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心船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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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言一向是一个挺sao包的人。 或者换句话说,公子爱美。从小就喜着鲜艳,衣柜比寻常男子多出好几个,每日一换,都不带重样的。和燕宣在一起后,又开始注重保养,购入瓶瓶罐罐的凝香膏、玉脂霜等物,塞满整整一个妆奁盒。 不管做多少次,陆锦言总想呈现自己最好的状态,这样两个人都能很好的享受。 燕宣日常就观赏他的小美人坐在床上,光着身子涂涂抹抹,兴致来了,他还会主动上前“搭把手”,然后顺理成章地滚到一处,倒也是乐在其中。 直到这天陆锦言红着脸,往他手上塞过一个小瓶子,让他帮忙给xiaoxue上药。 “是上次伤到了吗?” 燕宣略有疑惑。前天晚上做的时候,他还算温柔,而且事后他也小心检查过,并没任何问题。 陆锦言摇摇头,小声道:“不是,不是伤药。” 除此之外,他不肯再多说。燕宣低头打量起手中这只白瓷瓶,心里大概有了数。 既然不是伤药,应该又是保养用物一类。 这边,陆锦言已经转身趴好,回过头羞答答地喊他:“哥哥,快点。” 小屁股高高翘起,丰软雪白的两瓣臀rou微微分开,露出中间一点粉红,欲掩还羞。 燕宣并起两指,伸进臀缝按住那点慢慢揉搓起来。 很嫩,很粉,又软又弹,他想不明白还有什么可保养的。 正思忖着是不是小家伙又没了自信缺失安全感,突然,听得嘤咛一声,xue口衔着指尖缩了一下,吐出好些水儿。 “哼…别玩了……” 陆锦言羞得把脸埋在枕头里。他这副身子真是越发娇气,只要燕宣摸几下,就能yin荡成这样。 对于这种变化他既喜又忧。能和相爱之人身心契合自然是好事,但长此以往他的欲望只会越来越大,如果频繁地做而不加以控制,后面肯定会变得越来越丑。 陆锦言不想变成那样。他思索多日,问过好几个懂行的,又寻了太医才研制出这道保养私处的方子,只求能和预想中的一样有用。 指尖在湿热的小粉红上轻点几下,燕宣低低笑道:“出水了呢。” 他还在这磨蹭,陆锦言羞恼地想要爬起自己来,被燕宣眼疾手快地按住。 “乖,哥哥给你上药。” 他见好就收,拔出瓶塞,乳白色流体倒入左手掌心,又用右手手指蘸取部分,轻轻抹了上去。 液体微凉,xiaoxue被这股凉意刺激的一缩一合,一不小心就含进去半个指尖,惹得小公子又哼哼起来。 燕宣也被勾起些意动。 粉色的小褶皱慢慢吸收掉乳白色的液体,原本应重新变得干爽,但xiaoxue时不时地吐出点儿水,药物被稀释,怎么揉都揉不尽,还有些滴滴落落的,顺着臀缝向下汇成一道小小细流。 他看红了眼,手上更加用力。 然后粉色就被揉成了熟红。 陆锦言受不住,细腰塌下来,臀尖儿上的rou都在颤抖。 为什么只是让他帮忙上个药就能变成这般折磨啊! 陆锦言不解,眼角的泪沾湿了枕头,等好不容易全部涂完后,费力转过身扑进燕宣怀里。 “哥哥……” 他想要,现在就要。红润的唇瓣贴着男人的锁骨逐渐往上,燕宣却在得到他的亲吻后温声道: “上了药就好好休息。今晚不做了,嗯?” “不……” 陆锦言没了声。燕宣说的对,太医确实嘱咐过他用药后不可行房。 