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解约被拒,言语羞辱(H)
叶昀再次醒来时是在自己家里,望着周围熟悉的环境,他恍惚以为昨晚的一切是个噩梦,但私处的不适却切切实实的提醒他,那绝不是梦,他又被强jian了,他甚至不知道强jian他的男人是谁,只有那粗闷的喘息声如噩梦般在他耳边挥之不去。 还有,他竟然在自己家里醒来,他怎么回来的?男人送他回来的嘛?男人知道他家的地址? 叶昀陷入深深的恐惧中,他像是被毒蛇盯上的猎物,无法逃脱,只能被动的等待着死亡。 而他要继续等待下一次强jian嘛? 绝不—— 手机丢了,叶昀也没心思管,他只拿起钱包和必要的证件,将自己全副武装裹的严严实实的,打车去到了“远山传媒”的大楼,顶层36层,CEO办公室。 他许久没去公司了,没接任何通告没出现在大众眼中,他不管网上的谣言说他整容了,生病了,恋爱了,也不管万千粉丝对他的期待和守候,只默默将自己关在家里,悲伤的舔舐伤口。经纪人程蒙也意外的没来烦他,不像之前恨不得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营业,大概是得了席总的口风吧,这也让叶昀心里愈发的恶心。 因此,他决定和公司解约,赔钱就赔钱,反正他这些年赚的也不少,大不了都还给公司。他想彻底离开这混乱的演艺圈,去国外散散心旅旅游,看完了外面的世界,到一个所有人都不认识他的地方,最后找一个海边的小镇定居,度过平平淡淡的后半生。那是叶昀无比期盼的生活,平淡而温馨,不用承受任何外界的议论,更不用像现在这般不堪。可到底是离开自己最热爱的职业,叶昀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不舍,但想到未来随时都可能承受男人的玩弄,他宁愿彻底离开。 叶昀挥开了想要拦他的程蒙以及前台,大概两人看他情绪不对怕他闹事,他带着点决绝的气势,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大门在身后自动关上,叶昀甚至没看清办公室里的情形,就对着办公桌边的人大声说道, “我要解约。” 站在办公桌前的青年听到声音回头,带着一脸温和的笑意,看着冒冒失失闯进来的男人。 叶昀回过神来才看清,席远山坐在老板椅上正翻着一沓文件,桌前站着一个和他有六七分相似的青年,正是席琛。 叶昀的辨别能力还是很强的,他没将席琛再次认为席宸,主要是两人的气质差别太大了,而席宸,是那个强jian过他的青年,他还是明事理的,也知道不应该将恨放在不相关的人生身上。 “怎么,不想在娱乐圈混了嘛?”席远山抬起一张冷硬的脸,如鹰一般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叶昀,上位者的气场带来一股无形的压力。 叶昀一时被震慑的说不出话,但想到之前经历的一切,他忍不住的大叫出声,“对,我要退圈。” “好啊。”席远山合上了文件。 叶昀没想到席远山竟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他的要求,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处在愣怔的状态中。 “正好不混娱乐圈少了许多麻烦,”席远山的眼神满是冷鸷的玩味,“将你送给那些投资商也就不用顾忌太多了,我相信你那畸形的下体,肯定能为公司赚很多钱的。” 叶昀瞪大眼睛好几秒才消化掉席远山的话,他张了张嘴,甚至不知道说什么,恐惧让他浑身发抖,他想起来了,席远山手里有他和温博的性爱视频,足足几个小时,而昨晚,也是席远山嘛?那为什么要故作神秘的蒙住他的眼睛甚至不说一句话? 眼睛里似乎蓄满了泪水,但叶昀强忍着不让自己落泪,尤其是在如此羞耻的境地,旁边还有另一个不相干的青年。 “你不能……”刚刚想要解约的气势瞬间消失殆尽,他嗫嚅着,一时竟不知如何反抗。 “我能。” 眼里终于滴落,冷冰冰的带走身体所有的力量和勇气。 “现在,脱干净趴在桌子上。”席远山抬抬下巴,示意面前硕大的办公桌。 叶昀不可置信的盯着席远山,双手死死的攥着,一双含泪的眼睛迸发出强烈的恨意。现在是大白天,还在办公室,席远山怎么敢?这一瞬间他甚至在想,和席远山同归于尽的可能性有多大? “大影帝是想让我将视频传到网上嘛?你猜点击率怎么样?” “不,不要——” “那按我说的做,衣服脱光,趴桌子上。” 叶昀终于认命,是啊,他早该认命了,从生下来下体多了一套女性生殖器官他就该认命了,这世界如此荒唐,他怎还敢祈祷片刻侥幸呢?他只恨自己不够强大,勇敢到直面死亡,不惧流言;他也恨自己不够软弱,不能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屈从于yin荡的身体。他一边恨透了被强迫,却也可耻的从性爱中得到快感。 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的解着衬衫纽扣,叶昀带着羞耻的不情愿,一张悲愤的俊脸上满是艳丽的色彩。 “咳,父亲,我出去吧。”青年低咳一声,似乎不愿打扰父亲的好事。 叶昀的手指一顿,转瞬又继续解着衣服。是啊,他有什么好羞耻的呢,他的身体早就被好几个男人cao过了,不多眼前的青年一个。 “不,琛儿,你可得看一看啊,咱们的叶大影帝下面多了个女人的sao屄,没几个男人一起cao,怕是无法满足。” “双性人嘛?”席琛的声音没什么波澜。 “是啊,非常罕见,要是拿到黑市上,啧啧啧……” 眼泪“啪嗒”滴在手上,带来灼热的痛感,传遍全身。衣服裤子都脱完了,还剩最后一层遮羞布。手指勾在内裤边缘,迟迟不愿往下脱。这让叶昀又想起了昨晚,一样是被威胁,只不过地点不一样罢了。 一具修长匀称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但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却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一看就是被狠狠玩弄过,承受过无比激烈的性爱。 “婊子,你昨晚是群P去了?”席远山皱着眉头不满的盯着叶昀,他知道眼前这具身体的yin荡,可再次真真切切的看见,还是让他心里不舒服。原来一切的不情愿过不是做做样子罢了,在他看不见的的时候,早就被别人玩烂了。 “……”叶昀无法反驳,说他是被强迫的?毫无意义的,男人既认定了他的yin荡,又怎么会听他的解释呢。他终于脱下内裤,赤裸裸的立在父子俩面前。 办公室太亮了,大白天的光芒晃的他头晕,他一步一步走到办公桌前,手指接触到冰凉的桌面,恍惚是昨晚的茶几面,幽幽的冷意自指尖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的发抖,泪水砸在漆面上,反射出刺人的光芒。 “爬上去,屁股对着我,我要检查你下面的sao屄里是不是还含着男人的jingye。”席远山叩叩桌面,示意叶昀快点。 这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也太具有侮辱性了,但叶昀不得不做,他深刻的知道不照做的后果。他慢慢爬上办公桌,跪趴着,脸对着门,私处对着身后的席远山。 “父亲,我还是不打扰您了。您知道我的,我不像阿宸,我对性这方面不感兴趣,目前还是希望以工作为主。”席琛的眼神在叶昀身上转了一圈便不再多看一眼,仿佛他真的是禁欲冷静的三好青年一样。他决不能打破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形象,即使现在他的性器已慢慢抬头,蛰伏在西装裤里,蓄势待发。