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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夜伸手撩了一下水面上的玫瑰花瓣,一点玫瑰碎屑贴在他的指节末端,红白相衬分外惹眼。 玫瑰花瓣被水泡的边缘微微泛着点白,往日的美丽被颓废所掩盖,把鲜活和芬芳都浸泡在了水里,花魂游荡在了人的身上,和着幽然的香气。 乔夜从浴缸里抬起手臂,带起一片水花落地,下一秒,浴室的门被敲响,节奏轻快,昭示着对面人明显愉悦的心情。 李子浔是一个成熟的猎手,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似乎已经脑补出了乔夜趴在浴缸里慵懒美丽的样子,如一只金贵的小猫咪,又香有软。 在李子浔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浴室内响起一道水声,然后,浴室门被从里面拉开,乔夜裹着一条白色浴巾,靠在门框上,歪着脑袋和他打招呼,嘴角的笑容有点得意:“嗨!” 声音疏疏懒懒的,他刚从温水中脱身而出,锁骨里积攒着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头发没有擦干,还在滴水,光着脚,神情带着点无赖,李子浔和他对视了半晌,皱了皱眉:“怎么光着脚出来?” “唔。”乔夜被他打横抱起,闻言挑了挑眉,“听说过一句话吗?”乔夜凑近了他的耳朵,声音粘稠的可以拉丝,又软又腻:“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这就是你的办法?”李子浔扯下乔夜的浴巾,看清了里面的情况之后,顿了一下,诧异地扬了扬眉:“你的办法确实比较多。” 乔夜的浴巾里面裹着那一条睡裙,他像系火锅围裙一样,松松垮垮地在脖子上搭了条带子,勉为其难的把它套在了身上,睡裙领口拉的很低,李子浔凑近一看,甚至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透出的两点红樱。 乔夜显然没有这个场景很要他老公命的自觉,他坐在浴缸的边缘,翘着二郎腿,托着下巴一本正经地看李子浔脱衣服现场直播洗澡。 等到李子浔脱的只剩内裤的时候,乔夜看着在水汽蒸腾之下黑色内裤隐隐约约包裹着的一团沉甸甸的硕大,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他盯着李子浔粗壮硬挺的阳具,漫无边际的想:这他妈还真有点东西。 李子浔冲完最后一点泡沫的时候,撩了一下头发,他的睫毛很长,眉眼是一贯的锋利,乔夜盯着他的侧脸,愣了一下,下一秒,就被人摁在后面的大理石瓷砖上面亲。 一边亲,李子浔一边帮他整理后面衣服凌乱的带子,乔夜伸出舌尖被他吻的一脸迷乱,感觉到他的大手一直在他身上磨蹭点火,不时发出愉悦的轻吟。 他万万没想到李子浔到了这种时候,还在一本正经地帮他穿一件迟早都要脱掉的衣服,如同为一件即将开封的礼物系好蝴蝶结,一切都是为了最后的圆满。 等到最后一个蝴蝶结系好的时候,乔夜的大腿勾在李子浔的腰间,李子浔托着他挺翘的臀部,粗大的阳具在逼口轻轻戳刺,不时触碰到微微挺立的阴蒂,那里被情欲逼得肿胀,每碰一下就快活的要命,乔夜趴在李子浔的肩上,细长的指尖在他的后背拉扯出道道红痕,他喘息着、求饶着,软着嗓子在李子浔耳边说:“老公,你进来cao一cao好不好啊?” 李子浔抚摸着他的后背,凉滑的肌肤入手如同绸缎,他勾了一下乔夜后背上的带子,侧着脸,在情欲之中依旧语气从容温和地问:“现在,你有那种世俗的欲望了吗?” 一边说,他一边轻轻揉着乔夜的阴蒂,小小的一点被他揉的快融化,成熟的要堕落,掌心里淌的水很快就积成了一滩,乔夜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在这让人头皮发麻的空虚和快感中,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老公,我这辈子都没有感觉我的世俗的欲望如此充沛。” “是吗?”李子浔的声音带笑,吻了一下他的侧脸,乔夜不甘示弱的回吻过去,唇齿交缠的啧啧水声中,他咬破了李子浔的嘴角,腥甜的一滴血液被他无意中卷入舌尖的下一秒,李子浔揉开了他的阴户,yinjing破开了重重花瓣交叠的xuerou,一直顶到最里面。 好久不做,乔夜里面敏感的要命,又紧又湿,哪怕前戏做了半天,被彻底贯穿的下一秒第一个本能反应就是要逃,逃离这濒临失控一样的情欲和占有,可是他逃不了,李子浔的手牢牢握着他的腰,他被钉死在了那根大jiba上,只能敞开大腿迎合。 等到他察觉到了快感,下意识地挺腰配合,睡裙面料上纹着暗花,裹着一截细腰,瘦却有力度,上下在男人的jiba上叉开腿动起来实在好看的要命,睡裙下摆遮掩着下身的情状,大腿内侧淌下粘稠的清液,乔夜伸着舌头和他接吻,两个人沉醉在这一场让人迷乱的性事中。 一片糜乱中,李子浔诱哄着被干的满脸泪水的乔夜低头,撩起睡裙的下摆,让他仔细看红嫩的rouxue是如何吞下那一根粗硬的阳具,他故意进的很慢,乔夜瞳孔微微失神,咬着李子浔的肩头,发出低低的,被情欲激到快崩溃的哭腔,饱满的囊袋随着撞击把他的屁股拍打的泛红,rou体拍打交合的声音在潮湿温暖的浴室中经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