可是他好难受,都怪燕宣非要那样折磨他。杏眼湿漉漉地望向男人,小公子无辜又委屈。 说实在的,燕宣心头憋着火,也不好受。但这事的确是他的责任,被那眼神一看,又不能不管。 “乖,哥哥帮你弄出来。” 说完这话,他把人放靠在床头,分开双腿低下头去。 很快,房间内响起低低续续的呜咽声。不多时,陆锦言就抓着被子,哭着释放在他口中。 被伺候的人爽到哭了,伺候的人却是冒出一头汗。燕宣躺到他身边,抓过一只小手就放到自己腿间,用力撸动起来。 “哥哥,明天cao我,好吗?” 陆锦言趴在他胸上,一边熟练动作,一边急着想得到他的允诺。 话音刚落,手中的roubang又肿硬了几分。 燕宣咳出一声笑:“宝贝,你再说下去明天连笔都拿不起来了,知道吗?” “可是我明天也不用写东西呀。” 陆锦言记得,早几天前燕宣就答应他,明晚要带他去京城东湖看灯笼冰雕。为此,他把馆里的事早早都处理完,留出一整天的空闲。 燕宣怀疑小兔子就是在报复刚才上药的事。 他几乎是咬着牙笑道:“行,筷子也别拿了,明天哥哥喂你吃饭。” “唔……” 想辩解的话全被堵住,男人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两刻钟过去,就在手腕累的发酸时,燕宣终于结束。 陆锦言这才明白拿不起筷子的含义。可这还没等到明天,他又被拉起来,提前被喂了一嘴好哥哥的东西。 燕宣也是说到做到。到了第二天,不说一日三餐全是他一口一口喂给小兔子吃,就连更衣洗漱都是他亲力亲为。 府中家仆对这情形早已见怪不怪,从一开始面临失业的恐慌到如今麻木地袖手旁观,谁叫王爷宠王妃呢,都习惯了。 陆锦言本来还带着点气,嫌他昨晚折腾太久,可等被服侍一天下来,到晚上要出门的时候,那些不快已经全部消失。 小公子兴奋地催促着:“快点快点,等会东湖上就好多人啦!” 燕宣不急不慢地给他系上斗篷,又把后面的雪帽也给戴上。大红羽纱鲜艳如火,领帽一边围着厚实的白狐绒,把小脸蛋藏在里面暖暖和和的。只露出一双笑弯的杏仁眼,滴溜溜地转,越发显得灵巧生动。 燕宣被他看得没忍住,撩开白狐绒在眉心上落下一个吻。 “走咯”。 他牵起小公子的手,踏上去东城湖的马车。 时至元月中旬,年味还没散去,夜空中此起彼伏地绽放烟火,街巷的红灯笼仍旧挂了一片。 东湖边更是热闹。今年似乎格外冷些,连搭起来的雪人冰雕都好看不少。湖岸上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大多都是年轻人。有围着冰景吟诗作对的,有沿岸慢慢观赏散步的,身份尊贵的人家则有能力包下一艘花船兰舟,泛游湖上,观四周美景。 往年陆锦言一看到他两个弟弟meimei就烦,压根就不上船。但今年不同,昔日不受宠的尚书府公子如今已是皇帝钦定的睿王妃。 虽然是还没过门的。 也正因如此,当看到上了那条最大最豪华的游舫的人是睿亲王时,在场不少人隐隐动起心思。 有女子在想,一个皇家王爷真能守着一个男妻过一辈子不要子嗣?还不得找个女人繁衍香火。普通人家嫁过去的妾就是妾,但王府的妾不一样,那叫侧妃。现在婚礼未行,侧妃的人选还没听说,好不容易能当面看到王爷一次,可得好好争取一把。 还有男子在想,睿亲王既好龙阳,连男妻都敢光明正大地娶。那凭自身这番气度相貌,若是入了王爷的眼,岂不也是飞黄腾达扶摇直上? 于是,当陆锦言坐在船头,倚在燕宣身上左右张望正来劲时,渐渐察觉到不对劲。 “怎么旁边那么多船?