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蕊之歌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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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高的声音,从天际传来,逐渐清晰,越来越响。我醒过来,发觉这是下午, 我还在上海,身处一辆汽车之内,坐在后座位上。旁边是我的妻子,没有穿戴风 衣,只是一件露肩连衣裙洋装,白色的百褶料子,从胸前抹过,短短的裙摆,开 到腿根。妻子眼中透着笑意,并未说话。往前望去,是小高在开车,他回头望望 我,说:「您午睡醒啦,我们就快到了。」 「到哪?」 我问。 「天客来宾馆哪。」 小高说:「您昨天说,赌场不安全,让我们找新地方。我一早就给您跑了腿, 小宾馆不行,找了这家天客来宾馆,在法租界里头,洋人常住的地方,这里保安 措施齐全,您就放心住吧!」 「很好。」 我点点头:「老马呢?」 「他说,到中法银行办事去了,让您先在宾馆住下,他办完事,就来找您。」 我不再说话。汽车开了一会,停下了,小高过来替我们打开车门:「林先生, 您看,眼前就是天客来宾馆,两层楼的洋房,多气派!」 可不是么。两层楼高的西欧样式建筑,柱石雕花,门栏饰金。一位洋人,穿 着黑色的西式正装,来到车前。小高与他应对了几句,这个洋人点点头,伸手作 了个「请」的姿势。小高麻利的帮我提起行李,头前引路。我牵着妻子的手,走 在后面。这天没戴手套,妻子手心传来的触感真实,柔软,我抓在手心,满满的 安全感传遍全身。 我们被引至二楼,找了个清静的房门。小高放下行李,就特地带我看遍了住 处所有房间,从卫生间到客厅,到卧室,到阳台。每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都让我 查看了一遍,最后问:「林先生,这里还安全吧?」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高又指了指地板:「这里除了卫生间和阳台,每一寸地板都铺了地毯,你 看客厅铺的是红色的,卧室铺的是淡黄色的,非常舒服,就算摔倒也不疼。」 我看了看地面,果然是这样。 小高说:「这里是卧室,你看床很宽大,沙发都很结实,您就算睡觉翻身也 不会摔下来呢。还有,房间大门有防盗链,不用担心外人进来。」 我笑道:「足够安全了。」 小高说:「那当然!」 说话间,门铃响起,小高去客厅开门,来人是老马,还穿着昨天那套西装, 神采奕奕。 妻子一看到老马,脸上立即飞起了红晕,我看着她羞红的俏脸,立时联想到 了熟透的红苹果。 这对狗男女,我心中暗想,恐怕今天还得大战几个回合。想到这,我脑中血 液又沸腾起来。 「老林,我把密码递到银行了,因为数额巨大,他们需要时间来办手续。」 老马脱下礼帽,挂到衣架上,进到卧室,与我握了握手:「对了,银行手续 期间,怕你闷着,我给你找些乐子。」 「什么乐子?」 我突然很期待。 「马先生说,他昨天跟您演示了一些新玩意,让您很满意。其实我也学了不 少新活呢,您看这个,绳子。」 小高接过话去,从怀里取出两截结绳,扔在卧室床上。 「这是作什么用的?」 妻子好奇的问道。 「嘿,你又说话了。」 我开着她的玩笑:「本来这两天你的话出奇的少,我还担心呢。」 妻子低头一笑,不答话。小高向妻子一欠腰:「还未请教这位女士的芳名。」 「她是我带来玩的歌女,哪用说什么芳名。」 我抢着说。妻子不依,悄悄在我右腿外侧拧了一记,疼。 老马笑着说:「总归有个称谓吧。」 「叫她苏蕊好了。」 我摆摆手。突然间,苏蕊这个名字,在我脑中引起几阵震颤。苏蕊,她的真 名……我刚才似乎有意不想透露她的真实信息,昨天晚上在老马面前瞒住,为什 么今天被问,又脱口而出? 「那苏蕊小姐,听说您歌唱得不错。」 小高拾起一捆绳子,慢慢解开绳结,将其理顺。 「嗯,还好啦……」 妻子低头,小声说道。她的声音有些迟疑,似乎极不适应我强加给她的新身 份。 「听马先生说,不仅歌不错,叫起床来也是相当好听呢。」 小高邪恶的说,同时绳子已经理好,在床边堆成了圈。 「这……林,你看他欺负我!」 妻子急急叫了起来,声音中七分羞急,却含有三分妩媚,听得我心头一跳。 「林先生也爱看这个呢。」 小高说。 这个老马,我心中暗骂,把什么都告诉这个毛头小子了。想到这,我脸上有 些发烧。 