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提要:小师弟出场了一丢丢。有大段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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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正是少年梦醒时,忤城千岭凝视着窗缝外的明月一轮,在榻上滞留不稍片刻便起身将自己收拾一番,披着深灰的狐裘去了天经阁。 他最近能够隐隐闻到尹罗裳气味——便是夹着山玉兰的凄苦药香。在他入门前曾予了尹罗裳一个金线绣的平安福,装着在那昭华寺千年古树上采的枝头最后一朵山玉兰。梵音阵阵,香火缭绕,古树也渐渐沾了点佛性,据说那玉兰能留香个上百年,香消之时能为人挡灾。忤城知道有这样的物事后,便南下去寻,同寺庙里那些和尚争斗了好一番才将花采来。 他既能闻到这香味,便知晓尹罗裳尚安好。只是这仙山上太过冷凄,整日与那讨人厌的韩锦书抬头不见低头见,等得也是烦了,便思索着寻个法子将韩锦书困住,让师尊可以出来。 只可惜,他奇门遁甲之术仅仅略知一二,连药理也才刚刚入门,只有武艺术法比韩锦书略胜一筹。若自己不是大宗弟子,倒可以试试将韩锦书毙于刀下。思及此,忤城推开天经阁的门,嘴边勾起一抹冷笑。 正是香满屋堂,恐怕人才刚离开不久。 尹罗裳在天经阁里看累了,便将重光密宗随意一卷,抱回那雁宇榭。至于韩锦书,自然还是在后头跟着,他时时盯着自家师尊,自然知道尹罗裳将书带回是想做什么。 “师尊,那重光密宗术法诡谲,弟子早些年略瞟了一眼,便觉察到了这其中的不对。”韩锦书提了一句,也不接下文了。 “哪处不对?” 韩锦书轻笑一声,道:“其实并未哪处不对,只是看起来不适合修仙之人罢了。” “我知道。”尹罗裳垂眼。“若六界众生皆能施用,这重光密宗也不至于只剩下残破几页了。” 尹罗裳得了卷宗后便闭门不出了,折腾了整整两日才想起那食堂新出的红油苁蓉rou饺还没尝到,便唤了韩锦书,坐上饭桌。 逍遥门地处陆中,说南不南,说北不北,倒是能尝到些南北东西各地的美食。韩锦书摆上碗筷,刚揭篓盖,一阵rou香扑面而来——他依着师尊的喜好加了许多辣子,却也盖不住这羊rou汤香。 尹罗裳食指大动,心下欢喜,却也还在韩锦书面前绷着个脸色,尝鲜时都只是小啜一口。韩锦书觉得好笑,也有意要逗弄他,于是问道:“师尊可研究出了什么法子没有?” “没有。”尹罗裳面上不悦,“不过今后会有。” 那他便等着师尊了。 尹罗裳知道自己研究两天无果实在丢人,被韩锦书捡来嘲笑了去,一时郁闷,不知不觉中将韩锦书带来的全吃了。韩锦书见他这样便没提醒,任他把自己的那一盅也吃了。 夜晚风清月明,却关不住那一屋子的躁动。尹罗裳今天吃的那两盅正是大补,消化了后烧得他身子难受,他以往贪嘴都没遭过这种罪,羞愤不已,早些熄了烛火躺上床与自己赌气了。 借着夜明珠的幽光他隐隐看到外头有人靠近,那人敲了敲门后无人回应,便将门推开。尹罗裳感觉到了韩锦书正在靠近,便闭紧了眼,待男人指尖在自己眉眼上描了一番后,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师尊……当真睡了?” 那声音颇为轻佻,似乎还是带着些笑的。尹罗裳感受到了韩锦书的气息渐渐逼近,不免皱了皱眉头。 “师尊若愿意睡,便继续睡着吧。” 待韩锦书说罢,尹罗裳便感到唇上微湿,一条灵活的舌头勾勒着自己的唇线,正欲探入齿关。 “!” 不待尹罗裳出声呵责,韩锦书就轻吮上他的唇瓣,一只手伸入衣下,拨弄着他胸前的乳首,时不时地按揉两团微隆的软rou,力道拿捏得正好——既不会使尹罗裳太痛,也能挑起他的情欲。 韩锦书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摸着他的腰腹滑向腿间,正是湿淋淋的一片。他撸动着那硬挺的玉茎,咬着尹罗裳耳朵呓笑道:“师尊髀间都如此狼狈了,不如今夜就顺了弟子的心愿如何?” 尹罗裳并未回答,他知道自己渴望眼前的男人,却也没到了犯贱的地步,这个“要”字自然是不能说的。 “师尊若不说话,便是默认弟子了。”韩锦书见他眼皮底下眼珠转动,也知道了自己师尊在想些什么。好不容易得来的亲热机会,自是要好好珍惜的,便也不再出口调戏,专注于撩拨这rou体上了。 他解开尹罗裳的亵衣,顺着喉结一路舔下,在脐下两寸扫了片刻,便一口含住藏在玉茎后头的花xue。那处正是敏感,刚被碰上就涌出了汩汩清液,濡湿了韩锦书的下巴。 “师尊这处,倒也真是可爱。”说罢便咬上蒂尖,轻轻撕扯,顺带又将一指放入xue中,摩挲着里面的rou褶子。 尹罗裳心觉羞耻,也耐不住泄出些浪吟,声如蚋蚊,却还是被韩锦书听到了。他凭着舌头与两指将尹罗裳送去高潮后,扯下裤子,将早已充血得硕大的阳根对准花xue。 他精腰一挺,便顺着yin液将阳根送入了去,一手抬着尹罗裳的半条腿,缓缓抽送。尹罗裳高潮刚过,正是需要温柔以待的时候,韩锦书细细磨着他的那处,将快感延长了不少。他一手抓着褥子,一手扶在韩锦书大腿上,却还是感觉身体飘摇不定,没个着落。 韩锦书见他逐渐缓过来了,便也不再装什么温柔了,直接在尹罗裳身旁躺下,抓着他的腿往腰上一搁,猛地进攻了起来。 就算光线再如何昏暗,韩锦书都能看到自家师尊那一双娇小的白乳在自己的律动下荡着圈儿,他心下喜爱,便扶上一只揉搓,下身依然抽送不止。 韩锦书一次次顶在深处,尹罗裳便开始吃不消了,他身下涌出大股yin液,喘教拘谨且放浪,只感觉xue道内一紧,yin痒窜入鼠蹊,又生生丢了一次。 “师尊这样可不行,怎么能说泄就泄呢。”韩锦书被绞得气息微乱,依旧唇边挂着笑。 “夜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