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给你一个脱单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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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中雌性激素含量提高百分之九点三三,黄体合成素提高百分之三十五点二……” 一连串数字快速从研究员的口中飞出来,读完后,他一脸兴奋地拍了拍舒朗的肩膀:“小矮子,我知道你听不懂,你只需要知道你终于要长高了。” “……原因” “你最近真的没同小雄子上过床?”研究员上下打量舒朗的脖颈,试图找到一丝小雄子可能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一般来说雌虫都很耐艹且恢复能力很强,但是如果是雄虫的指甲和牙齿留下的痕迹反而会留下一段时间。 舒朗摇了摇头。 “你知道你自己当初的情况,被注入超量美人恩(一种黑市上的禁用合成类雄性激素,让雌虫雄性化),导致你的甾体被刺激后也开始合成雄性激素,抑制了你的孕囊合成雌性激素前体,我们尝试了大量的办法,都没有办法让你体内的激素水平正常化。当初苏利克斯共和国好像也有一个相反的案例,但不是美人恩所引起的。总而言之,我们判断只能等你自己身体慢慢修复或者是找一个雄子,看看能不能刺激你本身雌性激素的合成。” “是个雌子。”舒朗说道。 研究员瞬间呆滞了,还能怎样的吗,那原理究竟是什么?虽然他们说找雄子试试只是一个推测的方案,但实际上也有可能发生由于雄性激素的补充导致舒朗的身体激素更加失衡的情况发生,舒朗说找了个雌子,那这不是印证了后面的那个猜测才是正确的吗?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呢? 研究员激动地想扯舒朗的衣领:“舒朗!那能带你的那位雌子来嘛?来吧来吧,我会好好招待他的!” 舒朗避开了研究员伸过来的手,抬眼看过去,绿色的眸闪着杀意:“你想我把你的脑子给挖出来。” 研究员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舒朗的能力是空间移动,这听起来好像没什么,但如果被他锁定,舒朗是真的能凭空把一只虫的脑子给完整地取出来。 “呃,不用了谢谢。”反正你成年进入茧期后,有的是机会。 迪奥开始躲他了,郁珩撑着下巴想,不自觉的眼神回避,一听就知道在说谎的借口,不过如果这是对方的选择,那说明他们只能走到这一步,很多人,也许最初曾经有过几许惊心动魄,但感情却会在日渐消磨中渐行渐远。 “做上了?身上都是舒朗的味道。”喀硫斯递了一杯酒过来。 “……雄子的嗅觉都这么好?”郁珩接过后喝了一口,他并不打算瞒着喀硫斯。 “那倒不是,这算是我的能力,不过,我还是第一次闻到一个雌子身上能带着另一个雌子那么浓重的味道。”喀硫斯吸了吸鼻子,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怎么说?”这种身上带着另一个人的味道,郁珩的第一反应是这是舒朗把狐臭传染给他了? “小珩珩,你真该好好补一补你的生理课知识,一般来说雄子和雌子做了之后因为体液交换而达成了气味标识,雌子和雌子还能咋做啊,互相拿着自慰棒瞎几把捅,能捅对捅开地方我就服!”喀硫斯翘起二郎腿,脚丫晃啊晃的。 “怎么就不能走正常流程了。”郁珩嗤笑了一声,这家伙十有八九又是在胡说八道,他又不是雌子,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 “你这是不信?等等,你们两个不会是……”走后门了,还没说完的话被打翻在水晶桌的杯子给打断了。 郁珩满脸潮红,站起身,抓着自己的衣领,有些气短地质问道:“你,你在里头加了什么?” “哦,起作用了?”喀硫斯咧开了一个笑容,“没什么,一点助兴的东西罢了,你可以忍一忍,也可以来求我啊~”最后一个字快乐地上扬。 妈的,太大意了。 下腹像是烧了一把火,心脏剧烈到有如擂鼓,热量在皮肤上凝聚,千军万马在他血管里喧嚣狂奔,似乎要把他整个虫从里到外的蒸开。 热,好热。 喀硫斯先是笑眯眯地看着郁珩脸色绯红,一对水眸春意泛滥,甚至还打算主动迎过去,把对方抱在怀里,哄道乖乖地不要忍了,他会让他很舒服的,然后等着被坚决躲到一旁的郁珩生硬地拒绝。 