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言情小说 - GByin乱人妻合集在线阅读 - 苏蕊之歌 下

苏蕊之歌 下

    小高的声音,从天际传来,逐渐清晰,越来越响。我醒过来,发觉这是下午,

    我还在上海,身处一辆汽车之内,坐在后座位上。旁边是我的妻子,没有穿戴风

    衣,只是一件露肩连衣裙洋装,白色的百褶料子,从胸前抹过,短短的裙摆,开

    到腿根。妻子眼中透着笑意,并未说话。往前望去,是小高在开车,他回头望望

    我,说:「您午睡醒啦,我们就快到了。」

    「到哪?」

    我问。

    「天客来宾馆哪。」

    小高说:「您昨天说,赌场不安全,让我们找新地方。我一早就给您跑了腿,

    小宾馆不行,找了这家天客来宾馆,在法租界里头,洋人常住的地方,这里保安

    措施齐全,您就放心住吧!」

    「很好。」

    我点点头:「老马呢?」

    「他说,到中法银行办事去了,让您先在宾馆住下,他办完事,就来找您。」

    我不再说话。汽车开了一会,停下了,小高过来替我们打开车门:「林先生,

    您看,眼前就是天客来宾馆,两层楼的洋房,多气派!」

    可不是么。两层楼高的西欧样式建筑,柱石雕花,门栏饰金。一位洋人,穿

    着黑色的西式正装,来到车前。小高与他应对了几句,这个洋人点点头,伸手作

    了个「请」的姿势。小高麻利的帮我提起行李,头前引路。我牵着妻子的手,走

    在后面。这天没戴手套,妻子手心传来的触感真实,柔软,我抓在手心,满满的

    安全感传遍全身。

    我们被引至二楼,找了个清静的房门。小高放下行李,就特地带我看遍了住

    处所有房间,从卫生间到客厅,到卧室,到阳台。每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都让我

    查看了一遍,最后问:「林先生,这里还安全吧?」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高又指了指地板:「这里除了卫生间和阳台,每一寸地板都铺了地毯,你

    看客厅铺的是红色的,卧室铺的是淡黄色的,非常舒服,就算摔倒也不疼。」

    我看了看地面,果然是这样。

    小高说:「这里是卧室,你看床很宽大,沙发都很结实,您就算睡觉翻身也

    不会摔下来呢。还有,房间大门有防盗链,不用担心外人进来。」

    我笑道:「足够安全了。」

    小高说:「那当然!」

    说话间,门铃响起,小高去客厅开门,来人是老马,还穿着昨天那套西装,

    神采奕奕。

    妻子一看到老马,脸上立即飞起了红晕,我看着她羞红的俏脸,立时联想到

    了熟透的红苹果。

    这对狗男女,我心中暗想,恐怕今天还得大战几个回合。想到这,我脑中血

    液又沸腾起来。

    「老林,我把密码递到银行了,因为数额巨大,他们需要时间来办手续。」

    老马脱下礼帽,挂到衣架上,进到卧室,与我握了握手:「对了,银行手续

    期间,怕你闷着,我给你找些乐子。」

    「什么乐子?」

    我突然很期待。

    「马先生说,他昨天跟您演示了一些新玩意,让您很满意。其实我也学了不

    少新活呢,您看这个,绳子。」

    小高接过话去,从怀里取出两截结绳,扔在卧室床上。

    「这是作什么用的?」

    妻子好奇的问道。

    「嘿,你又说话了。」

    我开着她的玩笑:「本来这两天你的话出奇的少,我还担心呢。」

    妻子低头一笑,不答话。小高向妻子一欠腰:「还未请教这位女士的芳名。」

    「她是我带来玩的歌女,哪用说什么芳名。」

    我抢着说。妻子不依,悄悄在我右腿外侧拧了一记,疼。

    老马笑着说:「总归有个称谓吧。」

    「叫她苏蕊好了。」

    我摆摆手。突然间,苏蕊这个名字,在我脑中引起几阵震颤。苏蕊,她的真

    名……我刚才似乎有意不想透露她的真实信息,昨天晚上在老马面前瞒住,为什

    么今天被问,又脱口而出?

