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h 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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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习结束,大部队开拔各回各的营盘。 闻英和自己的首长请了假,理由是许久未曾回家,想要回去看往自己的养父。 她营长待她一直不错,遂准了。 曾学良回了军区不久,前后脚儿的功夫,闻英也回了大院儿。 不知情的曾学良回了家,先去了浴室洗澡,想着在演习的时候,二人那短暂的相聚,让人回味不已,又觉得无比思念。 曾学良热爱军营,但不会怎的,他开始分心,白日里山沟演习,晚上看着满天星斗,跟篝火前坐了,幕天席地躺了歇宿的时候,他总是无比的思念闻英。 他这半辈子参加过那么多次的演习,让他无比的兴奋和投入,演习过程中的激烈和紧张,调动全身全部的神经全神贯注的沉浸其中,任务,敌军,对抗,武器,行动。 但是任务一结束,他就不由自主的开始想,想到他心烦意乱。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很不好。 人在忙碌时候,沉浸任务的时候总是有麻痹的快感,但一旦空下来,思念就会侵蚀他的全部的神经。 他想念他的爱人,闻英。 他们聚少离多,匆匆见上一面,又要隔很久的日子才能再见。 他觉得自己老了,开始过于感性。 将自己洗干净,用浴巾裹住下体,擦着头发出来, “这么久。” 熟悉的声音跟自己眼前儿响起。 让他觉得他是在做梦,闻英就这么一身作训服的站在他眼前儿,背带就被她扔在地上。 “过来。”他张开双臂,她飞过去,跳到了他的身上。 他埋在她的衣服里狠狠得嗅着她,“一身土味。” “在指挥所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干了。”她抱着他的头颅,一双大眼,闪烁着亮光,她想他想得紧,紧紧搂住他后脑勺压向自己,不管不顾的接吻。 “洗洗,一身儿土,我,我刚,唔,洗完,我抱你去……”他边解开她的风纪扣,边将她剥光,任由她扯掉他的浴巾扔地上,随即蹲下身去含着他的阳具在嘴里,一嘴的沐浴露的味道,茂密的毛发扎着她的嘴儿。 “嘶,”他仰着头靠在墙上,紧紧箍住她的脑袋,硕大的阳具急速膨胀充血,抽插在她的喉咙里, “真爽,cao,”他的大手来回揉捏她的头发,摸着她的脖颈,在自己家里总算可以肆无忌惮地呻吟出声, “那天晚上,我他妈真想cao你,cao一晚上。” 她又何尝不想呢,光是给他koujiao回去就湿透了,碍于行军在外连内裤都没得换。 人多眼杂,他们又太过显眼儿,所以只能休假跟家里以解相思之苦。 “轻点儿,娇娇,别咬,啊,”她嘬得狠了些,惹得他痛,跟嘴里吐出他的阳具,攥在手里撸动,拽住,摩挲他的guitou,冠状沟,引得他站不稳,按住她得肩膀,她的头,英俊的脸上满是情欲,精壮的身躯刚刚洗完澡又是一身的汗,密密的沁在他的胸,他的腹肌上,看得她眼热, 她早就想这么干了,肖想了无数个日夜,她想听他叫,看他的喉结耸动,吞咽口水,蜜色的胸肌和腹肌起伏,肌rou鼓胀,看着他的大手无所适从的样子,看他满脸情欲,对自己展现他最原始最野性的那张充满欲望的神情。 她简直爱死了,她要这个男人跟自己身上陷入癫狂,她的占有欲迫着她想要狠狠地蹂躏他,手里的茧子就这么一个劲儿的搓揉着他娇嫩的guitou,引得他发出有节奏的呻吟, “娇娇,不,不,啊,痒,太痒了,啊,”他的声音嘶哑悦耳,还不够,还要更多,她一口含住他的guitou,舔弄他的马眼儿,嘬弄他的guitou,吮吸,紧紧嘬住,深喉,将他制止的胳膊挥舞开,揉捏他的卵蛋和大腿,迫使他失控,痉挛,颤栗,嘶吼着,呻吟着,将jingye一股脑儿的射了她一嘴,大手紧紧按住她得头颅,让她的脸紧贴着他的下体。 