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为所欲为(控制排泄)
阿尔维斯这一晚睡的并不踏实,房间里的血腥味一直无法散去,清晨他很早就起来,随手打开了奴隶屋的监视器。他没有在盥洗室看到晴蓝,却发现晴蓝居然裹着毯子躺在格林的床上,而格林趴伏在床边,头与晴蓝贴在一起,两人的表情都很安详,像是还在幸福的睡梦中。 这本该是很温馨的场面,却让阿尔维斯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再一次涌上心头。阿尔维斯想到自己为了昨天的事情愧疚彷徨几乎失眠,而晴蓝怎么能躺在别人床上睡的那么香甜? 阿尔维斯冲进奴隶屋,邪恶的打开了晴蓝玉茎上的那个小闸门。 被禁锢了一天多的地方突然没有了封堵,混着血丝的尿液不受控制流淌而出。晴蓝一下子清醒过来,感受着那些肮脏的液体弄脏了周遭温暖柔软的铺盖,他惊恐的翻滚到了地上趴伏跪好。疼痛与排泄带来的舒爽,却让他禁不住发出了可耻的呻吟之声。 格林望着毯子上的尿液,看着阿尔维斯手上的遥控器,猛然醒悟了什么。原来晴蓝连排泄的自由都没有,是被主人肆意控制的么? 晴蓝能偷偷看见格林脸上的惊愕之色,以及毯子和床铺上的尿渍,格林此时一定是万般嫌弃吧?他居然弄脏了格林的东西? “贱奴,你只是一个yin荡低贱的容器,身上的孔随时都会漏出肮脏的液体,因此要被堵住被控制,主人允许的时候,你才能排泄。”调教师杰踩在他的玉茎上碾压。 那里的孔没有被堵上,尿液和倒灌入膀胱的盐水不受控制的流淌而出。他上下的xue也空着,不知道多久没有被插入,yin水四溢。 这是在庄园里那间练习室内,不知道到多久以前的记忆了。 现在,他的废根端头依然淋漓着尿液,很快形成一片污浊弄湿了地面。 他试图用舌头舔干净,却被主人扯着胸前的白金链子拖拽起来,拖入奴隶盥洗室。 阿尔维斯从那个装满性虐道具的箱子里翻出金属手铐,把晴蓝的双手反拷在身后,又将晴蓝股沟的锁链高高吊起在水管上。 而晴蓝只是下意识地被折腾着,毫无反抗,也不曾出声。因为股沟锁链的撕扯,他不得不抬高了臀部,条件反射一样摆出双腿敞开羞耻yin荡的性奴跪伏的标准姿势。 格林被阿尔维斯一系列疯狂暴力的举动吓得不敢说话。 阿尔维斯则狠狠瞪了格林一眼,威胁道:“奴隶,海文宠着你并不代表我能忍受你。劝你少管闲事,晴蓝是我的奴隶,怎么管教是我的事情。再让我看到你亲近他,我会加倍罚他并且让你彻底消失。” 随后的两天,晴蓝都被锁在了盥洗室,玉茎没有封堵,尿液淋漓。没有按摩棒的插入,他痛欲交加昏迷数次,又因为昏迷后失去了支撑的身体下坠,被固定在水管上的链子撕扯尾骨的皮rou再次痛醒。有的时候,也可能是被阿尔维斯cao纵奴隶项圈的电击装置给弄醒。 格林知道有监视器的存在,又见识了阿尔维斯的残暴,不敢再对晴蓝有任何关爱的举动。格林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使用奴隶盥洗室的时候,尽量小心不碰到晴蓝伤痕累累的身体。 还好阿尔维斯并没有真的想让晴蓝死去,他虽然禁止格林关照晴蓝,他本人却破天荒在每天闲暇的时候亲自给晴蓝涂抹注射一些疗伤的药物。 到了第三天,晴蓝身上的大伤口基本已经开始愈合,他也在晚上彻底清醒过来。伤痛久了是麻木,几天没吃食物的饥饿感觉伴随着上下xue发情的痛痒都越发清晰。 他稍稍动一动,就发觉自己仍然被锁在盥洗室内,赤裸着身体用屈辱的姿势跪伏在地,毫无疑问之前睡在格林的床上应该只是一个美梦。 那么弄脏了格林的毯子和床铺,也都是假的吧。格林或许并不知道他连排泄都无法控制?晴蓝低头看看自己,依然淋漓着尿液的玉茎,思绪一片混乱。 美梦是真的?他的确睡过格林的床,弄脏了他的东西?