    「那苏蕊小姐,听说您歌唱得不错。」

    小高拾起一捆绳子,慢慢解开绳结,将其理顺。

    「嗯,还好啦……」

    妻子低头,小声说道。她的声音有些迟疑,似乎极不适应我强加给她的新身

    份。

    「听马先生说,不仅歌不错,叫起床来也是相当好听呢。」

    小高邪恶的说,同时绳子已经理好,在床边堆成了圈。

    「这……林,你看他欺负我!」

    妻子急急叫了起来,声音中七分羞急,却含有三分妩媚,听得我心头一跳。

    「林先生也爱看这个呢。」

    小高说。

    这个老马,我心中暗骂,把什么都告诉这个毛头小子了。想到这,我脸上有

    些发烧。

    「来吧,苏小姐,哈哈!」

    小高说着,伸手就抓我妻子。妻子不依的扭着身子,短连衣裙洋装随着身子

    躲闪左右摆着。

    「哎呀,林,帮我!」

    妻子娇叫着,躲在我背后。老马脱下西装,扔到沙发,也加入进来,一时间,

    这里从原本的绅士淑女谈话会,变成了jian夫yin妇的游乐场。

    老马从背后一把抓住了妻子,两手合围,抱着她纤细的腰肢,提了起来。妻

    子两腿腾空,裙摆飞了起来,露出更多腿rou。

    两个男人合力将妻子压到床上,老马说:「都玩过了,还害羞什么?」

    妻子双手捶打老马前胸,娇斥道:「坏东西,欺负人家不够,还要越来越过

    分……」

    她看了看小高:「叫他出去啦!」

    老马哈哈笑道:「侍奉男人么,小高也是男人。」

    妻子的反抗停止了。她在老马身下,媚眼如丝的看了眼小高:「那,你们今

    天,打算怎么欺负我呢?」

    「用这个啦!」

    小高说着,拎起了绳子。老马将妻子翻身,脸朝下压在床上。

    妻子的洋装裙被有意无意的翻起,露出白嫩嫩的大腿根来。我也参与其中,

    抚摸上去,只觉又滑又软。她昨天穿了长筒丝袜,今天是光着腿的,别有一番风

    味。

    妻子穿的是露肩连衣裙洋装,两边香肩都裸露在外,那一双修长纤细的嫩手

    臂,被老马反压在背后,更添娇弱美感。小高半跪上床,牵起绳子一头,在我妻

    子手腕处绑上绳子,打了结,又将另一个手腕牢牢绑在一起。绑牵双手后,他将

    绳子往她脖颈上拉,从前面绕回来,轻轻勒住喉咙,再从背后回到双手处,打了

    个结。

    「真有你的。」

    我赞叹道:「这是我最想要的方式,你怎么知道的?」

    小高嘻嘻一笑,两个男人将我弱小的妻子合力一翻,她就变成仰躺在床,双

    手压到了背后。

    「我有点害怕。」

    妻子低声说。

    「你在侍奉我们,很快就能快乐了。」

    老马说着,低头去吻我妻子的嘴唇。

    妻子今天没有化妆,脸上焕发着自然的清纯美感,连双唇也是粉嫩嫩的颜色。

    给老马这个大男人一咬,就像咬中一颗水灵灵的樱桃。妻子给吻了几下,呼吸粗

    重起来,开始回吻。我在一旁看得心痒痒的,也加入进去,隔着她胸前围着的洋

    装布料,揉搓她的rufang。突然觉得身后有人妨碍,原来小高早已猴急的把手伸到

    她裙底去了。

    老马抬起头来,和我一人一边,分享着妻子的双乳。他说:「听说你歌唱得

    好,给我们唱一曲吧!」

    妻子十分听话的说:「小女子遵命就是。」

    说罢,便唱了起来。虽然我谎称她是歌女,妻子的嗓音却是真的不错。她从

    小受家门训染,不仅知书达礼,就连唱歌,也颇有韵味。唱的是所有歌女都会的

    一边唱着,小高那边也不闲着,藉机从裙里扒妻子的内裤。只听「夜

    上海,夜上海,哎呀……你是个不夜城……别……华灯起,车声响……哎……歌

    舞……啊啊……升……平……」

    原来小高已将她内裤扒下,掀起她的裙摆来,探头进那黑色的芳草地里,伸

    出舌头舔吸了。小高将妻子两条玉腿抬到自己肩膀上扛着,健壮的身子挺起腰背,

    便将妻子赤裸的下半身抬了起来。他半跪着,用膝盖垫到妻子屁股下面,这样一

    来,妻子私秘的阴门与粉嫩的后门都彻底暴露在阳光下。

    「别,这样好羞人……哎呀……」

    妻子小声说,脸上涨得通红。胯下给灵活的舌尖一逗,身子都颤了起来。

    老马隔着洋装,一捏妻子rutou:「接着唱。」

    妻子仍然受着催眠术的影响,对老马言听计从,对我们三个男人尽心服侍。

    得到指令,她只有接着唱道:「酒不醉人……嗯呀……人自醉……胡天胡地

    蹉跎了青春……嗯……嗯……晓色朦胧倦眼……哎……惺忪……啊……啊……」

    老马大笑道:「苏蕊,你这个歌女还唱错歌词,后面不是」啊「,而是」大

    家归去「。」

    妻子无暇答话,只是嗯嗯啊啊的低声叫个不停。原来小高正用嘴巴完全含住