都挡着我看景了,湖那么大非要往我们这边挤吗?” 他不悦地皱起眉头。燕宣闻言,抬头环视一圈,恰巧捕捉到几个不加掩饰直勾勾朝这边望的贵族,心下了然。 又是一堆不死心的。 “等我一下。” 他起身,身形一出,轻跃到一条邻近的船上,船内的人立即钻出来欠身行礼。 看到面朝燕宣的那个男子脸上的笑容时,陆锦言也明白周围这一堆船是怎么回事了。 他心底酸溜溜的,眼睛一直盯着隔壁,只想燕宣赶紧说完话回来。 突然,船身轻震一下,另一条船并过来,船头紧贴着他的船。 陆锦言大惊,还有完没完,都挤出事故了! 他刚想喊人赶紧把船头移开,又一女子从那条船上稳稳走到他这边来。 “陆公子。” 来人自来熟地打招呼,问也不问,笑盈盈地坐下。 陆锦言:“?” 他见过这位,印象中是哪位侯爵家的庶女,从来也没说过话,要不要就这么明目张胆来挖他墙角?这庶女到底是有多想往上爬? 陆锦言不点头也不应声,看她一眼就转过头去,权当无视。 那侯爵小姐也不尴尬,反正没赶她走她就装无知,在这坐着。 此时,燕宣回到船上,侯爵小姐眼前顿然一亮,忙起身行礼。 她面对燕宣时明显热情多了,还未等他问话就先道:“小女子今夜独行一人,刚看到这船上只有陆公子在,就想着过来做个伴,没想到王爷也在。” 她做了个撩发的动作,莞然一笑:“虽说王爷现在回来了,不过,王爷素来心胸宽广,想必也不会介意多小女子一张凳子?今夜着实冷了些,小女子一个人……” “本王介意。” 燕宣听得头大,内心是和陆锦言一样的震惊,还真就一点面子功夫不做,腆着脸上来瞎掺和? 他坐下来,毫不留情道:“本王与王妃实在不想让无关之人打扰。天寒地冻,冷的话家去。” 这话就是赶人了。侯爵小姐的微笑面具碎了一地,尴尬笑笑,难堪地下了船。 另一边,燕宣去谈恰过的船也调头往另一边去,渐渐地,刚刚还围在他们周边的船都散开了。 陆锦言还没回过味来,咂摸叹道:“这可真是……” 他想说厚颜无耻,可一想到对面是未出阁的女子,又嘴下留情。 “我们进去吧。” 被这么一打扰,观景的兴致都少了好多。陆锦言起身,拉着燕宣走进舫内。 里面有几个侍从守着,见主人进来,点了熏香暖炉,铺好软垫便要退到二楼。 陆锦言及时叫住他们:“把帘子拉下。” “拉帘子干什么?不看景了?”等人走后,燕宣问他:“真有那么冷?” 陆锦言摇摇头,笑嘻嘻地扑到他怀里。 “我不冷。我又不是一个人,我有夫君给我取暖呀。” 燕宣一怔,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 丝丝甜蜜从心头涌上,他低下头,捏着小兔子的脸蛋,正想让他再喊一声时,一只不安分的小手悄悄探进衣物,径直伸到最里。 刚从外面进来,还没回过暖,燕宣猝不及防被冰了一下。 他挑眉:“这就是让夫君给你取暖的方式?” 陆锦言作惊讶状:“哥哥,你身上好冷呀。” “我不冷。” “不,你冷。” 他睁着眼睛说瞎话,手又摸到下面,拽住昨晚服侍一宿的roubang,搁手心里揉搓两回,叹道: “尤其是你这里,好冷的。” 燕宣:“……” 陆锦言直起身来,贴上他耳边轻声问道: “哥哥,我给你捂一捂呀?xiaoxue里……好热的。” 话说到这份上,燕宣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这边,陆锦言已经解开斗篷、袄子,层层冬衣堆落,摆了一地。 燕宣立即拾起斗篷给他披上,不赞同道:“别着凉。” 