「来吧,苏小姐,哈哈!」 小高说着,伸手就抓我妻子。妻子不依的扭着身子,短连衣裙洋装随着身子 躲闪左右摆着。 「哎呀,林,帮我!」 妻子娇叫着,躲在我背后。老马脱下西装,扔到沙发,也加入进来,一时间, 这里从原本的绅士淑女谈话会,变成了jian夫yin妇的游乐场。 老马从背后一把抓住了妻子,两手合围,抱着她纤细的腰肢,提了起来。妻 子两腿腾空,裙摆飞了起来,露出更多腿rou。 两个男人合力将妻子压到床上,老马说:「都玩过了,还害羞什么?」 妻子双手捶打老马前胸,娇斥道:「坏东西,欺负人家不够,还要越来越过 分……」 她看了看小高:「叫他出去啦!」 老马哈哈笑道:「侍奉男人么,小高也是男人。」 妻子的反抗停止了。她在老马身下,媚眼如丝的看了眼小高:「那,你们今 天,打算怎么欺负我呢?」 「用这个啦!」 小高说着,拎起了绳子。老马将妻子翻身,脸朝下压在床上。 妻子的洋装裙被有意无意的翻起,露出白嫩嫩的大腿根来。我也参与其中, 抚摸上去,只觉又滑又软。她昨天穿了长筒丝袜,今天是光着腿的,别有一番风 味。 妻子穿的是露肩连衣裙洋装,两边香肩都裸露在外,那一双修长纤细的嫩手 臂,被老马反压在背后,更添娇弱美感。小高半跪上床,牵起绳子一头,在我妻 子手腕处绑上绳子,打了结,又将另一个手腕牢牢绑在一起。绑牵双手后,他将 绳子往她脖颈上拉,从前面绕回来,轻轻勒住喉咙,再从背后回到双手处,打了 个结。 「真有你的。」 我赞叹道:「这是我最想要的方式,你怎么知道的?」 小高嘻嘻一笑,两个男人将我弱小的妻子合力一翻,她就变成仰躺在床,双 手压到了背后。 「我有点害怕。」 妻子低声说。 「你在侍奉我们,很快就能快乐了。」 老马说着,低头去吻我妻子的嘴唇。 妻子今天没有化妆,脸上焕发着自然的清纯美感,连双唇也是粉嫩嫩的颜色。 给老马这个大男人一咬,就像咬中一颗水灵灵的樱桃。妻子给吻了几下,呼吸粗 重起来,开始回吻。我在一旁看得心痒痒的,也加入进去,隔着她胸前围着的洋 装布料,揉搓她的rufang。突然觉得身后有人妨碍,原来小高早已猴急的把手伸到 她裙底去了。 老马抬起头来,和我一人一边,分享着妻子的双乳。他说:「听说你歌唱得 好,给我们唱一曲吧!」 妻子十分听话的说:「小女子遵命就是。」 说罢,便唱了起来。虽然我谎称她是歌女,妻子的嗓音却是真的不错。她从 小受家门训染,不仅知书达礼,就连唱歌,也颇有韵味。唱的是所有歌女都会的 一边唱着,小高那边也不闲着,藉机从裙里扒妻子的内裤。只听「夜 上海,夜上海,哎呀……你是个不夜城……别……华灯起,车声响……哎……歌 舞……啊啊……升……平……」 原来小高已将她内裤扒下,掀起她的裙摆来,探头进那黑色的芳草地里,伸 出舌头舔吸了。小高将妻子两条玉腿抬到自己肩膀上扛着,健壮的身子挺起腰背, 便将妻子赤裸的下半身抬了起来。他半跪着,用膝盖垫到妻子屁股下面,这样一 来,妻子私秘的阴门与粉嫩的后门都彻底暴露在阳光下。 「别,这样好羞人……哎呀……」 妻子小声说,脸上涨得通红。胯下给灵活的舌尖一逗,身子都颤了起来。 老马隔着洋装,一捏妻子rutou:「接着唱。」 妻子仍然受着催眠术的影响,对老马言听计从,对我们三个男人尽心服侍。 得到指令,她只有接着唱道:「酒不醉人……嗯呀……人自醉……胡天胡地 蹉跎了青春……嗯……嗯……晓色朦胧倦眼……哎……惺忪……啊……啊……」 老马大笑道:「苏蕊,你这个歌女还唱错歌词,后面不是」啊「,而是」大 家归去「。」 妻子无暇答话,只是嗯嗯啊啊的低声叫个不停。原来小高正用嘴巴完全含住 了妻子的yinhe,看他嘴角动作,显然正对她的小豆子舔得正欢。妻子哪里受过这 种侵犯,只给弄得浑身酥软,脸颊边挂着细细的汗珠,沾了几绺青丝,贴在俏脸 边上,诱惑十足。 我说:「小高,这就不对了,我们这听歌呢,不要用嘴舔了,打扰歌女唱歌。」 小高放开嘴巴,妻子的呻吟声立刻弱了下去。他坏坏的一笑:「抱歉啦林老 板,我不舔就是了。」 老马对妻子说:「这样,再给你一次机会,从头唱,如果还唱不好,要罚。」 妻子嘤了一声,又开口唱道:「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啊,哎呀…… 不要……呀……不夜城……啊啊……」 我回头一看,原来又是小高。他的确不舔了,改为用手指,已经插了一只中 指到那粉滑幼嫩的阴户里去,上下搅动。妻子怎能挨得住这样的挑逗,她扭着胳 膊,想要挣扎,双手却被绑在后背。并拢双腿想挤开小高,腿根子却给扛在人家 肩上,再并拢,也不过像是在用腿根爱抚男人的头发。