    了妻子的yinhe,看他嘴角动作,显然正对她的小豆子舔得正欢。妻子哪里受过这

    种侵犯,只给弄得浑身酥软,脸颊边挂着细细的汗珠,沾了几绺青丝,贴在俏脸

    边上,诱惑十足。

    我说:「小高,这就不对了,我们这听歌呢,不要用嘴舔了,打扰歌女唱歌。」

    小高放开嘴巴,妻子的呻吟声立刻弱了下去。他坏坏的一笑:「抱歉啦林老

    板,我不舔就是了。」

    老马对妻子说:「这样,再给你一次机会,从头唱,如果还唱不好,要罚。」

    妻子嘤了一声,又开口唱道:「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啊,哎呀……

    不要……呀……不夜城……啊啊……」

    我回头一看,原来又是小高。他的确不舔了,改为用手指,已经插了一只中

    指到那粉滑幼嫩的阴户里去,上下搅动。妻子怎能挨得住这样的挑逗,她扭着胳

    膊,想要挣扎,双手却被绑在后背。并拢双腿想挤开小高,腿根子却给扛在人家

    肩上,再并拢,也不过像是在用腿根爱抚男人的头发。小高玩得更加开心,老马

    却催促着:「快接着唱。」

    「华灯……啊……起……啊……啊……车……啊……声响……歌舞升平……

    啊……啊……啊啊……」

    妻子的腰肢扭了起来,上下震动,两片屁股rou一缩一缩的,带动会阴上下的

    肌rou,很明显的收缩起来,用力夹紧小高的手指。小高便更加卖力的抽动指头,

    直把妻子弄得不知身在何处,早把唱歌的事丢到一边。几团红云在妻子双腿内侧

    汇集,越聚越多,直到她连脖子,脸上都满是潮红。妻子的娇躯在我们三个男人

    身下剧烈震颤,大腿死死夹住小高的双腿,屁股自动抬高……

    「她在夹我,她在吸我!」

    小高兴奋的喊。

    「啊!你们!你们……」

    妻子喊着话,屁股抬到极限,自己就把小高的手指完全纳入阴户。几秒钟后,

    她终于全身酥软,躺在床上不住喘气。

    「又唱错了。」

    老马说:「」歌舞升平「后面应该是」只见她笑脸迎「,不是」你们,你们

    「。」

    老马一本正经,听得小高哧的笑出声来。

    「都是你们使坏,你们合伙欺负我,林,你也不帮我……」

    妻子闭着眼,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她张开粉唇喘息,头发散乱,胸部不住

    起伏,动人极了。

    「说好要罚,那就要罚。」

    老马说,又问我:「你看怎么罚她呢?这个女人不守规矩,她是你带来的,

    就由你说说怎么罚吧。」

    我心头狂跳。两个男人合伙肆意轻薄污辱我娇弱美丽的妻子,我还要给他们

    出谋划策吗?可是现在,这妖艳的景象着实让我不可自拔!

    「脱光衣服吊起来吧。」

    我说。

    「啊!林,你这个……」

    妻子的力气还未恢复,她闭着眼,喃喃的说话,高潮后的余韵犹在脸上,看

    上去满面春色,连说出来的话都娇媚异常:「你这个,坏蛋!」

    「太好了!」

    小高说。他起身,放下妻子的双腿,任由它们松松软软的成八字型跌在床上。

    我们几个男人都上手去扒她衣服,我和老马从上往下,小高由下往上,乱哄哄挤

    成一团。

    「听我的。」

    老马说:「这件洋装是露肩无袖的,从胸前往下就能扯开。我跟老林一人一

    边,小高你拿着中间,我们一起……嘿,小高你真猴急!」

    只听衣服悉索一声,我和老马还没行动,抹胸部位的中间就被小高扒下一角,

    露出乳沟来。小高把手伸到沟间摸索,一言不发的把另只手伸到妻子后背,听得

    嗒的一声金属扣响,一条胸罩便从胸前被拔了出来。

    小高把罩子放鼻端深吸一口:「唔,好香。」

    老马说:「你急什么,有得是时间给你亲近香泽。」

    我松开妻子背后的衣服拉链,和老马左右动手,将洋装从她身上往下剥,随

    着衣料不停往下,妻子的上半边乳球展露出来。再往下,显出上半边粉色的乳晕,

    再剥下去,见露出rutou。衣服往下用力一扯,一直拽到妻子腰间,她整个上半身,

    圆润的rufang,粉红的乳晕和rutou,平坦洁白的小腹,曲线平滑的腰肢,都尽收我

    们三个男人眼底。

    「来,抬起屁股。」

    老马拍了拍她的小腹。妻子听话的抬起腰臀,我和小高四手齐施,将整个洋

    装从她身上剥了下来。

    妻子的内裤早在唱歌之时就被脱掉,现在的她已是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双

    手反绑在背后,长发铺床,俏脸羞红,锁骨毕显,乳圆肤白。再往下看,见小腹

    白皙,细腰臀宽,双腿修长,玉足纤纤。好一个诱人又听话的尤物!

