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yin寺(西域高僧X宰相夫人,高H)
“你,你这个yin僧,放开我,不要,不要!”陆雪岭全身酸软,一动也动不得,只能任由宝殊把她抱到床上。 灯光还亮着,连和尚的眼睫毛都看的清清楚楚,而自己躺在床上,被那双捻动佛珠的手一层层剥开衣襟,场景清晰的陆雪岭几乎要晕过去。披风,外裳,中衣,最后是肚兜,她像一朵未到盛开时节的花苞被层层撕开,被迫展露着自己美丽的身体。 “不要…大师,求您,我不要孩子了,您放过我吧。”眼看纨裤也被剥下,腿儿也被屈起,摆成最可耻的样子,门户大开。陆雪岭无助的闭上眼睛,但还是不放弃的哀求着。 宝殊大师从床头拿过一个玉瓶:“贫僧理解夫人的心情,但此事不仅事关夫人子嗣,也事关贫僧修行。贫僧游历天下就是为了寻找如同夫人一般纯阴之体的女子,而夫人久久不能生育也是因为这纯阴之体。”他挖了一指药膏伸向干涩紧缩的嫩xue,不急不缓的说,“只要贫僧吸取了夫人体内的纯阴之气,夫人不仅于子嗣上不再有碍,寿命也会更长久,而贫僧的修为也会更进一层,这是皆大欢喜之事。” “唔…不要…”花瓣被缓缓揉弄,仿佛有许多小虫子顺着那里爬遍全身,陆雪岭颤抖起来。闭着眼睛感触更加清晰,她躲不开逃不掉,但让她睁开眼睛更是没有勇气。要知道她和夫君敦伦也是吹灯盖被,声音都不出一丝,成婚八年,从未看清过彼此的身体。如今却在一个和尚面前赤身裸体双腿大开,被那双邪恶的手指抚弄花xue,还控制不住的想要哭泣yin叫,她死的心都有了,只能色厉内荏,“你…唔…你这借口对多少人用过,以为我会信你…哦…”不过是想要她乖乖听话的借口。 宝殊大师微微摇头:“纯阴之体实在难寻,贫僧自游历以来也不过遇到两个,夫人是第三个,难道夫人以为谁都配与贫僧修禅?” 陆雪岭一惊:“那…那南安候夫人她们是怎么回事?” “这庙里不止贫僧一个和尚,只要使用贫僧亲自调配的秘药,自然可以心想事成。”不知是药膏融化了,还是不知羞耻的花xue流出了蜜液,宝殊大师的指尖已经湿淋淋的了。他在滑腻的xue缝上来回滑动,再次挖了一指药膏,这次慢慢伸入了xue口:“夫人湿的很快,一般纯阴之体的女子都对性事并不热衷,很难情热,更难到达极乐,夫人却是例外。” 这不就是说她yin荡!陆雪岭又羞又气:“闭嘴…啊…闭嘴…别再说了…”心中却是大骇,南安候夫人她们竟是让那些粗野和尚给yin弄了。想起方丈那虚伪的大师风范,还有知客僧那贼头鼠脑的样子,她只觉恶寒。 但很快她就无法思考了,手指已经加到两根,带着凉丝丝的药膏在甬道内旋转。细细的,一寸寸的摩挲sao弄过每一处地方,然后那凉丝丝就变成难耐的热,热的发痒,热的发疯,顺着背脊一直延伸到大脑。她的身体可以动了,却完全不想抵抗,只是yin荡的扭动起来:“不要…那是什么…别涂了…呜…好痒…好难受…”不对,这不对,陆雪岭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两个人,一个清醒的自己,却被压制在身体最深处动弹不得,一个yuhuo焚身的自己主导着身体。 高热的甬道在手指的插弄下变的湿软,再进出时就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极了。陆雪岭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褥,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去迎合。但是没用,药物作用下她不仅抬起屁股和小腹与耸动迎合,很多不想发出的声音也源源不绝的从嘴里冒了出来:“好痒…啊…大师…救救我…再用力一点…哦…那里…”她小腹抽搐了一下,陆雪岭不懂那是哪里,但不妨碍她借着药物放声yin叫,“那里还要,哦…大师…再用手指插我…”一边自己上手使劲蹂躏胀的酸疼的巨乳,把乳尖高高扯起,折腾的红肿不堪,sao浪的像个欠cao的婊子。 宝殊大师闻言加快了速度,三根手指把浪xuecao的汁水四溅,还每次都要在G点上压一下。