不,大概只是尿湿了奴隶屋房间的地面,其他的都是他的幻想妄念。 盥洗室的大门是敞开的,晴蓝努力抬头就能看到格林坐在外边的床上读书。格林似乎发现了晴蓝已经醒来,却只是望了一下又继续读书,什么话也没说。 晴蓝原本打算如果格林对他说话,他就会哀求格林喂他一点水喝,喝水能适当缓解饥饿。或者干脆求格林尿在他嘴里,他有把握趁机再让格林赏赐jingye给他。那也是性奴珍贵的食物,不是么? 在庄园里当公厕的那几天,他也没有被喂食性奴的餐饭,只是不断被人插入被jingye和尿液灌满,不也照样不觉得饥渴么? 他根本不是人,只是一个长成人型的,超级yin荡的性玩具,一个肮脏低贱的rou便器。 可是格林没有理他,格林看上去很忙比前几天更加冷漠。是啊,不需要上厕所的时候,谁会搭理马桶呢? 晴蓝于是低下头,乖乖趴在地上。他试图幻想,也许过一会儿,格林会使用盥洗室,无论小解还是沐浴,他应该都有机会喝水的。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晴蓝的意识即将再次陷入昏迷的时候,他听到有人走近。他以为是格林,他试图睁开眼睛,可惜有心无力,他只能虚弱地恳求道:“格林,能不能给贱奴一点水喝?随便什么水都可以。” 不过下一刻,晴蓝感觉到有人抚上他因长久被反铐已经麻木的手臂,打开了镣铐,包括高高悬吊的股沟上的锁链也被放了下来。他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只有主人能够打开锁链。走近他的是主人,巨大的恐惧笼上他的心头。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求您,饶过贱奴吧。”晴蓝声音颤抖,即使放开了锁链,他仍然维持着跪伏的羞耻姿势,一方面是身体有些僵硬麻木,另一方面是害怕姿势不够标准会挨打。 阿尔维斯仿佛心不在焉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晴蓝,洗干净到我屋里来。” 晴蓝的心情跌入谷底,去主人的房内,大多数时间就意味着要承受主人各种粗暴使用,他怀疑自己最多只有现在清洗身体的一点点力气,之后,根本没有更多体力能服侍主人满意。如果一直持续这种状态,每次都不能让主人尽兴,他是不是就没用了?会被丢弃,提前被人道毁灭? 阿尔维斯交待完这句,用遥控器重新封堵了晴蓝的玉茎,就离开了奴隶屋。 晴蓝不敢耽搁,咬破嘴唇维持着清醒,小心翼翼地开始了清理自己身体内外的工作。在这个过程中,他凑到冲洗地板的水龙头那里偷偷喝了几口凉水。虽然身体依旧很冷很痛,上下的xue却渴望着被什么东西插入贯穿,期待着被主人使用。 晴蓝感觉自己被分裂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恐惧着被再次伤害,另一部分则更加虔诚的乞求被赐予jingye尿液和鞭打。一个肮脏低贱的性奴,一个超级yin荡的性玩具,除了被主人使用,还有什么其他的价值么? 他现在至少可以安慰自己,主人暂时并没有丢弃他的打算。 而且这一次主人没有限制时间,他清洗完毕,只用静静跪好,等着身体自然晾干。以往他都希望晾干的时间快一些结束,而现在,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期盼着慢一些。将近三天没有被插入,他被一波波的欲念折磨着早已丧失了正常的思考能力。 主人巨大的性器,以及他服侍过的各种各样的性器,充斥在他的眼前,这是幻觉么?他却无比渴望被那些性器插入,甚至随便什么东西插进来都好,只要填满上下的xue,狠狠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