舫内暖炉烧的旺,帘子也密实,并不算冷。陆锦言没有扯下他给重新披上的斗篷,就着将上半身一裹,只露出光洁的两条腿抬起踩在他肩上,小脸绯红。 “哥哥,你看,xiaoxue是不是更粉了?” 他岔开双腿,露出xue口,又似是怕燕宣看不着似的,还伸出手指在小粉红上点了点。 燕宣低头看去,眼中眸色渐深。 那药物还真有神奇作用,仅过一日,这处好像就更娇嫩了些。他情不自禁上手去摸,小菊花软软的,是漂亮的淡粉色。 看他还在磨蹭,陆锦言略有不满,右脚滑下落在裆处,用劲一踩,娇嗔道:“快点把roubang放进来呀。” 燕宣失笑,这是急得连扩张都不想做了。 修长手指插了进去,慢条斯理地搅弄着,微凉指尖戳着软rou,痒意与冷意在湿热的xue内迅速四散开。 燕宣将他闭眼哼唧的娇态收进眼底,打趣道:“今天怎么不怕有人听见了?” 陆锦言睁开一只眼看他,小嘴扁着:“他们都想嫁给你。” “哈哈哈,这是哪里来的小醋精。” 燕宣笑着,俯下身亲吻他的唇角:“所以王妃就想出这种方式,勾引本王?” “才不是!”陆锦言反驳,有理有据:“你答应过今晚要cao我的。” “我好像没有允诺过。” 燕宣抽出手指,带出一片湿湿沥沥。漫不经心地,他将手上的汁液蹭在小兔子洁白的小腹上,又捞起小rou茎,手指缠在上面打着圈。 “而且,哥哥身上也冷,小言儿,你说怎么办?” 他故意问道,仿佛片刻之前说自己不冷的不是他本人。 陆锦言看看他,默默坐起,开始解他的衣裳。 男人体格结实,常年习武确实耐寒,穿的比他少不说,身上热度也比他高。 陆锦言抱紧他贴了上去,糯声道: “小奶子也是热热的,可以给哥哥取暖。” 他说的天真且真诚,像是孩子把最喜欢的糖果全部拿出只求换得一声夸奖。 燕宣却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小兔子这幅纯真乖巧的样子太具有欺骗性,燕宣当然知道他想要的可不止夸奖那么简单。 宝贝的xiaoxue痒了,得让哥哥cao一cao才能舒服。 “啊。” 陆锦言轻呼一声,小屁股被人抬起,再坐下来时已稳稳落在roubang上。 xue儿只吃进一半,燕宣揉捏着两瓣雪团,一边轻轻往上顶一边安抚道:“宝贝儿,放松。” 陆锦言皱紧眉,腰腹下沉,努力地吃进一点、再一点。 “哥哥……” 正当他想让燕宣先出去一下时,忽而,阵风大作,湖面波浪翻涌,游舫被猛地推出几尺远。 “啊啊——!” 舫内的人也被晃得身形一倒,燕宣及时支撑住,陆锦言却膝盖一软没能跪稳,直接一坐到底。 眼泪噗哒噗哒落下来,小公子疼的快要哭晕过去。 “不哭了哈。” 燕宣也在咬着牙死死忍耐。 “怎么那么紧。” 他缓了好一会儿,确保那股射精的冲动有消退的迹象,才慢慢挺腰顶弄起来。 不是他的错觉,这xue儿确实变得滑紧许多,rou壁与柱身紧密贴合,里面喷出的汁儿多的就像是在呲水。他按着小屁股稍一往前,guitou便滑着xuerou顺利顶到xue心,把小可怜的哭声全转成了甜腻的呻吟。 燕宣怀疑小兔子用了可能不止一种药膏。 “哥哥,呜太深了,受、受不住了啊……” 陆锦言想让他停下,自己来动,可刚一支起膝盖,老天爷就跟他作对似的,又刮起一阵大风。 “呜呜啊不、不行——!” 游舫晃动的幅度比刚才还大,roubang顶的深度仿佛要把肠rou都绞烂,xiaoxue应激地紧紧收缩,恨不得把男人绞断在里面。 燕宣气急地吻上他。 太想射了,他甚至感觉被挤在深处的guitou都被压成扁的形状,逼迫铃口张开交出jingye。