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甜吗
“啊!主人,轻点、打小憨啊!”小破孩咬着舌头了,说话黏糊糊的,叫起来也软软糯糯,一股子没断奶的劲儿。 巴掌宽的浆拍手臂长,中间的镂空的星星状,重重打在青紫未愈的屁股上,星星点点的痕迹特别明显,不用晕染,就是一片晦涩的星空。 “呜呜主人,烂掉了,别打了呜……” 屁股不能打了,就自然下移,换了支轻薄的竹篾,适合在细嫩不耐疼的腿侧留印,几尺子下去,那块重叠挨打的皮肤红肿透亮,漂亮得像山上的桃花瓣,随着身体的颤抖层层开放。 席饮鸩说了声乖,抹去他脸上到处都是的眼泪和口水,缓了几分钟,等腿上的楞子变得突起火辣,他又朝着另一侧落鞭。 “主人!不,不要!jiejie,jiejie呜呜!” 小破孩没忍住,狠狠跺着脚想躲,但就这么大点地方,躲了腿,竹篾就狠戾地落在了臀缝里,分腿器尽职尽责地禁锢着他不能合拢,疼得鼻尖直冒汗,大腿和臀部肌rou猛然痉挛,晃来晃去,跪都跪不住。 “jiejie呜呜,救救我啊!”他做不到,做不到只看他的主人,jiejie在他心里太重要了,几乎要从嗓子眼里咳出来。 “小憨,把手放下。”席饮鸩敲敲他的手臂,示意他将胡乱挥舞在身后的手拿开。 “不,不要,主人,我记住教训了主人,求求您,不打了,疼,小憨好痛呜呜别打了……”他的哀求声在男人坚硬冷酷的眼神下减弱,慢慢变成一种惊恐的抽泣。 那张明媚娇软的小脸狼狈不堪,糊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眼睛红红的圆圆的脆弱又带着点韧劲,仿佛叫人看不清楚他的底色。 “我没错!”小破孩愤愤挥开保护自己的手,恶狠狠地发泄,“我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骗jiejie穿的裙子,明知道jiejie还在生病,还是趁他懵懂骗他穿了裙子,他也是故意给主人发的照片。 “凭什么,凭什么jiejie只穿给您看!为什么jiejie都接受我了,您就不能多注意我一点!” “打吧,打死我jiejie会哭的,他就算再没感情,也一定能记住我!” 他不管不顾地吼了出来,压抑太久,被持续的责罚激发出的委屈和不甘一股脑涌了上来 ,嗓子都带着腥甜,吼完后像是终于清了聚积的郁气,如释重负地看着主人,眼神倔强地等待着暴风雨般的惩罚。 席饮鸩沉下脸,他还没忘记顾一阑的那个充满爱慕的眼神,小孩却屡次在他面前提前沈菁,无异于踩着他的逆鳞忤逆。 “好,我今天就成全你。”残忍的话像冰碴子一样砸在小破孩的耳中,他自己都诧异,他的眼泪居然还没流干。 “啪!!!” 竹篾夹杂破空的狠厉风声落下,小破孩失声惨叫,“啊我错了,主人我错了呜呜别打我错了,错了,我不敢了呜呜嗝……” 他吓得乱叫,两只手紧紧抓着主人的裤腿,大颗泪珠蕴在眼眶里,水汪汪的招人怜爱。 席饮鸩随手扔了断成两截的竹篾,冷笑看着他,等他打完嗝才踢开他。 小破孩呜咽地去看自己的屁股,发现自己并没挨那一下毒打,又感激又欣喜地看着主人,怂兮兮地去抱主人的脚,被一脚踢开。 “不是没错吗?”席饮鸩踩着他伤痕累累的屁股问。 “啊疼!错了错了,小憨不该拿jiejie的身体赌气……”他闷头认错,屁股止不住摇来摇去,又怕自己再挨打生生克制住,咬碎了牙忍痛努力让席饮鸩的脚踩得舒服。 他只认了一半,另外一边,死都不认。顾一阑说他既然演技差骗不过,那就干脆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展示他的嫉妒和爱慕。 “想我注意你,你得拿出诚意和本事,不能靠利用菁菁。这种注意,你喜欢吗?受得了吗?” 席饮鸩一边沉声教训,一边踩着他的屁股用力,鞋底不平的纹路陷在肿胀的臀rou里,旋转,碾压,里面的rou都仿佛烂了,只剩一层薄皮兜着,要是再用力点,就能彻底裂开,成熟烂的桃儿。 