小高玩得更加开心,老马 却催促着:「快接着唱。」 「华灯……啊……起……啊……啊……车……啊……声响……歌舞升平…… 啊……啊……啊啊……」 妻子的腰肢扭了起来,上下震动,两片屁股rou一缩一缩的,带动会阴上下的 肌rou,很明显的收缩起来,用力夹紧小高的手指。小高便更加卖力的抽动指头, 直把妻子弄得不知身在何处,早把唱歌的事丢到一边。几团红云在妻子双腿内侧 汇集,越聚越多,直到她连脖子,脸上都满是潮红。妻子的娇躯在我们三个男人 身下剧烈震颤,大腿死死夹住小高的双腿,屁股自动抬高…… 「她在夹我,她在吸我!」 小高兴奋的喊。 「啊!你们!你们……」 妻子喊着话,屁股抬到极限,自己就把小高的手指完全纳入阴户。几秒钟后, 她终于全身酥软,躺在床上不住喘气。 「又唱错了。」 老马说:「」歌舞升平「后面应该是」只见她笑脸迎「,不是」你们,你们 「。」 老马一本正经,听得小高哧的笑出声来。 「都是你们使坏,你们合伙欺负我,林,你也不帮我……」 妻子闭着眼,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她张开粉唇喘息,头发散乱,胸部不住 起伏,动人极了。 「说好要罚,那就要罚。」 老马说,又问我:「你看怎么罚她呢?这个女人不守规矩,她是你带来的, 就由你说说怎么罚吧。」 我心头狂跳。两个男人合伙肆意轻薄污辱我娇弱美丽的妻子,我还要给他们 出谋划策吗?可是现在,这妖艳的景象着实让我不可自拔! 「脱光衣服吊起来吧。」 我说。 「啊!林,你这个……」 妻子的力气还未恢复,她闭着眼,喃喃的说话,高潮后的余韵犹在脸上,看 上去满面春色,连说出来的话都娇媚异常:「你这个,坏蛋!」 「太好了!」 小高说。他起身,放下妻子的双腿,任由它们松松软软的成八字型跌在床上。 我们几个男人都上手去扒她衣服,我和老马从上往下,小高由下往上,乱哄哄挤 成一团。 「听我的。」 老马说:「这件洋装是露肩无袖的,从胸前往下就能扯开。我跟老林一人一 边,小高你拿着中间,我们一起……嘿,小高你真猴急!」 只听衣服悉索一声,我和老马还没行动,抹胸部位的中间就被小高扒下一角, 露出乳沟来。小高把手伸到沟间摸索,一言不发的把另只手伸到妻子后背,听得 嗒的一声金属扣响,一条胸罩便从胸前被拔了出来。 小高把罩子放鼻端深吸一口:「唔,好香。」 老马说:「你急什么,有得是时间给你亲近香泽。」 我松开妻子背后的衣服拉链,和老马左右动手,将洋装从她身上往下剥,随 着衣料不停往下,妻子的上半边乳球展露出来。再往下,显出上半边粉色的乳晕, 再剥下去,见露出rutou。衣服往下用力一扯,一直拽到妻子腰间,她整个上半身, 圆润的rufang,粉红的乳晕和rutou,平坦洁白的小腹,曲线平滑的腰肢,都尽收我 们三个男人眼底。 「来,抬起屁股。」 老马拍了拍她的小腹。妻子听话的抬起腰臀,我和小高四手齐施,将整个洋 装从她身上剥了下来。 妻子的内裤早在唱歌之时就被脱掉,现在的她已是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双 手反绑在背后,长发铺床,俏脸羞红,锁骨毕显,乳圆肤白。再往下看,见小腹 白皙,细腰臀宽,双腿修长,玉足纤纤。好一个诱人又听话的尤物! 小高看得有些痴了,老马拍了他一下:「想什么呢,老林说了,吊起来罚。」 「对,对。」 小高应和:「幸好我带了两套绳子来。」 说着,取来另一套还没用上的绳子,解开结,理顺了,是根五六米长的粗棉 绳。 「吊哪呢?」 我问。 「天花板上不是有个钩子吗?」 老马说。 我抬头一望,果然,天花板上有个倒钩,想来是平时挂吊灯用的,这会却给 我们派上别的用场。 我们令妻子起身下床,光脚踩着地毯。小高将绳子一头系在妻子手腕绳子结 上,将她整个手臂结实的绑在身上,以免一会吊起时扳折她细弱的胳膊。绳子再 抛过顶上的挂钩,拉扯回来。我和老马抓住绳子,一齐用力,将妻子双手连纤细 的腰肢吊起,令她腰臀抬高,上身前倾,足尖点地的半吊在天花板下。 我的妻子如同待宰羔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每一寸白嫩幼滑的肌肤都毫无 遮掩的供人观赏。她上身前低,长发垂泄,香肩瘦窄,丰臀半抬。双乳如同两只 挂钟,垂在胸前,为了尽力踮足以脚尖支撑身体平衡,她将两条修长的美腿绷得 笔直,真是美不胜收。 我和老马在妻子前侧,小高则晃到她身后,抬手用力拍打她的屁股,引得妻 子连声低呤。