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私密情事集在线阅读 - 03 主宰

03 主宰

    林凛低笑一声,“sao货,我看师尊不该当什么剑仙,反倒该去妖族那边当个只会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他的手指粗暴的插进顾北辰的花xue中,一丝力道都没有收敛,剧烈地抽动起来。

    “啊——”顾北辰惊叫一声,腰身挺起,眼中若有若无的水雾一下凝结起来,顺着眼角滑落,“要到了……到了……嗯……”

    不过两三息功夫,顾北辰的花xue迅速张合几下,腰身微颤,yin水哗啦啦喷了出来,溅了林凛满手,茶杯更是一下积满大半。

    “好舒服……喷了,喷出来了,凛凛好厉害……”顾北辰迷蒙地说,眼神落在林凛身上,满满的痴迷,情思如勾。

    林凛却没有停手,反而继续抽动,力道不减。

    高潮后的花xue极为敏感,在指尖的抠弄下立刻酸麻起来。顾北辰咬住下唇,手无力地横过眼眶,遮住泪水朦胧的双眼,似喘不上气一般,剧烈喘息。

    “好舒服……好麻……好热……凛凛……你用力些……弄死我……嗯……弄烂那儿……”

    他的腰慢慢上抬,凑近林凛的手,yin水淅淅沥沥往下流,落在茶碗中,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

    很快,顾北辰的花xue再度绞紧,蠕动着吞咽林凛的手指,甬道深处有水意隐隐涌来,似乎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

    林凛却猛地抽回手。

    “不——”顾北辰叫道,花xue徒然开合着,挽留已经离去的手指,“别走,要喷了……凛凛……别……主人……求求你……主人……”

    顾北辰第一次叫林凛主人时,是在高潮关头,林凛并未往心里去,只当他是太舒服了胡言乱语。

    顾北辰好哭床,每次舒服得狠了,便要泣不成声,眼泪滚滚地落,神志尽失,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什么性奴、yin奴、婊子、sao货、贱货、yin妓、贱奴……有些词林凛初听都要皱眉头,他却能毫无阻碍地用在自己身上。

    有一次,顾北辰甚至在高潮后说要伺候林凛小厕,求林凛尿到他身体里。

    真是yin荡极了。

    然而,主人一词似乎又有不同。

    不止顾北辰,师兄方千皓也喜欢叫他主人,舒服了,或者想求玩弄了,都会跪在他脚下,亲他的袍角,吻他踩过的地面,痴迷地叫他主人。

    似乎,他真是他们身心的主宰,高高在上。

    林凛收回手,甩甩掌上挂着的yin水,端起青花茶杯。

    杯中蓄满澄澈的液体,仿若经年的酒液,略显粘稠,荡在杯中,映出波光莹莹。

    顾北辰喘息片刻,从情潮中回神,转头便见林凛将茶杯放在他唇边。

    “喝了,舔净,然后给你点甜头。”他说。

    顾北辰一顿,颊上飞红,慢慢启唇,含住杯壁。

    自己落下的yin水,又要喝回自己体内……

    他一口一口咽下黏腻微腥的液体,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只觉得……

    是sao味。

    液体入腹,却像春药一般,蓦地在他心底燃起一把火,让他躁动不安起来。

    他加快动作,饮尽yin水后,又舔过杯壁,将那腥涩液体一丝不落的纳入口中,然后抬头,期待地看向林凛。

    林凛忍不住摸摸他发亮的眼睛,笑道:“这么迫不及待啊。”

    他站直身体,轻描淡写地解开腰带。

    顾北辰面上一喜,目光中带上掩饰不住的雀跃。

    林凛轻笑,解开长袍拉下亵裤,沉甸甸的性器蹦出,热气腾腾地杵在顾北辰面前。

    它已经硬了起来,青紫色,筋络遍布,又粗又长。顾北辰的性器已是少见的粗大,林凛却比他还要大上几圈,guitou像饱满的小桃子,中缝挂着些许吊水,吊干粗长,威风凛凛。

    林凛的身材偏瘦削,腰细腿长,周身覆着薄薄的一层肌rou,线条流畅,却不夸张。顾北辰比林凛高一些,rou感分明,虽称不上壮硕,腹肌却也块垒分明,算得上穿衣显瘦、脱衣有rou。方千皓身材最好,隔着衣物都能看清肌rou隆起的轮廓,皮肤呈小麦色,外表看上去完全是一位仪表堂堂的壮男。

    只是,他sao起来比顾北辰有过之而无不及。

    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三人性器的尺寸,林凛最大,顾北辰此之,方千皓只能称得上普通,完全勃起时,尚不足林凛一半。

    方千皓因为这个,格外喜爱林凛的yinjing,颇有几分性器崇拜的意思。

    顾北辰像饿极了一般,忙不迭的扑上去,凑到林凛胯下,深深地嗅闻林凛的体味。

    林凛将他从桌上放下,自己坐回椅中,让顾北辰跪在他胯间。

    “想它吗?”林凛握住jiba,在顾北辰面前轻晃。

    顾北辰看直了眼,视线随着林凛的动作移动,咽着口水喃喃道:“想……想死了……”

    林凛用jiba抽着顾北辰的脸颊,嘲道:“看看你这幅样子。”

    一点吊水沾到顾北辰脸颊上,散发出点点腥臊的气味。

    顾北辰闻到这股味道,身子一颤,再也忍不住,哀求道:“想吃……好凛凛……好主人……想吃……”