曾学良爽到哆嗦,灭顶的快感,他睁开英俊的凤眼,看着她眼里潋滟,将她拖起,一把抱住进了浴室。 淋浴下,她靠在墙上搂着他的头,任由他在水中给她koujiao,漂亮修长的腿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任由水流顺着他的额头,眉眼,鼻梁流下,看着他舔弄自己的xue,闻英忍不住跟他脸上蹭,紧贴着他的脸,来回搓揉,他的大手揉捏着阴蒂,舌头模仿性器抽插她的xue,引得她挺起胸,rufang荡漾,乳尖挺立,他的大手揉捏上她的胸,捏到变形,拉扯。 最后她泄在了他的嘴里。 两人跟水中zuoai,她被他压在墙上后入,纤腰被他握着手中,劲腰耸动,粗硕的大腿和结实的臀部有节奏的顶弄,肌rou随之起伏鼓凸,宽厚的背脊,漂亮的肩胛骨,斜方肌绷紧,他用大手摁住她的脖颈,迫使她回头,和她亲嘴。 粗硕坚硬无比的阳具抽插在她娇嫩的xue里,带出水儿来,卵蛋击打的声音和她的呻吟声,他低哑的喉音,厚重的呼吸声,让人脸红心跳。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跟镜子前看着自己被cao弄到欲仙欲死的样子,裸露的粉嫩xiaoxue就这么被他粗黑的阳具cao弄,丰满的奶子被他的大手握住,揪扯,她深陷情欲之中,镜子里的画面看得她心痒难耐,色情而又yin靡,深深刺激她的感官,迫使她夹紧自己yindao里的肌rou,无休无止的绞着他的yinjing,嘬着他的guitou。 引得他叫,引得他呼吸急促,咬着她的耳朵,“松快些,容易射,” “射里面,要,要jingye,” “嘴儿吃不吃?” “也要吃。”她被他抱着亲嘴儿,狠狠cao弄几十下,任由她xiele自己一身,随即射在了她的体内。她尚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跟他怀里哆嗦不已,由他抱着清洗干净,二人随即去了床上。 两人双腿纠缠着,被他侧入着后xue,奶子跟他大手里揉捏,奶尖儿被他掐肿, “都这么多年了,小屄还是那么紧,” “坏人。”她眼神迷离,粉面桃腮,rufang荡漾出乳波,下体死死的咬住他,后xue里的舒爽,刺激着她的中枢神经,引得她用腿勾缠他的腿,绞在一起,恨不能将他的阳具绞断在自己的体内。 “发sao,跟帐篷里就舔jiba,不知道那是军营吗?” “不管,就要,”她叫的软糯黏牙,勾着他的魂儿, “sao货,让你发sao,cao死你。”他大力的顶弄她的后xue,这个姿势夹的太紧了,箍到他痛,引得他腰眼发麻。 “就想让我cao你,是不是?见天儿就想吃我这根儿jiba,想让我拿jibacao你是不是?” “胡说,” “胡说?那谁捧着我的jiba含嘴里,我拦都拦不住,” “炉灰渣子。”她的小手捂上他的嘴,任由他舔弄她的手心儿,引得她心痒难耐,下体收缩的厉害, “嘶,真sao,小嘴儿真会嘬,”拇指揉捏她的嘴唇,要她含了嘬, 跟她后xue射了,随即被她摇晃着阳具摇硬了,跟沙发上骑他。 晃着奶子,看着他俊脸,怎么亲都亲不够,亲吻他的眉眼,鼻梁,嘴唇,含着他的耳朵, “你长得真好看。”她一脸痴迷,她爱这个男人。 “要收费。” “怎么收?”她咬着嘴唇,边摇着屁股,两只手扶住他的大掌,含住他的阳具,自己爽着。 “cao一回,看一次。” “光摸奶子,看屄,行不行啊?”偶尔说一次糙话勾引他,引得他心痒痒, “sao货,还说sao话勾引我,妈的,”他抱紧她的腰,掐着狠狠cao弄,任由她在自己腿上花枝乱颤,奶子翻飞,双手抱紧他的脖颈要他亲嘴儿,他喜欢得紧,拇指揉捏她的阴蒂,抽了阳具,大手捂住她的后脑勺儿,阳具戳到她的嘴里,射了出来。 “真他妈爽。” 闻英吞了精,身下早就一片淋漓,她xiele身子,疲惫的由他抱了亲吻,随即她爬上床,跟床上撅着屁股背对着他,xiaoxue就这么夹在两腿间,勾着他, “还要。” “还喂不饱你了?” 他骑着她后入,双腿蹲在床上,巨大的卵蛋拍打在她的会阴,啪啪直响,引得她尖叫,无休无止的快感纷至沓来,千军万马一样侵袭她的大脑,她紧紧掐住他的胳膊,喷了出来。 曾学良射了精跟她的xiaoxue,随即阳具弹了出来,挺翘的guitou就这么跟自己身前儿来回摇摆,她颤巍巍的起身,含了guitou在嘴里,将余下的jingye吞了。 酣畅淋漓的性爱,两人睡了个午觉,醒来已是傍晚。 他一醒来就让警卫员跟连队去食堂打了饭放在了厨房里,怕她醒来会饿肚子。 “醒了?” 她睁开漂亮的双眼,尚且处在迷糊中,搂着他的胳膊,枕着他的肩窝,抚摸上他的胸肌。 “我好想你。” “我也是。”他牵了她的手,吻上。 “曾学良,” “嗯?” “我真的好爱你。”她亲吻他的胸肌,在他心脏的位置落下密密的吻,引得他心颤不已,心胸起伏。 “我也好爱你。” 他搂了她在自己的怀里。 她想了想,还是说了出口,“我打了调职申请,等连部给军区机关发商调函,军区机关这边儿同意了,我就调回大院儿了。” 他牵了她的手十指交握,低头仔细审视她的眼睛,她就这么坦然地看着他的。 曾学良脸上的表情复杂,气愤,难以置信,到最后的无可奈何,淡淡的忧伤,他握紧她的手,认真的问,“值得?” 他都明白,他都懂。 她这么做,是为了他。 “当然,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又不是要转业,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 她想和他长相厮守。 曾学良觉得自己眼睛有些发涩,他有些不自在的转头,搂紧她在自己的怀里。 “不怕有一天会后悔吗?” “不会。”她无比坚定。 他呼出一口浊气,吻上她的头发,凝视她的脸,“我真的好怕你将来会怨我。” “你怨过我吗?” “从未有过。” “我亦然。” “每天听着上班号,下班号上下班儿挺好的,跟机关下了班儿,走两步就到家,回家就有热饭吃,多好。”她说的无比轻松,无非是让他心里好过。 她摇着他的大手,吻上他的嘴唇,凝视他好看的凤眼,轻轻摩挲他的眉骨,抚上他刀削一样的脸颊, “你陪我长大,以后就都让我来陪着你吧。”她无比的认真。 “好。”他牵了她的手,十指相扣,吻上她的嘴唇。 “他知道吗?” “军演结束后,我给他打了个电话。”她表情坦然,没有低落,证明他们的谈话还算融洽。 他温柔地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缠绵又缱绻。 “闻英,” “嗯?” 他沉默了半晌,最后温柔的吻着她的额头,“走吧,下去吃饭,吃完饭,我们去花园儿走走。” “好。” 秋日里的大院儿格外的宁静,法国梧桐和水杉随风发出沙沙的声响,院子里的果实熟透了,花香果香,安静晴朗的月夜。 闻英就这么跟曾学良将厨房里的饭菜拿到客厅,餐厅外就是漂亮的花园,金鱼池里的潺潺水声,鱼儿是不是跃起,都让人觉得温馨。 曾学良不停地为她布菜,温柔的看着她吃饭,捏着她的小脸儿。 饭后二人手牵手,跟花园散步,他高大的影子和她的影子就这么并排列在月光下,闻英看了喜欢,她将脸贴在他的胸膛,环住他的劲腰,任由他搂自己在怀里,由他宽阔的背脊为自己抵挡秋风的凛冽,丝毫不觉得冷。 他在,家就在。 她的爱人, 她的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