小高笑着,手掌整个贴到她厚软的屁股瓣上,用力一推,妻子脆弱 的身体平衡被轻易打破,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旋转起来,两条长腿在地上不住点 踏,如同奶白色的旋转木马。好不容易停下身来,又变成了屁股朝着我们,脸向 着小高的方向。 老马拍我肩膀:「老林,怎样,给你找的乐子还不错吧?」 我早已玩得血脉贲张,只是连声称好。 老马说:「要不要在这里多留几天?」 我伸出手来,与他一击掌:「就这么定了!」 小高那边忍不住了:「什么时候可以玩这个婊子?」 老马笑道:「这里哪轮得到你打头炮?你要实在憋不住,用她嘴巴好了。」 小高大喜,掏出roubang来。不愧是年轻人,那活儿又粗又硬,guitou硕如鸡蛋, 顶着妻子的粉唇。她低低的「嗯」了声,开启樱口,将它含了进去。妻子满是红 晕的双颊开始不住起伏,我知道那是小高的guitou正在抽送。 「舔它,快舔!」 小高命令。妻子努力的摇着脖子,使得小巧的嘴巴能够容纳下小高的巨物, 并腾出空间来令舌头活动。小高直立着,舒服得把头仰起,一脸陶醉:「太美了, 林老板,你是不是特别教过她?」 我笑道:「哪有?不过是老马作过一些前期培训罢了。」 老马说:「那是她悟性够高,一学就会。」 妻子唔唔的发出声音,似要说话。小高把roubang退出,只听妻子喘了几口,娇 声说:「我哪有给马老板培训过……不要把人家讲得那么下贱……」 话没说完,小高的roubang又堵了上去。老马冲我嘻嘻一笑,眨了眨眼。我知道, 所谓的培训都是催眠时做的,妻子这时,当然想不起来。 以这样yin贱的姿势给小高插嘴,妻子的屁股也开始摇晃起来。我心知她动了 情,以指探她胯间,果然摸了个满手湿滑。妻子刚刚在床上丢了一次,不过是被 手指插入。现在和男人玩到情欲勃发,也是理所当然。我对老马挥挥手:「你先 来。」 老马谢道:「林老板讲义气,我也就不负你的美意了。」 说着,解开裤口,掏出他那根细长的东西,guitou刚刚顶上蜜缝,就只妻子那 边含糊不清的低叫了一声,丰满的屁股更是急切的要往后顶。 老马笑道:「以前还装淑女,看看今天你yin成了什么样子!」 说着,guitou对准阴门,就要往里深入。这是他第二次jianyin我的妻子,上回他 在桌子对面,我看不清细节,这回倒是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roubang细长,guitou 顶端比常人要尖窄一些,就像一根硬长的钻子,钻头只需前压,便自然的分开了 保护阴门的两片yinchun。老马知道我在看着,故意双手上前,一手一边的握住妻子 的两瓣臀尖,掰开来,使得阴户洞开,令我得以看见他的guitou,沾着妻子闪亮的 yin液,如长蛇入洞,一点点深入。刚没入半个guitou,妻子的阴门便迫不急待的想 要合拢,这就紧紧的箍住了老马。 老马深吸口气:「厉害,就刚才这下,差点让我缴了械。」 我取笑道:「可别在小高面前丢丑。」 老马打个哈哈:「哪会!」 说着,身子突然前压,roubang倏的钻了进去,男人裤口的皮带金属扣,猛然撞 到妻子的屁股上,啪! 妻子吐出小高的roubang,仰起头来,发出一阵长呤。这声音,媚yin入骨,又婉 转绵长,似是久旱逢露,任哪个男人都听得出来这其中饱含着的欣喜。我们在妻 子后方,小高站在她面前,不住叫嚷:「你们刚才没看到她的表情!那简直太sao 了,我爱死她刚才脸上的样子!」 妻子羞得低下头去,任一头秀发挡住脸庞。老马开始发力冲撞,只见一阵阵 臀浪翻滚,耳听一声声rou响低回。冲撞了会,又有妻子那边,起初还是尽力压抑 的闷哼,时间越久,yin声越响。老马一拍她的屁股,命令道:「叫出声来!」 又加紧了抽送,一下一下的尽根没入。 妻子的声音终于变得毫不掩饰,那yin声浪语,随着抽送缓急,时而高吭,时 而低呤,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又夹杂了些听不清楚的琐碎字眼。她不仅身体被 别人占有,连叫床的节奏也被牢牢控制,只把我看得热血汹涌,听得rou欲升腾。 在老马的摧残之下,妻子双腿发软,终于站立不稳,要往前栽。小高见状, 说了声「瞧我的」,上前拎着妻子的长发,将她脸庞拉起,只见她满面霞光,yin 态百出。他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乘着妻子张嘴喘息,将挺立的粗大roubang一股脑的 塞入她的小嘴里,身子前压,将妻子顶在当中。 