    小高看得有些痴了,老马拍了他一下:「想什么呢,老林说了,吊起来罚。」

    「对,对。」

    小高应和:「幸好我带了两套绳子来。」

    说着,取来另一套还没用上的绳子,解开结,理顺了,是根五六米长的粗棉

    绳。

    「吊哪呢?」

    我问。

    「天花板上不是有个钩子吗?」

    老马说。

    我抬头一望,果然,天花板上有个倒钩,想来是平时挂吊灯用的,这会却给

    我们派上别的用场。

    我们令妻子起身下床,光脚踩着地毯。小高将绳子一头系在妻子手腕绳子结

    上,将她整个手臂结实的绑在身上,以免一会吊起时扳折她细弱的胳膊。绳子再

    抛过顶上的挂钩,拉扯回来。我和老马抓住绳子,一齐用力,将妻子双手连纤细

    的腰肢吊起,令她腰臀抬高,上身前倾,足尖点地的半吊在天花板下。

    我的妻子如同待宰羔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每一寸白嫩幼滑的肌肤都毫无

    遮掩的供人观赏。她上身前低,长发垂泄,香肩瘦窄,丰臀半抬。双乳如同两只

    挂钟,垂在胸前,为了尽力踮足以脚尖支撑身体平衡,她将两条修长的美腿绷得

    笔直,真是美不胜收。

    我和老马在妻子前侧,小高则晃到她身后,抬手用力拍打她的屁股,引得妻

    子连声低呤。小高笑着,手掌整个贴到她厚软的屁股瓣上,用力一推,妻子脆弱

    的身体平衡被轻易打破,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旋转起来,两条长腿在地上不住点

    踏,如同奶白色的旋转木马。好不容易停下身来,又变成了屁股朝着我们,脸向

    着小高的方向。

    老马拍我肩膀:「老林,怎样,给你找的乐子还不错吧?」

    我早已玩得血脉贲张,只是连声称好。

    老马说:「要不要在这里多留几天?」

    我伸出手来,与他一击掌:「就这么定了!」

    小高那边忍不住了:「什么时候可以玩这个婊子?」

    老马笑道:「这里哪轮得到你打头炮?你要实在憋不住,用她嘴巴好了。」

    小高大喜,掏出roubang来。不愧是年轻人,那活儿又粗又硬,guitou硕如鸡蛋,

    顶着妻子的粉唇。她低低的「嗯」了声,开启樱口,将它含了进去。妻子满是红

    晕的双颊开始不住起伏,我知道那是小高的guitou正在抽送。

    「舔它,快舔!」

    小高命令。妻子努力的摇着脖子,使得小巧的嘴巴能够容纳下小高的巨物,

    并腾出空间来令舌头活动。小高直立着,舒服得把头仰起,一脸陶醉:「太美了,

    林老板,你是不是特别教过她?」

    我笑道:「哪有?不过是老马作过一些前期培训罢了。」

    老马说:「那是她悟性够高,一学就会。」

    妻子唔唔的发出声音,似要说话。小高把roubang退出,只听妻子喘了几口,娇

    声说:「我哪有给马老板培训过……不要把人家讲得那么下贱……」

    话没说完,小高的roubang又堵了上去。老马冲我嘻嘻一笑,眨了眨眼。我知道,

    所谓的培训都是催眠时做的,妻子这时,当然想不起来。

    以这样yin贱的姿势给小高插嘴,妻子的屁股也开始摇晃起来。我心知她动了

    情,以指探她胯间,果然摸了个满手湿滑。妻子刚刚在床上丢了一次,不过是被

    手指插入。现在和男人玩到情欲勃发,也是理所当然。我对老马挥挥手:「你先

    来。」

    老马谢道:「林老板讲义气,我也就不负你的美意了。」

    说着,解开裤口,掏出他那根细长的东西,guitou刚刚顶上蜜缝,就只妻子那

    边含糊不清的低叫了一声,丰满的屁股更是急切的要往后顶。

    老马笑道:「以前还装淑女,看看今天你yin成了什么样子!」

    说着,guitou对准阴门,就要往里深入。这是他第二次jianyin我的妻子,上回他

    在桌子对面,我看不清细节,这回倒是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roubang细长,guitou

    顶端比常人要尖窄一些,就像一根硬长的钻子,钻头只需前压,便自然的分开了

    保护阴门的两片yinchun。老马知道我在看着,故意双手上前,一手一边的握住妻子

    的两瓣臀尖,掰开来,使得阴户洞开,令我得以看见他的guitou,沾着妻子闪亮的

    yin液,如长蛇入洞,一点点深入。刚没入半个guitou,妻子的阴门便迫不急待的想

    要合拢,这就紧紧的箍住了老马。

    老马深吸口气:「厉害,就刚才这下,差点让我缴了械。」

    我取笑道:「可别在小高面前丢丑。」

    老马打个哈哈:「哪会!」

    说着,身子突然前压,roubang倏的钻了进去,男人裤口的皮带金属扣,猛然撞

    到妻子的屁股上,啪!

    妻子吐出小高的roubang,仰起头来,发出一阵长呤。这声音,媚yin入骨,又婉

    转绵长,似是久旱逢露,任哪个男人都听得出来这其中饱含着的欣喜。我们在妻

    子后方,小高站在她面前,不住叫嚷:「你们刚才没看到她的表情!那简直太sao

    了,我爱死她刚才脸上的样子!」

    妻子羞得低下头去,任一头秀发挡住脸庞。老马开始发力冲撞,只见一阵阵

    臀浪翻滚,耳听一声声rou响低回。冲撞了会,又有妻子那边,起初还是尽力压抑

    的闷哼,时间越久,yin声越响。老马一拍她的屁股,命令道:「叫出声来!」

    又加紧了抽送,一下一下的尽根没入。

    妻子的声音终于变得毫不掩饰,那yin声浪语,随着抽送缓急,时而高吭,时

    而低呤,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又夹杂了些听不清楚的琐碎字眼。她不仅身体被

    别人占有,连叫床的节奏也被牢牢控制,只把我看得热血汹涌,听得rou欲升腾。

    在老马的摧残之下,妻子双腿发软,终于站立不稳,要往前栽。小高见状,

    说了声「瞧我的」,上前拎着妻子的长发,将她脸庞拉起,只见她满面霞光,yin

    态百出。他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乘着妻子张嘴喘息,将挺立的粗大roubang一股脑的