强烈快感与烦躁之意繁乱交织,燕宣又舍不得对他动粗,只能强硬地咬着小舌把舌尖吮到发麻。 似乎就是瞅准他们在行快乐的事,这次风一旦吹起就再没停下,游舫一直在晃呀晃,时不时被波浪推到高处,而后又“啪”一声被推到好远。 二楼的侍从生怕变天,可看这月明光皎的样子又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返岸,商量之后推着最能说得上话的陆平去请示主子。 陆平先前隐隐约约有听到一楼传来异样,留了个心眼,没敢冒然喊人,站在门口停了一会儿。 然后他就听见门后的动静比湖面上的不知道要激烈多少倍。 小公子应是被cao狠了,哭的都不成调,可一边哭还一边求着“宣哥哥,再深点儿”。 陆平抹了把脸,默默转身回到楼上。 他一走,舫内燕宣咬着小兔子耳朵故意使坏道:“宝贝儿,刚刚有下人听见你求cao了。” 陆锦言眼微睁,后知后觉紧张起来,xiaoxue一缩,吐出一大团yin液。 “呜……你、你……” “我什么我?” 燕宣抬起小屁股,roubang抽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一片水光淋漓,溅出来的汁点儿同xue口滴滴答答往下落的一起,把两人垫在身下的软垫和冬衣浇湿多处。 他抱着人转了个身,毫不客气地又把roubang重新塞回美妙的小roudong,也无需动的太狠,借住船体的晃动便能很好地每次都顶到娇心。 除去一开始的激烈让人有些失控,磨合片刻之后两人都享受起来。燕宣摩挲着细腻的腰段,看到身侧的湿点,低声笑道:“今天的水也忒多了些。” 他吻上小兔子的耳垂,哄孩子似的:“还都是热的。王妃这取暖手段,果然不错。” 陆锦言靠在他胸膛上,闻言,扭过头问道: “呜……那哥哥身上还冷吗?” 燕宣低头看他,忽而笑道:“嗯……手还是冷上一些。” 他往前伸去,抓着两团滑腻的小乳不住揉捏起来。 “宝贝乖,再给哥哥捂捂手。” 因着那阵莫名的风,许多游湖的年轻人都陆陆续续上了岸,热热闹闹的湖面不一会儿就只剩下游船三两只。 其中最显眼的,当属睿亲王那艘豪华游舫。 风吹浪是真的大,岸上众人觉得没了趣,正打算再随便逛逛离开,风又停了。 真有够糟心的,刚上岸就风平浪静。 有贪玩不想归家的,想再次下水。正在岸边等待仆人拉纤绳,就看见王爷所在的那艘游舫还在晃。 奇怪,不是风停了吗?湖面上其他两艘船要小得多,都稳稳当当漂在那呢。 有那懂风月之事的,一看那游舫晃动的规律,便明了上面在干什么。 这可真是香艳!有管不住嘴的,迫不及待把这个发现讲给身边人听。一传十,十传百,不多时,岸上围的一圈公子哥儿都在伸头够脑地瞅,有那急性的早就上了自家的船,往王爷的游舫悄悄移过去。 小姐们则矜持一些,面上红着,可心里也是忍不住在猜,这游舫那么大,还晃的那么厉害,那睿亲王得多猛啊。 终于,在众人的巴望下,王爷的游舫慢慢靠上了岸。 木门一开,睿亲王从里面走出,依然是那副端正有持的模样。 如若不是他怀里抱着一个睡着的睿王妃。 二楼的侍从皆一脸淡然地跟在主子后面打道回府。途径岸边有一两个好奇心实在旺盛的,随手拉住王府的一个侍从问道:“王妃这是怎么回事?” 陆平看向这个拽住他的贵族公子,脸上的表情仿佛在看白痴。 “晕船。” 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