这样老马再用力抽插,这副娇躯再也无法往前软倒了。我原本贤惠的妻子, 不仅有着严厉的家教,还生得清秀的脸庞,更有一身美rou前凸后翘,玲珑白皙。 这会却赤身裸体的被半吊起来,又给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后有侵犯,前有塞 嘴,往前不得,后退不能,只能被肆意yin弄,亵玩不止。 正是玩到妙处,老马突然停顿下来,等了会,说:「我突然有点急事,失陪 一会。你们继续玩!」 然后是大门开关的声音,我转头去看,老马已经整理好衣裤离开了。 小高望望我,我一咬牙,今天已把妻子玩成这样,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摆摆 手:「你上!」 小高满脸欢喜:「谢了林老板!」 说着,麻利的转到我这边来,对准阴户,扶正roubang,那guitou上还沾满了妻子 的口水,闪闪发光。 这guitou可不比老马,小高的虽然不及老马长度,但在硬度和直径上都远胜于 他。这完全充血勃起的巨物,在妻子阴门前顶开一条缝,先是进去半寸,停了会, 又把guitou完全顶入,顿了顿,等到妻子的阴户美rou回弹将它包裹,才将整根roubang 一捅到底。 妻子本来还在娇声喘息,给这样三段式的侵入,不由自主的仰头,恣意呻呤: 「嗯——嗯——啊——」 前两声是guitou挤进时的低呤,最后则是她在小高大举入侵时发出的畅声yin语。 我看得爽快异常,连连夸赞:「小高,你可以指挥这个女人唱歌了!」 小高一边抽送,一边坏笑:「是吗?那让她再唱一曲?还唱」 我拍手:「不错,就这样。」 小高拍拍妻子的屁股:「马老板说你喜欢侍奉男人,对吗?」 妻子喘息着:「啊……我喜欢……侍奉男人……」 小高说:「我命令你做什么你都听?」 妻子被插得前后起伏,一头长发波浪般的在空中飘动:「你……啊啊……你 要我做……什么……都……好……」 小高笑了:「也不用你做什么,我把窗户打开,你对着窗外大声唱一曲吧。」 这里是卧室,紧临阳台,外面就是繁华的上海滩。现在正是白天,仔细去听, 还能听见人声车响,我们在二层楼,如果大声一些,外面可就全听见了。 我原本以为妻子会犹豫,没想到她立即满口答应:「我是……啊啊……你们 的……侍奉你……们……啊……啊……」 我示意小高继续,自己亲自去打开了窗户。这还不过瘾,还打开了通往阳台 的木门。外面是一览无余的平房,这个二层,是附近唯一的高层建筑,没有人能 看见,只有听见。 我在阳台上摆好椅子,坐下。阳光正浓,坐在这里,无法看清屋内的景象, 只隐隐听得妻子的低声浪呤。我心想这样也别有一番乐趣,便坐定了,对屋内大 声说:「那就唱吧!」 妻子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她的声音原本清纯甜美,这一刻却掺杂着厚重的风 尘味道。我心想,老婆啊老婆,我谎称你是歌女,这回你的真是了。 听她唱道:「夜……上海……啊……用力……夜上海……啊……好小高……」 只听啪的一声rou响,小高喝道:「叫哥哥!」 「好哥哥……亲哥哥……啊……」 「接着唱,大声点!」 妻子听话的提高了声音:「你……是个……不夜城……啊……华……灯…… 起,车声……响……亲哥哥……你用力……要死了……啊……歌舞……升平……」 「然后呢?」 小高知道外面很多人都能听见,得意的催促。 「只见她……啊啊……插我……笑脸迎……啊……哥哥……谁知她……内心 苦闷……啊……要死了……夜生活……啊……都为了……衣食住行……」 小高打断她:「怎么能说是内心苦闷呢?你苦闷吗?改词!」 「只见她……笑脸迎……啊……玩我,玩我……谁知她……原本yin荡……啊, 夜生活……啊……也本是……叫哥哥玩……」 「哈哈!」 小高得意的笑:「林老板,你带来的女人果然够味道啊,心思快,有水平, 有水平!」 我心想,你哪知道这女人本是我的妻子,她的心思聪颖,哪能与普通歌女相 提并论?只是被你们玩成这样,好才学都用在了yin路上! 玩得正在兴头上,又听到大门开关声响,老马的声音传来:「老林,这不对 啊!」 话到人到,他已站在我面前。我礼貌的起身,他对我说:「你昨天给我的密 码不对,银行那边今天把手续全都备齐了,就差密码。你看这事……」 我奇道:「怎么会呢?我给的就是正确密码,你记错了吗?」 老马说:「不能。你林老板家大业大,是不是密码太多记混了?要不然你再 想个?」 「酒不醉人……人自醉……哎……嗯……用力……啊啊……要去了……我要 被你玩死了!」 