    塞入她的小嘴里,身子前压,将妻子顶在当中。

    这样老马再用力抽插,这副娇躯再也无法往前软倒了。我原本贤惠的妻子,

    不仅有着严厉的家教,还生得清秀的脸庞,更有一身美rou前凸后翘,玲珑白皙。

    这会却赤身裸体的被半吊起来,又给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后有侵犯,前有塞

    嘴,往前不得,后退不能,只能被肆意yin弄,亵玩不止。

    正是玩到妙处,老马突然停顿下来,等了会,说:「我突然有点急事,失陪

    一会。你们继续玩!」

    然后是大门开关的声音,我转头去看,老马已经整理好衣裤离开了。

    小高望望我,我一咬牙,今天已把妻子玩成这样,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摆摆

    手:「你上!」

    小高满脸欢喜:「谢了林老板!」

    说着,麻利的转到我这边来,对准阴户,扶正roubang,那guitou上还沾满了妻子

    的口水,闪闪发光。

    这guitou可不比老马,小高的虽然不及老马长度,但在硬度和直径上都远胜于

    他。这完全充血勃起的巨物,在妻子阴门前顶开一条缝,先是进去半寸,停了会,

    又把guitou完全顶入,顿了顿,等到妻子的阴户美rou回弹将它包裹,才将整根roubang

    一捅到底。

    妻子本来还在娇声喘息,给这样三段式的侵入,不由自主的仰头,恣意呻呤:

    「嗯——嗯——啊——」

    前两声是guitou挤进时的低呤,最后则是她在小高大举入侵时发出的畅声yin语。

    我看得爽快异常,连连夸赞:「小高,你可以指挥这个女人唱歌了!」

    小高一边抽送,一边坏笑:「是吗?那让她再唱一曲?还唱」

    我拍手:「不错,就这样。」

    小高拍拍妻子的屁股:「马老板说你喜欢侍奉男人,对吗?」

    妻子喘息着:「啊……我喜欢……侍奉男人……」

    小高说:「我命令你做什么你都听?」

    妻子被插得前后起伏,一头长发波浪般的在空中飘动:「你……啊啊……你

    要我做……什么……都……好……」

    小高笑了:「也不用你做什么,我把窗户打开,你对着窗外大声唱一曲吧。」

    这里是卧室,紧临阳台,外面就是繁华的上海滩。现在正是白天,仔细去听,

    还能听见人声车响,我们在二层楼,如果大声一些,外面可就全听见了。

    我原本以为妻子会犹豫,没想到她立即满口答应:「我是……啊啊……你们

    的……侍奉你……们……啊……啊……」

    我示意小高继续,自己亲自去打开了窗户。这还不过瘾,还打开了通往阳台

    的木门。外面是一览无余的平房,这个二层,是附近唯一的高层建筑,没有人能

    看见,只有听见。

    我在阳台上摆好椅子,坐下。阳光正浓,坐在这里,无法看清屋内的景象,

    只隐隐听得妻子的低声浪呤。我心想这样也别有一番乐趣,便坐定了,对屋内大

    声说:「那就唱吧!」

    妻子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她的声音原本清纯甜美,这一刻却掺杂着厚重的风

    尘味道。我心想,老婆啊老婆,我谎称你是歌女,这回你的真是了。

    听她唱道:「夜……上海……啊……用力……夜上海……啊……好小高……」

    只听啪的一声rou响,小高喝道:「叫哥哥!」

    「好哥哥……亲哥哥……啊……」

    「接着唱,大声点!」

    妻子听话的提高了声音:「你……是个……不夜城……啊……华……灯……

    起,车声……响……亲哥哥……你用力……要死了……啊……歌舞……升平……」

    「然后呢?」

    小高知道外面很多人都能听见,得意的催促。

    「只见她……啊啊……插我……笑脸迎……啊……哥哥……谁知她……内心

    苦闷……啊……要死了……夜生活……啊……都为了……衣食住行……」

    小高打断她:「怎么能说是内心苦闷呢?你苦闷吗?改词!」

    「只见她……笑脸迎……啊……玩我,玩我……谁知她……原本yin荡……啊,

    夜生活……啊……也本是……叫哥哥玩……」

    「哈哈!」

    小高得意的笑:「林老板,你带来的女人果然够味道啊,心思快,有水平,

    有水平!」

    我心想,你哪知道这女人本是我的妻子,她的心思聪颖,哪能与普通歌女相

    提并论?只是被你们玩成这样,好才学都用在了yin路上!