但下一秒他就觉察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用的药真的只是略略助兴的东西,甚至考虑到郁珩的身体情况,已经是减半再减半了,撑死也就让对方硬久一点,稍微难受一些,毕竟强制爱还是不怎么美妙的一件事,但现在这副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更像是…… “啊!” 喀硫斯一声惊呼,他被郁珩扑倒在地,地面铺了一层昂贵的毛毯,不算痛,但对方骑在他身上,一手撑在他耳旁,一手抓着自己的衣服,喘息喘得厉害,光洁的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汗。 “真不跟我试试?”喀硫斯舔了舔嘴唇,伸手抚摸着郁珩因为克制而青筋迸起的手臂,膝盖则轻轻抬起撩了一把郁珩已经发胀的物事。 “嗯,哈。”被咬住的下唇泄出了一声呻吟,郁珩表情一滞,随即用力地闭上双眼,精致下颌在空中扬起,配合着颈部优美的肌rou线条,凸起的喉结也随着上下移动了一下,汗水沿着白皙的肌理蜿蜒而下,落入剧烈起伏的胸膛。 天,这完全就是他的菜! 隐忍却不柔弱,克制却不狠厉,情色却不yin荡的表情,来吧,他已经准备好了。 “哈,哈。”太难受了,郁珩用力地扯开了衬衫,无辜的扣子咕噜咕噜地滚落到毛毯里。 喀硫斯的瞳孔猛地放大,他看着郁珩露出了小半边的白皙胸膛,不过分结实,但肌rou匀称,但更关键的是上面爬着的暗红色纹路。 艹,这是个雄子! 妈的,舒朗的味道太浓了,遮盖了郁珩本身的味道,不然他早该闻出来那清爽中带点甘甜的雄子信息素味道,现在,真他妈的要完蛋,他下的药对于雌子是助兴,对于雄子那可是辅助激素分泌失调的雄子进入发情期的药啊! 雌子和雌子他知道是怎么做,但雄子和雄子怎么做来着?他还来得及查光脑吗?妈的,网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那些贱雌子连抑制剂和缓和发情期的药剂都列入禁药!喀硫斯开始骂道。 结果没等他思考出一个结果,喀硫斯就被郁珩拽着衣领,对方长眉紧蹙,眼角眉梢具是春意,像是在强忍什么,略哑的嗓音低吼道:“解药!可以缓解的,什么都行!”说完又撑着额头,低低地喘了一声,如小提琴漾起的最后一截尾调,悠悠地在不大的居室中回荡。 爷,您是我大爷,您别喘了,喘得我也硬了!为什么不是雌子,不然他就吃了他! “你现在处在发情期,解药就是雌子,不然只能忍着!”喀硫斯自己也懵了,他就想恶作剧一下,调戏个雌虫,这他妈的虫族社会一百个雌虫里头才几个雄虫,这就被他撞上了? “啊!”郁珩痛苦地低吟了一声,从喀硫斯的身上滚了下去,艰难地抱住自己,指节用力到发白,听闻此言,红着一双眼睛直接开骂,“喀硫斯,我艹你大爷的!” “我好歹也是你老师!怎么说话的,别艹我大爷了,艹我也行啊。”喀硫斯也急得跳脚,这咋整啊,或者他现在是雌子也行啊,他是的话现在他躺平就简单多了。 “您的小雌子在呼唤您”的光脑声传来。 妈的,谁呢? 喀硫斯看了眼还半躺在地上挣扎的郁珩,打开了光脑,彬彬有礼的褐发褐眼雌子出现在面前,是艾希礼。对方虽然面色从容,但鬓角滑落几滴汗珠。 “多卡西公爵先生,冒昧打扰,请问您那边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安第斯少将,我并无大碍,感谢您的关心。” “多卡西公爵先生,是这样的,您所在的居所散发着足以引起暴乱的信息素,目前我已经带人管制现场秩序,只是希望得知,您那边到底发生了何事。” 喀硫斯看了眼还在痛苦低吟的郁珩,面容已经因为强行克制欲望而有些扭曲了,并不楚楚可怜,也不娇弱柔软,像是一根顽强生长的劲竹,可问题是这还是一棵小竹苗,别给老子压折了! “你在门口吗?”喀硫斯心底转了几个念头,最后把心一横。 “是的。” “今年多大?” “二十八。” “婚娶情况?” “未婚” “恋爱对象?” “无” “家里还有哪些成员,学历多高,身体健康状况如何,家中资产多少,是否有车有房,五险一金是否齐全?” “……多卡西公爵先生,您问这些是为何?”cospy虫口普查局吗?艾希礼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给你一个脱单的机会。”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