妻子的声音传来,夹杂着yin乱的意味,越来越高吭,我知道她就要被玩到高 潮了。 老马摇摇头:「这哪行,你喜欢这里,要待多少天我都招待,但你不能给我 一个不能用的密码呀?这样吧,我看这会你也不一定想得出来,不如我帮你做个 催眠,助你排除干扰?」 我心中一惊。老马要催眠我?把我变得像妻子那样可以任人摆布?不,绝不 能!随口就答道:「这样,不好吧……容我再想想密码……」 老马劝道:「老林,我们多年朋友了,你来上海,你看我不仅好好招待,连 你喜欢的乐子,都给你找齐。」 说话间,妻子那边嗯啊啊的大声yin叫着,又夹着小高的低吼,听来两人都到 了顶点。我点点头:「没错了,你是值得信任的。」 老马笑了:「你先坐下,我们把密码回忆起来,然后你想怎么玩,我都有办 法让你得偿所愿。」 我依言,正准备坐下,突然右腿外侧又是一疼! 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人碰那里,怎么会疼?我一迟疑,抬头见老马不知从哪 抽出一条细长的铁棒,对着我的右腿外侧狠狠砸下! 「啊!」 我疼得大喊出来。 「怎么了,老林,你怎么了?」 老马关切的问。同时,他又挥起铁棒,砸中的还是同一地方。 「你……你攻击我!」 我喊道。 「没有,我没有!」 老马大声说:「我们是朋友,我怎么会……老林,你是不是哪疼?告诉我, 哪疼?」 话刚说完,又是一棒砸在我右腿上。 「不,不!」 我喊着,尽力招架,却总是架空。铁棍雨点般的打将下来,棍棍打的都是右 腿外侧,疼得我直不起腰来。 「快告诉我哪疼?我打你哪了?」 老马一边打,一边喊道:「你说出来,立即就能停止,快说呀!」 「啊啊!到了,要死了,我要死了!」 妻子喊道。 「不,这有问题,这一定有问题!」 我喊着,后退着,直退到阳台边缘,铁棒仍然抽在我右腿上。 老马说:「既然如此,只有这样了,听好,听清楚这个声音!」 「啪!」 这是什么声音?我眼前顿时浮现出老马的样貌,他没有穿洋装,而是一身白 大褂,胸前印着红色的十字,他刚刚捏起中指与食指,打了个响指! 站在阳台的人,变成了马医生的样子。我摇摇头,想要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马医生?这是谁?是老马吗?为什么穿着医生的服装?他……他…… 黑暗包围上来,我昏昏欲睡,就要跌倒在阳台上。不,不能!我右腿还在疼 痛,这一切都有问题,全部都有问题! 身体失去了控制,四肢麻木,很快的,连麻木的感觉也消失了。我彷佛成了 一缕没有身体的幽魂,在黑暗中渐飘渐远……我调动力气集中意志,防止它继续 溃散。慢慢的,思维又集中起来,渐渐清晰。河水,就在我身边汇集,我好像回 到了昨晚,对了……为什么要逃出利生赌场?为什么会突然掉进河里?我的意志 与眠意对抗,开始占据上风,用力,用力了全部力气,往外撑动四肢…… 卡嚓!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碎了!我猛然抬头,睁眼,光线立即充斥了我的 视野! 一只玻璃杯,碎在白瓷砖地板上,水溅得到处都是。天花板上吊着日光灯, 这是间水泥屋子,四周拉着窗帘,仍有些许阳光照射进来。我躺在黑色的躺椅上, 面前是马医生。 「嗯……嗯……啊……」 几声疏缓的女声,像是高潮余韵刚刚过去。再熟悉不过,我的妻子。我不可 置信的转头看去,是她,赤着身子,挺着洁白的rufang,躺在另一张躺椅上,两条 长长的白腿屈在椅侧,腿根是黑色茂密的阴毛,大股的yin液,沾在她的阴毛上, 小腹间,还有些许jingye,从椅身往下滴淌。 一个年轻瘦高的男人,穿着衬衫,赤着下半身,站在椅边,看着我。 沉默。死寂的沉默。良久,妻子yinyin的「哼」了一声,说:「哥哥,马老板, 我们再来呀……」 我的心揪了起来,他们真的催眠了我的妻子。 「林老板,你醒了?」 这个年青人先说话了。 我听出来了。小高。 「你比我想像的要瘦么。」 我说。 「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样子?」 小高问。 「在梦里头,听你声音,我想像你是个健壮的棒小伙子。」 我讽刺道。 「哈哈!」 小高笑着:「我不也一样把你老婆玩到很爽了么!」 我点点头。他们早就知道苏蕊是我老婆,这不奇怪。 马医生连忙打圆场:「小高你开什么玩笑!林,别误会,这个女人不是你老 婆,是我们找来的和你老婆声音很像的妓女。你知道,我们进行了几次实验,刚 始那几天,你都不能深入,为什么?