很快陆雪岭就要到了,她饥渴的抬起屁股耸动,口中吟哦不已:“要到了…要高潮了…大师…哦…大师…”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痛恨自己说出这些yin声浪语,同时她也从未有过这种感受,快乐的好像马上就要崩溃了,只要再一下…再一下就到了…但是宝殊大师突然停了下来。 陆雪岭一下就哭了出来:“大师…大师…”她使劲夹着那只手不让离开,花瓣徒劳的摩擦着带着佛珠的手腕,哦…这样也好爽… 不对!不要!贱人,不要再磨了!清醒的陆雪岭痛骂道,可是身体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求欢。 宝殊大师却把手抽了出来,起身开始宽衣:“夫人,纯阴之气可是很珍贵的,不能就这样泄出来。”很快他修长健壮的身体露了出来,陆雪岭痴迷又饥渴的看着,在看到那根高高翘起的巨大yinjing时又涌出一股湿液。 更空虚了,她想要,她好想要,陆雪岭浑浑噩噩的爬了过去,一把拉住宝殊大师倒在床上,腿儿一跨就坐在了他肌rou结实的小腹上。roubang被压在xue口,陆雪岭就像摩擦佛珠一样前后移动,用两片张开的花瓣感受着guitou的边棱和隆起的青筋。 “哦…好硬,好烫…呀…”guitou刮到了阴蒂,陆雪岭爽的哆嗦了一下,更加用力的厮磨起来,“哦…嗯啊…好爽…好舒服…”别磨了…呜呜…一点也不舒服…别再继续下去了…内心深处她这样控诉,身体却诚实的追求着快感。 宝殊大师躺在那里,一脸波澜不惊,好像并不在意被夺走主动权,好像世间万物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他清冷的表情刺痛了yuhuo焚身的陆雪岭,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被yin欲cao控,为什么引起这一切的人却圣洁的像个菩萨,这不公平。她愤怒了,开始使劲浑身解数发sao发浪,发誓要把这个和尚也拉进地狱。 “大师…哦…大师…shuangma?岭儿磨的你shuangma?”陆雪岭的大屁股前后磨动着,两手玩弄着硕大的双乳,“大师好硬呢,嗯啊…您真的是出家人吗?这样岂不是犯了yin邪?”也许性爱技能本就是天生的,只不过很多人被伦理道德所压迫,做出一副君子淑女的姿态,现在去掉那层伪装,陆雪岭并不比一个青楼妓子强到哪去。 宝殊大师依然一脸淡然:“贫僧修的是欢喜禅,欢好就是在修行。” “那您为什么还不与岭儿欢好,岭儿被大师的roubang磨的好痒好痒,一直在流水呢…”陆雪岭声音柔媚如丝,“还是大师想要岭儿主动…”其实是她受不了了,刚才一直没有到达的顶点让她里面空虚的快要痉挛了,她握住粗大的roubang,用guitou顶住滴水的xue口,微微使力坐了下去。 “呀…嗯啊…”只是吃进去一个guitou陆雪岭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太大了,把她撑的满满的,不敢相信还有那么粗长的一截,全部进去真的会顶破肚子吧。但是里面太痒了,湿热的软rou挤在一起来回摩擦,那种轻而无力的磨蹭让她酸痒的发疯,只想用什么又粗又硬的东西插进去狠狠捣弄才能彻底止痒。 她一点点的吞吃着,很快就勉强坐到了底。虽然感觉外面还有一点,但她已经到了极限,最酥痒酸麻的地方被深深抵着,不能再进去了。她动了动屁股,guitou狠狠研磨过花心,她爽的腿儿又抖又夹,食髓知味的扭动屁股继续旋磨:“哦…大师…全部进来了呢,好胀啊,啊…大师把岭儿撑的满满的…” 宝殊大师一动不动,任由她自己寻找快乐:“施主喜欢就好。” 陆雪岭磨了一会儿,满心以为能止止痒,却没想越磨越痒,整个sao洞都开始发痒。她各种寻找角度,渐渐无师自通的抬起屁股开始上下吞吃roubang:“唔…好厉害…好舒服…啊…”guitou的伞状边沿一次次刮擦过嫩rou,她终于缓解了一点瘙痒。很快,她屁股越抬越高,坐的越来越用力,从开始的害怕顶破肚子到恨不得被cao破,整个房间都是caoxue的水声和rou体相撞的声音。 剧烈的动作消耗的体力也是加倍的,更别说陆雪岭是个娇生惯养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妇人,不过几十下她就彻底没了力气,而这却正是她又一次要迎来顶点的时候。 