因此他才想着尽快离开,毕竟,cao叶昀的机会,他多的是,只要一张照片,那胆小的男人就乖乖就范了,不是嘛? 席远山挥挥手,席琛便大步走向了门口。 叶昀被声音惊动,望着青年离开,他看到青年出门后正对着他关上了门,那双温和的眼眸里有和他父亲一样的戏谑玩味,握着门把手的大手,有几道明显的抓痕,还未结痂。 叶昀怔忡的盯着关上的门,昨晚的回忆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他终于知道,原来昨晚强jian他的,竟然是席琛。 世界陷入了一片疯狂的混沌,眼睛被泪水模糊,心灵被悲凉堆砌,叶昀只觉得这世界坏透了,所有人,都坏透了。 身后,粗粝的手指抚上了红肿的女xue,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唔……”叶昀瞬间软了腰,本就被cao干一夜的小屄肿的不像样,手指强硬的挤入,带来火辣辣的疼痛。 “sao货,这就等不及了?昨晚的男人没满足你这sao屄?”手指浅浅的抽插着艳红的贝rou,肿乎乎的屄rou热烫柔软,一根手指似乎就已经塞满花径了,湿濡高热的媚rou紧紧的挤压着手指,分泌出黏腻的yin液。 跪着的双腿有些颤抖,叶昀感觉自己就是一条狗,有时甚至连狗都不如,下体实在是难受的厉害,却仍然在痛苦中爆发出隐秘的情欲。 “唔——疼……”叶昀小声的叫唤着,实在是疼的厉害。他的腰努力的下塌着,屁股高高撅起,悲鸣断断续续的自口中溢出,却得不到男人任何的怜悯。 “被jibacao的时候,怎么不想着疼的,啧,sao屄都要被cao烂了,说说,昨晚到底几个男人轮你了。” “……”叶昀不愿意回答,要他怎么说呢?他的宝贝儿子一个人cao了他?席远山可是能做出父子一起cao他的事情啊,万一叫上另外两个儿子,他下面肯定会被cao坏的。昨晚席琛一个人就够他受的了,此刻他万万承受不住三个人了。 “好几个吧,屁眼也被cao翻了,啧,肯定shuangsi了。”席远山自顾自的说着,另一只手戳了戳外凸的小菊花,只见叶昀的身体下意识的一抖,嫣红的肛口缩着蠕动了几下。 “我给你介绍些大导演,投资商,让他们一起满足你不好嘛,” “不,不要——”席远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叶昀打断,“呜啊,别,好疼……” 手指重重往里一插,尖锐的指甲戳刺到软嫩的逼rou,带来阵阵刺痛的麻痒。yindao本就窄小,又肿的厉害,一根手指似乎已经完全贯穿了花径,将那小小的甬道塞的满满当当。 “席总,您,呜啊,您饶了我,求你饶了我,不要,怎样都好,放过我吧,求您了,呜呜呜啊,别,别,嗯啊……呃啊啊啊啊,疼,呃嗯……” 随着手指的抽插,叶昀断断续续的求饶,但声音却不敢太大,毕竟这是在办公室,即使CEO办公室单独设在一个楼层,但仍然会有被听到的风险。叶昀内心煎熬又胆战心惊,眼泪大颗滴落在桌面上,反射着他的不堪。他早就认命了,但还妄想着反抗,他祈求男人能有丁点的怜悯心,放过他。 席远山的手指灵活的前后cao弄,将rou花插的盛开,喷溅出星星点点的yin液。 “是嘛,什么都愿意做?”他的声音充满着高高在上的戏弄。 “呜啊,只要,只要您,呜呜放过我,放,额,同意我,唔解约,别啊,呜呜,好酸,别弄啊啊!!!”肥硕的屁股随着男人的指jian不停的扭弄着,火辣辣的痛楚让他想躲,但手指戳刺敏感点带来的快感却让他无意识的祈求更多。他陷入一种矛盾的割裂境地,无助的讨饶,只求男人的放过,如果要用几次身体来交换,他也认命了,只要能逃离这个地方,他可以忍受一时的恶心。 “呵,这可是你说的。”手指陡然快速的cao干,齐根插入花径,抵入最深处,搅弄着越来越多的yin液,xue内的媚rou也痉挛的颤抖。 “呜呜啊啊啊啊——”叶昀浑身颤抖着压着嗓子大叫,终于xue口喷出大股黏腻的水液,浇了席远山一手,甚至打湿了他衬衫的袖口。 大量的液体自屄口滴落,最终汇聚成小小的一滩,昭告着他的yin荡。