因为你最熟悉的人,你的妻子,她的声音我 们无法准确描述出来,所以一到她有对白的时候,你就会起疑心,然后很快催眠 就会被你的疑心打破。所以我们找了这个女人来,她声音和你老婆很像,我们让 她说话,你听着,感觉到像是苏蕊在说话,你就不那么容易醒,实验就能顺利进 行了。」 我摇摇头。不,这道秀长眉,直鼻梁,粉嘴唇,俏脸,长发,锁骨,rufang上 的淡粉色红晕……这就是我的妻子,这就是苏蕊。 见我没有说话,老马又说:「不,你现在看见的是不可信的,因为你以不正 常的方式脱离催眠,现在还有些幻象,会把这个女人看成苏蕊。」 「你是早知道苏蕊这个名字,还是引诱我说出来,才知道的?」 我反问。 马医生愣了愣,才说:「当然是等你说出来才知道。」 我冷笑一声:「我多年的老朋友,不知道她叫什么?我们认识多久了?」 马医生叹了口气:「其实我不愿意总用催眠开关,这会使你进入的场景不够 深入。不过,你要不配合,我也就只有强迫了……」 他伸出中指与食指,捏在一起。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被吸引过去,想要不 看,却无法对抗那股强大的无形力量。我只有眼睁睁的盯着马医生,等待他打出 响指。这一刻,我明白了,我被植入了所谓的催眠开关。 「啪!」 响指划出。 一股强烈的痛感再度袭向我的右腿,这恰到好处的时间点,令我略一分神。 回过神来,我立即调动意志与眠意对抗,才发现它们已被刚才的分神摧毁大 半,这次我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只是摇了摇身子,就又站直了。 这次的催眠开关,没有起效。我感觉脑中有一道屏障正轰然倒塌! 大量的记忆涌入头脑。「密码是什么?」 「不说就只能这样了。」 「我数到五,你会醒过来,但是每当我打出响指,你就会立即陷入催眠状态。」 「你看,这是你的签名,别用这种奇异的眼神看着我,这是你亲手自愿签上 的。好了,密码是什么?」 「嗯,你的意识很强硬,要你交出在上海的全盘生意,你能立即下意识对抗 我,从而醒过来。这很简单,我可以给问题包上一层糖衣……告诉我,你喜欢什 么?」 「不,不,林永宁先生,这种程度的爱好,不足以用来稳定你的催眠场景, 我需要更深入一些的,更原始一些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告诉我吧,我是你的老 朋友。」 「哦,原来如此,还真是奇怪的爱好……那么,只要场景里有苏蕊被别人jian yin的画面,你就会喜欢上那个场景?」 「哦不,又醒过来了!」 大量过去的声音在脑中回荡,突然,这句话浮现出来:「明白了,我们无法 营造真实的苏蕊的声音。既然如此,那就给你最真实的妻子的声音好了。」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这句话如同重磅炸弹,在我脑内炸开。真的,一切都 是真的…… 「哈哈老林,这间换妻会所还不赖吧?那么,密码,密码是什么?」 「嗯,又醒了……明白了,不能让你的潜意识猜到我的真实目的。那么,我 们把时间线前移,旧时期如何?你喜欢上海滩的故事吗?目的也换掉吧,不是你 交给我,而变成我卖给你,这样如何?买入总比给予要更易接受些吧?」 我脑中一阵刺痛,低头后退两步,扶着椅背,又站定身子:「老马,你这心 机可不一般哪。」 「什么?」 老马略一凝神,可能是猜到了我在想什么:「不不,林永宁,朋友,你是个 普普通通的市民,每天步行十分钟去上班,我和你是邻居,有时还和你一起走, 唉……你入戏太深了!一会我要做个反催眠,把你彻底弄醒才行。」 「哦?」 我感到右腿外侧又是一阵刺痛,这次明白了,原来是有东西在裤兜里,硌着 我。伸手入兜,是串钥匙,掏出来看——是车钥匙。一头骏马,扬着鬃发,抬起 前蹄的标志赫然入目。 我把钥匙晃给马医生看:「嗯?这串车钥匙是我的吗?」 马医生突然吼叫起来:「抓住他!」 小高光着下身,就朝我扑过来。我连忙往椅后躲避,一股昏暗的目眩感袭来, 我知道自己还没完全醒透,要对抗这两个人,绝无获胜希望,只有先逃出去再说 了! 我望了眼赤裸的妻子,她还在催眠当中,只顾呓语的说些yin话。我叹口气, 下定决心,只有先报了警再救她了!不然自身难保,两个人都没出路。 甩开小高的进攻,我冲到大门前,转动门把。它没有锁,真是万幸。我开门, 跑了出去。 小高还在身后追赶。