    林凛用guitou描摹着顾北辰的唇线,轻笑,“师尊最喜欢我刚艹过师兄的jiba,从师兄的xue中拿出来,带着师兄的肠液和我的jingye,被师尊舔进口中,每次都能让师尊光舔舔就高潮连连。只是,现下师兄不再,委屈师尊将就一下吧。”

    说着,林凛的guitou突破顾北辰的唇瓣,探入他口中。

    顾北辰立刻扑上去,将粗长的jiba深深地纳入口中,放松喉管,深深咽下。

    “嗯……吃到了……”他含糊地说,声音里带着nongnong的满足。

    林凛的yinjing深深插入顾北辰喉中,窄小火热的rou管挤压着他的guitou,让他发出轻轻地叹息,“舒服,师尊好会舔啊。”

    顾北辰摸摸喉咙,能鲜明的感觉到喉中异物。

    林凛的jiba,插在他身体里。

    这样的想法让顾北辰手微微发颤,他忽略喉间的不适,扬起脖颈,让林凛插得更深些。他的鼻尖碰触到绒绒的毛发,那是林凛茂盛的阴毛,带着林凛独特的体味,穿入鼻腔,让他身体陡然燥热起来,胯下花xue更像失禁一般,未经碰触便有yin水汩汩淌落,很快在地上积了一滩。

    他轻轻吐出yinjing,舌尖伸出,绕着guitou打转,眼睫上抬,自下而上的看着林凛。

    林凛靠着椅背,眼眸半阖,脸上的表情又舒适又慵懒。他抚摸着顾北辰的发丝,像摩挲小狗一样,动作轻忽而漫不经心,嘴中却赞道:“师尊的口活儿越来越好了,可真是在我身上练出来了。若是去接客,青楼头牌都得被你挤下去。”

    顾北辰花xue一绞,然后一松,一波yin水又落了下来。

    他低喘一声,眼中水雾朦胧,模糊地说:“只伺候凛凛……jiba好大……喉咙要被捅穿了……”他将林凛的guitou纳入口中,如小儿吮指般舔弄吮吸,眼神仍一错不错地看着林凛,纯净又yin荡,圣洁又低贱。

    林凛摸过他的眼角,有一滴泪水粘在他的指尖,“又哭,搞得像我欺负你一样,明明舒服得不行。”

    顾北辰夹紧腿相互摩挲,腰身不断起伏,显然情动至极。

    “欺负……凛凛多欺负我一些……好舒服……浪死了……我好sao啊……”他呻吟着,又将林凛的yinjing向喉中吞去,舌头绕着柱身打转,舔弄筋络,然后两颊内凹,头快速前后摆动,像花xue一样吞吐林凛的yinjing。

    顾北辰发出粗重的喘息和模糊的轻哼,粗大的yinjing不停进出嘴间,磨红他的唇瓣,有口水吞咽不及,顺着他的下巴淌落,滴在地上混入yin水中。

    林凛按住顾北辰的头,腰身挺动,顾北辰会意的停下动作,调整姿势,跪趴在地,头扬起,喉咙、胸膛与腰身连成一线,喉管伸直,像rouxue一样,放松地等待yinjing的艹入。

    “好乖啊,”林凛掐住顾北辰的下巴,“yin奴,是不是我对你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顾北辰浪荡的伸出舌头,“只要是凛凛,做什么都行,我是你的yin奴,是性奴、婊子,随主人怎么对我……啊!”

    林凛的yinjing毫无预兆地插入顾北辰喉间,快速抽动,每次都整个插进,再整个抽出,他的蛋囊打在顾北辰下巴上,阴毛搔着顾北辰鼻尖,手如铁钳般紧紧扣住顾北辰的后脑,不让它后退。

    顾北辰不会后退,他甚至伸长脖颈,在林凛插入时放松喉管,抽出时又竭力吞咽、挽留林凛,喉间水声咕叽。

    粗大的yinjing堵塞气管,让顾北辰脸色涨红起来。

    但他是修真之人,自小龟息,且不说这种程度的窒息,便是身在水底,也不会对他产生多少影响。

    他的花xue不停收缩着,没有抚摸便几次高潮。

    被艹弄了……

    这样的想法让他浑身战栗,情潮一波波荡过身体,身体泛上情欲的粉红。

    最后,林凛将顾北辰的头按到胯下,yinjing长长的停留在顾北辰喉中。

    “咽几口。”林凛低声催促。

    顾北辰急忙竭力吞咽,喉rou蠕动,挤压林凛的yinjing,让林凛发出舒适的叹息。

    林凛缓缓抽出yinjing,茎干上挂着晶亮的口水,被他尽数涂抹到顾北辰脸上。

    顾北辰瘫坐在地,汗水、泪水、口水混杂在一起,打湿他的面颊,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yin水肆虐的流过大腿,落在地上浸湿小腿。他大口地喘息着,神态迷蒙,发丝被汗水浸湿,搭在肩头,整个人狼狈不堪。

    林凛用脚尖抬起顾北辰的脸。

    顾北辰着魔一般看着林凛,眼神痴迷又狂热。

    林凛轻笑一声,“起来,洗洗。”

    顾北辰软着腰,扶着桌沿撑起身子,林凛架住他,带他出门,“去后宅温泉。”

    “好,”顾北辰依偎着林凛,“刚刚……舒服死了,凛凛好厉害,单艹嘴就把贱奴弄高潮了好几次……”

    “明明是师尊太sao了,”林凛轻哼,“哪怕最yin荡的妓子,都没有给男人舔舔jiba就能把自己舔高潮的,真是下贱死了。”

    “嗯……下贱,又sao又浪,是主人最yin贱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