触手可及的极乐再一次遥遥无期,陆雪岭绝望的哭了起来:“大师…帮帮我…动一动,求您…岭儿的xue好痒好难受…”她不甘的用guitou磨着软烂的花心,带来的却是更加空虚的瘙痒。 宝殊大师终于不再无动于衷,他坐起来,把陆雪岭按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夫人一开始就说错了,贫僧并没有全部进去。”说完他腰腹用力,把一直被冷落在外面的根部狠狠顶了进去。 “啊——”陆雪岭仰起头无声的尖叫,双腿不住的踢蹬着,这下她是真的被插透了,同时也高潮了,喷着水儿抽搐的几乎要痉挛。 宝殊大师不顾陆雪岭还在高潮,狠狠cao着她的zigong:“这个姿势叫观音坐莲,最适合修习欢喜禅,夫人的纯阴之气就在这里,贫僧会好好的帮夫人消除的。”这个姿势本就入的深,更别说他力气极大,行为与言语完全不同的粗暴,每一下都顶开湿软的花心进入zigong,狠狠的旋磨一圈再出来。 陆雪岭什么都不知道了,她脑子仿佛也被捣烂了,全身的细胞都在快感中炸开。她只能紧紧抱着面前的和尚,任由他粗大的guitou蹂躏自己娇嫩的zigong,带来一波又一波高潮,泄身泄的几乎死过去。 “夫人从未经历过高潮,所以纯阴之气犹如处子。”宝殊大师抽插中好像用上了什么秘法,陆雪岭不仅越来越难以自控,小腹中若有似无的寒气也随着高潮喷涌而出的水渐渐消失。 “啊…大师…岭儿要被插破了…求您…”陆雪岭陷入情欲,甚至包括内心最深处那个原本清醒的她,她沉沦了,堕落了,被一根和尚的大roubang彻底征服了,“啊啊啊又要xiele…我…”她翻着眼再次抽搐起来,话也闷在喉咙里变成含糊的呜咽。 等到她缓过来,宝殊大师竟然还在动作,力度丝毫未变,好像能这样把她插到死为止。陆雪岭却丝毫没有被吸干的恐惧,她已经陷入极乐,小腹越来越热,满脑子都是期待下一次高潮。 “夫人痛了?要贫僧轻一些吗?”宝殊大师声音依然还是清清冷冷的。 陆雪岭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不要…不要…要重一些,再重些,用力干岭儿的saoxue…最里面好热好痒,大师再进去些…嗯啊…” 宝殊大师没有辜负她的期望,roubang再次深入了一些,把小小的zigong顶成guitou的形状:“夫人,贫僧进入的地方,就是将来您孕育子嗣的地方。待会儿贫僧便要将精华射入这里,一个月后您便可以和宰相大人孕育子嗣了。” 这种话在清醒时会让陆雪岭羞愤的直接吊死,现在却丝毫没有作用,她能想到的只有没想到入这样深会如此舒爽,可惜夫君没有这么粗长,以后再也感受不到这销魂蚀骨的滋味儿了。想及此她竟觉得万分失落,主动把樱唇送了上去。 宝殊大师怔了一下,但还是把那柔嫩的唇瓣含进了嘴里,与caoxue完全不同,他的吻是极为温柔的,唇舌勾缠,简直像是情人间的缠绵。 陆雪岭尝到了佛香的味道,瞬间迷醉的全身都酥软了,只嗓子眼里还yin浪的哼哼着,像只正在被满足的发春的母猫。 终于在不知多久之后,宝殊大师突然加快速度,声音也不再那么平稳:“夫人,贫僧就要到了,您一定要接好了,一滴都不能流出来。”说完他精瘦的腰身快速耸动,臀部结实的肌rou收缩,爆发出比最激烈时更猛烈的力度。 陆雪岭本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连绵不绝的高潮,却没想到最后还有更厉害的等着她。快感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她像一条在巨浪里颠簸的小船,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彻底淹没。 陆雪岭尖叫起来,恐惧大过期待,会死的,这次绝对会死的,她拼命的挣扎,却被更紧的禁锢住,更凶狠的cao进软绵绵的zigong,这太过了,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她很快就晕了过去。 xiaoxue已经被cao的红肿不堪,却仍然本能的收缩夹吸,喷出一股股yin水。接连上百下猛烈插干后,宝殊大师把最后一丝阴凉之气吸入体内,闷声释放出自己的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