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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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吟说不舍得,那就是真不舍得。真心一两胜过虚情千斤,单狐之山中执掌教养职位的宗旨便是这般教的。只是那实话要说的委婉,要说的多情,要说的让人一听,便如蜜水入心,在情网中挣扎不得。 玄鋆也不出例外,格外吃白吟这一套,教他从厌恶硬生生扭回成心动。 两人的相逢还是丹熏牵线。在绛云楼中,白吟对玄鋆可谓一见倾心。毕竟玄鋆的祖母是天界真安帝姬,现任天帝的姑母;母亲是天帝的妹子,平远帝姬。玄鋆的身份贵重,白吟就很有喜欢他的理由。 于是宾主落座之后,相谈甚欢。 玄鋆笑问道,“白公子出自哪座仙山?” “单狐之山。”白吟答道,笑吟吟问,“龙君可曾听说过?” 玄鋆赧然,“我孤陋寡闻,实在不曾听说过。” 丹熏在旁边斟酒,闻言嗤笑,“阿吟你放心,单狐之山除了天帝跟我,还有前几天我带去的峤明,真没人知道!” 玄鋆挑了挑眉,笑问道,“怎么那还是不能为旁人所知的地方?” 白吟笑而不答。 丹熏一笑,间接暗示道,“老四,你觉得阿吟如何?” 在家中排行四的龙君不解,“什么如何?” 丹熏笑得流氓,朱唇轻轻吐出二字:“姿容。” 玄鋆脸色一沉,很是无奈,“我说这做什么!”看看不以为意的白吟,笑道,“白公子别往心里去,丹熏这也是老毛病犯了。你不知道,我俩当初相识,就是在我就任时他调戏我三姐,被我三姐当众甩了一嘴巴子!” 白吟原本就厌烦丹熏轻薄,闻言不由觉得解气,笑问道,“真的吗?” 玄鋆点点头,笑道,“自那之后他再不敢对我三姐动手动脚。他若是再烦你,你给他厉害瞧瞧,他就不敢了。” 白吟笑看丹熏,丹熏嘁了一声,向玄鋆翻了个白眼。 玄鋆不禁笑道,“怎么我还说错了不成?” 丹熏冷笑道,“老四,别瞧你现在装得一本正经,真遇上了阿吟这样的美人,我就不信你肚子里没点花花肠子!” 玄鋆无奈,转头不去看白吟,只对丹熏道,“白公子还在这,你胡说得是什么?他与我们都是男儿,你这般调戏于他,你自己想想,是不是无礼至极!” 白吟闻言,虽不知玄赟是真正经还是伪君子,也觉心中稍暖,微微笑了笑。他原本相貌便生的温和,浮上淡淡笑容时直让人觉得有柔风拂面。丹熏隔着玄鋆瞧见,不禁心中一荡,口中便道,“得得,是我得罪阿吟——我浮一大白,阿吟原谅我吧!” 白吟忙笑着拦他,“君上何必如此客气,我并不介意的。” 他确实不介意,毕竟丹熏有恩于他。虽然丹熏觊觎他身体,他也觉得不该对恩人有什么鄙薄之举。 被玄赟这么一训,之后丹熏便老实了不少。三人饮至醺然,玄赟就要作别。他家家教甚严,像玄赟这种刚刚加冠的小龙,是断不许留在青楼过夜的。他素日饮酒也不多,当晚被丹熏和白吟灌得却不少,起身时脚步踉跄。 丹熏忙扶住他,道,“既然要走,也便再陪哥哥饮一杯?阿吟,快倒酒!” 玄鋆醉道,“你…我派人送你…送你回冥界…” 那边白吟已斟好酒,趁玄鋆趴在丹熏肩膀上看不见,启开琉璃小瓶的封口,滴了数滴艳红的瑶草汁水进去。 瑶草,天帝之女死后所化,服用之后,那就是媚药。 白吟没有时间同玄鋆做风花雪月,慢慢培养感情。所以他选择了最卑鄙、最快捷、最令玄鋆无法拒绝、无法否认两人关系的办法。 