    玩得正在兴头上,又听到大门开关声响,老马的声音传来:「老林,这不对

    啊!」

    话到人到,他已站在我面前。我礼貌的起身,他对我说:「你昨天给我的密

    码不对,银行那边今天把手续全都备齐了,就差密码。你看这事……」

    我奇道:「怎么会呢?我给的就是正确密码,你记错了吗?」

    老马说:「不能。你林老板家大业大,是不是密码太多记混了?要不然你再

    想个?」

    「酒不醉人……人自醉……哎……嗯……用力……啊啊……要去了……我要

    被你玩死了!」

    妻子的声音传来,夹杂着yin乱的意味,越来越高吭,我知道她就要被玩到高

    潮了。

    老马摇摇头:「这哪行,你喜欢这里,要待多少天我都招待,但你不能给我

    一个不能用的密码呀?这样吧,我看这会你也不一定想得出来,不如我帮你做个

    催眠,助你排除干扰?」

    我心中一惊。老马要催眠我?把我变得像妻子那样可以任人摆布?不,绝不

    能!随口就答道:「这样,不好吧……容我再想想密码……」

    老马劝道:「老林,我们多年朋友了,你来上海,你看我不仅好好招待,连

    你喜欢的乐子,都给你找齐。」

    说话间,妻子那边嗯啊啊的大声yin叫着,又夹着小高的低吼,听来两人都到

    了顶点。我点点头:「没错了,你是值得信任的。」

    老马笑了:「你先坐下,我们把密码回忆起来,然后你想怎么玩,我都有办

    法让你得偿所愿。」

    我依言,正准备坐下,突然右腿外侧又是一疼!

    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人碰那里,怎么会疼?我一迟疑,抬头见老马不知从哪

    抽出一条细长的铁棒,对着我的右腿外侧狠狠砸下!

    「啊!」

    我疼得大喊出来。

    「怎么了,老林,你怎么了?」

    老马关切的问。同时,他又挥起铁棒,砸中的还是同一地方。

    「你……你攻击我!」

    我喊道。

    「没有,我没有!」

    老马大声说:「我们是朋友,我怎么会……老林,你是不是哪疼?告诉我,

    哪疼?」

    话刚说完,又是一棒砸在我右腿上。

    「不,不!」

    我喊着,尽力招架,却总是架空。铁棍雨点般的打将下来,棍棍打的都是右

    腿外侧,疼得我直不起腰来。

    「快告诉我哪疼?我打你哪了?」

    老马一边打,一边喊道:「你说出来,立即就能停止,快说呀!」

    「啊啊!到了,要死了,我要死了!」

    妻子喊道。

    「不,这有问题,这一定有问题!」

    我喊着,后退着,直退到阳台边缘,铁棒仍然抽在我右腿上。

    老马说:「既然如此,只有这样了,听好,听清楚这个声音!」

    「啪!」

    这是什么声音?我眼前顿时浮现出老马的样貌,他没有穿洋装,而是一身白

    大褂,胸前印着红色的十字,他刚刚捏起中指与食指,打了个响指!

    站在阳台的人,变成了马医生的样子。我摇摇头,想要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马医生?这是谁?是老马吗?为什么穿着医生的服装?他……他……

    黑暗包围上来,我昏昏欲睡,就要跌倒在阳台上。不,不能!我右腿还在疼

    痛,这一切都有问题,全部都有问题!

    身体失去了控制,四肢麻木,很快的,连麻木的感觉也消失了。我彷佛成了

    一缕没有身体的幽魂,在黑暗中渐飘渐远……我调动力气集中意志,防止它继续

    溃散。慢慢的,思维又集中起来,渐渐清晰。河水,就在我身边汇集,我好像回

    到了昨晚,对了……为什么要逃出利生赌场?为什么会突然掉进河里?我的意志

    与眠意对抗,开始占据上风,用力,用力了全部力气,往外撑动四肢……

    卡嚓!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碎了!我猛然抬头,睁眼,光线立即充斥了我的

    视野!