我抬眼见的,满是各种奇怪的医用械具与仪器,这世界 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昏暗……我曾经见过这种情景,就在旧上海,从利生赌场逃 出来的路上。甚至在想,假如这样跑下去,或许我还会掉入河里,也不一定! 一阵凉意,从心底钻出,直透背脊。我面前的道路变得斑驳不堪,很多地方, 甚至空空旷旷,毫无景物可言。更关键的,是右腿外侧,又一阵痛感袭击了过来。 我不再逃跑,站直身子,将这串车钥匙交到左手。右手再探入裤兜,取出的, 是一串与之一模一样的钥匙。痛感并未消失,我将两串钥匙都给左手拿着,右手 再取,还是这串钥匙…… 我摇头,扔开了手中所有。如我所料,钥匙安静的,毫无生息的,撞到地面。 地板在我脚下裂开,塌陷,又一阵黑暗包围上来。 右腿的刺痛感,令我逐渐清醒。我睁开眼,这是一片昏暗的环境,四处围墙, 天花板低低的悬着。远远的有处天窗,透进些许亮光,除此以外,别无其它光亮。 我侧躺着,晃了晃头,才知道自己躺在一方草蓆上,再往下,就是冰冷的地 板。 疼痛的来源,也不是兜里的钥匙,我可以回忆起,所有东西都被他们搜走了 ——是绳子勒住了我的双腿,有只绳结,刚好打在右腿外侧裤兜处,我侧躺上去, 压住了它,被硌得生疼。 那串钥匙,只是记忆中的物品吧……这虚无的东西,却成了我脱离虚无的重 要道具。 我吸口气,翻转身子,改为平躺,痛感,立即,消失了。 不由苦笑:终于回到现实了? 嗯嗯呀呀的女声yin语,从脚边传来。一个女人,散着长发,赤着身子,面对 我站着。光线从她背后洒来,我看不见她的模样。这个女人似乎被人一推,身子 往前摔倒,刚好压到我身上,与我脸对着脸。 看清了,这就是苏蕊,我的妻子。 苏蕊看着我,说:「林老板,小女子我再唱一曲呀?」 她的眼神不再清纯,而是灰暗,无彩,似睡未睡,昏昏暗暗。 我说:「好呀,唱来听听!唱得好,有赏。」 「唱不好有罚喽?」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我听得真切,是老马。这人从阴影中走过来,他的面 容与我之前见到的完全不同,而是秃顶,微胖,衣衫不整,裤子拉链还没有系上。 「怎么罚呀?林老板,这是你的女人,你说了算。」 是小高的声音。他走近前来,也与之前看到的不同,他确实很健壮,短平头 发,眼中满是戾气。 「哈哈,嘿嘿……」 更多男人的声音传来,他们没有过来,我看不清楚,但听声音,似乎有三至 四人左右。 我叹口气,心中涌起无限酸楚。看着跪趴在我身上的妻子,看她娇好的面容, 不再明亮的眸子,仍然笔挺秀气的鼻梁,粉嫩嫩的嘴唇…… 「唱不好,吊起来罚。」 我说。 「好!」 老马说:「苏蕊,那唱吧。」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啊……又来……又来害人家……不要 碰那里,等我……啊……唱完……华灯起……啊……啊……车……声……啊呀… …啊……响……歌舞……啊……升平……」 妻子的rufang在我眼前晃荡,rutou时不时的擦到我的鼻尖。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恨这种形势,但不恨这种感觉。我被控制了?现在还在催眠中吗? 不知道…… 「只见她……笑脸……啊……哥哥,亲哥哥……玩死我了……笑脸迎……谁 知她……啊……玩我……内心yin荡……」 「玩我……我唱坏了……罚我……绑我……」 「好,都说了要罚了,就吊起来吧!」 「我会救你,」 我低声说,「一定会。」 话没说完,妻子呀的一声被人拽走。嘻嘻哈哈的yin声不绝于耳,只听妻子说: 「哎呀,轻点绑……疼……」 老马逆着光线,走到我面前,蹲下,看着我,说:「任何时候说出密码,我 都会放了你。」 我摇摇头:「我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你说的密码,我甚至不知道它是什么。」 老马拍拍我的肩:「老林,没关系,我一直在招待你,多几天也无所谓。这 里有吃有喝,还有乐子,你慢慢想。」 我点头:「谢了。」 「绑好了,先扔过去,我们再把绳子吊起来!」 小高指挥道。 妻子尖叫一声,又被推了回来。这次两手给绑在身后,她没法支撑,一对圆 乳重重的压到我胸前。 「没事吧?」 我低声问。 「侍奉你们,我要侍奉你们。」 妻子呓语。 一滴guntang的液体,掉在我脸上。我凝神望去,是妻子,她黯淡的眼眸中,涌 出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