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跟老情人在他家做的时候他开始向我示好
第二天一早裴池就去上班了,云南南在他家睡到了十点多才醒。醒了之后赤脚下去去冰箱里找东西吃,裴池一个人生活家里屁也没有,云南南揉了一把头发,点了外卖。 点完之后她就又上床了,还特意在裴池的被子上踩了两脚。 二十分钟后,外卖到了,云南南让他放到门口的地上。她懒洋洋地又从床上起身,还是没穿鞋,走到门口,发现门打不开。 云南南瞪大了眼,又拧了拧,还是打不开。 铁定是裴池那狗逼锁的门,云南南在心里骂了一句。骂完立马给裴池发了条语音:“你再不回来,以后你就只剩下jian尸的份了。” 裴池收到消息的时候他正在和江临安聊天,江临安还在担心苏念喃的身体于是就过来找裴池了。裴池见是云南南的消息,他就点开了。 外放的声音特别大,江临安听得一清二楚。 江临安站在一旁,好笑地说:“你还有这种癖好呢。” 裴池打了几个字,顺便让江临安滚了。 中午裴池回到家,云南南已经蔫了,虽然距离她点外卖只过了一个小时。 外卖被进门的裴池给拎进来了,他看见云南南在沙发上坐着,他走过去把外卖放她面前:“还吃吗?” 云南南有气无力地,她控诉着裴池的恶劣行径。 “你这这种行为是先jian后杀,你犯罪了裴医生。” 裴池平平淡淡:“哦。” 说完就转身把冷掉的外卖放在桌子上了,他走向厨房,“吃不吃我这个罪犯做的饭?” 云南南没骨气道:“吃——” 裴池做饭速度很快,他回来的时候给云南南带了几小份零食,现在吃得正欢。 “还吃饭吗?”裴池见地上已经有了好几个包装袋了,他把盘子摆好,饭也盛好了。 云南南胃大,此时闻见饭香觉得可以再吃一点。她迅速移到餐桌前,伸手拿了只虾,顺便剥剥就塞嘴里了。 裴池见她这样就出声提醒她:“洗手了吗?” 云南南声老大了:“没——洗——” “没洗还不快去洗?” 云南南起身站在椅子上,冲他伸出手。 “抱我过去洗。” 裴池摇摇头,走过去把人抱起来了。 “裴池,你这件T恤我穿着好舒服,送给我了吧。”云南南眼巴巴地看着他。 裴池笑了:“不行。” “为什么不行?!”云南南眼睛都瞪大了许多,她嘟囔着:“你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你要不给,我就不穿了。” “那正好,光着吧。” 云南南到了洗手池还在骂骂咧咧,裴池也不回应她只帮她把手给洗了。 洗完手,又把人抱到餐桌前。 “吃饭,少捣乱。” 云南南这个时候又不骂了,她娇滴滴地冲着裴池抛媚眼,“手疼,你剥虾。” 裴池开始给她剥虾。 被喂了一嘴的云南南心情还不错,她笑眯眯的,“裴池,你人可真好。” 裴池又往她碗里放了一只虾,顺便还呵呵了一声。 “这不是你怒骂我狗东西的时候。” 云南南开心的吃着虾,全都没听见。 云南南这一顿没吃多少,只吃了虾又喝了些汤。裴池吃完把碗筷都收拾好,放进了洗碗机里。 手套还没摘下来就听见云南南南在客厅喊他,他扭头去看她又怎么了。这一扭就见云南南已经裸着了,他急忙看了眼窗户,窗帘是拉上的,他松了一口气,还好。 云南南就躺在沙发上,T恤也被她扔到了地上。她看着还在厨房的裴池,冲他勾了勾手指。 “裴医生,饭后消个食?” 裴池挺冷静地把手套摘了,围裙也取下了。他走出厨房,来到了云南南的身前。 云南南拽着他的领导,把人拉下来了点。 “都过来了还矜持什么?” 裴池也顺势往下弯腰,他的右膝已经跪在沙发上了。沙发柔软的面也随之凹陷一块,云南南眉目传情,脚慢慢碾上了裴池的胸口处。 白嫩的小脚在胸腔前用脚趾转来转去,裴池伸手抓住了那到处捣乱的脚。 “我会迟到的。”裴池握着脚踝,云南南看不清他的神情。她不管不顾,挺身起来攀上了裴池的脖子。 “抱我去床上。”她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没去卧室,裴池又把她摁回了沙发上。他解着自己的扣子,还让云南南调整了个姿势。 “不用去床上,在这就行。”裴池压了下去。 云南南被压在沙发上,她那双大奶也被压下去了。她只能感受到,裴池的舌头在她尾骨那里舔了舔。 翘圆的屁股也被揉了,云南南急促喘息着,裴池就这样进入了。 昨夜刚cao干过的xiaoxue现在依旧可以全部吃下,云南南的喘息声更大了,她呻吟着裴池疯狂cao干着。 沙发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音,云南南双手攀在沙发边上,身后的裴池还在摁着她的身体疯狂抽动。 rou体相撞的声音,沙发发出的吱呀声,云南南嘴里发出的嗯啊声,无不都在刺激着裴池。 裴池听得入神了,顶着的力度也渐渐入神了。云南南被这个速度激的话也说不清,嘴只能微张着喘息。 “云南南,要和好吗?” 云南南一心只想束缚,哪能听得了这些。 “你闭嘴!”云南南呵斥声倒是大,她喃喃着:“现在…唔……现在是说这个…啊……这个的时候吗?” 裴池捏上她的后颈,在上边留了一个大草莓。 “你说,什么时候说才是应该。” 云南南:“啊……恩……至少也要等先做完……” 裴池应下:“好。” 沙发窄小,裴池将第一次发泄出来之后就抱着云南坐在了他腿上。坐在他腿上的云南南还在骂他,说又射给她。 裴池笑笑不说话,他把云南南位置调好,对她说:“坐上来自己动。” 云南南一听又不得了了,“你现在还敢使唤我了?” 裴池轻松化解:“你不想占一下主导位置吗?” 云南南妥协了,她叹了口气,坐了上去。 没怎么尝试过女上位,云南南还有些生疏。她低头往下看了一眼,伸手握住了茎身。 茎身从guitou处慢慢进入紧窄的xue道中,云南南的感觉很不一样。她自己移动着方向,将它全部吞下。全部吞下后,她一个没留神,她又往下坐了点,这下真的全吃下了。 裴池就看着她这些动作,一言不发就是笑。云南南全部吞下后见他在笑,就气了。 “笑什么笑,一会夹死你。”她威胁了一句。 裴池嗯了一声,“那你快些动。” 女上的姿势的确很不一样,云南南上下动着,不停地吞吐着裴池那粗大的yinjing。 裴池嘴里也发出了无意识的哼唧声,云南南听到就开口调戏他:“你也给我叫大声点,我平时怎么叫你就怎么叫。” 裴池的喘气声更大了,云南南都觉得他是在她耳边喘的了。 “要我学你吗?”裴池亲了亲云南南的嘴角,笑得一脸意味不明。 云南南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摇摇头,拒绝了这个请求。 裴池也不勉强,只是一个劲地在云南南脸上唇上脖子上和熊上到处亲,云南南被亲的又痒又无奈。 “裴池,你动动……”云南南小声要求道。她动了好一会,身上都酸了。 裴池手在后边扣着了她的腰,低声说了好。 自己动和裴池动又是不一样的,云南南只觉得裴池动的每一下都要把她捅穿了。 “慢点……慢点啊……你要捅死我吗?”云南南颠的厉害。 裴池不慢 他继续动他的。他悄声跟云南南说:“不捅死,cao死。” 云南南暗骂他不要脸,骂完思绪又被裴池的动作给带偏了。 裴池要出来的时候,他依旧问了云南南,他甜言蜜语道:“宝贝儿,我能射进去吗?” 云南南拍了他一巴掌,“不能,给我社外边去。” “胸上?”裴池盯上了她的胸。 云南南闭上眼,算是同意了。 白色的液体从胸的上方一直流至肚脐处,所经之处都是白痕。云南南挺胸蹭在了裴池的身上,裴池直接上手清理了。 裴池手里把玩着那对又软又大的奶子,他把刚才的做的时候问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云南南,和好吗?” 