小破孩哭得眼睛疼,也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罚他,也不敢太放肆撒娇,嘤嘤叫着主人,求他轻点。 然而他不知道,他越哭席饮鸩就越想揍他,眼神都又阴沉了几分,手也在墙上随便拿了支软鞭。 “咚!咚!咚——” 一阵阵猛烈的砸门声突如其来,在调教室都能听见粗暴的动静,小破孩抖抖背吓趴在了地上,席饮鸩败了兴致,扔了鞭子开门下楼。 首先闯入眼中的不是杀气腾腾的席诏和乖顺沉默的顾一阑,而是穿着宽松睡裙靠墙站着,手里捧一碗糖水喝的菁菁。 见他下来了,不仅没有乖乖过来,反而下意识往厨房挪了两步,席饮鸩的目光下移,不出意外看到了他冷白清瘦的赤脚。 脚趾圆润可爱,不停在地上抓挠,脸上却崩得紧,一副我很听话的小模样。 席饮鸩给了他一个眼神,大美人看不出不情愿,只是抿了下唇,放下碗跪着朝主人爬了过去。 那碗里还有个底没吃完。 他像精致打磨过的瓷器,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能引起人打碎的欲望,又不露出勾引的媚态来。 因着席饮鸩的调教和保护,他在旁人面前始终是清冷而矜贵的。 席诏的怒气因面前爬过的沈菁加倍升腾,那毕竟是他觊觎过的人,得不到,这纯粹的欣赏便是彻底的讽刺和嘲弄。 况且,顾一阑也在当场,让他连解释都落了下乘。 顾一阑也瞧见了这场主权的显示,没什么别的动作,只默默闭了眼,低头时嘴角噙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巴巴得赶来,被人这样奚落,要是席诏是为了自己,他还真还不起这份情。 “甜吗?”席饮鸩抬起大美人的下巴,毫不掩饰对他的温柔和怜爱。 大美人旁若无人,一心望着主人,听到这句话下意识舔了舔嘴角,然后仰起头做出求吻的姿势,连眼睛都按照席饮鸩教他的那样,轻轻闭着,扑棱的睫毛卷翘颤动,美好得像单纯的初恋。 席饮鸩很满意,并不着急把怀里的大美人吃进腹中,而是挑着眉看向席诏,“小叔,人我借着用了会儿,不错。你如果还要,就带回去,我和菁菁就不送了。” 所有人都以为席诏会发怒,顾一阑甚至在心里给他计了数,但他数到三十,席诏仍然没有动手的迹象,他抬头偷窥,被一双饿狼一般嗜血冷戾的眼睛盯上,心下擂鼓,还未调整好表情就被席诏从地上捞了起来,扛在肩上,带了出去。 “有意思,小叔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席饮鸩瞧着空荡荡的大门,感叹了句,起身去关门。 等着被尝嘴里甜不甜的大美人被晾在原地,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乖乖跪在地上,连姿势都不曾变过半分。 “穿上鞋去看看小憨,帮他上个药,然后乖乖睡觉。”席饮鸩顺手从门边给他拿了双拖鞋,没有亲他,刮了下他的鼻子。 亲昵而沉溺的动作并没有让大美人有什么悸动和喜悦,他拧起眉回忆刚刚自己的举动,是哪里没有做到位吗?为什么主人没有亲他? 席饮鸩看了他几秒,独自回卧室。 他爱沈菁的懵懂迟钝,也恨极了他的懵懂迟钝,若是他有顾一阑的千分之一敏锐…… 席饮鸩眉心一跳,及时打住自己不切实际的念头,笑自己又魔怔了。却听见身后一道熟悉的清冷声音,带着谨慎和克制,小心地向他请求。 “主人,菁菁嘴里很甜,可以亲菁菁一下吗?” 大美人有些慌张,睫毛不停地颤,在主人猛然逼近时连呼吸也紊乱了起来,他脑子里只有小破孩曾经无意说的那句话。 我喜欢主人,自然对他的一切都感兴趣。 那么,也包括,为什么突然就不愿意亲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