    一只玻璃杯,碎在白瓷砖地板上,水溅得到处都是。天花板上吊着日光灯,

    这是间水泥屋子,四周拉着窗帘,仍有些许阳光照射进来。我躺在黑色的躺椅上,

    面前是马医生。

    「嗯……嗯……啊……」

    几声疏缓的女声,像是高潮余韵刚刚过去。再熟悉不过,我的妻子。我不可

    置信的转头看去,是她,赤着身子,挺着洁白的rufang,躺在另一张躺椅上,两条

    长长的白腿屈在椅侧,腿根是黑色茂密的阴毛,大股的yin液,沾在她的阴毛上,

    小腹间,还有些许jingye,从椅身往下滴淌。

    一个年轻瘦高的男人,穿着衬衫,赤着下半身,站在椅边,看着我。

    沉默。死寂的沉默。良久,妻子yinyin的「哼」了一声,说:「哥哥,马老板,

    我们再来呀……」

    我的心揪了起来,他们真的催眠了我的妻子。

    「林老板,你醒了?」

    这个年青人先说话了。

    我听出来了。小高。

    「你比我想像的要瘦么。」

    我说。

    「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样子?」

    小高问。

    「在梦里头,听你声音,我想像你是个健壮的棒小伙子。」

    我讽刺道。

    「哈哈!」

    小高笑着:「我不也一样把你老婆玩到很爽了么!」

    我点点头。他们早就知道苏蕊是我老婆,这不奇怪。

    马医生连忙打圆场:「小高你开什么玩笑!林,别误会,这个女人不是你老

    婆,是我们找来的和你老婆声音很像的妓女。你知道,我们进行了几次实验,刚

    始那几天,你都不能深入,为什么?因为你最熟悉的人,你的妻子,她的声音我

    们无法准确描述出来,所以一到她有对白的时候,你就会起疑心,然后很快催眠

    就会被你的疑心打破。所以我们找了这个女人来,她声音和你老婆很像,我们让

    她说话,你听着,感觉到像是苏蕊在说话,你就不那么容易醒,实验就能顺利进

    行了。」

    我摇摇头。不,这道秀长眉,直鼻梁,粉嘴唇,俏脸,长发,锁骨,rufang上

    的淡粉色红晕……这就是我的妻子,这就是苏蕊。

    见我没有说话,老马又说:「不,你现在看见的是不可信的,因为你以不正

    常的方式脱离催眠,现在还有些幻象,会把这个女人看成苏蕊。」

    「你是早知道苏蕊这个名字,还是引诱我说出来,才知道的?」

    我反问。

    马医生愣了愣,才说:「当然是等你说出来才知道。」

    我冷笑一声:「我多年的老朋友,不知道她叫什么?我们认识多久了?」

    马医生叹了口气:「其实我不愿意总用催眠开关,这会使你进入的场景不够

    深入。不过,你要不配合,我也就只有强迫了……」

    他伸出中指与食指,捏在一起。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被吸引过去,想要不

    看,却无法对抗那股强大的无形力量。我只有眼睁睁的盯着马医生,等待他打出

    响指。这一刻,我明白了,我被植入了所谓的催眠开关。

    「啪!」

    响指划出。

    一股强烈的痛感再度袭向我的右腿,这恰到好处的时间点,令我略一分神。

    回过神来,我立即调动意志与眠意对抗,才发现它们已被刚才的分神摧毁大

    半,这次我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只是摇了摇身子,就又站直了。

    这次的催眠开关,没有起效。我感觉脑中有一道屏障正轰然倒塌!

    大量的记忆涌入头脑。「密码是什么?」

    「不说就只能这样了。」

    「我数到五,你会醒过来,但是每当我打出响指,你就会立即陷入催眠状态。」

    「你看,这是你的签名,别用这种奇异的眼神看着我,这是你亲手自愿签上

    的。好了,密码是什么?」

    「嗯,你的意识很强硬,要你交出在上海的全盘生意,你能立即下意识对抗

    我,从而醒过来。这很简单,我可以给问题包上一层糖衣……告诉我,你喜欢什

    么?」

    「不,不,林永宁先生,这种程度的爱好,不足以用来稳定你的催眠场景,

    我需要更深入一些的,更原始一些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告诉我吧,我是你的老

    朋友。」

    「哦,原来如此,还真是奇怪的爱好……那么,只要场景里有苏蕊被别人jian

    yin的画面,你就会喜欢上那个场景?」

    「哦不,又醒过来了!」

    大量过去的声音在脑中回荡,突然,这句话浮现出来:「明白了,我们无法

    营造真实的苏蕊的声音。既然如此,那就给你最真实的妻子的声音好了。」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这句话如同重磅炸弹,在我脑内炸开。真的,一切都

    是真的……

    「哈哈老林,这间换妻会所还不赖吧?那么,密码,密码是什么?」

    「嗯,又醒了……明白了,不能让你的潜意识猜到我的真实目的。那么,我

    们把时间线前移,旧时期如何?你喜欢上海滩的故事吗?目的也换掉吧,不是你

    交给我,而变成我卖给你,这样如何?买入总比给予要更易接受些吧?」

    我脑中一阵刺痛,低头后退两步,扶着椅背,又站定身子:「老马,你这心

    机可不一般哪。」

    「什么?」

    老马略一凝神,可能是猜到了我在想什么:「不不,林永宁,朋友,你是个

    普普通通的市民,每天步行十分钟去上班,我和你是邻居,有时还和你一起走,

    唉……你入戏太深了!一会我要做个反催眠,把你彻底弄醒才行。」

    「哦?」

    我感到右腿外侧又是一阵刺痛,这次明白了,原来是有东西在裤兜里,硌着

    我。伸手入兜,是串钥匙,掏出来看——是车钥匙。一头骏马,扬着鬃发,抬起

    前蹄的标志赫然入目。

    我把钥匙晃给马医生看:「嗯?这串车钥匙是我的吗?」

    马医生突然吼叫起来:「抓住他!」

    小高光着下身,就朝我扑过来。我连忙往椅后躲避,一股昏暗的目眩感袭来,

    我知道自己还没完全醒透,要对抗这两个人,绝无获胜希望,只有先逃出去再说

    了!