云南南的胸被揉的正舒服,又听见裴池说这个她眉头都皱起来了。 “事后说这个合适啊?你再看看你自己的手在摸哪里,在玩我的胸哎。”云南南腔大理就正,“占着我便宜你好想别的,怎么不美死你?” 裴池被她叽里呱啦的一说也笑了,笑过之后还是那句话,还更认真了。 云南南就知道躲不过去,她囔道:“人家破镜重圆不都是要先追一追的吗,哪有你这一句话就解决了的啊?” “我们的破镜都圆到了床上。”裴池一本正经。 云南南难得不好意思,他俩的进展就身体上是突飞猛进一大截。 “我不管,你要是不愿意就拉倒。”云南南哼了一声。裴池埋在她胸前,声音很闷:“愿意,怎么会不愿意呢。” 就破镜重圆这一段,云南南和裴池商讨了半小时。于是裴池就很自然地请了假,上床陪云南南午休的时候还假惺惺地替他着想,“你不去上班会被扣工资的,都怪我。” 裴池放下手机,看她一眼,幸灾乐祸都要溢出来了。他问她:“然后呢?” 云南南画风又是一变:“然后你没钱了我就包了你,让你伺候我洗衣穿鞋。” “我现在不都已经干上了?” “……对哦。”云南南后知后觉。 这下轮到裴池得意了,他:“那我的工资呢?” 云南南见鬼似的看他:“你都把我睡了又睡,你还要我给你发工资,jiba金镶的啊?” “……” 裴池怒,躺下直接闭眼休息。 云南南切了一声,也躺下了。二分钟后,云南南又贼兮兮地转过身来抱住了裴池。 “算了,镶金就镶金吧,也配得上我的身份。” 裴池接话:“怎么你那逼也是镶金的?” 云南南大啊了一声,她激动着:“那可不止金,还有银和钻石。” 裴池被逗笑了,转过身来将云南南抱住骂了句有病。 晚上五点多的时候两个人醒了,云南南醒得早,裴池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开始精神了。 “你干什么呢?”裴池见她这样,估计心里又憋着坏呢。 云南南咳了两声,“送我回家。” 她在这连个衣服都没有,她要赶快回去换件美美地裙子,然后跟苏念喃一起去吃海底捞,顺便再做个指甲。 裴池从床上起来,他说行,“什么时候回来?” “啊?”云南南懵了。 “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裴池去厨房接了杯温水,云南南跟着也出去了。 他刚接完水,转身的时候就被云南南壁咚了。 云南南赤脚踮起脚尖,胳膊也举的老高了,胸挺的也高,裴池又饱了两眼福。 “做什么?”裴池不紧不慢地喝了口水。 云南南逼近他,两眼放光:“你为什么让我回来?” 裴池正想答话的时候又听见了云南南的下半句话:“难道,你这个房子也写了我的名字?” “……”裴池把手里的水杯塞到云南南手里,“喝点水清醒清醒。” 云南南接过大口闷了 ,她埋怨着裴池:“没写我的名字叫我回来干嘛?” 她话刚落,裴池就把她扛到了肩上。 云南南吃了一大惊,水杯里的水也洒了。水杯也不想拿了,她给直接扔地上了,碎了。 “你又发什么神经?” 裴池照她屁股上打了一下,“不穿鞋的惩罚。” 高中的时候云南南就有赤脚的习惯,夏天还好,入了秋就不行了。 “秋寒,再跑你明天就感冒。”裴池仔细着给她套上了娃子。 云南南坐床上拿了根香蕉啃,“就你事多,我要明天感冒了肯定都是你咒的。” 裴池给她穿好娃子,语气不善地说:“这话你从高中就开始说了。” 云南南想了想,有吗,没有吧。 说起高中,那也是裴池的高中,她那个时候最多算个中途辍学的不良少女。 裴池见她出神就挠了她痒痒,云南南回神又是一脚。 裴池好脾气地问她:“想什么呢?” 云南南又咬了口香蕉,直接开口:“想咱俩第一次上床那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