看玄鋆一饮而尽之后,丹熏笑得得逞又舒心,看向白吟的眼神里,又有割舍不得的心疼。 来之前的路上,丹熏就将白吟抵在无人的暗巷,一边手伸到他衣服里抚摸他柔腻软滑的腰肢,一边亲吻着白吟的颈项,调笑道,“阿吟…你君上我,真舍不得把你送给老四那小子…” 白吟任他轻薄,淡淡笑道,“既然都决定送了,君上也没什么舍得舍不得。”又薄有嘲讽地笑哄道,“君上想,阿吟此去,不也是为了君上吗?易水龙君讹了君上那么多银两,阿吟总要去啊...”忍着丹熏惩罚地捏弄他前身的痛感笑,“去给君上...报仇的...” 丹熏呜了一声,埋在白吟凝脂般的颈窝里叹气,“这可真是割了我的心头rou去。” 白吟后背抵着墙,颇有嘲讽地轻笑了一声。 口中深情,做的薄情。 冥君的真心,是万万做不得真。可白吟又不得不承认,丹熏的确帮他许多,否则他此时仍困在单狐之山,永世不见天日。 如此一想,丹熏还是很有用的。 “君上…”白吟于是轻暧呻吟着唤道,微笑着搂住丹熏的后背,“不若…不若君上就在此处…要了阿吟吧?” 丹熏猛地深吸一口气,抬头双眼簇火地看着狐妖。 白吟不是面容艳美的美人,可他的眉眼五官却生的有说不出来的味道,既不让人嫌寡淡,又不让人觉得不可逼视,他长得那般令人舒服,只瞧着他,哪怕他面无表情,也让丹熏觉得仿佛有温泉涤心,却又yuhuo丛生。 “阿吟…!”丹熏猛地将白吟的里衣撕裂,狠狠地用膝盖顶开白吟的大腿,近乎粗鲁地抚摸着内侧柔嫩的肌肤。 “君上…”白吟也咬着唇忍受着,出声柔媚地唤丹熏。 丹熏自半年前找到单狐之山,就对他念念不忘。忍了这般久,忍到算计了天界二殿下峤明,将白吟要到身边,却又得把他送给别人,丹熏已经忍无可忍。 “阿吟莫怪我粗暴…”丹熏喘着笑说,手指在白吟的雪软臀瓣里揉弄,三指勾连出蜜水顺着手指滑落。情欲升腾令白吟仰头喘息,洁白优美的颈项便暴露在丹熏嘴边。 丹熏自然忍不住不下口,湿热的舌头舔舐流连在白腻的肌肤上,却也谨记着,怀里的狐妖是要送走的,绝不留下一丝已被他尝过的痕迹。 当丹熏插进白吟的体内时,白吟忍不住地叫出了声,扒着丹熏的后背喘得胸膛起伏。丹熏被他迷得心如擂鼓,直将头拱进白吟里衣里,寻觅到洁白胸口上粉嫩发硬的红樱吮吸,让白吟止不住地叫得更痛苦,顶弄出白吟潮水般的爱液,流的白吟腿间一片滑腻。 丹熏弄了一次,便放过了白吟,自己边整理衣冠边笑道,“阿吟害我浪费了好些时间,得让那小子等急了。” 白吟眼眸还含着春水似的,闻言微笑,“君上还满意吗?” 丹熏一笑,纤长的手指抚摸着白吟的柔滑的下颌,问道,“阿吟今天这么主动,为了什么?” 白吟乖巧地将脸颊贴上丹熏的手心,微微笑,“为了报答君上的恩德。” 丹熏低头笑了一声,抚摸他下颌的手收回,纂成拳头。白吟自己穿好了衣裳,两人重新走上皇都热闹熙攘的夜间街道。 华灯初上时分,在宽大的袍袖下,丹熏握住白吟的手,怅怅道,“如果孤不是冥君…” 白吟阻止他说下去,笑道,“那也找不到阿吟。” 丹熏笑道,“对。” 白吟说,“君上的恩德,小臣不敢或忘。” 丹熏半晌无言,复又问道,“如果我留阿吟在身边,阿吟真会遵从天帝的命令?” 白吟笑了笑,“君上说呢?” 长街的细柳被晚风拂起,萧索寂寥地翻飞在丹熏身后。丹熏的风流桃花眼里,真情不假,猜忌更重。 两人相对片刻,俱都一笑。丹熏便放开了白吟的手,领他向绛云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