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这是针对韩殊的陷阱,也是对阿程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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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哥哥”阿程始终没能说出口。 阿程在短时间内完成从惊愕尴尬到羞耻情绪有层次的转换,即使面部表情极度细微,依然大大地取悦了你。他能坦然地面对粗暴的性爱,却受不得一点温情的调戏。你对此并不急于一时,只在于早晚。想要尝到甜头,怎么也得先端出你的诚意。 首先要做的,是恢复阿程自然人的身份。 阿程出狱后直接被韩殊掳走豢养,彻底失去自主权利。他的所有过期的证件和户籍都需要重新办理。这也是为什么你们相遇时,他只能领着你去那家三无旅馆。正规的酒店都需要出示有效证件,而阿程什么都没有。 当然,你大张旗鼓地带着阿程去做这些事,韩殊那边不可能收不到消息。你数着日子,计算着韩殊多久会联系你。 与韩殊不如意相比,你的日子过得轻松自在,抽空回趟家在你父亲面前报个道,以免他认为你又闹离家出走的戏码,中午顺路和你久未谋面的三姐共进午餐,晚上回到住处还有“佳人”在怀。这样悠闲的日子你没能享受几天,可以说,你高估了韩殊的耐心。两天时间不到,他就迫不及待致电邀请你,带着伴侣出席宴会。 他嘴里强调的伴侣是谁,你们心知肚明。这也是你要的效果。 你敲门进入阿程房间的时候,他正将新补办的证件握在手里,盯着带有他照片的卡片出神。如此警觉的一个人,连你敲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你抱着双臂靠在门边,加深了敲门用的力道。阿程如梦初醒般回神,证件被他顺势收进口袋中,起身迎你。 “有什么事吗?” 你把他的所有小动作尽收眼底,扬着头对他笑道:“我这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按照阿程的性子,他定会说“随便”“都可以”。但他知道你不喜欢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 “坏消息。” 你对于阿程识时务的态度非常满意。 “坏消息是,我接到韩殊电话,他邀请我参加今晚的宴会,并且暗示我,务必带你出席。” 阿程点头。看来这件事在他的预期之内,韩殊的性格,他比你更了解。 “好消息?” “好消息是…我答应了。” 阿程不明白你的好消息和坏消息之间的区别,这不妨碍他对你的服从。 “我们时间不多,好好打扮。否则丢的可是我白景铭的脸。” 在此之前你就为阿程准备好的西装,为得就是等韩殊这条大鱼主动上钩。 你在打扮自己这件事上不曾有过困惑和烦恼。容貌是除身份外你第二张通行证,懂得经营自己亦为你的武器之一。同时你也相信阿程不会丢你的脸。他可是在最落魄的时候能够吸引到你注意的人。 阿程没有让你等很久。你为他选择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如同专门为他量身定做一般,仿佛每个细节设计都该属于这身体。你不由有些嫉妒他比你宽出来的肩膀能把你都撑不起来的尺码穿得恰到好处。 你来到阿程身边,为他细致地整理一番。 你解开被他扣住的西服外套上第二枚扣子。 “单排两扣的西装最底下的扣子是不需要扣的。虽然没有什么具体意义。据说是为了某个发福到扣不上扣子国王的面子。” 随后你的双手上移到领带位置。你熟练地打开阿程自己打好的领带,重新调整领带位置与比例。 “领带打完之后应该在肚脐位置,不宜过长或过短,领带夹在衬衫的第四与第五粒钮扣之间。” 你身高与阿程相仿,系领带这个动作使你们两个人处于亲密的距离,你可以看清楚他微微紧绷的唇瓣和滑动的喉结,感受彼此挠人的鼻息。他的身上不再是旅店中廉价刺鼻的香精味,沐浴过后的身体从头到尾是属于你的味道。你凑在阿程脖颈之间轻嗅。 “你今天的味道很好闻。” 阿程讷讷地道了声谢,脖子从颈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你调戏的目的达成,不再扰他。目前还是正事要紧。你背对着阿程走在前面,不经意瞥到阿程偷摸脖子的动作,嘴角稍稍上扬。 为方便外出你购置了一辆新车。你对车没有特别的执念,只要有别人在你就不会主动坐上驾驶位。鉴于上次的经历给秦之睿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这次行程你没有告诉他。现在阿程拿回他的驾照,司机的工作心照不宣地落在阿程的头上。 阿程四年没有碰过车,技术不比秦之睿熟练,胜在专注。 韩殊并非是主角,本次宴会是正常社交聚会活动,女性宾客对比上次有明显的增加。你感觉到身边阿程绷直着身体松了口气。任他面上如何无波无澜,再次回那个囚辱他多时压抑昏暗的场所,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紧张吗?”你问。 阿程认真地思考片刻,摇摇头。 你对他什么事都异常严谨的态度无可奈何。 “白少?恭候多时。” 韩殊的声音迎面响起。几日未见,愈发虚伪。他越过阿程走到你身边同你寒暄,迎你入场,连一个眼神都没吝得给阿程。你顺着他的问候接话,被他引入厅中,阿程得到你的应允,保持着距离跟在你们身后。 韩殊熟稔地拿起酒杯与你碰杯,客套的问候过后,总算准备进入正题。 “看来白少今日满面春光,被滋润得不错。” 他立在你身边,眼神别有用意地在阿程身边飘过,跟你逗趣道。 你对他带有颜色的形容没有反驳,坦然的应下。 “确实。还要多亏韩先生客气,肯割爱于我。” “叫什么韩先生,我虚长你几岁,以你我的关系,叫声哥不为过吧?” 你佯作遗憾,充满歉意道:“对不住。我倒是与韩先生一见如故,奈何家规甚严,要是让的家中父兄知道我与韩先生攀亲带故,定会说我不知好歹。” 韩殊这种人,就是喜欢别人捧他顺从他。以你的身份,只言片语就能令他忘乎所以,差点忘记自己找你来的目的。 “说起来,我又到了一批新货,可比这个硬邦邦的哑巴讨喜得多,不如回头来我这试试?” 韩殊压低声音,用诱惑的口吻邀请你。看似对你特殊关照,其实目的昭然若揭。 “承蒙韩先生好意,我倒是对这种高大的男人感兴趣得紧。话说出口,韩先生不会后悔了吧?” 说着,你伸手把一边的阿程拉到身边,问得天真又张扬,如同在他面前宣誓主权。 韩殊面上的笑容逐渐淡去,看穿了你故作拙劣的演技。这场戏还没正式开场,主角已经不准备继续演下去。 “怎么能说后悔?本就是我借给白少的玩物。白少既然玩得尽兴,也该物归原主了。” 你脸上笑意正浓,把阿程推到你与韩殊中间。 “这人呐,怎么也不能跟猫啊狗啊一样,说买就买说卖就卖。不如我们公平一点,你去问问他,想不想跟韩先生回去。” 韩殊讥笑一声,道:“好啊,既然白少这么说,我就来问问。” 韩殊终于将目光投在他的目标身上。他很自信,这个被他蹂躏、调教,碾在脚下的东西,不可能还有胆量做出违背他的事。 可惜往往事与愿违。 “阿程。韩先生问你话呢。还不回答他。” 这一出戏是你提前计划好的,你没有跟阿程提起过。这是针对韩殊的陷阱,也是对阿程的考验。如果到现在他还是无法信任你,或者用什么怕连累你的借口搪塞你,你也不必为他去做接下来那些与你无关的多余准备。 这次阿程没有让你失望,坚定地站在你身后,他的选择有目共睹。 “看来,阿程给出了他的答案呢。”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