    我望了眼赤裸的妻子,她还在催眠当中,只顾呓语的说些yin话。我叹口气,

    下定决心,只有先报了警再救她了!不然自身难保,两个人都没出路。

    甩开小高的进攻,我冲到大门前,转动门把。它没有锁,真是万幸。我开门,

    跑了出去。

    小高还在身后追赶。我抬眼见的,满是各种奇怪的医用械具与仪器,这世界

    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昏暗……我曾经见过这种情景,就在旧上海,从利生赌场逃

    出来的路上。甚至在想,假如这样跑下去,或许我还会掉入河里,也不一定!

    一阵凉意,从心底钻出,直透背脊。我面前的道路变得斑驳不堪,很多地方,

    甚至空空旷旷,毫无景物可言。更关键的,是右腿外侧,又一阵痛感袭击了过来。

    我不再逃跑,站直身子,将这串车钥匙交到左手。右手再探入裤兜,取出的,

    是一串与之一模一样的钥匙。痛感并未消失,我将两串钥匙都给左手拿着,右手

    再取,还是这串钥匙……

    我摇头,扔开了手中所有。如我所料,钥匙安静的,毫无生息的,撞到地面。

    地板在我脚下裂开,塌陷,又一阵黑暗包围上来。

    右腿的刺痛感,令我逐渐清醒。我睁开眼,这是一片昏暗的环境,四处围墙,

    天花板低低的悬着。远远的有处天窗,透进些许亮光,除此以外,别无其它光亮。

    我侧躺着,晃了晃头,才知道自己躺在一方草蓆上,再往下,就是冰冷的地

    板。

    疼痛的来源,也不是兜里的钥匙,我可以回忆起,所有东西都被他们搜走了

    ——是绳子勒住了我的双腿,有只绳结,刚好打在右腿外侧裤兜处,我侧躺上去,

    压住了它,被硌得生疼。

    那串钥匙,只是记忆中的物品吧……这虚无的东西,却成了我脱离虚无的重

    要道具。

    我吸口气,翻转身子,改为平躺,痛感,立即,消失了。

    不由苦笑:终于回到现实了?

    嗯嗯呀呀的女声yin语,从脚边传来。一个女人,散着长发,赤着身子,面对

    我站着。光线从她背后洒来,我看不见她的模样。这个女人似乎被人一推,身子

    往前摔倒,刚好压到我身上,与我脸对着脸。

    看清了,这就是苏蕊,我的妻子。

    苏蕊看着我,说:「林老板,小女子我再唱一曲呀?」

    她的眼神不再清纯,而是灰暗,无彩,似睡未睡,昏昏暗暗。

    我说:「好呀,唱来听听!唱得好,有赏。」

    「唱不好有罚喽?」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我听得真切,是老马。这人从阴影中走过来,他的面

    容与我之前见到的完全不同,而是秃顶,微胖,衣衫不整,裤子拉链还没有系上。

    「怎么罚呀?林老板,这是你的女人,你说了算。」

    是小高的声音。他走近前来,也与之前看到的不同,他确实很健壮,短平头

    发,眼中满是戾气。

    「哈哈,嘿嘿……」

    更多男人的声音传来,他们没有过来,我看不清楚,但听声音,似乎有三至

    四人左右。

    我叹口气,心中涌起无限酸楚。看着跪趴在我身上的妻子,看她娇好的面容,

    不再明亮的眸子,仍然笔挺秀气的鼻梁,粉嫩嫩的嘴唇……

    「唱不好,吊起来罚。」

    我说。

    「好!」

    老马说:「苏蕊,那唱吧。」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啊……又来……又来害人家……不要

    碰那里,等我……啊……唱完……华灯起……啊……啊……车……声……啊呀…

    …啊……响……歌舞……啊……升平……」

    妻子的rufang在我眼前晃荡,rutou时不时的擦到我的鼻尖。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恨这种形势,但不恨这种感觉。我被控制了?现在还在催眠中吗?

    不知道……

    「只见她……笑脸……啊……哥哥,亲哥哥……玩死我了……笑脸迎……谁

    知她……啊……玩我……内心yin荡……」

    「玩我……我唱坏了……罚我……绑我……」

    「好,都说了要罚了,就吊起来吧!」

    「我会救你,」

    我低声说,「一定会。」

    话没说完,妻子呀的一声被人拽走。嘻嘻哈哈的yin声不绝于耳,只听妻子说:

    「哎呀,轻点绑……疼……」

    老马逆着光线,走到我面前,蹲下,看着我,说:「任何时候说出密码,我

    都会放了你。」

    我摇摇头:「我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你说的密码,我甚至不知道它是什么。」

    老马拍拍我的肩:「老林,没关系,我一直在招待你,多几天也无所谓。这

    里有吃有喝,还有乐子,你慢慢想。」

    我点头:「谢了。」

    「绑好了,先扔过去,我们再把绳子吊起来!」

    小高指挥道。

    妻子尖叫一声,又被推了回来。这次两手给绑在身后,她没法支撑,一对圆

    乳重重的压到我胸前。

    「没事吧?」

    我低声问。

    「侍奉你们,我要侍奉你们。」

    妻子呓语。

    一滴guntang的液体,掉在我脸上。我凝神望去,是妻子,她黯淡的眼眸中,涌

    出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