还强过百倍!」春桃初时还是不肯,但是后来被他抓住自己的手去摸,那知道触手便是一根yingying的东西,把她吓得是花容失色,全身颤抖做一团,心里卜卜的乱跳。 她心里想叫,可嘴里却叫不出来,停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不、不、不好了……」沈仲替春趁着她惊愕之际,已将嘴压着她的两片芳唇猛吻,并且柔声对她说道:「jiejie,不要怕,我乃是苏州来此的沈仲春,前日在庙前见到你家小姐太美了,因此才男扮女装假意卖给王府,想藉此亲近你家小姐,将来如果能和你家小姐共结连理,也少不了你的好处哩。」春桃一听,原本身旁的人儿是苏州的才子沈仲春啊,居然为我家小姐如此的颠狂,想他风流文采、大名鼎鼎,既然来到了这儿,我春桃也不可错过了这个良机,於是对着他娇笑说:「公子既然这么多情,我春桃也会想办法帮着你一把,只是这样帮你,公子要怎样谢我呀?」仲春嬉皮笑脸的挺着下身的玩意儿说:「就请jiejie吃这个吧!」春桃只是不依,要沈仲春对前程下了个毒誓,将来一定要纳春桃为妾,才让他将自己上下衣脱了个精光。 (3)虽然房内的油灯不亮,但也照得人脸红红的,春意盎然,情欲交织。 沈公子已把灯火移近床前,慢慢爬上春桃身上,在妓院期间的磨练,已经让他十分地内行,一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乳峰,一停的揉弄,另一只乳峰则用嘴咬着,舌尖抵紧那粒乳儿,吮着吸着,下面那个大guitou便磨擦在她那两片肥唇的yinchun上,让春桃不住的轻叹不已。 如此的交缠摸索,让两人的情欲大炽,仲春那根阳具已硬到了极点,其热如火,春桃只觉得被他顶得全身发热,yin水开始缓缓溢出,且是越流越多,连屁眼也感到凉凉的了,在yuhuo上冲之际,头儿昏昏的左右摇动不已,媚眼儿也闭得紧紧的,十足渴望着男欢女爱的少女羞态呢。 公子待她到yin兴高峰之际,在阳具及阴户上吐了一些口水做润滑,再对春桃柔情的说:「jiejie,忍着点,痛一下之后就会苦尽甘来了。」他的腰慢慢往下沉、往下沉,春桃此时觉得他的那条眼镜蛇,一丝丝的往自己小肚子下方钻,突然感到像被一枚针刺着一般,一针接着一针,最后是无数根针刺,哎啊!最后不是针刺,而是一把峰利的钢刀在割rou了。 「哎哟!」春桃轻声呼痛着:「好哥哥,你这样就不是在爱我了,而是拿一把刀子在割我的rou了,好疼哪。」公子说:「jiejie,谁说我不爱你,正因为我太爱你了才会这样做呀,再忍耐一会儿就好了。」春桃伸手往下一探,啊呀!这冤家在外面还留了一大截,如今怎么可能容得下去?便牢牢握住不放,不让它再进去胡闹。然而她可不知道男人家这玩意儿,一发起脾气来,非得痛饮个大醉之后,再狂吐一番才会过瘾,否则就不能算是好男儿了。 然而公子也深知此时要怜香惜玉,不能再莽进了,於是便使出从碧玉那儿学来的绝活儿,在春桃的身上大展身手,像雨点般吻着花般的容貌,咬住她的香舌儿,双手抚摸着那对rufang,guitou微微的往外退弄,如此一来,春桃被疼痛浇息的yuhuo又被鼓动得燃烧起来,而且是更为旺盛,卡住阳具的手也松了开来,腰儿又开始轻扭了,浪水也又流动了。 她的脸儿现出了一丝笑容,媚眼也抛了过来,公子便把握住这千金一刻的机会,将她腰儿搂紧,暗中一运气,借着又多又滑的yin水,扑通一声的长驱直入,一下子刺个尽根,不但是那处女膜给穿个对破,而且还结结实实的顶到了花心,春桃是一个痛、一个惊、一个痒,「啊呀!一声,就差一点了昏了过去,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仲春既然先入为主了,自然也不会客气,一连的抽插个数百个回合,依常理来看,人是rou做的,那个小地方更是柔嫩得吹弹得破,如今被这么根大东西塞进去,一开始就疼痛不已,再不停的顶弄,人早就该死了过去。 可是天下间可就很多事超乎常理之外,您看看这春桃可就是个例子,先是唉唉呼痛,没一刻工夫之后,就如同换了个人似的,虽然嘴里还是唉啊个不停,然而却可以分别出来,先前是疼痛的呼叫,如今则是爽快的浪语。 夜越是深沉,远远传来数声犬吠,三更将尽,公子仍是勇气百倍,不停的颠倒起伏,两只手不断的紧紧揉弄着春桃的rufang,肩上架着两条雪白的玉腿,上身微微向前倾,二膝就在她丰满肥美的屁股两边。 那根阳具笔直的挺起来,头大尾束,对准阴户一下又一下的插进去,一下又一下的抽出来,又急又快,又猛又狠,连带着那两片肥厚yinchun,也着一翻一进,发出渍渍、蓬蓬规律的声音,和着床板的吱扎声,胜过美妙的丝竹之音。 春桃的媚眼如花如雾,额上不断的流下晶亮的汗珠,急喘喘的,腿更分得大开,阴户也抛得更急,抑凑着阳具一开一合,紧紧的裹住根部,好让大guitou狠狠的吻着花心,yin津浪水更是狂流不止。 仲春此时是初御处女、精神百倍,春桃则是初尝滋味、花径迎宾,浓情蜜意之际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